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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有些恼,但还压得住,斯莱特林有人想笑,但很快便记起那个救世主属于自己的学院,只好抿着唇忍笑,其中以德拉科为最。
斯内普点完名,便抬眼看着全班同学,眼睛乌黑,冷漠,空洞,如同无底的深渊。当然,这是其他学生的感触,对苏亚尔而言,他连小洛比不上。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斯内普教授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教室秩序井然,“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苏亚尔怀念地听着这一段话,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要让这个家伙认祖归宗才行。听听,“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怎么可能不姓普林斯?这种事要是让赛文知道可是会出人命的。
双胞胎女孩们激动地看着这一幕,灼热的目光盯得斯内普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波特!”他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什么草根粉末放到什么溶液里?哈利愣了愣,茫然地看着斯内普教授。
赫敏玩命地举手,弄得几乎所有人都转过头去看她,罗莎琳德玛拉基是唯一的例外,她满脸期待地望着斯内普,比划着口型:“一服生死水。”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说。他的位置在罗莎琳德后面,当然看不到,虽说罗莎琳德的目的也不是让他看到。
斯内普轻蔑地撇了撇嘴,目光完全将双胞胎妹妹排除在外。
“啧,啧——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
斯内普有意不去理会赫敏高举的手臂。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赫敏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得老高,罗莎琳德故技重施,比划着“牛的胃里”的口型,惹来斯内普教授“格兰芬多扣一分”的惩罚。
哈利还是答不上来:“我不知道,先生。”
德拉科皱起眉,恼火地瞪过去,小声对身边的高尔说:“他肯定没预习。明明比不上别人还不努力,他还真以为一个救世主的名头就够了?”
“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斯内普的感觉与德拉科一样。
哈利强迫自己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对冷漠的眼睛,好不委屈:在德思礼家时,他确实把所有的书都翻过了,但是难道斯内普能要求他把《千种神奇药草与覃类》的内容都背下来吗?
斯内普仍旧没有理会赫敏颤抖的手臂。
“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这时,赫敏站了起来,她的手笔直伸向地下教室的顶棚。
“我不知道,”哈利小声说,“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有几个学生笑出声来,惹得斯内普发了火。
“坐下,格兰芬多扣一分!”他对赫敏怒喝道,“让我来告诉你吧,波特,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于是,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响起。在一片嘈杂声中斯内普说:“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今晚禁闭,七点之前到魔药办公室。”
苏亚尔并没有去记笔记,这些知识与千年前并无半点差别。他的注意力从教授转移到学生身上去,先是盯着哈利的额头看了一会儿,又转向赫敏。他认得这个好学的小女巫,本以为她会去拉文克劳,没想到还是格兰芬多。这种认真的性子,在以格兰芬多命名的学院里,只怕很不好过吧?
魔药课继续上下去,而格兰芬多的悲剧还在继续。苏亚尔偶尔在纸上写几条注意事项,主要的注意力还是分给了格兰芬多学院里的“熟人”,纳威隆巴顿。
在他的记忆里,隆巴顿算是自然巫师中赫奇帕奇之下第一人,可现在……
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纳威不知怎的把西莫的坩埚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几秒钟内,大部分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锅被打翻时,药水猛地泼向纳威,苏亚尔敏捷地扑过去,一拉一推,挪开纳威胖乎乎的身子,自己正面迎上了绿油油恶心死人的药液。
几乎同时,苏亚尔的长袍落在地上,被腐蚀成一堆废布。
教室里面接二连三地响起学生们的惊叫。
“别怕,孩子们,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不知什么时候,邓布利多已经出现在魔药教室内,“斯内普教授,也许小斯莱特林先生没办法继续上下去了,孩子的第一次阿格玛尼斯总会很难恢复人形。”
苏亚尔以小蛇的形态游出来,细细长长的,浑身碧绿,腐蚀性的药液完全无法伤害他精致的鳞片。听到校长的话,他吐着舌头“嘶嘶”地笑。
“啪”的一声,赫丝出现在苏亚尔身边。
“殿下,您的衣服。”
果然是欠调教。感慨着赫丝身上巨大的变化(其实就是去掉“砰砰砰撞墙”和“都是赫丝的错”“赫丝要惩罚自己balabala”);苏亚尔游到被小精灵抖开的袍子下面,体内魔力流转,瞬间恢复,衣服也直接套在了身上。
“校长先生,不必紧张,只是种族特性而已。不是第一次,也算不上阿格玛尼斯。”
小蛇们佩服,小狮子们羡慕,斯内普眼冒绿光(苏亚尔苦笑:少了一个赛文,又多了一个斯内普,怎么一个两个都把自己当做魔药材料了?!),邓布利多仍旧呵呵笑得慈祥。
第一节魔药课,最终以混乱收尾。
作者有话要说: 苏亚尔的三种形态:人形,战斗蛇形(1~2米长的大蛇,陵墓里用的那种,武力值强大),迷你蛇形(20~40厘米长,本章中出现的那种,防御力强,善隐匿。)
☆、第 55 章
当天,晚餐时间,纳威犹犹豫豫的想往斯莱特林的长桌那边靠过去,刚走了两步,就被罗恩拦了下来。
“你还想去说谢谢?谁知道不是他们害得你炸了坩埚呢?”
罗恩的声音不小,至少餐厅里一半的人都听到了。斯莱特林那边响起几声冷笑,格兰芬多的人却瞬间活跃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
纳威懦懦地缩着身子,满脸都是紧张:“可、可他确实救了我……”
“他这么厉害,救你是应当的。”艾丽萨一下子没拉住罗莎琳德,让她大声喊了出来。
听到动静,苏亚尔面不改色地按住德拉科,顺手挑了一块鱼肉塞进他嘴里。格兰芬多的通病,不是么?隆巴顿家的家教就好得多了。
果不其然,纳威在一众人的劝阻下也没退缩,而是小心翼翼地靠到苏亚尔身边,小声说:“那个,谢、谢谢你。”
“不用客气,你是隆巴顿家的,怎么会在格兰芬多?以前在家里的时候都说隆巴顿是赫奇帕奇之下第一家族。”苏亚尔果断爆料。
……
好吧,霍格沃兹的学生们已经被爆料爆习惯了,一边吃着一边盯住那看上去就快哭出来的格兰芬多一年级新生,等着听下文。
“胡说什么?纳威是格兰芬多!”罗恩再次大叫起来。
苏亚尔有些不爽。当初他与韦斯莱家的双子没什么交情,但大家都是魔族,有什么消息也是共享的。现在,被一个小辈驳了面子,还是为了维护那一向不被魔族看在眼里的格兰芬多,心里早已满是怒火。
好在他还有着一分理智,纯血叛徒之名也不是闹着玩的。想当初,在马尔福庄园,他说出韦斯莱也是魔族的时候,大小两个马尔福的表情简直就绝了。想到这里,他看了看德拉科,诡秘地勾起嘴角。
“殿下?”
“今晚去我那里。巴罗,你带他。”抛下这么一句,苏亚尔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打开了一条直通卧室的通道,径直走进去。
血人巴罗……哦,现在是绅士巴罗,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德拉科也有学有样,起身,施礼,贵族范儿十足。
罗恩还在那里叫嚣,被自家的双胞胎哥哥一人揽了一边拖回去。
“别这样,斯莱特林也不都是坏人。”艾丽萨小声说。
“怎么会?你是麻种吧,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斯莱特林毕业的,他们都是小食死徒!”
这句话一出,斯莱特林长桌边的人都冷了脸,斯内普教授身上的冷气再度长了一个等级。
经过苏亚尔不懈的调教,曾经一口一个“我爸爸说“的德拉科也有了半分兰克斯的气势,教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再说了,食死徒?鬼知道那倒霉催的神秘人在哪个角落猫着呢,想抱大腿也肯定选他祖宗啊!
“斯莱特林都是食死徒?谁说的,你有什么资格下这种定论?魔法部没发话,你一个纯血叛徒叫唤什么?”
在他之后是布雷斯,桃花眼一挑,冷笑:“还说我们?数典忘祖的都没事,我们这些老老实实的人能有什么问题?”
斯莱特林哄堂大笑,只有哈利波特咬着唇,默默地坐在那里。他不知道什么纯血的荣耀,但“叛徒”一词的含义还是清楚的。
罗恩……
他抬眼,视线躲躲闪闪地投向德拉科,那头灿烂的铂金色几乎灼伤了他的眼睛。
很嚣张,也很……可爱。
在斯莱特林呆得时间长了,不说立场,至少某救世主的审美已经被同化了。
入夜,在巴罗的带领下,德拉科顺顺当当地摸进了苏亚尔的卧室。
进门的刹那,德拉科眼中冒出一丝惊艳。
房间里比最初增添了不少装饰,比斯莱特林的寝室更为华贵。所有的工作间都被墨绿色的幕布挡住,房间看起来小了许多,但也足够宽敞,最为夺人眼目的大床上躺着两个差不多大的黑发青年,格外温馨地头挨着头躺在那里。
“去看看,认识吗?”苏亚尔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来,在外面他总是端着斯莱特林长子的架势,在自己的地盘上,那精致的面容便柔和下来。
德拉科听话地上前,仔细辨认了一下,沮丧地摇头:“不认识。”
“这个,”苏亚尔指了指离自己稍近的青年,低声介绍,“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后来改名为Voldemort,也就是‘神秘人’。”
德拉科有些石化。
“那个,萨拉查斯莱特林,我的弟弟。”苏亚尔的表情更加柔和,几乎能滴出水来。见周围的魔力因子浓度又有所下降,他把床头上的壁灯掰下来,德拉科只看到灯座里盛着浅浅一小汪液体。
“殿下,那是……”他忍不住好奇,轻轻地开口,满眼都是“告诉我”“告诉我”的神情。
苏亚尔也不说话,手指在腰间掠过,摸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割开自己的手腕。
血液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德拉科突然感到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再想注意,又完全消失了。
苏亚尔低笑一声,将手腕挪到灯座上方,将血液放进去。顿时,微弱的火焰猛地一跳,又大了几分,床上两个青年的脸色也更好了。
“殿、殿下?”德拉科结结巴巴地问。
“找到萨拉了,没什么大事,也该帮你觉醒了。”
苏亚尔淡淡地说着,见灯座里的血液差不多够了,又取出一只魔药瓶,接了满满一瓶血液,递给德拉科:“给你父母送去,一人一半喝掉,里面的魔力因子足够了。”
见德拉科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他继续柔声道:“你们一家都已经在觉醒边缘了,用高浓度的魔力一激就够了。你教父?不,不,他还差一点,如果能跨过去的话可以直接获得普林斯的传承。”
德拉科被普及过觉醒和获得传承之间的差距:觉醒,是血脉觉醒;传承,是灵魂传承。
对魔族而言,灵魂重于一切。
当晚,一只嚣张的金雕笔直地飞向马尔福庄园。
苏亚尔满意了——马尔福搞定,布莱克搞定,普林斯要先放一下,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