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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既然如此,那么目标锁定就是前代将军了。”月咏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即便是异想天开也好,无论如何我也要进去那座城。”
“喂,别用目标这个词好么会被误认为是你的同党的啊我可是良民!”银时一脸苦逼相。
神乐忽然喊住打算离开的月咏:“不是异想天开啊,月月,总会有办法的阿鲁。”
“美人迟暮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啊,不过人渣脸精英你的故事说的还真没意思啊。”神烨懒洋洋的躺在走廊的地板上,“就算是倾城倾国又能如何呢,只怕如今也只能对着镜子空叹‘年华易逝韶华易老’了吧,不也许都已经没有勇气去照镜子了。”
“你这家伙还真是不讨喜,不过刚才我的属下报告说有四个人在这个时候进了城,听说是澄夜公主的朋友,如今时局不对,你可要给我好好的盯着。”
“切,我的任务只是在那个暗杀者出现的时候抓住他吧,啰嗦。”神烨不耐烦的挥挥手,“别打扰我晒太阳。”
“大概全宇宙也只有你这个特例的……会晒太阳了吧。”佐佐木看着一边的神烨一脸无奈,“不要消极怠工啊。”
澄夜带领着几人在屋子里穿行:“真是麻烦管家爷了,这种时候还任性的让朋友们进来。”
独臂的老人无奈的说:“那也总比公主大人偷偷的跑出城去比较好,毕竟最近实在是很危险啊。”
银时一脸扭曲的指着门外木质走廊上盘腿坐着的白衣人和一个侧躺着巨熟无比的红发男人:“卧了个槽,为啥这俩货会在这里?”他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一万头草泥马带着它们的宿敌大夷马狂奔而过,此时的心情大概唯有‘去年买了个表’这句话来形容。
“呦。”一身藏蓝色浴衣的神烨懒散的躺着单手支撑头部,浴衣的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洁白精致的锁骨和锁骨下方被层层绷带裹缠的胸膛。只见他的头发散开有一小部分滑进了领口散落在锁骨上,半阖着眼睛让他显得倦意十足,在阳光下看起来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就像……
妖孽,银时的脑中闪过这个词,忽然觉得鼻子一热,然后就感到液体流下带来的那种麻痒感,下意识地伸手一摸,不好,竟然看着那个小子流鼻血了!
“呵呵。”神烨的笑声很低很轻,却像羽毛一般轻轻的在银时的心脏上搔了一下,带着诱惑。
佐佐木一脸无奈:“本来还想着就算是公主的朋友也要劝回去没想到其中有一位竟然是我的信友,虽然他从不跟我发短信,既然如此还请你们在这里谨言慎行吧。”
管家爷一脸惊讶:“佐佐木殿,您竟然认识他们啊。”
“是啊,不仅如此,我身边的这位同僚也认识他们呢。”
“说了多少次,我只是个被雇佣来领着微薄薪水的打工的,谁和你是同僚啊人渣脸精英。”
“原来潮田殿也认得他们啊……”
“嗯,今天天气不错,我先睡会儿……”
“哎,潮田殿?”
“潮田殿?那家伙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银时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很快进入睡眠的神烨,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有人敢靠近他绝对会被粗暴的扭断脖子这种事情的发生,“恐怕我们还有的麻烦呢,那边有被留下的看门狗,而这个老头又盯得严实,根本无法随意在这里走动,最麻烦的还是那个。”
月咏看着安然入睡的蓝衣人:“真没想到这里竟然有如此出众的少年,要是去吉原的话一定会被不少人抢着拉回店里去啊,估计就算是让她们倒贴也乐意啊。”
“月月你没看出来那家伙是谁吗?”银时手忙脚乱的擦着鼻血。
“刚才讨厌爷不是已经说了么,那个家伙是什么潮田殿。”
“不,其实他是……算了,当我没说吧。”银时捂脸,“还是考虑一下怎么摆脱看门狗和讨厌爷吧。”
“踢罐子,听起来很有意思,我也要玩。”原本靠在树边的信女走过来拔出刀,“我来当鬼,找到你们然后砍掉。”
“你这家伙到底有多想砍人啊!”
神烨依旧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看起来已经睡着了,丝毫不理会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在意佐佐木异三郎的手枪对准自己。
“你好像失职了,身为吾等精英,是最不能容忍这种错误的。”佐佐木一边说一边对准神烨扣动扳机,“为什么不阻止他们玩这种低级的游戏?”
“没看到公主玩得很开心么,所以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没必要阻止他们的玩乐。”神烨毫不在意的躺在那里,任由子弹就这么打在自己身前的地板上。
“算了,反正那边有信女看着,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佐佐木把手枪收回去又取出手帕擦擦单片眼镜,“你偶尔也要看看我发给你的短信啊。”
“滴滴。”神烨看着转身离开的佐佐木,取出了袖兜里的手机打开最新短消息:“你要找的人那个虽然一直在暗中保护那位大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正式出面,今天也是一样呆在最顶层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对了,记得回信啊(^o^)/~”
啊,神烨的眼中流转过金色的光芒,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手指在键盘上按了几下又重新闭上眼睛睡着了。
在走廊上游荡的佐佐木取出手机看着上面那条简短的回复:“知道了。”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有趣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奉上,是短小君呦~~~
皮埃斯标题提要什么的跟正文完全木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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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来自吉原的地狱宅急送
神烨坐在城中最高建筑的屋顶上看着下方四处亮起的灯光与银时等人带来的混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闹得再大一点吧,再混乱一些吧,很快,很快,会再见面的……哼哼哼,哈哈哈……”
“将军大人,来~玩~吧~”随着巨大的炮声响起,城中正中央建筑的大门被摧毁了,德川定定站在二楼冷笑着看着出现在扬起的灰尘中的五个人。这些废物,连区区五个人都无法抵挡。
“将军大人,吉原宅急送No。1大夫倾城铃兰,参见大人。”银时率先走进来扛着木刀,“事到如今可不能换人了,今晚可不会让你睡哦。”
“我也活了一把年纪,可是纵观古今能如此愚弄幕府,沾污德川家家纹的除了你们便前无古人了,不要妄想赦免,你们可是犯下了与天为敌的重罪。”
“犯下重罪的是你,我以巡警组副长今井信女之名宣布,唆使暗杀政界要员大罪逮捕你,德川定定。”信女声音平淡的宣布着,只是个理由罢了,无聊且无趣,还不如直接分尸来得快呢。
德川定定闻言大笑:“制裁我?身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身为法律本身的我你要如何制裁?”
“若地上之法无法制裁,那便为你准备地下之法,那个男人在哪里?”三枚手里剑呈品字形直直的飞向德川定定,然而却被一个突然出现带着竹制头盔手执禅杖的人给拦了下来。
“……此乃天成之事,天降宿命……天照之声,吾等利刃……吾等乃天之使者八尺鸟,天照院奈落。”
神烨轻轻的掀起唇角,拉下了一直斜扣在脑袋上的半张狐狸面具直接从最顶层跃下借助下落增加的力量挥刀狠狠的捅向那个带着竹面具的男人,然后在被格挡后借力半空中向后翻潇洒的落在地上。
然后所有人都听到了“咔吧”一声脆响,紧接着就看到刚才潇洒的从最顶层跳下来还做了一次挥刀的人抱着腿在地上打滚飙泪:“啊啊啊,断了断了断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此人动作幅度之大带起滚滚烟尘。
“这家伙是谁啊耍帅也要有个限度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你以为你尼奥啊不走运的话会粘在地上揭不下来的喂!”挂在人类脸上的眼镜君新吧唧开始反光,“喂喂眼镜是我么眼睛是本体么够了啊这个梗难道真的百玩不厌么喂会被玩坏的啊!”
“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发现这家伙的真正身份。”银时一脸空白。
“潮田凉也,你果然也是一桥家的看门犬么,竟然能够忍耐到现在才向我发难。”德川定定冷笑着看着下面打滚的人,“你以为带着面具老夫就认不出你了吗,真是太天真了!”他毫不在意突然从烟尘中掷向他的苦无,因为那些暗器统统都被自己身边的人给拦截了下来。
“天照院的首领,奈落的最强杀手,竟然连那个男人都出动了。”信女牢牢地盯着德川定定身边的那个男人,无意识的微微颤抖,“……泷……”
“制裁者即天……也就是将军……你们只需要默默的仰望……天赐的不仅仅是灾厄,也可以是甘霖……”德川定定的嘴一张一合,但是却无人注意,因为他们的目光全在身后被丢过来的老人的身上了,“……就算是你们可以冲出重围我也不认为他那条烂命可以撑到吉原……这是与天为敌的下场……这样匍匐着最适合小虫子的姿态……”
无法忍耐,不可饶恕,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天又如何,伸出尖利的爪子将之拖入地狱便是。原本无神的死鱼眼中闪烁着红芒,银时突兀的出现在德川定定的面前举起手中的洞爷湖狠狠斩去。
原本守护在德川定定身边的男人快速的拔刀与银时对战,与此同时,神乐和新八带着老人跑出大门,信女和月咏也与其他的天照院奈落战斗着,而原本留在带着狐狸面具的藏蓝色浴衣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消失了。
“不妙啊,不仅是穴位被刺中,而且还中了毒……”被众多的人逼近包围圈的三人靠在了一起,信女拿下了刺在银时身上的毒针。
“能与你战斗这么久并且还活着的真是稀少啊,泷。”德川定定满意的看着下面又作困兽反抗的几人。
“不,很久之前也有两个,胆敢忤逆天照的一头修罗和他身边的凶兽,但是,那头凶兽此时大概已经被驯化了吧。”泷摘下头盔随意的丢在一边,丝毫不在意银时骤变的表情,“好久不见了,你的眼神,丝毫未变呢,但是你的小宠物去哪了?白夜叉。”
“你……你这家伙……”
“哎呀,是旧识吗,泷?”
“他是宽正大狱的遗孤。”泷语气平淡的回答着德川定定的问题,如同很多年前那样低头看着因为中毒而勉力支撑自己的银时。
“宽正……大狱?”月咏有些疑惑的转头看向银时。
“你是吉原的吧,难怪你不知道,宽正大狱是天道众为了掌控幕府扶植傀儡政权而进行的大规模狩猎行动……他们都被肃清了……”
“并没有彻底的肃清,他是被吉田松阳收养的那些孩子里的其中一个,您还记得这个人吗?大人。”
“吉田松阳?不记得了,我怎么可能会记住一个垫脚石小虫子的名字?”德川定定一脸的不屑,“他有做过什么事情吗?”
“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在乡下教孩子们学文习武的武士吧。”泷这样说着,“但是当时大人您的政令不是‘私自聚众拉帮者亦为谋反之种,应处决’么,所以他才会被抓起来。”
“现在看来当时做的果然是对的,那个吉田松阳不是已经培养出来罪大恶极之徒了吗。”
银时的瞳孔猛然收紧,仅仅是因为如此么,仅仅是因为收养了他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仅仅是因为给了他们一个家……一直如同父亲一般照料着引导着他们成长的老师,到头来也不过是掌权者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垫脚石罢了。但是,对于我们而言,他就是我们最重要的人啊!
“对天獠牙相向堕落地表的恶鬼,为何还在此处彷徨……”错身挥掌背部被击中。
“被天剥夺一切的恶鬼,为何还在对天吠叫……”被丢到半空中,腹部挨了数记狠踢。
“无论怎样的叫喊,无论怎样的呼唤,你们的声音都无法传达到天上,包括你们的恸哭……”最后一击无力抵抗,头部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只能任由对方由掌心发动攻击。
泷不屑地看着无力倒在那里的银时,又将数枚针打在他的身体上:“还想重蹈覆辙吗白夜叉?即便是失去了血罗刹的你也依旧不肯认清现实吗?”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肉腐败……你守护的一切如同当初那样分崩离析……松阳亦会看到,他豁出性命守护的弟子什么也守护不了只能自取灭亡的狼狈样……”
“……站住……给我站住!”在毒药的作用下视线渐渐模糊,银时依旧死死地盯着两个逐渐离去的身影,“你们……只有你们……”
“呦呵,你们这是要去哪里?”一个红发的少年坐在不远处的栏杆上晃荡着双脚,一身火红色绣金纹的盘扣功夫唐装十分的耀眼,他笑眯眯地冲着泷打招呼,“好久不见,你身上的腐臭味越来越重了呢,泷。”为了加强语气他还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