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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完颜洪烈重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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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娴囊ゴ蚰纤危纫骰乇ΑG宜嫡獯瓮暄窄Z心动,不外乎的就是占得南宋如今无主事正主,本应打他个措手不及,抢占了先机。可如今调回兵力,费时间不说,一阵部署下来,南宋的新帝早早估摸着登基了,是以错过了原本的先机。
  是以,完颜璟如今便纠结至此。完颜洪靖何尝不知道他父皇的思虑,这几年大金早已不复往前的荣盛,别人不说,可完颜洪靖也是聪明的,单从南宋对待金国态度来看,就知道金国早不复以往。对此,这个机会确实难得,可完颜洪靖更觉得此时休养生息较好,若是一击不成,南宋反倒多了底气,两败俱伤,完颜洪靖可没有忘记旁边还有西夏与蒙古呢!
  完颜璟与众大臣商量了一下午也不见有什么主意,不过多数的大臣还是觉得维持原状好。若是说金国对宋的战争,一步步相逼,直到北宋变成了南宋。南宋被打怕了,成年的伏低做小,岁币锦缎贡着,那么金国又何尝不是贪图安逸呢?!早先的宏图大志早早被南宋年年贡的岁币养着,历经一代又一代的皇帝,最开始的豪气早也磨得差不多了,如今倒是两个国家都开始贪图安逸了。
  最终完颜璟还是当做不知南宋皇帝驾崩的事,仍旧维持着“隆兴和议”。


☆、第4章相识

  第四章赵与莒
  南宋皇宫此时大乱。qqxs。cc
  权相史弥远把持朝政不说,如今连南宋新帝是何人都想插手安排。且待如何是说,宁宗赵扩一生有过九个儿子,才及冲龄或方出生,皆早亡。为了后继有人,宁宗曾抱养过太祖十一世孙,为皇子,不过养到二十九岁就去了。后又将沂靖惠王赵抦的子嗣赵均以为皇侄,后更名为竑。十分显然,赵扩有立赵竑为皇储之意。
  不过,权相史弥远是不赞同赵竑当下任皇帝的,不为别的,只为了独揽朝政的权力。赵竑自养在皇宫后就开始学习政道,礼仪,学问是有的,且,赵竑素来与史弥远不怎么亲近,年纪也较大,不是一个好傀儡,史弥远自然不愿意赵竑坐上皇位了。
  史弥远早在宁宗还未去的时候,便开始着手准备下人皇储的人选了。而年仅十七岁的赵与莒便入了史弥远的眼,这赵与莒乃是燕王德昭之后,太祖十一世孙,血脉上自然没得说,且父亲在朝中无何势力,培养起来倒是一颗好苗子。是此,接了赵与莒入了临安,悉心照料,学习朝廷礼仪,读书识字。
  三年后,赵扩驾崩,筹划已久的史弥远同杨皇后勾结。当晚,史弥远召亲信郑清之和礼部侍郎、直学士院程珌入宫,连夜泡制了宁宗遗照。翌日便宣了遗诏,废赵竑为济阳郡王;立赵与莒为皇子,改名昀,即皇帝位;尊杨后为皇太后,同听政。
  话说遗诏一出,其大臣纷纷扰扰,七嘴八舌,话里话外皆是不信。宁宗赵扩平日里素来看重赵竑,且赵竑已被封为皇子,这继承皇位已是显然。而如今遗诏中突然让赵与莒继位,让原本已经站队到赵竑队伍的大臣做何感想?都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眼看着权势到了眼前,却突然告知,你站错队了。大臣们能轻易罢休?!再者,史弥远是何人,在朝中的各个心里清楚,这遗诏若说出自史弥远手里也是可能的。
  为了哪个新帝继位这事,群臣们吵吵嚷嚷了两天,最后还是在史弥远的强势为赵昀保驾护航下,商定在一个月后举行登基大典。
  木已成舟,多说无益。
  南宋开始迎来新一任帝王。
  昭告天下赵扩驾崩,停灵七天。赵昀虽说是被认在赵扩名下的儿子,不过赵扩的亲儿子早早都夭折了,为今只剩下赵昀和赵竑。赵竑在听了遗诏后去往自己的封地,在赵昀一日未正式登基前,史弥远就对这赵竑这个定时炸弹不放心,为有赶得越远越好。是以,如今的灵堂只有赵昀作为儿子来哭灵。
  赵与莒十七岁才被史弥远接到临安,虽蒙史弥远看中当了皇帝,可赵与莒并不开心,相反十分忧愁。赵与莒自小就怯懦,为人性格忧柔,且没有大志向,人与亦云。就是因为赵与莒这样的性格,史弥远才会选赵与莒当下任皇帝,不过赵与莒虽然不顶用,可道理还是懂的。他知晓史弥远推举自己是为了让自己当个傀儡皇帝,为了他的相权罢了。自被接到临安后,学习朝政礼仪,读书学习,赵与莒并不喜爱这样的生活,他就像个木偶一般,被史弥远推了上去,当群臣不信遗诏时,站在大殿中央的赵与莒看着激愤的群臣,诺诺的不知如何应对,后来因为史弥远的支持,赵与莒终是被承认。
  哭灵的当天夜里,赵与莒就病了,高烧不退,他梦见去了的赵扩一脸铁青的骂着自己,骂自己勾结佞臣、坏我大宋江山、篡改圣旨、背弃祖宗、忘恩负义的不肖子孙,对不起大宋的列祖列宗,妄称姓赵啊!
  嘉宁宫中,福柔端着药,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
  “皇上?皇上?”将药放在桌上,福柔温声道。看到床上紧紧皱着眉头,脸色苍白,虚汗淋漓的皇上,福柔赶紧拿着帕子,一一拭去皇上额头上的汗。
  如今赵与莒还未登基,住不得历代皇帝的寝宫福宁殿,只是暂住嘉宁宫,待登基大宝才能移居正殿。
  赵与莒迷迷糊糊的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却根本没有睁开眼睛。福柔见了,只好将赵与莒额头上的冷帕重新换了,端着药出去了。
  门外,将汤药递给守门的小黄门,道:“药温着,待圣上醒了再说。”
  午夜时分,一直噩梦缠身的赵与莒突然不动了。寝宫安静异常,守夜的小黄门此时打着瞌睡,并未发现床上的异常。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床上原本纹丝不动的赵与莒突然睁开了眼,先是盯着亮黄色的绣帐看着,而后眼睛转了转,一副惊吓的样子,伸手扯掉了额上的帕子,晕了过去。
  宋扬只觉得浑身乏力,头痛异常,不禁嘴中几声嘤咛流出。守夜的小黄门此时闻得动静,服着腰,静悄悄的快步到了床边,小声道:“圣上?可是要起身?”
  屋里有了动静,门外刚刚进来的福柔带着一贯的宫婢缓缓而入。一干宫婢手中捧着衣服鞋袜、腰饰头冠之类的在外侧等候,福柔倒是先进来了。
  宋扬扶着头,刚进来的福柔赶紧过去扶起了宋扬,宋扬靠在团垫上,喝过小黄门端的温水,觉得缓过气了,才再次打量自己如今所在的环境。只觉得入眼一切分外熟悉,而后一想,估计昨夜晚间自己朦胧醒过来,所见的就是如今的光景,心里万分震惊,面上稍稍带着几分流露出来。
  福柔自赵与莒进了临安便一直在身边伺候着,说是宫婢,其实是史弥远派过来监视的。史弥远能选福柔待在赵与莒身边,可见福柔自身察言观色的本事,赵与莒早晨醒来的一举一动,自然一一收在福柔眼底,而那稍稍的震惊自然便被福柔瞧进眼底。
  福柔心底稍稍生疑,登基大典马上来临,史相交代过,此时赵与莒万不可出什么岔子。如此一想,不动声色的试探一番,“圣上可觉得好些?史相交代了,若是好些,该去灵堂了,毕竟圣上是先皇委与重任的皇子。”
  宋扬一听这话,抬头看了眼身边的宫婢,只觉得这不是普通的下人,再从刚在福柔口中得知了不少消息。她既然叫自己‘圣上’那自己就是皇上,又是灵堂先皇什么的,宋扬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可是刚听这个宫婢一言一举,恭敬有余,尊敬不足,且,眼底还隐藏了几分的不屑。自己如今情势都没有摸清楚,自然不敢乱答话,只好哼哼唧唧的道:“头疼的厉害,我缓缓再去灵堂。”
  “圣上如今已是皇上了,可不能再像从前一样‘我’了。”口中已多了几分训诫。而后挥挥手,身后站的宫婢鱼贯而上,福柔自顾自的道:“史相已经在灵堂了,皇上还是早早去的为好。”
  宫婢们显然是听福柔的话,话音刚落,便动起手来,伺候床上呆愣的宋扬穿衣洗漱。
  温水过了脸后,宋扬倒是清醒几分。脑子里也开始高速转动,他自小寄人篱下,最会看人脸色行事,虽然自己如今什么状况都不清楚,可是看这个宫婢的样子也不是和自己心近的,还是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乖乖的任由宫婢伺候。
  宋扬初到陌生的环境一切都不太熟悉,若不是肯定自己死的不能在透了,是那种彻底救不活的死法时,宋扬在醒来的第一瞬间估计也是不相信自己身在古代。
  宋扬是个山里娃,小时候家里穷,五岁那年宋扬他妈实在是受不了山沟沟里的贫穷,再加上,宋扬他妈张萍本来就是被人贩子拐卖到大洼村的。刚到大洼村的那两年,宋扬他妈张萍也试图逃跑过,不过村里人少又多少带点亲戚关系,看的特别紧,又没有跑路工具,村里离最近的小镇都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张萍跑了三次,每次回来都是关着一顿好打。后来怕了,张萍就安分了几年,也不知道是为了让宋扬的父亲宋大民放松警惕还是因为怀了宋扬。反正张萍跟着宋大民在大洼村老老实实过了八年。时间久了,村里人早都忘了张萍不是自愿嫁给宋大民的,再加上,村里思想落后,想着女人有了孩子有了男人,哪里还会生出跑的想法。
  张萍是跟着村人儿一起坐车去镇上赶集的跑的,顺带跑的还有五岁的宋扬。张萍虽然恨宋大民这个土哈哈,但是却是真的爱自己儿子的。张萍高中毕业,在整个大洼村算是有文化的,比起目不识丁的宋大民来说,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强迫自己跟一个会家暴的男人过八年,受尽了贫穷,张萍是真的受不下去了。再加上,女人有了孩子,什么都会为孩子想想,张萍也是。大洼村地处偏僻,在外面,宋扬这年纪也是该受教育了,可宋大民什么都不懂,张萍提起过几回,全是被宋大民粗鲁的喝骂给堵了回去,眼睁睁看着自己聪敏乖巧的儿子喂猪,放羊,张萍一万个不同意,自己这辈子已经被宋大民毁了,难道还让宋大民毁了自己的儿子不成?
  下定了决心,张萍早早计划好了,带了自己五岁的儿子跑了。这次逃跑,做足了功课,自然成功。宋扬那个时候虽然只有五岁,却是个懂事听话早熟的孩子,母亲带着自己逃跑,宋扬那个时候也大约明白些,再者,他也不喜欢那个老是打他和妈妈的爸爸。
  张萍带着儿子回到了老家,物是人非不过如是。父母因为自己失踪,担心忧虑过重,没过几年就相继而去。他的哥哥娶了嫂子,大儿子十三,小女儿才八岁。四十几岁的男人,见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自然是痛哭一场,拉着妹妹一阵絮叨,可接下来可就难了。
  张哥哥现在住的是父母留下的老房子,三室两厅,自己家过过日子倒还好,现在妹妹回来了住哪?住外面是不可能的,这房子也有妹妹一份,再者,张哥哥也是真心疼爱妹妹,自然留着妹妹。
  宋扬从那个时候起便学会了看人脸色,按理全家就宋扬最小,该是最疼爱的。可不尽然,张萍是个有自尊的,平日里上班挣的钱,每个月都出多半的家用,平日里买了什么好吃的也是先给大哥的两个孩子,只有回到房间里,才偷偷给自己儿子喂些好的。平日里宋扬的学费、生活费也是张萍上班的钱。宋扬也是挣气的,品学兼优,成绩很好,年年拿着奖学金,为的就是替母亲减轻负担,可就是因为宋扬太过优秀,压得家里另外两个孩子不止一头,张大哥两个孩子也是从小就看不惯宋扬。占了我的卧室,占了我的父爱,占了我的光环,一点一点攒着,到最终可不是恨么?
  考上大学那年,张萍因病去了。张大哥顶着媳妇多年的不满,还是供着宋扬上了大学,不过迎来的也是舅妈的更多牢骚和不满。
  直到宋扬满身污血的躺在学校门口的那条黑暗的小巷里,大冬天的,裹着穿了好几年的破棉袄,宋扬感觉自己越来越冷,迎面而来的雪花都是暖的一般,宋扬露着笑,妈我来陪你了。
  再次睁眼便是帷帐绣花,空气中都是淡淡的香味,全身上下那处都不痛,却唯有头痛。他最后的记忆可是自己全身上下被捅了数刀,没道理自己一点痛的痕迹都没有,在疑问中,宋扬陷入了昏睡。
  “皇上,该用早膳了。”福柔指挥着小黄门将素膳摆好。
  宋扬被福柔的声音惊醒,稳稳自己的心神,如今他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这痛、这饿、这高兴都不是假的,也许母亲不想让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去陪她。
  宁宗驾崩,全国禁止声乐、嫁娶,自然也要茹素,起码赵与莒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应该为他的老子守守孝。用了早膳,便是要去灵堂,可宋扬哪里知道灵堂在哪,当下出声,打算炸一炸,“朕头有点晕,你扶着朕走。”随手指了一位小黄门。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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