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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老父老母都发不出一声呻吟的死去。
太可怕了,那样锐利的剑光速一般的夺去了她亲爱的家人们的生命。
她想尖叫,发不出声音。
那些侄子侄女,除了躲在她怀里的精市,昔日可爱的脸孔,现在都充斥着无生机的惨淡颜色。
她向变得灰暗的天空尖叫。
“放过这一个吧!他是家族里最小的孩子!”
她如同希腊神话中的王后一般,抱着最小的孩子向敌人请求,却还是看着那孩子倒在自己的怀里。
从此之后,幸村家只剩她一个人。
幸村优奈就这样被惊醒。
她手机就在枕边亮着。
她瑟瑟的伸出手,打开手机,却惊恐的砸掉了手机。
【如果敢对小贤下手,你所梦见的,就是你们幸村家的下场哦。——一乘寺纯】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因为更的时间太长····无人了呢·····
☆、生灵
纯送走了幸村优奈后,就一下子瘫倒在了沙发上。
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这样和自己说着,这样催眠着。
等小贤回家的时候,她已经能淡然自若的做饭了。
“我回来了,姐姐。”
将鞋子放到门关,小贤将书包放到沙发上,有一点疲惫的坐在书包旁边。
“欢迎回家,等一会饭就好了哦。”
搅动着奶油蘑菇浓汤,纯指挥着阿和去把布丁从冰箱里取出来。
阿和一边从圆环状的布丁上切下一块大小适中的递给小贤,一边皱眉:“怎么,很累吗?你们今天应该没有遇到数码宝贝啊?”
“不是这件事·······”
揉着眉心,小贤道谢之后接过布丁,挖出一勺送到嘴里,让冰凉和甜度给自己增添一分精神几分力气。
“早上的蛋糕倒是很顺利,我和大辅还有阿武君最后互相把蛋糕给分了,但是下午有别的小学来进行网球交流赛·····我们学校的网球并不出色,所以我去帮了一下忙·····”
纯的手停顿了。
“哪里的小学?”
“诶?”小贤回想了一下,“大概是·····神奈川第一小学?”
晚上,看着幸村家孙子的资料,纯冷笑着,差点没把键盘砸了。
“所以说那是你的亲生母亲吗?”
阿和纠结着眉头:“其实这件事不是很大吧?”
“不,你不知道大家族的事情有多麻烦,要不是爸爸这边的人死光了,我绝对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普通人家收养。看来还是要给那个女人一个警醒·····你说尼俄柏之梦怎么样?让玄内他们从那个女人的手机下手修改数据,然后通过脑电波·····”纯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打字,阿和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尼俄柏是谁。
——那个倒霉的惹了女神死了七个儿子七个女儿的倒霉女人·······
他缩了缩脖子。
叹了口气,“她是你的妈妈啊,也不用太狠吧,回到幸村家你的生活不是会好很多吗?”
“我现在就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不看到小贤安家立户我是不会去任何地方的。谁能够保证送到别的人家他可以过得好?只有自己可以把握的事情我才会让它发生。”敲下最后一个字符的代码,纯神色淡然,“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不需要去改变什么,她和幸村家如果不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就别怪我手动消除了。”
那一刹,她的表情变得无比的阴狠,莫名的阴影出现在她的脸上,显得幽幽的恐怖。
阿和叹了口气。
“那么从明天开始就把这件事忘掉吗?”
“对,从记忆里删除好了。”
对待亲生母亲和外公家如此干脆的,阿和觉得只有纯了。
不怨恨,是因为没有感情。
不在乎过去,是因为那没有意义。
不关注,是因为那对自己来说什么也不是。
纯在这个世界上关注的东西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幸村家的存在只是云烟而已,一会就散了。
什么都没有留下。
不过,白天的事情,还是要讲述一下的。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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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
“对对,就是那个,下午的时候神奈川第一小学网球部的人要来交流啊!”
“切,我们学校的网球能有多强啊。”
下午的时候,便听到了这样的传言。
“网球?”咬着蛋糕叉子大辅想了半天,“素娜学姐好像就是学网球的。”
但是学姐就是毕业了的学生,所以·····也许网球部还真没有什么人。
“今天中午老师有找我想要我去帮忙。”
小贤不动声色。
阿武对小贤被迫接受这种撑场面的活表示了正常人该有的同情。
话说回来,如果连撑场面的那个都打得稀烂,学校也会没面子,因为撑场面的一般是最强的呢。
下午的时候神奈川第一小学的网球部队就浩浩荡荡的来了,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网球的热潮席卷了多个日本的城市。
小贤每一样运动都学过,只是达到A的地步而已,所以他也吃不准到底可不可以打个漂亮的开始。
“加油啊,小贤,我们会一直在场上看着你的!”
身后站着微笑着的阿武的大辅很有活力的给小贤打气,小贤微微一笑,拿起女恶魔兽送来的网球拍,就准备上场。
他的对手上场的时候,全部的人都呆了,包括他自己。
蓝紫色发丝的男孩子发丝如鸢尾花一般漂亮,一张俊美的脸孔作为男孩子来说过于精致了。
美得威严,美得压迫着所有人。
“你好,我是幸村精市,请多指教。”
明明是温柔的话语,却莫名的让小贤觉得对方的敌意非常的重。
那双莫名熟悉的蓝紫色的眼睛里所包含的感情复杂到谁也无法解读。
凌厉而出色的球风,小贤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感到吃力。
神之子,神之子,真是人如其名。
虽说是势均力敌,但是幸村精市首先放弃了再打下去。
小贤对他的印象非常不好。
他觉得这个少年对他有着敌意,甚至有点看不起他。
到底是为什么呢?
“啧,那个家伙的态度真让人不愉快,最后那一眼是怎样啊!啊?好像‘你就这点本事’的样子·····”
连大辅也这样抱怨着。
小贤则沉思着。
那最后的一眼确实如同大辅所说的那样。
仅仅一眼,让人犹如堕入冰窟。
他什么意思?
※
紫色和服的少年轻轻敲了一下门,然后推开门进入房间。
“姑姑。”
幸村优奈抬起头。
“是精市啊,今天回来的很早呢。”
“我们今天和御台场小学打了练习赛。”
幸村精市轻轻的说。
幸村优奈一下子愣住了。
“是么····你爷爷他果然·····”
“姑姑,为什么要不管姐姐的事情?”
幸村精市难以理解姑姑的想法。
明明思念着女儿,想要弥补女儿,却没有把那位姐姐带回来。
姑姑犹如他的母亲,他幼年就被接到本家,姑姑待他如亲生儿子,他不想要看到姑姑垂泪的样子。
他会和姐姐相处的很好的,他会待姐姐如亲生的姐姐的。
但是姐姐不愿意回来。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姐姐要另一个家。
那个家只剩下一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少年。
姐姐却把那个少年视作珍宝。
为什么?
为什么?
凭什么?
我才是姐姐的弟弟不是吗?
我那么欢迎期待着姐姐的回归啊。
从来都是骄傲着的优秀少年人生第一次遭受了巨大的心理打击。
※
“嘛,你也跟了大辅一段时间,感觉怎么样?”
纯看似不经意的说着,然后空气里一阵扭曲。
黑暗战斗暴龙兽,收敛了满身的肃杀之气,跟着人类少年生活了近两个星期。
“人类·····果然很奇怪。”
他茫然的看看自己再看看眼前的人类女性。
“人类也有不同的类型?有像是那个男孩一样的会笑的,还有像你这样似笑非笑的?母亲是人类所依赖的存在不是吗?为什么你可以直截了当的抛开?”
“那是因为人类有着感情。打个比方吧,怪蛙兽和蝌蚪兽一直跟着他们的王生活,对他有求必应,但是他们的王却丝毫不顾手下的感情。那是因为那种有求必应是建立在强大实力的基础上的,事实上他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弱者依附强者生存,这就是数码宝贝世界的法则。但是人类不同。”
纯坐下来,手有节奏的敲着桌子,眼里是明了的笑意。
“人类从出生开始就有着感情,对母亲有感情是因为有着依赖感和长期相处下来的亲情。我之所以不去依赖我的亲生母亲是因为我对她并没有感情,我觉得她不是我的谁,在我的认知里她什么都不是。我不爱她。相反,虽然我和小贤没有血缘,但是我们相依为命下来,彼此比亲生的亲人更珍惜爱护对方。而大辅就属于非常幸福的状态,他非常单纯,对每个对他好的人都抱有喜欢的感情,然而那孩子即使大大咧咧,也很敏感,可以准确分析出别人的态度,然而他还是喜欢着身边的人,因为他对身边的人有着感情,即使有些同学对他并不是很喜欢。”
“哼,人类,果然大部分都是无意义的存在。”
“怎么说?”
“我这个星期为那个男孩挡下了几次危险的攻击。”
“这就是嫉妒,是一种黑暗的情绪。”
拨弄着黑发,纯笑的妩媚。
“请继续去感受吧,属于人类的情感,说不定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关于感情。”
“那是什么?”
“那是····有着不同类别的感觉,但是当你这样空虚的人一旦感受到一定会明白的。那种汹涌的,让你几乎无法呼吸的,无法控制住身体动作,却让你觉得无比真实,有着‘活着’感觉的东西。嘛,祝你早日填满内心的空虚,成为真正的生灵吧。”
制造你的人,一定不会想到吧,人造的半生命居然会拥有属于人的情感。
一旦拥有情感,那么物品就不是物品。
黑暗战斗暴龙兽,就不会受到人造本性的控制。
隐藏在黑暗中的劣者,我等着你失望发狂的那一天。
哼哼哼·····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更新慢是身为学生的我的痛·····
谁赐予我个好方法····
☆、何谓爱
刚上初二的时候,纯就和阿和组建了乐队。
并不需要什么宣传,第一年的音乐大赛,她穿着一件从裙角开始染得血红的连衣裙,黑色的长发顺直而下,一双黑色不见底的眼瞳仿佛是黑夜,却在音乐开始时爆发出了血色的光彩。
她纤细修长的双腿在台上轻灵的舞动,旋转,手上一只染得血红的权杖,每当她唱到高音的时候就在裙子上抹下一笔,等音乐最终落下时,她微眯着双眼,浑身的肃杀之气和凛然之美使看到她的人无法呼吸,此时她轻轻站起,原本由裙角蔓延之胸口的红色血海里,一只张开翅膀的血色的蝴蝶呈现了出来,几乎要立即飞出血海一样的裙子,翅膀的边角墨黑的犹如凝血的血痂,然后她正好用唇语结束了那首几乎是j□j的摇滚曲子的最后一句词。
全场寂静之后,爆发出的是无数人带着哭音的支持声。
然后几乎不用她搞什么宣传,希望组建乐队的少年们全部找了上来,最终她和阿和还有另外几个乐器玩的传神的组建了现在的‘爱丽舍’乐队。
每当提及这一段,小贤看看厨房里贤惠的姐姐,都觉得无法想象姐姐学校里那一群人是怎么面对那音乐傻傻的被吓住了的。
桌上放着两张票,背景是从枯井里升起的白衣少女。
特效真好,真的,少女美得纯粹与周围荒凉诡异的背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个星期的演唱会,你和大辅的票。”
就这么一句话丢下,纯就去做饭了。
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
但是·····
“姐姐,别这样,你让我想起来了我们几个还要跳舞的事情····”
一向文雅的少年扶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