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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瞅着夕颜的眼神都迸射着狠劲,警告着:小丫头片子,你给我等着。
夕颜假装视而不见,佯装忧心如焚地招呼人快扶王爷起来。
忧心如焚的安宁,见夫妻两衣衫不整地趴在床板的废墟上挤眉弄眼,惊诧过后,立即会意。
嗷唠一声,扯开嗓子尖声惊叫:“哎呀!王爷,王妃,伤着没?!”
一面小跑着上前,帮助九王妃扶起“重伤”的九王;
一面吆喝随行的太监,赶紧去召太医。
安宁尖锐的嗓音像惊雷一样,瞬间穿透夜晚,响彻整个营地。
几乎所有的帐篷同时点亮灯火,大家披衣出来询问。
人仰马翻地折腾了大半夜,大家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九王夫妻玩的太过火,把床玩塌了不说,连九王的腰也差点交代了。
这对夫妻还真荒唐得令人啼笑皆非。
亲者痛,仇者快。
濯焰皇被他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而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则私底下极尽嘲讽,四处撒播谣言。
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九王夫妻的荒唐没两天功夫已传遍了街头巷尾。
………………
由于九王受伤,诊断为腰骨错位,第二天的狩猎比赛自然无法参加。
可即便如此,濯焰皇依然没有放过濯焰烈。
让他留守在营地,陪王伴驾。
濯焰烈心知反对无效,也就没再兴风作浪,乖乖留下。
夕颜不想多生事端,陪伴在濯焰烈身边尽可能地收敛。
第4卷 躺着也中枪【1】
夕颜陪伴在濯焰烈身边尽可能地收敛,不听、不看、不言。
很想做一个隐形人,让忙碌的人们忘了她这一号的存在。
怎奈,你越想安分守己,越是有人咬着你不放。
在打猎比赛即将开始之际,皇后又出了幺蛾子,向濯焰皇进言道:
“皇上,九王妃活泼开朗,想必一定会骑马射箭。正好,臣妾听闻南宫小姐自幼跟随南宫元帅驰骋草原,善骑射,不如,今儿让她们也参加,增添增添气氛。”
夕颜一听这话,心里直咬牙,这可真是躺着也中枪!
不禁在心里对皇后好一番腹诽:尼玛,谁不知道百里夕颜是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什么时候成了弯弓射大雕的巾帼人物?亏你还是一国之母,连编瞎话也这么低能。
她本想装死,不表态。
但转眸迎上濯焰烈紧蹙的眉宇,那张俊脸上已明显呈现风暴之色,下一秒准会对皇后的刁难出言反击。
再瞧一旁瞟着她暗自挑衅的南宫若离。
忽然,夕颜改主意了。
抢在濯焰烈之前,她主动上前,落落大方地言道:“既然皇后有如此雅兴,臣妾岂能扫兴。只不过,臣妾骑术不精,要是出了丑还请大家多担待。”
濯焰皇对百里夕颜的识大体十分满意,笑盈盈,满口慈祥的说:
“哈哈,无妨,重在参与!”
“谢皇上!”
百里夕颜向皇上施礼后,主动邀请南宫若离前往马厩挑选良驹。
南宫若离尽管极力保持着她的高贵优雅,但她急切的脚步,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雀跃。
夕颜勾唇,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紧随南宫若离经过皇后身边前往马厩。
濯焰烈见夕颜主动应战,未置一词,静静地望着她。
自然,夕颜在经过皇后时的小动作也全落在他的眼里。
只见皇后衣带似随风一飘,一件淡黄色的饰物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入夕颜的手中,转腕,已无影无踪。
第4卷 躺着也中枪【2】
这动作又快又准。
神入化的手法,就连濯焰烈也不禁为她暗自叫绝。
只是当反应过来她拿走的东西时,他玩味的笑容蓦地一凝。
这丫头拿什么不好,怎么偏偏是它。
濯焰烈暗自忧心。
怎耐,他现在是“闪着腰”的病号,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他。
他除了安分地依躺在四人抬的撵上,什么都不能做。
眼看夕颜与南宫若离各自挑选好马匹,骑上马,准备出发。
濯焰烈命安宁赶紧去传话,叫夕颜过来一趟。
安宁得令跑到夕颜身边传话,怎料夕颜听罢,端坐在马背上只望了濯焰烈一眼,便双腿紧夹马腹,一马当先冲出了营地。
濯焰烈气恼,却也无计可施。
只好再向安宁暗中递了一记眼色。
并以身体不适向皇帝请假回帐歇息。
濯焰皇睨了他一眼,鼻音出气,显然余气未消。
不过,倒也没再为难他,命人小心照顾。
…………
风劲角弓鸣,将军猎渭城。
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
忽过新丰市,还归细柳营。
回看射雕处,千里暮云平。
夕颜最喜欢王维的这首《观猎》,第一次读时,那一连串飞动的场面,就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纵横驰骋的潇洒快意。
没想过,有一天她也能真正的参与一回。
这让她高度警觉的心,仍掩不住那澎湃的激动。
夕颜就像一只终获自由的鸟儿,在广袤的天地间,策马奔腾,恣意飞翔,连超那些骑术精湛的男子。
睨视着他们的诧异,夕颜心中冷笑:
谁也不傻,他们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地看她笑话,她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夕颜的心中燃起了战火,高挥马鞭。
马儿受重,四蹄生风。
突然,她眼尖,瞄到前方稀疏的林边,卧着一只肥沃的灰兔。
第4卷 性子太野【1】
驰骋中的夕颜,毫不迟疑地摘下马背上的弓箭,“嗖”地一箭射出。
片刻,只听记录战绩的侍卫高声呐喊:
“九王妃,野兔一只!”
无论是皇子,还是大臣皆亲眼看见那犀利的一箭,真是好不惊讶。
想不到九王妃骑术精湛狂放,箭术也是一流。
濯焰沄看着她在马上的飒爽英姿,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眼看夕颜又瞄准了一只猎物,濯焰沄率先搭功,一箭猎杀。
夕颜见到手的猎物被人抢了,心里这个窝火。
回头一看,原来是六王爷濯焰沄。
注视着濯焰沄悠然的笑意,夕颜扬扬眉,悠悠的声音里饱含傲然的挑衅:“六王爷也想与臣妾比试一番?”
“哈哈哈,本王荣幸之至!”
濯焰沄大笑,爽快应战,顿时叫所有人错愕。
尽人皆知六王乃是当朝骑射第一人,十六岁便打遍京城无敌手;
久负盛名,连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的三王濯焰庆在骑射上也要让他三分。
只可惜,六王对玩乐之事极为淡薄,鲜少与人争锋,不知令多少仰慕者扼腕遗憾。
今天他不但主动抢了九王妃的猎物,还一口应承了挑战,怎能不让人意外。
众人面面相觑,直觉这次狩猎将会不同往昔。
夕颜回头扫了眼稍落下风的南宫若离,又看了眼跃跃欲试的濯焰沄;
眼神一厉,斗志高昂地高喝一声“驾”,策马率先冲入山林。
她可不管他名头多响亮,既然他主动挑衅,今天她就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双。
见九王妃远去,濯焰沄与南宫若离紧随其后。
其他人观望的同时也被他们的狂劲带动,不甘趋于人后,纷纷策马,开始寻找猎物。
徐徐山风,在马蹄的踏过中也带了烈性,吹得枝叶摇曳,绿草呜咽。
劲草疾风中,夕颜百发百中。
不到一个时辰,她已经猎杀十余只野物。
第4卷 性子太野【2】
夕颜之所以有这么好的骑术和射术,还要感谢她那招人恨的父亲。
出身蒙族的夕大总裁最大的兴趣不是高雅稳重的高尔夫,而是彪悍放纵的骑马射箭。
为此还专门开了一间骑射场供其享乐消遣。
闲暇时也会扮演好父亲的角色,带着夕颜到马场驰骋一番。
所以她从五岁时便能独自骑着小马驹到处跑,八岁就能在马上拉弓射箭。
眼前这些刁难,对于真正的百里夕颜或许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但对于她夕颜而言,就是一碟小菜。
不过,夕颜并没有因此骄傲自恃,始终是全神贯注地应战。
眼见目光所及之处,已是僧多肉少,只见人,不见猎物。
夕颜暗自盘算一番后,驱马独自向树林深处寻去。
山林深处,古木参天。
道路也愈发崎岖难行,走在其中就像进入了原始森林。
夕颜美眸四扫,本以为山林深处猎物会多些。
怎料,这里更难寻觅,走了半晌连只野兔也没见着。
眼望森森林间,繁茂的枝叶遮天蔽日。
炙热的阳光透过枝叶,星星点点洒落下来也没有了半点暖意。
夕颜勒马驻足,正琢磨着要不要继续前行。
忽听,身后响起草木沙沙之音。
夕颜大喜,以为是野猪拱树,搭好弓箭,准备随时猎捕。
咻!
蓦地,一声破空之音擦破空气,一支厉箭呼啸着射向她的眉心。
夕颜全部精神都在猎物之上,突遭袭击,反应稍迟了一秒。
生死之间,一秒已足以丧命。
眼看箭矢与她咫尺之间,霎那,已能真实感觉箭尖上锋芒的阴寒之气刺入皮肤……
夕颜绝望,想不到这一世又草草结束,老天还真会捉弄人!
不知下一世她会怎样?
恍然,呆滞的眼中浮现出梦境中那大片金灿灿的花朵。
不知为何,如果可以选择来世,她想做那其中的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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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顺手牵了一只“大肥羊”【1】
锵!
千钧一发之际,一叶翠绿从眼前闪过,击中暗器,擦着夕颜的额头,被绿叶击落。
咻!咻!咻!
偷袭者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接连发出数枚暗器。
说时迟,那时快,暗器凶狠杀至的瞬间,夕颜的身体飒然悬空,与那人飞纵于树木间,轻盈地躲过了袭击。
绿叶沙沙声中,救她的面具人手尖在枝叶上一泯而过。
指一扬,指上绿叶如刀剑朝树林隐蔽处激射而去。
随之,是血肉破裂是声音,和遁逃的凌乱声。
很显然,是那刺客受伤逃了。
但是救了夕颜的人并没有趁胜追击。
带她落地,尚未站稳脚,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夕颜做梦也无法想象,一秒之间,她竟然从鬼门关转了一圈。
要不是她心理素质够强悍,恐怕没被杀死,也被活活吓死,真真是三魂去了七魄。
然而,当她透过面具望进那双幽深的黑眸时,她惊悸的心淡定了。
笑吟吟地对他说道:“不在我身上。”
虽然蒙着面,但从他身上隐约散发的清新气息,夕颜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更明白他在找什么。
被夕颜识破,濯焰烈并不感到意外。
扯下面具,注视着她说道:“拿出来,那不是你能动的!”
此时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全是冷峻之色,低沉的嗓音也再无半分慵懒随意。
凉凉的语气飘荡于林间,竟比那幽风还叫人心生寒意。
这声色俱厉倒让夕颜有些意外,心里琢磨:那不就是一块玉佩么,值得他这么紧张?
濯焰烈从她晶莹的目光中读出她的疑惑,此地虽是深山老林,他仍十分谨慎。
确定了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说道:“那不是普通玉佩,它关系到百万大军。”
“兵符?!”
夕颜挑挑眉,想不到自己报复皇后的顺手牵羊,竟然牵了一只大肥羊。
第4卷 顺手牵了一只“大肥羊”【2】
濯焰烈说:“你很聪明!既然知道事关重大就赶快交出来。”
“我说过,不在我身上,不相信你就搜吧。”
濯焰烈被她胡搅蛮缠得火气上升,语气更为严厉,愠怒道:“本王亲眼看见你拿走的,不在你这儿难不成在本王这儿?”
这是濯焰烈第一次对她大吼。
面对他的疾言厉色的不信任,夕颜的心竟没征兆地荡起一股委屈。
灵气逼人的双眼瞪着他,不说话。
濯焰烈本是气极,但对上她楚楚的目光时,心没来由地一软;
别开眼,本不想去看她的委屈,上扬的视线又清晰地落在她额头上的红痕。
那痕迹纤细如线,却极为刺目,正是刚刚暗器擦过时留下的印记。
濯焰烈冷冰冰的脸色霎时一凝,随之,一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