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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颤抖着。
无暇顾及在他背后作乱的手掌,秦逸听着耳旁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手指更为灵活的抚慰着手中的硬挺,片刻后,终于让玖兰枢释放了出来。
吐息间带着情/欲的味道,玖兰枢平缓着急促的喘息,看着下方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缓慢响起:“还不错……”
推开玖兰枢,秦逸嫌恶的看了眼手中黏湿的液体,然后毫不客气的全部抹在了玖兰枢上身的衣物上,原本干净利落的白色制服顿时污了一小块。
笑了笑,玖兰枢也不在意这相当于挑衅纯血帝王权威的举动,只是把想要起身穿衣服的猎人再度按回了床上。
“玖兰枢,你……”话未说完,秦逸看着那双酒红色的眸子,原本清醒的大脑竟然混沌起来,好像所有的疲惫一下子全部涌上来,而身下柔软的触感却又让他感到格外的安心,很快秦逸便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迷迷糊糊间,秦逸觉得脸上有些痒,但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无法思考这奇怪的状态,秦逸只能顺应意志,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换了一身干净的制服,玖兰枢看着正沉沉睡在床上的猎人,扯过一旁的薄被盖在对方身上,随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早已察觉到夜之寮中多出来的气息,玖兰枢走下楼,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一条拓麻的身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玖兰枢低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脸上带着笑意,一条拓麻温和的说道:“有些不太放心呢。”
“不放心锥生零吗?”心底滑过一丝不悦,但玖兰枢忧郁俊美的脸上却未表露分毫。
呼吸一窒,即使只有瞬间,一条拓麻也感受到了从枢身上传出的强烈压迫感,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一条拓麻淡淡道:“嗯,确实是有些……”
“一条,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
“我明白了。”在心中叹了口气,即使一条拓麻早已察觉到枢对锥生零异样的举动,但如果不能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一条拓麻又总觉得有些不甘心,思虑片刻,一条拓麻开口问道:“枢,你对锥生零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抬眼望向对面他唯一的好友,虽然刚刚弄清了自己的感情,但玖兰枢还是给出了一个摩登两可的回答:“不知道……”
强大如纯血帝王会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无非是不想承认罢了,几乎是在瞬间,一条拓麻就想明白了这点,心底闪过一丝苦涩,一条拓麻敛了敛神色,说道:“锥生零他已经承受太多了……”
玖兰枢觉得他和一条拓麻从来不需要那些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听到对方的话,玖兰枢开口道:“一条,你是觉得我会把他逼到绝路吗?”
“对于纯血种的事情我是没有资格干预的。”顿了顿,一条拓麻接着道,“但是枢,你们之间还存在着优姬,更何况元老院也不可能允许尊贵的纯血种与LevelE之间……”
“所以纯血种就都应该像绯樱闲一样被关在华丽的牢笼里吗?一条,我觉得我已经对元老院足够忍让了。”如果是面对其他人,他是绝不会把这些话说出口的,只因为他信任一条拓麻,所以可以这样的毫无顾忌。
沉默半晌,玖兰枢再度开口道:“一条,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很佩服锥生零。”
虽然觉得枢的问题有些奇怪,但一条拓麻还是答道:“是”
“那么你呢?你对锥生零又是怎么想的?”
同样的问题被抛了回来,一条拓麻除了片刻的怔愣之外,却无法作答,与枢不同,他是真的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不可否认,他对锥生零存有好感,但一直以来他认为那些好感只是源于对对方的敬佩,并从未质疑过,可是现在一条拓麻却产生了疑问,如果只是朋友般的好感,会总想见到对方,会不由自主的关心对方,甚至产生一种能够时刻陪伴在对方身边的想法吗?显然这是不会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对同样身为他好友的枢产生过这样暧昧的想法。
可是这样超越友谊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一条拓麻无法确定,但脑中却不由自主的闪过对方微笑的样子,清浅却带着独有的魅力,令人印象深刻。
“一条?”看着独自陷入沉思的好友,玖兰枢出声唤道。
回过神,一条拓麻收敛起杂乱的思绪,抬头看向那双含着探究意味的酒红色眸子,心中却有些无奈,枢是他发誓要追随的纯血帝王,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忤逆对方的意愿。
“我只是把锥生君当做朋友一般,所以希望枢不要太过逼迫他了,毕竟他的处境已经很艰难了。”
逼迫?敛眉掩去眼底的思绪,即使一条说的是对的,玖兰枢也却并未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因为事实证明一再的放任只会造成更糟的结果。
“他在楼上。” 站起身,玖兰枢整理了一下衣摆的褶皱,便转身向门外走去,他还要去和黑主灰阎打声招呼,不过要用什么理由呢?看着外面暗淡的天色,玖兰枢垂下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是绅士不是汉泰扔了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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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饭扔了一颗地雷
夜灵雪扔了一颗地雷
谢谢四位亲的地雷,么么哒~!!
抱歉抱歉,这么多天没有更新,蠢作者刚刚开始实习,好多东西都不懂,为了专心工作所以更新只能慢下来了。。。。
第四十九章 吸血鬼骑士
短短的楼梯却走了格外长的时间;正因为明白枢的意思,一条拓麻才更加挣扎,步伐缓慢的走到枢的房间前;一条拓麻绿色的眸子里满是复杂,片刻后,还是伸手打开了房门,也许他确实该为自己对锥生零不该有的感情做一个了结了。
房间里面光线暗淡;但对于天生就属于暗夜的血族来说,这却完全构不成困扰;目光转向此刻正安静睡在床上的人,一条拓麻甚至能够看清对方白皙颈间尚未愈合的咬痕。
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一条拓麻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人;仔细打量着对方因失血而显得苍白的精致面容;眼中有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柔和。
“零……”这样亲密的称呼,也许只有在对方无法听到的情况下才能唤出口,眸子中的神色晦暗不明,一条拓麻伸出手掀开薄被,却在下一秒顿住了动作,怔楞的看着的画面,一条拓麻甚至感到他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密集的咬痕,即使身为血族,一条拓麻也从未在任何猎物身上造成如此多的伤口,更难以想象如果这些都是吸血后留下的痕迹,那承受的一方如何还能活得下来,不过显然他的担忧是多余的,因为此刻躺在床上的人虽然睡得很沉,但却生命无忧。
看着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一条拓麻心中有些无奈,他还真是小看了枢的独占欲,不用细想,一条拓麻都知道,这些伤口纯粹就是枢刻意留下的,至于目的是什么,他也隐约能够明白。
笑着摇了摇头,一条拓麻俯□体靠近床上的人,鼻尖能够清晰的闻到对方身上特有清淡冷香,除此之外还有一股香甜的气息,是血液的味道,对血族来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绿色的眸子一暗,但一条拓麻还是生生压抑住了想要吸血的冲动。
看着白皙颈间处的咬痕,一条拓麻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血族的唾液可以快速愈合伤口,不消片刻,白皙的皮肤就已经恢复光滑平整,目光滑过深陷的锁骨看向因为凉意而微微挺立的小巧突起,一条拓麻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压□体的躁动,双眼从那粉嫩的两点处移开,一条拓麻拿过一旁的薄被轻轻盖在对方身上。
即使心里有些不甘,但一条拓麻也还是明白的,比起他,锥生零更需要的是枢,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他都不应该再介入他们之间,所以,今天过后,他会把心中本不该萌芽的感情深埋在心底。
下定决定,一条拓麻收拾好感情,站起身走出房间,就像是要阻隔某些存在一般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血族灵敏的听觉让一条拓麻即使站在楼上也能够听到外面正在逐渐靠近的轻微脚步声,门被突兀的打开,冷清的月色把影子拉长,站在门口的人有着与锥生零相同的面貌,此刻正警惕的望着他。
“锥生君……”一条拓麻不意外看到锥生一缕,按照上次所见对方对零的依赖,现在才找来,一条拓麻反而觉得有些晚了呢。
抬头看向正缓步走下楼梯的身影,锥生一缕蹙眉问道:“零在哪里?”
“他正在休息。”
“休息?”心中的不安猛然间扩大,锥生一缕的手掌下意识的按在剑柄上,两眼死死盯着一条拓麻,冷声道,“你们把他怎么了?”
“锥生君,请你冷静一些,你哥哥他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口中安抚性的说着,一条拓麻心中却有些郁闷,要是让锥生一缕看到零身上的伤口,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要见他。”休息?只是睡着了而已?鬼才相信他的话,锥生一缕说着就开始打量夜间部的宿舍。
“我真的没有骗你,零真的在休息。”看着锥生一缕的举动,一条拓麻有些头疼的说道。
“不许你叫他零!”狠狠瞪着一条拓麻,锥生一缕眼中划过一丝狠戾,这个吸血鬼有什么资格那样叫他的哥哥!
“好好……”投降般的举起双手,一条拓麻无奈的说道,“我叫他锥生君总可以了吧。”
“我哥哥到底在哪,我要带他回理事长家。”懒得再和一条拓麻废话,锥生一缕来这里只是为了要带回他的哥哥。
为难的皱了皱眉,但一条拓麻心中也清楚,如果锥生一缕见不到零的话,恐怕是不会善了了,虽然他完全可以用武力手段制止锥生一缕的行为,但从他个人角度来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想那么做的。
“我可以让你见他,但是你必须答应我,见到他之后立刻离开夜之寮。”
“哼,可笑,我见我的哥哥还需要你的允许吗?”心中的焦躁让锥生一缕更为厌恶对方那张伪善的面孔。
“那这样我就无能为力了。”摇了摇头,一条拓麻眸子中的温度也降了下来,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宽阔的客厅内寂静无比,两人无言地对峙着,紧张的气氛就像一根紧绷着的弦,只要稍一用力便会随时都会断裂。
“切,我答应你,现在带我去见我哥哥。”夜之寮对他来说并非安全的地方,他没时间去和一条拓麻比拼谁的耐力好。
脸上的神色缓和下来,一条拓麻性格沉稳,他并非像蓝堂英一样急躁易怒,对于锥生一缕,他也希望能够和平的解决与对方的矛盾。
“请锥生君和我来。”说完,一条拓麻转身再度向楼上走去。
即使已经达成协议,锥生一缕也没有与一条拓麻走得太近,只是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跟在对方身后,直至门边,锥生一缕的脚步才显得急切起来。
房间里面漆黑一片,虽然锥生一缕不是血族,但是长期服用纯血种的血液也让他拥有了远超于常人的夜视能力,一眼看到安静睡在床上的人,锥生一缕快步走了过去。
“零?”拨开对方额边的碎发,锥生一缕轻声唤道。
虽然床上的人没有给予他任何反应,但锥生一缕悬着的心还是放了下来,只要零没有事就好。
“锥生君……”制止了对方掀开薄被的动作,一条拓麻压低声音道,“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吧。”
一条拓麻的动作让锥生一缕产生了一丝疑虑,挥开对方的手,锥生一缕皱眉道:“不检查零的身体,我不放心。”
“不行”再次制止了锥生一缕的动作,一条拓麻用身为血族的力量阻挡了对方的靠近。
“你!”迫不得已的退后了两步,锥生一缕站定之后眼角却撇到靠近床脚的地板上有一团黑色的东西,仔细看了看之后,锥生一缕顿时怒不可遏。
注意到锥生一缕的视线,一条拓麻也看了过去,心下顿时一沉,这下麻烦了!
捡起地上日间部的制服,锥生一缕愤怒到极致,脸上的表情反而平静了下来,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一条拓麻,锥生一缕的口吻异常冰冷,“呐,一条前辈,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从对方手里的衣物上移开目光,一条拓麻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在不行他也只能打晕锥生一缕,然后扔回理事长家了。
“一条,你对他真是太客气了。”
正在一条拓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低沉悦耳的声音突兀的在房间中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迫人的压力。
“枢?”一条拓麻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