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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和三春都在贾母这里。
听说了父亲明日才能过来,黛玉不禁微微有些失望。
惜春与黛玉处的最好,看她眉宇间略有愁绪,便安慰她道:“林姐姐,你别急。林姑父明儿个就来看姐姐了。”
黛玉强笑了一下,“爹爹进宫面圣才是最要紧的。总算是来到了京城,早晚也能见得到的。”
贾母看黛玉依旧思亲情切,叹了口气,将她叫到跟前,好生安慰了一会儿。
又说说笑笑了些时候,贾母问道:“宝玉呢?他不是早就说想要去接他林姑父的吗?”
贾琏笑道:“今儿个宝玉说头一次见林姑父,承蒙林姑父教诲多年,他想要出去寻找一份精致的谢礼。”
贾母闻言立刻眉开眼笑,“宝玉懂事,和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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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出门并不是要去买什么谢礼,而是照着师傅传书的地点,来到了归雁楼。
归雁楼听着像是酒楼,其实里面不仅仅经营着美酒佳肴,还像青1楼一般,有着无数的美女俊男。
它还有一点同一般的青楼不一样,就是它白天也营业。
宝玉依旧是甩掉了李贵和茗烟后,一个人过来的。
看着掩映在绿柳丛中的青砖白瓦,不由得暗叹这归雁楼的主人心思灵巧,竟然将一处陷落红尘的寻1欢之处,弄得多了几分文雅。
进了大门,顺着青石小道,来到了一座三层的建筑外,立刻便有一名中年美妇迎了上来。
“这位公子,您是喝酒还是赏乐?单独吃饭还是要人相伴?”
宝玉微微一笑,“我是赴约,在雁雪斋。”
中年美妇眼眸中露出一丝惊异,不过没有多说,只是媚笑道:“公子请随我来。”
宝玉跟在妇人的后面,顺着抄手回廊,向着后院走去。
还没有走几步,迎面走过来三个男人。
当中一人,一身白色锦衣,相貌还算过得去,就是一双眼睛中,闪动着淫1邪的光芒,令人不喜。
他身后的两人,均长得虎背熊腰,看着就是保镖一流的人物。
宝玉不过随意瞟了对方一眼,便打算跟着中年美妇前往雁雪斋。
谁知中间的男人径直挡在了宝玉跟前。
邪笑着问道:“李妈妈,这是你们这儿新来的吗?这小模样真漂亮,陈爷我还是第一次见。”
李妈妈——中年美妇笑着说道:“陈少爷,这位是我们归雁楼的客人。”
说完,担心宝玉言语不当会得罪陈少爷,李妈妈又详细的介绍了一遍。“这位客人,陈焕少爷可是陈家老太爷最宝贝的第三代嫡孙,也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侄子。”
宝玉眉头微皱,竟然是陈家的人?当真是冤家路窄。
想到上次陈梅派人刺杀师傅,虽然未曾得手,但也让人心里面膈应得慌。
陈焕瞧着宝玉俊美的面容,只恨不得立刻搂在怀里肆意怜爱一番。
听李妈妈说他不是归雁楼的小1倌,不禁甚觉惋惜。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来京城做什么?要是有什么为难事儿尽管找我,我保证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宝玉淡淡抬眸,眼神中带着深刻的鄙视。
真是大言不惭。我想要除掉皇后替我师傅出气,你办得到吗?
第三十七章
陈焕瞄着宝玉小脸上那略带鄙夷和不屑的表情,只觉比起那些三1贞1九1烈1的女儿家,这少年只是一个表情便有着无穷的韵味。
心痒难耐下,陈焕忍不住抚上了宝玉白皙的脸颊。
宝玉有心动手,但是碍于陈焕的身份,却始终未敢亲举妄动。
这二世祖看着身子就不好,万一自己一拳下去把人打死了,岂不多生事端?
尤其陈家的兵权今上还未曾收回,此时得罪陈家可没什么好处。
强忍下心中的怒火,宝玉退后一步,“陈少爷,还请自重。”
“子种?子什么种?是想要爷在你身体里面留1种吗?可惜你是男的,就是爷给你留1了1种,你也结不了果子不是?不过你这么漂亮,爷倒是能网开一面,不如咱们结成契兄弟怎么样?放心,我会对你好的。以我的身份,也不会辱没了你。你意下如何?”
宝玉对师傅将见面地点定在这么个地方深感不满,怎么好人没遇到,却偏偏遇到这么个家伙?
正当宝玉受不了陈焕的碎碎念,想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时,一个森冷的声音传来:“陈焕,你是吃了熊心还是喝了豹胆,敢对我看上的人出手?”
陈焕闻言立刻转过身,“谁他1妈1的敢管爷爷我的事儿?”可是话音未落,陈焕刚看清对方是谁,便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竟然是忠顺亲王徒斐?
这可是今上的亲兄弟,同父同母,宠爱有加的亲兄弟。
陈焕虽然是皇后的侄儿,但论起身份来,他比天潢贵胄的徒斐可差了不止一等。
因着徒斐刚刚的话语误导,陈焕便将宝玉当成了徒斐的新1宠。
他今儿个对宝玉惊为天人,因此没有细问,便想要将眼前的美人儿弄到手。
却没想到这小美人竟然是忠顺亲王的禁1脔。
也对,这美人不仅长得美,还格外的有气质。比起世家贵族的小少爷也丝毫不差。难怪忠顺亲王肯为他出头了。
自从徒斐开口,宝玉便静静的站到了边上。
他要做的就是坐山观虎斗,虽然陈焕算不上是只大老虎,但是身份依旧不是宝玉比得上的。
宝玉充其量也就是荣国府的二房嫡孙。
荣国府这些年来愈发的落寞,就是同称为四王八公的其他世家,除了有数的几个姻亲,也是少有人上门。
像陈焕这样新近崛起的权贵,宝玉根本对付不了。
现如今有身为天潢贵胄的徒斐为他出头,宝玉自然乐得清闲了。
在封建王朝,身份才是第一位的。其他的全是狗屁。
这会儿宝玉百无聊赖的看着两人交锋,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徒斐一口咬定宝玉是他的新1宠,陈焕赔礼道歉后,还献上一万两银子,算是给宝玉的“精神损失费。”
宝玉看着手上的银票,不由得叹息。
他辛辛苦苦经营快餐店,这些日子也不过赚了一万两多一点,没想到人家陈焕随随便便就从兜里面掏出了一万两银票,人比人当真气死人啊。
徒斐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宝玉。
看着眼前的人儿比前些时候更加俊美了几分,尤其是那深不见底的眸子,就像是一汪碧泉,让人光是看着,便忍不住想要沉醉其中。
宝玉修炼阴阳*,对徒斐各外敏感,此时感觉到他那有些炙人的视线,不禁微微皱皱眉。
“宝玉,我上次不是说了,来这种地方不好?”
宝玉抬眸望了他一眼,嗤笑道:“王爷这话奇怪,既然不好,为何王爷要来?”
徒斐没想到宝玉会这么说,心念电转,略显激动的问道:“宝玉可是吃醋?你放心,我在外面的名声虽然不怎么好听,但自认还是一个正人君子,不会留1恋1欢1场的。”
宝玉对徒斐的自恋有些无语,这人莫不是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喜欢他吧。
随口反问的事儿,到了这忠顺王爷嘴里怎么就变成吃醋了?
没心思和徒斐多说,宝玉躬身行了一礼,“今日之事,多谢王爷了。宝玉还有事情需要处理,王爷,请!”
徒斐很想问问宝玉过来这风1月1之地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看着宝玉略显不耐的表情,徒斐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渴望,顺着宝玉的心思,先走一步。
宝玉打发走了徒斐,冲着站在一旁略显呆愣的李妈妈道:“还不走?”
李妈妈还是有些失神,走了好几步才想起来她是要带着宝玉去雁雪斋的。
也难怪李妈妈失魂落魄,陈焕是这里的常客,不要说归雁楼的名1妓1小1倌1,就是一般豪门大族的子弟,凡是陈焕看上眼的,也无一不被他弄1上1手。
当李妈妈发现陈焕对宝玉起了心思时,第一反应便是这孩子难逃魔掌。
却没想到,陈焕还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便惹来了忠顺王爷这尊大神。
她这会儿愈发看不明白宝玉的身份了。
从相貌气度看,这位小公子应该出身不错。
刚才听忠顺王爷和陈家少爷的对话,又显示出,这位小公子和忠顺王爷关系匪浅。
但是陈家少爷走了之后,这小公子对忠顺王爷说起话来毫不客气,就是道谢也显得毫无诚意。
明明他对陈家少爷挺客气的啊,怎么对王爷却不假辞色?
莫非王爷当真宠他宠的厉害,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宝玉可不知道李妈妈心里百转千回,他一进雁雪斋,便对着静坐着喝茶的怡然诉起苦来。
“师傅,我刚才在走廊上遇到陈焕了。那家伙好不要脸,竟然想要强抢民男。”
怡然沉稳的劲儿直接没了,倏地站起身,拉过宝玉上下摸了一遍,“你有没有事儿?他可曾对你无礼?”
宝玉被怡然紧张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摇摇头,说道:“师傅,我没事儿。正巧忠顺王爷经过,没说几句话便将陈焕吓跑了。”
“算他走运。”怡然白玉般的面庞上涌上一股杀气,“他要是敢对你无礼,我必然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第三十八章
望着怡然清冷肃杀的面庞,宝玉不禁直呼师尊威武。
其实他很想问问师傅,假如陈焕当真无礼了,师傅会给那人一个什么样的教训。
在宝玉看来,让一个花花公子终身难忘,无外乎将他身上的某一个零件去掉。至于师傅是不是也做此想,宝玉就不得而知了。
怡然一看宝玉眼睛乱转的模样,便感觉手痒痒的。非常想在他的小脑袋上来几下。
忍住了心头的诱惑,怡然轻咳了一声,问道:“想什么呢?”
宝玉不好意思的笑笑,“师傅,要是那个陈焕真对我无礼,您是不是要将他变成一位公1公啊?”
怡然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清茶,直到宝玉想再问第二次时,方才缓缓说道:“做公1公不是便宜他了?”
宝玉一呆,下意识的问道:“不做公1公那做什么?”
在宝玉看来,将一位世家子弟变成公1公就已经是很大的耻辱了。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好办法?
怡然笑笑,“你真想知道?”
宝玉看着怡然嘴角那略带诡异的笑容,很想说不想。但是心头的诱惑太大,宝玉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怡然说道:“很简单,可以让他到妓1院里做几个月小1倌。这比做公1公更难受吧。”
宝玉一呆,“做小1倌?”
想想陈公子那模样,勉强也够得上小1倌的标准。
怡然似乎看出宝玉在想什么,解释道:“其实有些地方的小1倌是不看脸的,因为接待的都是出不起价钱的客人。”
出不起价钱,那就不可能是世家子弟,只可能是最底层的平民。也许是杀猪的,种地的或是做小买卖的。
陈焕公子一向高高在上,让他做小1倌接这样的客人,确实比让他当公1公更凄惨了。
怡然接着说道:“如果觉得这法子不太好施展,还可以给他下药,让他不1举,这也比直接让他做公1公更加解恨。”
宝玉想想,确实。公1公是没工具,所以无可奈何。下药后,陈大公子则是有工具,却有心无力。两厢一比较,还真是下1药这招更狠。
师傅随便想想就能想出两个整人招数,可见对陈家真是厌恶透顶。
如此厌恶之下,师傅还能忍得住不出手,肯定是为了圣上徒耀。不想在此时另起波澜。
想通了这一切,宝玉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帮怡然蓄满茶盏,笑着说道:“师傅,我是您老人家教出来的,能在那个二世祖面前吃亏?今儿个仗着王爷的金面,不仅没吃亏,还弄来了一万两银子。”
怡然笑道:“看来这陈家家底当真不薄,一个三代子弟,随手就能掏出一万两银子。”
宝玉看着师傅恢复了往日的优雅,也有了谈天的兴致。
“谁说不是呢,师傅。我看当今国库之所以空虚,就是这世家大族太过贪婪了。怎么也得想办法从他们手里弄些银子出来不是?”
怡然敲了敲宝玉的脑袋,笑骂道:“宝玉,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张口闭口老气横秋的,不觉得怪异吗?”
宝玉吐吐舌头,“师傅,我说的是实话嘛,哪里老气了?”
喝了口茶水,宝玉接着说道:“师傅,有了从陈焕这儿弄来的这一万两银子和快餐店盈利的一万两,我明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