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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1口紧紧的闭合着,被刘彻一按猛烈的收缩起来,看的刘彻下面更是难受,指尖涂抹上嬴政发泄1出来的物什,因为有润1滑的东西,穴1口被揉的慢慢松软下来。
嬴政自始至终没说一个字,趴在榻上一动也不动,只不过两条笔直的双1腿似乎在绷着劲儿,出卖了主人不甘愿的心理。
刘彻突然很想看到对方的脸,如果看不到嬴政的眼神,刘彻会觉得十分的不真实。
他将嬴政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自己反而靠坐在床榻上。嬴政身上一1丝1不1挂,跨1坐在刘彻的腿上,两个人的炙热贴在一起,这样羞辱的姿势让嬴政全身都绷紧了。
刘彻让他分开双1腿,把他拥进怀里,让他揽住自己,自己的手从嬴政的后背伸下去,借着白1浊的润1滑,猛地刺进嬴政的穴1口。
“嗯……”
刘彻只听嬴政鼻子里哼了一声,随即包裹住自己手指的穴1肉儿猛烈的一下一下的收缩起来,就像明白刘彻的难受,那紧致的穴1肉儿犹如含1住了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吞吐起来。
嬴政觉得自己后面一阵痉1挛,身体不受控制的打着抖,后1穴里那种被摩擦的快1感,似乎和刚才一样,潮水一般的涌过来。
刘彻亲吻着嬴政的耳根,笑道:“放松……放松,等一下就不难受了。”
嬴政咬紧了后牙,眼睛眯起来,呼吸都变得急促了,突然张口道:“皇上刚才的话算不算数?”
刘彻轻笑了一声,“朕的哪句话?”
“除了兵权……什么都能给卑臣。”
嬴政说罢了,直觉刘彻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快速的抽1插抠1弄起来,嬴政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随着刘彻的抠1弄按1揉而痉1挛起来。
刘彻另一只手扶住嬴政的腰身,嘴唇含1住嬴政胸前的凸起慢慢的用舌头打着转儿,有规律的舔1吻起来,笑道:“你实在不该在这种时候说煞风景的话。”
嬴政被他一下一下的打着转儿的舔1吻,弄得脑子里“轰隆”一想,顿时一片空白,舌头的温度侵蚀着嬴政的意志力,那种酥1麻的快1感让嬴政的腰上都使不了劲儿。
嬴政的胸前被刘彻折磨着,后1穴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每一下都猛揉着他的敏感之处,嬴政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下面胀的难受,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地方又抬了头。
嬴政张开嘴,呼吸有些炙热湿1润,隐隐的呻1吟声传进刘彻的耳朵里。
刘彻已经再也忍不住,毕竟他还没有发泄过,猛地抽1出手指来,嬴政甚至都听到了穴1肉因为猛烈摩擦而发出的粘腻水声。
被折磨的殷1红色的穴1口,因为突然失去了手指,却不可能马上闭合起来,来不及闭合的穴1肉泛着透明湿1润的水色,一下一下的痉1挛着,张1合1着。
刘彻托起嬴政的腰身,将嬴政的穴1肉对上自己的炙热滚烫,嬴政的腰身不自主的拔了起来,他紧紧抓1住刘彻的肩膀,头发已经散乱下来,被汗水打湿了,有些不听话的黏在脸颊上。
刘彻松开一只手,轻轻拨开嬴政脸上的头发,少了一只托着的手,嬴政立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沉,那滚烫的顶端已经撑开了自己的穴1口,发出粘腻的水声。
嬴政猛地清醒起来,两跳腿虽然酥1麻酸1软,却拼命的撑着劲儿。
刘彻轻笑了一声,另一只手也松开,不再去扶着嬴政的腰身,反而轻轻摩挲着嬴政的后背。
那种麻痒的感觉,让嬴政全身一颤,腰上越发的无力,双1腿有些禁不住的发软,穴1口那种被顶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那种胀开的感觉并不是手指能比拟的。
嬴政睁大了眼睛,狠狠咬住后牙,死命的支持着,刘彻的忍耐已经快要到了极限,这种已经触碰,却不能一下贯穿的感觉,也折磨着刘彻的意志。
刘彻眯了眯眼,汗水从额头上滚下来,突然捏住嬴政的腰身,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都是不可抑制的一抖。
嬴政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肿1胀被撑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就在这个时候,霍去病的声音突然在帐外响起,道:“陛下,淮南王来了。”
嬴政听见霍去病的声音,惊吓的身子一抖,猛的瘫软在刘彻怀里。
刘彻拥住对方,头一次觉得这么不待见霍去病。
霍去病没听见皇上的声音,又朗声道:“陛下,淮南王到了,在辕门前,要不要见一见?”
刘彻听外面孜孜不倦的询问,嬴政瘫软在自己怀里,身子却不可抑制的发抖,刘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将他重新压在床榻上。
嬴政却闭起眼睛来,死死咬着嘴唇,刘彻忽然想起刚才在篝火旁边,嬴政与霍去病的眼神交流,还以为他们二人有什么关系,当下心里就像打翻了醋缸子一样。
嬴政自然不知道刘彻想歪了,他只是害怕霍去病突然进来,若是让他看到了自己这幅模样,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光景。
嬴政虽然想要权势,想要把刘彻从九五之尊的宝座上狠狠的踹下去,但是这么久来的秉性,让他不能丢了尊严,就算这种时候也不会想让霍去病知道。
刘彻看着嬴政的反应,就想狠狠的贯穿他,让他知道这一辈子他就只能看着自己,只不过刘彻到底还没被冲坏了脑子。
淮南王刘安已经到了辕门前,自己和丞相肯定都要见淮南王刘安,若是嬴政被自己要了,必然一时间下不的床榻,如何能去见刘安,被刘安抓1住了把柄说嬴政这个丞相托大就不好了。
霍去病刚想喊第三遍,就听皇上的声音有些低哑,沉声道:“请淮南王到篝火旁边,朕……一会儿就到。”
刘彻说罢了,将嬴政拉起来,让他跪在床榻上,嬴政还以为他要让自己用这种羞辱的姿势,没想到刘彻并没有进入自己,而是让自己讲双1腿并起来,刘彻只是用他并拢的双1腿摩擦着纾解。
刘彻咬着嬴政的耳1垂儿,声音因为情1欲而显得低哑,笑道:“等处理了淮南王这老狐狸,朕再要你。”
他说着,手也不闲着,伸到嬴政的前面,握住了嬴政已经抬头的那物。
嬴政双1腿1间是刘彻滚烫的那物,每一下摩擦都似有似无的触碰着自己的滚烫,这种似有似无的快1感,再加上刘彻的讨论,嬴政几乎不能思考。
嬴政全身一阵猛烈的抽1搐,刘彻知道他马上就要来了,却突然按住嬴政的炙热,嬴政不能发泄1出来,张开嘴唇,使劲的呼吸着。
刘彻勾住他的下巴,让他回过头来,轻声笑道:“你都舒服过一次,朕还未舒坦,你总要有些表示?”
嬴政脑子里“嗡嗡”作响,已经考虑不了什么,两个人的嘴唇离得很近,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呼吸,嬴政狠狠的一闭眼,主动吻上了刘彻的嘴唇。
刘彻立马钳住他的下巴,加上了亲吻,口腔里被研磨和纠缠的酥1麻感,让嬴政更是想要发泄,却被刘彻按住,那种不能发泄的感觉折磨着嬴政,只能应和着刘彻,回应着刘彻的亲吻。
一吻作罢,刘彻猛地松开手,嬴政一阵痉1挛,发泄之后的脱力感让他几乎扑倒在床榻上。
刘彻一把拉住他,双手扶着嬴政的两条腿,让他双1腿夹紧,自己又是用他的两条腿摩擦,顶1弄了一会儿,闷1哼一声,终于发泄1了出来。
嬴政有些脱力,躺在床榻上只剩下了喘息,刘彻将他拥在怀里,两个人赤身裸1体的相拥,这种感觉似乎有些奇怪,却让刘彻觉得无比的满足,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登基帝位,刘彻也只觉得兴奋高兴,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心中不免一阵翻腾。
淮南王被霍去病引到篝火前,看着霍去病双目有神,身姿挺拔,不禁笑道:“这位将军贵姓大名?”
霍去病只是瞥了淮南王刘安一眼,道:“卑将不是什么将军,卑将是皇上的郎官,霍去病。”
“霍去病?”
淮南王刘安怔了一下,随即笑起来,道:“对对,老夫久仰大名了,总是听说皇上跟前有一个红人,年岁不大,但是胆识和见识都很独到,原来你就是霍去病,今日老夫真是开了眼界,果然一见不同凡响。”
卫青见淮南王来了,也走过来,淮南王对卫青笑道:“大将军。”
卫青回礼,转头对霍去病道:“你方才告知陛下了么?”
霍去病点头,卫青又道:“陛下说了要来?这么长时间了,不知出了什么岔子。”
霍去病道:“那我再去一趟。”
“别去了。”卫青拉住霍去病,道:“皇上说了要来,自然会来,来晚了一定是有事情耽搁了。”
他一时情急才拉住霍去病的,也忘了那日的尴尬,但是说完了话,却突然想了起来。
霍去病只觉手腕被拉住的地方有些滚烫,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之就像被烫了一样,霍去病猛地抽回手来,道:“我……我还是去一趟罢。”
刘彻将自己和嬴政身上好歹清理了一下,这种场面也不好叫人进来收拾,等弄好了,嬴政双眼还有些迷离,刘彻看着他的样子,下腹一紧,有些蠢1蠢1欲1动,赶紧收回神来。
捡起地上的衣物,掸干净了,将嬴政抱在怀里,给他一件件的穿上,那动作异常的温柔,生怕弄的嬴政难受了一样。
嬴政没有动,看着他给自己穿衣服,也不知为何,心里一紧,一阵翻腾。
两个人都穿好了衣服,霍去病刚好到了大帐前,刚要朗声再喊,刘彻先帘子已经出来了。
刘彻看着霍去病,道:“你怎么又来了?”
霍去病赶紧道:“淮南王已经等了好长时间……”
刘彻道:“淮南王?一个诸侯王而已,让他等,朕让他等等还不行么?”
这么说着,刘彻就径直走了过去,霍去病有些不明所以,他才不知道刘彻这是被打搅了好事,所以不太高兴。
霍去病看着刘彻走过去,大帐的帘子又被掀开了,嬴政这才从里面出来。
嬴政看见霍去病眼神闪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破绽,千万别让霍去病看出来才好。
其实霍去病根本什么都没看出来,若论行军打仗,霍去病是一把好手,但是感情的事情,他自己还没搞清楚,自然也搞不清楚别人的。
淮南王刘安也算是老奸巨猾了,看着卫青和霍去病的对话和动作,心里一动,不过仍然不动声色,见霍去病走了,就对卫青笑道:“大将军别来无恙,老夫一直敬仰大将军,但是进1京的时间太短,都不能和大将军说话,如今大将军来了我这里,一定要赏脸,走之前一定要到淮南王宫来,咱们畅饮一番,如何啊?”
卫青并不想和淮南王有什么牵连,但是毕竟对方是个诸侯王,也不能明面上决绝,于是笑道:“淮南王太客气了,卫青只是一介莽夫,怕冲撞了淮南王。”
“诶,怎么会,怎么会。”
淮南王连连摆手,装作一副很谦和的模样。
这个时候刘彻才走过来,后面跟着嬴政和霍去病。
卫青见霍去病和嬴政走一起,两个人似乎还说着什么话,不禁眼神有些黯然,也是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才让霍去病如此忌惮自己。
卫青有些后悔,若是那日在军营里,自己克制住了没发疯,想必现在霍去病也不会躲着自己。
霍去病只是见到嬴政脸色有点不正常的殷1红,还以为他生病了,他哪知道大帐之内刚刚发生了情事,虽然刘彻碍于淮南王来了,嬴政作为丞相也需要见淮南王,并没有真正进入嬴政,但是嬴政到底发泄1了两次,身上此时还有些燥热感。
嬴政被他一问,脸色有些不自然,道:“只是……只是帐里有些憋闷。”
霍去病不疑有他,并没有继续追问。
淮南王见到刘彻,连忙行礼,笑道:“陛下,犬子刘迁还在外面,卑臣还带了许多淮南地界的美味和美酒,也在外面的车上,因为众位将军没有陛下的许可,不让卑臣的犬子和马车入内,所以还请皇上允许。”
刘彻听了,只是笑了一声,展袖坐在篝火旁边,随即拍了拍旁边的地方,淮南王1还以为皇上这是示意自己坐下来,结果刚要上前,没成想刘彻抬了抬眼,道:“隆虑侯,坐这儿。”
淮南王刘安整个人都僵住了,差一点丢了大眼,若是自己刚才快一步走过去坐下了,岂不是让旁人笑话。
嬴政经过刚才的事情,心里还有些怪怪的,不知是什么滋味,此时不想和刘彻挨太近,只不过皇上都已经发话了,嬴政现在只是一个臣子,自然也就走过去,谢了恩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