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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这听听,快点,别睡了!花儿!”
解语花轻轻一笑:“你学的又不是戏,能一样吗!好了,你要听什么,我唱。”
“我要听西厢记!我是张生,你是崔莺莺!”
“那个我太久不唱了,就唱贵妃醉酒吧!”说罢朱唇轻启,用几不可闻地声音咿咿呀呀唱起来:“海岛冰轮初转腾……”黑瞎子微笑着陶醉在这天籁之音中,等解语花咳嗽一声停了才嚷道:“我还要听。”
“霸王别姬,行不行?”解语花用力喘了喘道。
黑瞎子不忍听离别的曲子,也不愿解语花过度劳累,忙说:“以后再唱吧,花儿。”
“以后,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趁我还有点力气,我要唱给你听,以前我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演绎舞台上的人生,我可以忘掉打打杀杀,进入杨贵妃的世界,进入虞姬的世界,那里有最,最纯粹的爱恨,我以为我这种人一辈子不配爱上别人,也不配让别人爱,直到遇见你,瞎子,你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从天而降,我,我的世界马上不再只有黑暗,你就像一束光,让我觉得自己还能温暖地活着。”黑瞎子早已泪流满面,只能一遍遍吻着解语花眼角的泪。
解语花说完顿了顿,开口缓缓唱起了霸王别姬,唱到一半又无意识地昏迷了过去,黑瞎子让他又睡了几个小时。
第四日,解语花仍然昏睡不醒,嘴唇张了张轻声吐出一个字,黑瞎子趴在他身上听了听,是要水,黑瞎子咬开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到解语花的嘴中,解语花干涸带血的唇感受到滋润,微微张开,试图获取更多的水,瞎子将手上的口子咬的更大,鲜血缓缓流进解语花的嘴中,解语花急不可耐地咽了下去,随即感受到强烈的血腥味充斥口腔和大脑,让他神经一震醒了过来,血还在慢慢滴入嘴中,他眉毛拧在一起,用尽全力喊了一声:“瞎子!”黑瞎子一听,忙把滴血的手拿开,惊喜说:“花儿,你终于醒了!”
“你他娘的给哦喝的是什么东西!”黑瞎子能从解语花虚弱的声调中感受到怒气,于是嘿嘿一笑没说话。”“死瞎子,别伤害自己了,没用的。”黑瞎子用力将怀里的人搂紧哽咽道:“花儿,你不能睡过去,我害怕,我黑瞎子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我现在怕的要命!”
“傻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别,你别哭,你看你,怎么跟人家哑巴张齐名的,看人家多,多淡定,咳咳!”
“那是小三爷没像你这样!否则哑巴张那张千年冰山脸也得扭曲!”黑瞎子委屈道。两人说了一会话就都又睡了过去,黑瞎子从到杭州起就没有睡过觉,五天五夜没合眼,再加上几天滴水未进,铁打的人也熬不住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黑瞎子才费力睁开眼睛,忙摸了摸花儿的胸口,还有微微的脉息,瞧瞧解语花手上的液晶手表,应该已经是第五天的中午了,他怕解语花一直昏睡下去,开始趴在他耳朵上说话,可解语花没什么反应,半天才弱弱地恩一声。黑瞎子用尽全力吼了一声:“解语花,我爱你!我他妈爱死你了!”
解语花嘴角扬起了微小的弧度,轻轻捏了捏黑瞎子握着自己的手。黑瞎子一看,趴在他耳朵上不停地说:“解语花,我爱你,花儿,我爱你,媳妇儿,我爱你……”也不知说了多少句,说到最后黑瞎子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脑海中的意识开始模糊,朦胧中觉得解语花站在眼前冲着自己浅浅地笑,倾国倾城。他想抓住,却怎么都抓不住,突然一个激灵,还是勉强睁开了眼睛。
解语花的呼吸更弱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落在那颗小小的泪痣上,娇弱地让人心疼,黑瞎子吻了吻他的眉毛,眼睛,嘴唇在眉心上停留了很久很久,最后落到他的唇上。
黑瞎子喃喃道:“花儿,你知道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嘿嘿,那时候你还带着蛤蟆脸的人皮面具呢,你满身是血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就被你的眼睛吸进去了,我没办法不救你。在芙蓉镇的时候,你才让人心疼,你看起来那么坚强,那么冷漠甚至冷血,可是我知道你心里的苦痛,你一直都是孤零零地承担着这一切啊花儿!我心疼啊!从那天开始我想不顾一切地保护你,爱你,我多想用我自己的命换你能活下来啊!“
解语花在意识即将湮灭在黑暗中时听到心上人的深情诉说,清醒了一刹那,黑瞎子看到解语花的睫毛动了动,立即惊喜地喊道:“花儿!花儿!”解语花嘴唇动了动,黑瞎子趴到他嘴边,也听不清完整的句子,他抬头看着解语花一张一合的唇,就笑了,笑得如烟花般绚烂,他会读唇语,他的花儿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也爱上了你。
黑瞎子在昏迷前似乎感觉到眼睛有些不适,感觉像强光的刺激,但他只握紧了解语花的手呢喃了一句“来生再见”就彻底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获救
这时,他们头顶上有一个人惊喜地喊了一声:“他们在这里!”
原来解语花走后,吴邪和张起灵就赶到了医院,吴爸爸的病情已经稳定住,只需要在医院静养一阵子就行了。吴邪和小哥在医院守了三天,直到第四天,吴邪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是黑瞎子和解语花被埋在墓里,让他赶快和小哥前去解救,晚一天就没命了,还说去斗里的地图已经发到邮箱。
吴邪来不及考虑对方是谁,马上和张起灵下载了邮箱中的地图,叫上解语花杭州盘口的伙计,又从三叔那里借来十几个伙计,几十人浩浩荡荡地赶往南京,当天就赶到了坍塌的墓旁。
几十人没日没夜地挖了几天,好不容易挖到了主墓室,却没见到小花和黑瞎子,只看到几具陌生的尸体,吴邪正想指挥伙计们往旁边挖,小哥看了看地上的巨石板,用发丘指摸了摸道:“叫人搬开。”吴邪忙叫了十几个伙计抬开,一眼就看到了昏迷中的黑瞎子解语花两人。
小哥身上拴着登山绳下去把两人分别抱了上来,连夜送往南京的医院。
三天后,解语花才苏醒。还没等睁开眼睛就听见一个人惊喜地喊了一声:“小花!你终于醒了!”
解语花努力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模糊的世界,过了一会儿,一切才渐渐清晰,他看到自己发小天真无邪的脸上溢满了笑意,随即展开一个虚弱的笑容道:“瞎子呢?”吴邪用力握了握他的手道:“他一天前就醒啦,被小哥按在床上休息,他醒了第一句话也是问你怎么样,小花,你们之间不简单啊!快从实招来!”解语花苍白的脸上泛起浅浅的绯红色,张了张嘴,好像下定决心一般,轻轻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哇哦,小花终于嫁出去啦!哼,当初我要当红娘,啊呸,是红爷,你还不肯,现在还是在一起了吧!小爷我果然有先见之明啊!”解语花瞪他一眼,吴邪忙讨好道:“好了好了,你饿了没,我买了鸡汤,你趁热喝点。”说着就慢慢扶着解语花坐起来,贴心地拿着小汤匙一口一口地喂着,突然,解语花看向门口,说:“哑巴张,瞎子怎么样了?!”吴邪一听,忙惊慌地把碗搁在小桌上,吞吞吐吐地道:“那个,小哥,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啊,也是,你是闷油瓶嘛,咳咳!”
张起灵淡淡说:“他很好。”解语花看着吴邪,又看看小哥噗嗤一声笑了,说:“哑巴张现在还会吃我的醋啊,瞧把我发小吓得!”
“说什么呢,小花!我不喂你了,自己喝!”吴邪没好气道。小花说:“小邪,你去看看瞎子,就说我很好,对了,你把手机给我用一下。”
把吴邪和哑巴张赶走后,解语花给北京解宅的管家打了一个电话,管家听到解语花的声音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说:“当家的,你没死?”解语花骂了一声道:“你在解家几十年了,什么没遇到过,慌什么!我没死!解家现在情况怎么样?”管家松了一口气说:“解家丢了一半的盘口,南城当家已经带人去救火,我带着老伙计们在解家本宅守着,我们在霍家的卧底报说霍家明天会血洗解家,当家的,你快回来吧!”解语花挂掉手机后,深吸几口气平息怒火,他知道自己决对不能慌乱,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情况都要临危不惧,相信以自己的能力,多大的危机都能解除。想着就跟杭州的盘口打了电话,让信任的伙计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西装赶到南京的医院,帮自己订一张南京飞北京的机票。
刚挂掉电话,吴邪就推门进来了,看到小花比走的时候精神多了,才笑着说:“黑眼镜很好,刚才我逼着他喝了一碗粥,他非要跟我来,我让小哥看着他,反正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一时,当务之急是把身体养好。”解语花笑笑说:“小邪,你跟我说说,你怎么救出我们来的。”
吴邪仔细把事情说了一遍,解语花若有所思道:“给你们打电话人你不认识吗?”吴邪仔细回忆了一下肯定说:“是个女人,但我不认识。”
“难道是秀秀的人?”
吴邪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对了,你跟黑眼镜是怎么陷到斗里的啊?”解语花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想到北京的情况就觉得不安,只得把吴邪先支走,说:“小邪,我困了,你去问黑瞎子吧!”说着就要躺下,吴邪忙帮他盖好被子嘱咐他好好休息。等吴邪走到门口,小花又叫住他说:“小邪,黑瞎子就拜托你照顾了!”想了想又说:“你好好看着他,别让他乱跑。”“哟,小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关心人了,果然爱情会改变一个人啊!”说完关门逃走了。
大概又过了两个小时,一个人推门进来,两个人对好暗号后,解语花忙说:“你去安排一辆去机场的车。”那伙计走后解语花匆匆穿上粉红衬衫黑色西装,试着站起来后,觉得身体除了虚弱无力没有其他的不适,深呼吸的几口气后打开门张望了几眼,快速下楼。
第二天一早,解语花就飞到了北京。等他打车回到解宅才发现大门紧闭,忙从密道进入自己的书房,四周静悄悄的,没有打斗的声响和痕迹,想来瘸腿李那伙人还没打来。等他走到议事大堂才发现,管家和一众伙计都在,轻咳一声,管家看到他后激动地走过去说:“当家的,你可回来了!刚才南城当家打来电话说,霍家的人占了一半的盘口后就撤走了,怕是要来这里了!”
解语花大步走到主位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慢慢喝了一口仆人送上来的茶,挑眉扫视了一圈众人,冷笑道:“凭谁来,爷叫他有去无回!”
突然,一个小伙计匆匆跑来禀报霍家带人杀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了一篇很甜的小清新番外!瓶邪黑花一起耍宝哟!正在想一个唯美的ending!
☆、逼婚
瘸腿李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后,看到端坐在主位上的解语花,瞬间愣在了那里。只见这位本应该死在斗里的解家当家,此刻正低头潇洒地玩着手机游戏,脸上居然挂着一抹淡漠的笑意,第一次觉得这个人太可怕了!
解语花感觉到来人因惊讶而停住脚步,猛地合上手机拍在了桌子上,又迅速拿起一把枪朝着瘸腿李头顶放了一枪,吹吹枪口冷冷道:“李宽,咱们又见面了!”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带着霸气的美感,高傲凛然的气势让瘸腿李的伙计们都捏了一把汗。
李宽看着解语花清秀俊美的脸上弥漫着狠厉之气,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杀意,不敢再松懈,捏了捏手中暗藏的银针道:“小九爷真是命大!只是这解家已经是树倒猢狲散了,你再厉害也无力回天了吧!”
解语花冷笑说:“我解语花最擅长的就是绝处逢生!来人,关门打狗!”话音还没落,李宽的毒针已经直直飞了过来,解语花仰身一躲的同时,抬手朝李宽放了一枪,李宽腿脚不灵活勉强侧身躲过,第二枚毒针却稍稍偏了方向,解语花毫不费力躲过,拿出钢管迅速拉开飞奔到李宽面前抽了过去,李宽并不擅长近身搏击,他一直靠计谋和毒针才活到现在,看钢管落了下来,他避之不及,肩膀上生生挨了一击,感到骨头都快裂了!解语花又一脚踹在他的瘸腿上,他支撑不住,竟跪了下来,右手则迅速弹出毒针,解语花仰身到夸张的程度才躲过,等针尖擦着胸口飞过去,李宽右手手指刚重新捏到毒针,解语花立即朝他肩膀放了一枪,李宽下意识拿右手捂住窜出血的洞口,还没能左手有所动作,就被起身的解语花生生拧断了关节。就在解语花彻底废了李宽时,脑后一阵疾风,他在地上翻身躲过,顺手给了偷袭的那家伙一枪。
两边的伙计们都杀红了眼,鲜血染红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