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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没等他们走到倚风楼,茗烟就把午膳摆置好了,因为水溶说要小饮,还多弄了两道时鲜下酒小菜,让水溶对他办事速度和效率十分满意。
喝着小酒,赏着美影,看着心上人,水溶的心情非常的好,等贾宝玉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笑眯眯地问道:“今天授课可顺利?大皇子有对你说什么吗?”
这才是你跟过来的目的吧?贾宝玉放下碗,漱漱口,表示这个问题很无聊。
“不是我小心眼,你实在是太能招蜂引蝶了,换谁谁也不放心。”水溶如此说道。
咱们是什么关系?用得着你不放心?贾宝玉翻了个白眼,下逐客令:“你不用回去处理政事吗?我要去休息一会儿,就不奉陪了!”
“我扶你回去!”水溶不等他拒绝,就半扶半抱着将他扶起来,朝寝房走去,如果贾宝玉是个女人的话,这绝对是一副夫妻情深图。
等回房后才发现,书案上高高地摆着两摞奏折,贾宝玉怒,你不是要住在我家吧?
“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既然你不肯,那只好换我来多陪陪你了!”水溶表示这是自己一路让步的结果。
修长的手指暧昧地划过贾宝玉的脖子,去解他的领口的盘扣,一颗,两颗,一路往下……水溶的脸上一直带着温温的笑意,眼中却燃着熊熊烈火。
贾宝玉淡定地张开双臂,把皇帝的心腹重臣当成个贴身丫环使用,虽然他的手一直都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摸索。
等贾宝玉只穿着中衣躺到床上的时候,水溶没有按照原先的计划去批奏折,而是跟着躺到了贾宝玉的身边,一只手不规矩地伸进被子里,环在了他的腰上,看他没有反对之后,干脆如蛇一般钻进他的衣服里,在滑嫩的皮肉上来回摩挲,从腰侧游移到前腹,由前腹游移到胸口……
贾宝玉静静地躺着,任他为所欲为,直到灼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的时候,他才淡淡地吐出一句话:“你敢亲我你试试!”
这句话一棒子就把水溶给打趴下了,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似的,一下子瘫倒在贾宝玉的身上,半带哀求半无奈地叫了一声:“宝玉……”
贾宝玉从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翻个身留给他一道完美的背影。
“……你学坏了!”水溶仰面躺下,平息着焚身的情/欲,没过多久,就听到身边传来均长的呼吸,贾宝玉可能真是太累了,眨眼工夫就沉沉睡去。
这多早晚是个头啊!水溶揉揉泛疼的眉心,百般无奈,贾宝玉的身体,一直是他的地一块心病,甚至他没把握,贾宝玉到底还能不能好起来。
轻轻下床,走到堆了一堆奏折的桌案旁开始批阅,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宁静的午后就这样度过。
等贾宝玉睡醒的时候,水溶正好批完最后一本奏折,见他睁开眼睛,甚为体贴地奉上一杯茶,慢慢地将他扶起来,送到唇边。
贾宝玉没喝,只是静静地倚在他身上,紧闭着双眼,恹恹地皱着眉头,脸色没有饱睡一觉的人该有的红润,反倒越发惨白,许是因为身体极度不舒服的原因,水溶竟然感觉到他的心情有些暴躁,虽然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还是难受?”水溶急忙按住他的双鬓轻轻地按摩起来,就像他刚从昏迷中转醒过来的那时候一样,许久之后,贾宝玉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其实,每当他睡醒之后,头脑和身体都会迟钝好长时间,根本起不了床,必须缓一会儿才行,御医说,那是因为气血大亏所致。
看他如此痛苦,水溶也是愧疚万分,如果可能,他真希望那一脚踢在他自己身上。
“好点了没有?”水溶看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轻轻问道。
“嗯……”贾宝玉微微颔首,表示没有大碍,然后示意水溶赶紧扶自己躺下,缓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再度睁开双眼,愤怒地瞪着水溶:“谁让你扶我起来的?”
水溶一愣,没想到贾宝玉会突然发火,他只是看贾宝玉嘴唇干了,想喂他一些水喝……
平生头一回,水溶觉得自己委屈了,好心办坏事的滋味,还真不好受呐。
“成天看你出入皇宫,我以为你的身体应该略好一些了,没想到,竟然和一年前没什么差别……看来,我还是大意了……”水溶十分自责,他本来以为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没想到贾宝玉恢复的情况,比他想像中的要差得多,“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贾宝玉恼火地瞪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没什么,比一年前已经好多了,至少我现在走路不用人扶着了。”这一年来吃药花的钱不计其数,照着他本人打造两个双包胎都绰绰有余吧?可他的身体,也就好到了走路不用被扶着的地步,他已经不再痴心妄想让自己的身体健康如初了。
水溶不愿意看他颓丧,拍拍他的脸颊说道:“看来我王府里的太医也不过如此,明天我让皇上派两个御医给你,他们既然能把你从鬼门关上拉回来,一定也能让你好得更快,实在不行了,咱们张榜,我就不信没人能治内伤……现在,你要不要喝点水?”
“要!”贾宝玉舔着干巴巴的嘴唇点了点头,他现在是需要补充一点水份了,其实刚睁开眼的时候,他就想喝水了,只是动不了罢了。
水溶这才小心翼翼地来扶他,然后将水递到他的唇边,喂他喝下。
被茶水滋润过的贾宝玉就像被久旱逢甘霖的禾苗,立马精神了许多,身体舒服了,心情也跟着有所好转,推开再次递到唇边的杯子,说道:“不用这样照顾我,等我缓过劲来了可以自己来,只要我刚醒来的时候你别碰我就行。”
“那好,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明天上朝的时候我来接你。”话音刚落,他的贴身太监就带着人进来收拾奏折了。
“其实,你真的很忙,不用这样来监视我的……”贾宝玉的表情相当郁闷。
“什么?”水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可不记得他有接过奉命监视他的任务。
“我跟大皇子没什么的,他还是个孩子……”
水溶抬头看了看屋顶,而后摇头失笑:“宝玉啊,你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巫山云雨是什么滋味了吧?”
贾宝玉的脸轰地一声,熟了。
“除了你,没人把他当孩子,哪怕他自己也不会把自己当孩子。退一步来讲,就算他是孩子,孩子就不能起歪心了?也许他现在不懂,过不了两年,他会懂的比你还多!”
“……”贾宝玉哑口无言。
“在我周围的人里,大概也只有你这么一只小白羊了。”水溶也是相当无奈,“不保护好你怎么行?万一哪天真被某个强势的家伙吃了,我哭都找不着坟头!”
“……”贾宝玉再次无语。
45、情敌面对面
45、情敌面对面
随着哐啷一声脆响,水溶书房里的一个南宋花瓶粉身碎骨,然后就听见一声低沉地喝骂:“一群废物!”
接着就是霹雳哐啷一阵乱响,书房里的东西能砸得全砸了个遍,动静之大连太妃都惊动了,连忙打发人出来问怎么回事,被水溶的贴身太监给挡回去,现在去问,那不是找死么?
长府官守在门外心惊肉跳,把太监拉过来问道:“刘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公公伸出食指挡在嘴边,示意他噤声,拉着他到偏僻一点的地方悄声叹道:“还不是为了那一位……”
长府官了然:“吵架了?”
“吵了倒还好了,他真要放开了跟王爷大吼一顿,指不定王爷还高兴呢!”刘公公连连摇头,“王爷恨的是那位的身子骨……”
说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难道又不好了?”提到贾宝玉的身体,长府官也吓了一跳,他可没忘记他住在王府里的那些日子是怎么折腾的。
“隐约还听见王爷说‘御医’‘张榜’什么的……别看当着那位的面笑容满面的,一转身脸儿就冷了,这不,回来就大发雷霆……”
话音没落,屋子里又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
第二天一大早,御医就入住太师府了,大家伙都表示很淡定,因为贾宝玉的身体情况是满朝尽知的,无非想着是不是又严重了?或者是难道快要归天了?
再或者有老家伙们拈着胡子感叹一把“天妒英才”而已,反正就算贾宝玉突然升天了,也没人会意外。
然而,“快要归天”的贾太师仍然风雨无阻地往来于宫府之间,相当坚强,让满朝文武刮目相看,这真是太特么地敬业了!这才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口胡!那一帮闲着没事干的御史差点把他标榜为百官的榜样,鞭策着百官向他学习……
其实贾宝玉很想说一句:你们误会了,真的……他妈的老子明明好好的,是水溶那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大惊小怪小题大作!他那么迫不急待地治好爷为的就是好压啊摔!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水溶:……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想这么多!
天道斋里,皇子们担忧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他们的太师大人,直把贾太师看得直发毛,严重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直到下课后,向来无法无天的五皇子凑了上来,担忧地问道:“太师,你会死么?”
贾宝玉嘴角一抽:“暂时不会……”
五皇子松了一口气:“虽然我挺不待见你的,但总比那些老头子好多了,至少养眼呐……嗯,这是我从母妃那里顺来的养身药丸,吃过之后脸上就会有血色儿了,可漂亮了!”
贾宝玉看着他手里那个能让“女人变得很漂亮”的药丸言语不能,要是他没猜错,这种东西应该是女人用来调经养血的吧?
还有,他很想请问一下,五皇子殿下您是从哪里学来“顺”这么个词的?
大皇子走了过来,夺下那药丸扔了出去:“太师大人累了,你别缠着他!”
五皇子不服气:“凭什么你能缠我不能?太师是大家的太师,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他的官衔前面又没挂着‘太子’那俩字,你现在也还不是太子呢!”
一席话说的众人变了脸色,三皇子急忙喝住他:“胡说什么?还不快向大皇兄赔罪!”
五皇子嘴硬,死活不肯,满屋子大小皇子或看戏或沉默,或身上嗖嗖冒着凉气,气氛相当诡异,贾宝玉握着拳头咳嗽了两声,说道:“下课了,都散了吧。”
皇子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大皇子没动,贾宝玉诧异,他跟大皇子之间似乎有点气场不合啊,每一次单独谈话都没什么好结果。
“太师似乎跟北静王很要好,是因为他是你主考官吗?”
“不是,我们很早就相识了。”但绝对没有很要好,你眼花了,“……大皇子怎么突然问起北静王来了?”
大皇子低低地笑了两声,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在官场上像你们这么亲密的人很难得,成天双宿双飞的,很让人羡慕……”
双宿双飞?大皇子你果然还小,这词不是这么用的好不?!贾宝玉站起来,拍拍他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大皇子,你是因为太孤独了才会羡慕,等你以后有了知己,你就会觉得这种同进同出的事很正常!”
……大皇子很想翻个白眼,太师你把知己和情人弄混了吧?
然后他抬起头,十分郑重地问道:“太师,你可以当我的知己吗?我真的很孤独,我也想找个太师这样美好的‘知己’……”
他问得很一本正经,贾宝玉答的更一本正经:“大皇子不知道有句话叫千金易得,知己难求?知己一定要心有灵犀,不是随便拉一个就能当的……啊,时刻不早了,臣再不回去就该耽搁御医们施针了,请容臣告退。”
“太师慢走!”大皇子恭恭敬敬地弯了弯腰。
待他走后,大皇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知己啊?太师大人你可真能编!你跟水溶,父皇跟柳子丹,不就是那么回事么?还真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不过,既然你跟水溶可以当“知己”,那么也一定可以跟我当“知己”的,对吧?反正只是“知己”而已,喂,你没必要跑得那么快啊……
当天晚上,皇帝就考问大皇子功课了,顺便提到了“知己”一事,大皇子很疑惑:“太师少年及第,又是一个心系百姓的贤臣,能有一个这样的知己不是一件天大的幸事么?可惜他的身体太糟糕了,听御医们说且费劲着呢,儿臣还想跟父皇求个恩典,准儿臣出宫一趟,去太师府探望探望他呢……”
皇帝摸着下巴考虑了半天,觉得儿子言之有理,就准了……
大皇子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