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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间接坑害了瀞灵庭广大男性同胞的我们,最近表示压力很大。
最令我无语的是,真绯那个女人无耻的奸商嘴脸已经开始展露她的獠牙。经过夜一的搭桥,她成功的接触到了四番队的卯之花烈队长,并且收归了碎峰这个未来的二番队队长以及猿柿日市里这个现任十二番队副队长兼技术开发局组长。
从此女协的硬件设备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更是有了绝对权威的医学知识作为辅助,各种体位的可能性被扩张到了最大化。
并且在夜一的热心张罗下,女协的办公地点终于从下水道中移到了瀞灵庭三十六号办公楼的地下室。布下了鬼道结界无数,更有刑军的实时保护,同时建立了颇具军人风格的严密组织制度,保密性有了绝对的保证,也保护了女协的安全。
同年,女协召开了第一次代表大会,确立了组织今后百年的发展方向以及最高纲领,并选举了第一任的高级干部数名,骨干数名,分工被细化,总路线被确立。
而我们之所以能够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我们也被真绯归入了身份秘密的高级干部之一。
==如果不是我明确的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是搭档,照她这样做的模式去看,我甚至会怀疑我其实是她的家属,附属品的那种。
而自从夜一被腐化了之后,山本老爷子轰轰烈烈反腐倡廉的工作也正式展开了。
只不过,明白此腐非彼腐的人在这个时候的瀞灵庭内还属于少数。于是,女协也并没有被打击到根本,甚至更加嚣张的开始明目张胆将山本老头和我们家银铃老爷子挂墙头,那是期期不落,还被确立为了王道CP之一,编纂入谱。
而闹的最大的时候,我甚至有幸看见了我们家老爷子也去和祖宗排位们促膝长谈了一夜,并且从此,“山本元柳斋重国”这个名字正式成为了朽木家门房拒绝接待户的榜首。
我们在这里面唯一得到的好处就是,夜一出入我们家的频率也明显被控制在了一个很小的范围内。
我们家银铃老爷子从无数次长吁短叹的对我们语重心长的说:“夜一是个多好的孩子啊,唉,小时候她是那么正直,长大了也有出息,你说她怎么就那么想不开的走了岔路呢?”照您这个说法。不知道还以为夜一叛逃虚圈了呢。
不过我们倒是抓住机会说:“爷爷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注意分寸和夜一保持距离的。”
“白哉啊,还是你懂事……”最后我们家银铃老爷子这样总结。而我在精神世界里却正在琢磨纠结这期更文的标题到底是定为《你就是那罗密欧来我就是那茱莉亚》,还是《长老团,你可以再棒打鸳鸯一些吗?》。
海燕大概算是在这场变革中反应最迟钝的那个,直至我们就快开学了,他才来上门问我们,夜一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看他和浦原的眼神里总是透着那么点古怪。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发现,海燕其实可以和浦原发展发展。
于是,我不动神色的瞥了眼还在兀自苦恼的海燕,说了一句:“也许是因为你和浦原之间表现的太生硬了?”
海燕一愣,他和浦原之间关系不如白哉和夜一,这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他也不是不喜欢浦原这个人,只是就是和他处不到一块,难道这已经给他们共同的两个友人造成什么困扰了吗?
“我……”海燕揉了揉他的头发,最后承诺,“我会努力改正的。”
很好,下期文章的CP找到了,就浦X志吧,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明明能和任何人打成一片的海燕为什么就不能和浦原打成一片呢?这里面我们可以适当的想象一下,好比从一个吻开始,在海燕还不知道浦原是浦原,浦原也不知道海燕是海燕的时候,浦原给了海燕一个吻,而后他们经由夜一介绍认识,彼此尴尬异常,海燕的别扭也就由此带入了接下来很多年他们的交往时间里。
九月一日我们开学,第二天开始考试,自然是四年级的理论内容,全部满分通过,这也代表着折磨了我们一个暑假的那些东西终于可以滚出我的视线了,万岁~
九月十号,《女协杂志》如期发行。当晚,海燕就特意来了学校,指着那期杂志的某一篇以他和浦原为主角的内容一本正经的对我们说:“白哉,我终于知道夜一反常原因了!”然后他还用其中我们当日对话的内容出现在文章里面告诫我们,“朽木家也不安全了,白哉你要小心啊……”
其实,朽木家从一开始就没安全过,我远目,茶。
我们的特殊小弟跟我们一起升入了四年级一班,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跳级靠的是实力,而他靠的是我们。
“用不用……”其实我觉得他完全没有必要跟着我们,那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而我也不想阻碍他正常的学习道路。毕竟他跟在我们身后也跟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们上课也不并需要一个跟班。
“我很高兴能够一直陪着白哉孙少爷的身边,这是我最大的荣幸。”特助小弟斩钉截铁的回答道,那眼神里的激动没有添加半分的虚假。
我被噎了一下,但没有在说什么。
不过那个学期之后的第二次跳级考试我们却并没有去考,不是实力不够,而是我们已经改变了计划,我不想因为我们而去耽误了另外一个人。白哉对于这点也没有任何反应,毕竟他有信心可以在第三次跳级考试的时候成功升入六年级并顺利毕业,所以这对于他来说这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并且他还表现的很高兴,他给出的解释是:“因为白哉你已经真的将自己归入这个世界了。”
“从一开始我就是这里的。”我给了他一个你真莫名其的眼神。
不过看样子,他反而更加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昨天下午陪着母上出门,晚上八点多才回家……
累得一个字都不想打TAT万分抱歉,请一定要远离某,某主动去面壁悔改
存稿什么的,必须被提上日程了!要不以后遇到这种没有时间打字的日子,还会继续下去,泪奔
047 改变计划的这天
047改变计划的这天
'你想不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体?'那大概是在我们第二学期就要结束的时候白哉开口说的话。我记得那一天早上我们没有课并不需要早起,所有我和白哉就一起在精神世界里多待了那么一会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端坐在我的对面,一本正经的这样问我。
我其实愣了挺长时间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这么一个时间问我这么一个问题,所以我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顶不想让我有一个身体的。
而他也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思念成狂了。
于是,最后我的本能战胜了我的理智,明知道他可能会不高兴,但我还是毅然决然的点了点头,并在心里抱着一定的侥幸心理,说不定他这次改主意了呢?
但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在我点过头之后,白哉的脸就黑了……
'那我不想要了,行不行?'有的时候习惯这玩意真的很不是个东西,它让我在多年来不断的退让经历中养成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会忍不住唾弃自己的习惯,只要白哉一皱眉头,我保证能够比他本人还要心疼他。于是我就会很快的让步并抱歉,因为那毕竟是自己呢,谁会喜欢看自己皱眉头?
'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挑菜?'白哉的脸色更加不善了,说话的语气也危险了不少,不过我唯一可以放心的是,他不会拔刀砍了我,因为就住我们隔壁的千本樱他今天依旧没能起床,你说他和某鬼昨晚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运动呢?托腮思考状。
在我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一降再降,终于可以媲美寒冬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我的态度令白哉更加火大了。
'呃……白哉,你生气了吗?'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并且对于自己这种很不男人的行为在心里安慰自己,兄长嘛,就应该是多让着弟弟一些的,身为一个很有责任感的兄贵大人,我自然更是各中翘楚。
白哉回给了我一个明确的“想气你也气不起来”的眼神,之后说:'我有一个计划,要听听看吗?'
'什么计划?'我疑惑。
'关于给你一个身体的计划!'白哉一脸的肃杀之气。
明明不怎么喜欢给我找一个身体的,但为什么还要忍着怒气说出来呢?在那一年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彻底不了解朽木白哉这个生物的思维回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感触归感触,我还是积极的投入到了聆听的行列里,毕竟这是关乎自己的终生大事!
呃,这个说法怎么这么奇怪呢?……
白哉勾起唇角,耐心的讲起了他的打算。他的讲的并不快,而且条理分明、思路清晰,我也是能够的跟的上。只不过在最后他得出了一个让我怎么也理解不能的奇怪结果:'恩,那就这么定了,从今天开始,在毕业前,一切课业上的问题由你来掌控这个身体!'
'可是我至今都没能始解。'这一年,不对,半年肯定是毕不了业的。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白哉如是说。
诶?
诶诶?
诶诶诶?
他确定他真的能够理解我在说什么吗?还是说我和他说的其实不是一种语言?
……
于是,那一年的新年,我过的分外辛苦。
倒不是家里的长老团给了多大的压力,他们对于我们这次选择不跳级并没有多少表示,自然这是白哉出面解释过后的结果。
我的压力来源于两周假期结束后的开学考试。虽然夏天我也是跟着白哉一起看过那些课本的,想要及格根本不世问题,但问题是相比于白哉上次年级榜首的优异成绩,及格就不够看了,并且是相当的不够看。
其实,每年过年都是我极度期盼的。因为过年可以休息,而且过年我们收压岁钱可以收到手软,哪怕是蓝染那个糖稀公鸡也是会给我们一笔数量可观的压岁钱的。
在瀞灵庭这个地方,成年与否与年龄无关,与外表也无关,唯一有关的是是否工作了。
于是很明显的,我们还是符合收取压岁钱的条件的,那也变成了我背书苦难中最大的乐趣,也是唯一的乐趣。
白哉在替我数钱,我在替我们的开学考做准备。
看眼白哉——手里的钱,看眼课本,再看眼那些钱,最后果断的决定扔下枯燥的课本,眼巴巴的看着白哉问:'你说要是咱们有两个人,那么这些钱是不是就会翻倍?'
白哉抬眼看了我一眼,很无语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啊,真可惜,等咱们有了两个之后,咱们也就不能再收压岁钱了……'我碎碎念着。
'……我们可以让成年礼上的钱翻倍。'最后白哉这样安慰我。
'真的?'我的双眼瞬间就亮了。
'如果你可以顺利毕业的话。'白哉这样回答我。
我鼓起脸:'谁去考试还不一样?为什么我一定要去记忆这些乱七八糟的无用东西啊!'
'因为你必须学会始解,甚至是卍解,我才会放心让我们变成两个。'白哉很耐心的再一次解释给我听。
'你能卍解了?'这次我真的觉得惊悚了。
'还好,最近有那种感觉了,我看见了千本樱的实体化。'白哉很老实的承认。
'好厉害,但我怎么没看见?'
'因为你的斩魄刀不是千本樱。'
'对噢……'
'你真的有认真的去记忆那些理论知识吗?'
'呃……白哉你看,外面的天气好蓝~'
'逃避话题是没用的。'
'对不起……'
'课本第24页到第26页,重抄五十遍。'
=…=白哉什么的,最讨厌了……
新年的这一段时间,女协发展的更加猖狂了。卯之花烈队长正式加入女协,护庭十三番队内的大部分女协几乎也都加入了女协。据说其中甚至包括十一番队的八千留副队,她是因为某次迷路误入的女协办公室,并留下了惊人的豪言壮语——小剑明明是受,于是自此正式加入了女协,当然,从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有找到女协的办公室。
“盛极必衰、强极必辱。“这是我在新年贺卡上送给真绯的题词,她也仅仅是一笑了之。事后还郑重其事的回信给我们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于是,我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白哉倒是为此皱过一次眉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新年假期一过,我们和白哉打包着特助小弟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