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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白哉倒是为此皱过一次眉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新年假期一过,我们和白哉打包着特助小弟就一起回到了真央。并且我也顺利通过了我们的考试,鬼道、白打、步法、斩术的实践考试也是还能傲视整个四年级的,虽然在理论基础上还是出了些错误,但依然还是努力把朽木白哉的这个名字保持在了榜首。
毕竟身体本能摆在那里,即使这些年我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过来的,但毕业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唯一的问题就是我至今也无法始解。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剧情啊,你总是神秘莫测的,灵感啊,你总是扭曲的
掩面
047改变计划的这天
'你想不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体?'那大概是在我们第二学期就要结束的时候白哉开口说的话。我记得那一天早上我们没有课并不需要早起,所有我和白哉就一起在精神世界里多待了那么一会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端坐在我的对面,一本正经的这样问我。
我其实愣了挺长时间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这么一个时间问我这么一个问题,所以我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顶不想让我有一个身体的。
而他也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思念成狂了。
于是,最后我的本能战胜了我的理智,明知道他可能会不高兴,但我还是毅然决然的点了点头,并在心里抱着一定的侥幸心理,说不定他这次改主意了呢?
但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在我点过头之后,白哉的脸就黑了……
'那我不想要了,行不行?'有的时候习惯这玩意真的很不是个东西,它让我在多年来不断的退让经历中养成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会忍不住唾弃自己的习惯,只要白哉一皱眉头,我保证能够比他本人还要心疼他。于是我就会很快的让步并抱歉,因为那毕竟是自己呢,谁会喜欢看自己皱眉头?
'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挑菜?'白哉的脸色更加不善了,说话的语气也危险了不少,不过我唯一可以放心的是,他不会拔刀砍了我,因为就住我们隔壁的千本樱他今天依旧没能起床,你说他和某鬼昨晚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运动呢?托腮思考状。
在我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一降再降,终于可以媲美寒冬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我的态度令白哉更加火大了。
'呃……白哉,你生气了吗?'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并且对于自己这种很不男人的行为在心里安慰自己,兄长嘛,就应该是多让着弟弟一些的,身为一个很有责任感的兄贵大人,我自然更是各中翘楚。
白哉回给了我一个明确的“想气你也气不起来”的眼神,之后说:'我有一个计划,要听听看吗?'
'什么计划?'我疑惑。
'关于给你一个身体的计划!'白哉一脸的肃杀之气。
明明不怎么喜欢给我找一个身体的,但为什么还要忍着怒气说出来呢?在那一年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彻底不了解朽木白哉这个生物的思维回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感触归感触,我还是积极的投入到了聆听的行列里,毕竟这是关乎自己的终生大事!
呃,这个说法怎么这么奇怪呢?……
白哉勾起唇角,耐心的讲起了他的打算。他的讲的并不快,而且条理分明、思路清晰,我也是能够的跟的上。只不过在最后他得出了一个让我怎么也理解不能的奇怪结果:'恩,那就这么定了,从今天开始,在毕业前,一切课业上的问题由你来掌控这个身体!'
'可是我至今都没能始解。'这一年,不对,半年肯定是毕不了业的。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白哉如是说。
诶?
诶诶?
诶诶诶?
他确定他真的能够理解我在说什么吗?还是说我和他说的其实不是一种语言?
……
于是,那一年的新年,我过的分外辛苦。
倒不是家里的长老团给了多大的压力,他们对于我们这次选择不跳级并没有多少表示,自然这是白哉出面解释过后的结果。
我的压力来源于两周假期结束后的开学考试。虽然夏天我也是跟着白哉一起看过那些课本的,想要及格根本不世问题,但问题是相比于白哉上次年级榜首的优异成绩,及格就不够看了,并且是相当的不够看。
其实,每年过年都是我极度期盼的。因为过年可以休息,而且过年我们收压岁钱可以收到手软,哪怕是蓝染那个糖稀公鸡也是会给我们一笔数量可观的压岁钱的。
在瀞灵庭这个地方,成年与否与年龄无关,与外表也无关,唯一有关的是是否工作了。
于是很明显的,我们还是符合收取压岁钱的条件的,那也变成了我背书苦难中最大的乐趣,也是唯一的乐趣。
白哉在替我数钱,我在替我们的开学考做准备。
看眼白哉——手里的钱,看眼课本,再看眼那些钱,最后果断的决定扔下枯燥的课本,眼巴巴的看着白哉问:'你说要是咱们有两个人,那么这些钱是不是就会翻倍?'
白哉抬眼看了我一眼,很无语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啊,真可惜,等咱们有了两个之后,咱们也就不能再收压岁钱了……'我碎碎念着。
'……我们可以让成年礼上的钱翻倍。'最后白哉这样安慰我。
'真的?'我的双眼瞬间就亮了。
'如果你可以顺利毕业的话。'白哉这样回答我。
我鼓起脸:'谁去考试还不一样?为什么我一定要去记忆这些乱七八糟的无用东西啊!'
'因为你必须学会始解,甚至是卍解,我才会放心让我们变成两个。'白哉很耐心的再一次解释给我听。
'你能卍解了?'这次我真的觉得惊悚了。
'还好,最近有那种感觉了,我看见了千本樱的实体化。'白哉很老实的承认。
'好厉害,但我怎么没看见?'
'因为你的斩魄刀不是千本樱。'
'对噢……'
'你真的有认真的去记忆那些理论知识吗?'
'呃……白哉你看,外面的天气好蓝~'
'逃避话题是没用的。'
'对不起……'
'课本第24页到第26页,重抄五十遍。'
=…=白哉什么的,最讨厌了……
新年的这一段时间,女协发展的更加猖狂了。卯之花烈队长正式加入女协,护庭十三番队内的大部分女协几乎也都加入了女协。据说其中甚至包括十一番队的八千留副队,她是因为某次迷路误入的女协办公室,并留下了惊人的豪言壮语——小剑明明是受,于是自此正式加入了女协,当然,从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有找到女协的办公室。
“盛极必衰、强极必辱。“这是我在新年贺卡上送给真绯的题词,她也仅仅是一笑了之。事后还郑重其事的回信给我们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于是,我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白哉倒是为此皱过一次眉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新年假期一过,我们和白哉打包着特助小弟就一起回到了真央。并且我也顺利通过了我们的考试,鬼道、白打、步法、斩术的实践考试也是还能傲视整个四年级的,虽然在理论基础上还是出了些错误,但依然还是努力把朽木白哉的这个名字保持在了榜首。
毕竟身体本能摆在那里,即使这些年我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过来的,但毕业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唯一的问题就是我至今也无法始解。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剧情啊,你总是神秘莫测的,灵感啊,你总是扭曲的
掩面
048 真绯强吻的这天
'某鬼,商量个事。'我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什么?'某鬼挑眉。
'你就让我学会始解吧……'很小声的嘟囔道。
'行啊~'某鬼神色轻松的回答。
'真的?'声音拔高,眼睛放亮。
'叫出我的名字,我就让你始解,恩!'笑。
= =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眼看着第三次跳级考试就快开始了,我却依旧是原地踏步,和某鬼大眼瞪小眼的培养着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感情。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名字吧。'扎个小人诅咒你!
'是啊,既然知道我没有名字,那你还问个什么劲儿?'某鬼勾起愉悦的唇角。
= =再理你我跟你姓,我X的!
回头看看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榻榻米上和千本樱下将棋的白哉,蹭过去,讨好的笑笑,没人理,抬手戳了戳白哉的包子脸,白哉无奈的抬起头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如果要说什么还是让主人去考试吧之类的话,我劝你最好免开尊口。'千本樱开口道。
……千本樱,我说过我很讨厌你吗?
'说过。'千本樱点头回答,再一次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我,我十分喜欢把自己想的说出来。
'而且还不止一次。'某鬼补充。
我恨你们两个!
……
当然,日子并不会因为我想不出始解语就停滞不前,相反我觉得它反而跑的更欢实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离考试就只剩下了一天的时间了,而我和某鬼的感情培养之路依旧前途飘渺,始解之日遥遥无期。
'白哉,你真的忍心看着咱们今年不毕业吗?'TAT
'不忍心。'白哉回答。
'那……'我充满希望的看着他。
'所以你要加油啊。'白哉一本正经的如是说。
= =
'还是说你忍心看着我们今年不毕业?'白哉看着我问道。
'……这事不是这么算的。'我垂死挣扎。
'那意思就是你想一直这样跟我在一起?我是很乐意的,只要你点头,明天考试就我来。'白哉摆着一脸正直到不能再正直的嘴脸,说着小人到不能再小人的话。
'你真的是我的弟弟朽木白哉吗?'= =
如果你的话里没有“弟弟”这两个字,我想我会更高兴。白哉在心里这样想。
'我不管啦!某鬼,今晚你必须告诉我始解语,否则你就别想和千本樱回房!'我噌的从榻榻米上站起,冲到一脸淡定的闭目养神样的某鬼身边。
某鬼睁眼,无所谓的耸耸肩:'如果你想看现场版,大可不必如此拐弯抹角,我从来不介意让你们旁观的,反正都是自己人。'只能说,他再一次用他自己本身去诠释了什么是RP无下限,也让我明白了,脸皮其实是靠嘴皮子练出来的。
'自己人你妹啊自己人!'我最后只能这么回答。
当天晚上,我依旧抱着白哉入睡,但却折腾了一晚上也没能真的入睡。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所幸就连夜爬起来去找真绯了。
真绯所在十三番队的队舍不好找,但真绯这个人好找。因为她一般都不会取睡队舍,而是废寝忘食的战斗在女协办公室的第一线。用瞬步躲过刑军,我在真绯独立的个人办公室里找到了爬在桌子上正在睡觉的她。
而在我靠近她并准备推醒她的时候,她呻/吟了一声,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困,再让我睡一会儿,别吵……”后面的音节我没有听清。
“喂!是我!”虽然后面的音节我没有听清,但我可以肯定,她在叫着一个名字,而那个名字不是白哉。
真绯终于失去了耐烦,猛的抬起头,抓过我的领子,用她的唇堵上了我的唇。
瞬间,我整个人都傻在那里……刚刚,那个是,一个,吻?!!!!!!!我刚刚吻了真绯?不对,是真绯强吻了我。也不对,抱头,这事说不清了。TAT
而那个好像根本就没有醒的女人竟然还闭着眼睛拍了拍我的头,笑着说:“满意吧?乖~”
满意你妹啊!你给我起来说清楚啊女人,你给起来,不要睡了啊不要睡了!等等,这事如果她起来之后就更说不清楚了吧?怎么办……把她继续弄醒?还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离开?
'你们刚刚做了什么?'某个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从我的脑海响起。
果然,祸不单行。'白哉,你听我解释……'不对,我心虚个毛啊,又不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妻子,还有。这是什么破想法啊,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子啊,请把我带走。TAT
等我纠结够了,我们的身体已经在白哉的控制下回到了我们的宿舍里。
精神世界里,我和白哉再一次面对面的端坐,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我已经说不出来任何话了。
'怎么,不准备解释一下?'白哉冷笑的看着我。
'呃,这是一个误会,天大的误会!'我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