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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准备解释一下?'白哉冷笑的看着我。
'呃,这是一个误会,天大的误会!'我首先陈述了我的观点,之后再看了眼白哉一脸“我在等你解释”的表情,吞咽了口口水之后说:'是她主动凑上来的,我发誓我在她还没碰上的时候就已经往后撤了,真的!就算是碰上了那么一丁点,也绝对是擦过,我保证我什么都没有干啊……'
'我问的是你大半夜去找她做什么!'白哉的脸已经变成了铁青。
我对手指,很小声的说:'我想去问问她知不知道我斩魄刀的始解语……'
'是我的听力出了问题,还是你的逻辑出了问题?'白哉的怒火已经返璞归真的不怒反笑了。
咕~~(╯﹏╰)b'我以为,那么多的“客人”们,也不可能每个人都那么容易的想出来始解语吧,也许、说不定、可能在来之前就已经提前通知了各自的始解语,之类的……'
'我从来就不该对你的智商抱有任何期望,对吗?'披着一件单衣依靠在门框边的某鬼嘲笑道。
……
那天早上考试开始的时候,我彻底被白哉抛弃了。因为是升入六年级的考试,所以我们的考试题目变成了杀死模拟虚,在十二番队的最新研制出来的拟现世的环境里,和我一起考试的还有一些五年级的学生,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而我们,站在那些已经变成青年模样的学生之中,就跟来围观的孩子似的。
考试开始,我们的目标是十只虚,不管是独立完成还是团队合作都可以,只是必须是每人十只普通虚。
而在我进去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就很“幸运”的遇到了一只。
鬼道、步法、白打,其实这三样结合起来,也是能够砍死一只虚的,只不过费力了一些,但还不至于一定要用到斩魄刀的始解。好比黑崎草莓在故事刚开始做的那样。
十只虚,在那二十分钟之后,我全部独立搞定了,并且成为了一起考试中速度最快的人。于是,朽木白哉的实力已经强到根本不屑用始解语就能砍死普通虚的消息,在真央校内不胫而走。我们顺利升入了六年级,和另外的五个五年级一起。
一个星期之后,我们会和六年级一起,迎接那年真央的毕业考试。
由于六年级要毕业,所以每年的第三次跳级考试会提前在毕业考试之前,这也是为了给一些实力足够毕业的五年级生提供的方便,跳级,然后一起参加毕业考。
在真央,这样的形式很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还没八点之前,终于码完TAT
049 鸣奏七弦的这天
毕业考试的那天,我站在考试场上,无语了很久。
因为原来毕业考试和跳级考试竟然是可以采用同一种模式的。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模拟虚,熟悉的任务指标,除了在考试前硬性的追加的一项必须始解斩魄刀的规则。
我看着这次来围观毕业考试的阵容,突然很想向那些人中的某个人竖起我的中指!
这是故意和我作对的,是吧?啊,肯定是的。特别是在我和蓝染总又借的目光在千百人中不期而遇之后,他那忠厚老实的笑容只让我产生了掐死他的冲动。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么有针对性并且缺德带冒烟的追加条款,也就只有他能够干的出来!
蓝染,咱们上辈子有仇是不是?说吧,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爆你菊花了?!
还是你最近没怎么出场,所以心里不平衡了,恩?我就知道,BOSS的气量一向都小,他在不久的未来对一直以来对他抱有敌意的平子队长的那番奚落说辞,就是最好的证明!
什么“不是你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你了,平子队长”,什么“你太符合我的标准了”这类的话,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蓝染BOSS在说出这大段大段的心里剖析的时候,其实内心里绝对是有爽到的,那是一舒他百年来被平子打压的郁闷啊。
当然了,我不能对此要求蓝染太多,因为这是BOSS们的通病。
他们总是喜欢在故事的最后将自己的阴谋BALABALA的说出来,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似的,而后给主角时间来个绝地大反击。
好吧,我说这么多,也是因为我在听到考试是以这种形式出现时的窃喜,被后面追加的规生生打压下去的憋闷。
我告诉你,蓝染总又借,这事咱两没完!
事后,蓝染表示他很无辜,他只是纯打酱油的。而他之所以会来,也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学生的表现,毕竟白哉这一年来的在校生活不可谓不抢眼,和银这个流魂街出品的天才不同,即使他也是一年毕业,他的受关注程度绝不会高出朽木白哉这个纯种的贵族。
于是,蓝染在以后曾很认真的问过银,他表达下自己百年来难得的善意,有错吗?有错吗?
现实告诉我们,是的,他有罪。他的罪过在于他是披着蓝染总又借的这个皮,这个皮代表的就是注定会被背叛,所以不管是多脏的水往他身上泼准没错。在日后的瀞灵庭史上,就将这点体现的是淋漓尽致。估摸着要不是浮竹娘的病是从娘胎里带的,这也能和蓝染的阴谋挂上钩。
所以当下,在知道蓝染底细的我的眼里,他的脸上就差写下“我就是罪魁祸首”这几个字了,那恨的我,真是恨不能咬碎后槽牙。
这次的考试因为采用了新型的比赛方式,在这里我必须插一下嘴,和着一个星期前的跳级考试就是一真空是吧,我这个被当做小白鼠实验了一下的过程可以忽略是吧?好吧,回归主题,因为种种原因,这次考试它是全瀞灵庭直播的。
当然也不会真的那么夸张,但反正有本事看到这次考试的,他都是能看到的。这和真央以往的黑幕操作有着截然相反的套路,太过的透明化了。
这也导致第二年真央积压了太多的复读生,而这种考试形式也就自此消失在了真央毕业考试的历史长河里,不过山本老爷子还是把它运用到了别的地方,好比练习赛,好比跳级考试。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人品问题,在比赛开始不到一分钟的时候,我又再一次独自对上了一只虚。
而也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里突然多出来了一些东西:
“死神?怎么又是死神!这个剧情我们都来了不下几百遍了,能不能申请换到火影组?猎人也行啊,上次的猎人剧情我们做的不是很成功嘛。”
“新系统?有意思。当然还是我先去,我还没有窝囊到要让你一个女人去承担危险。”
“有失忆的可能?放心吧,我忘记所有的东西,也绝不会忘记你。”
“噢,对了,我这次斩魄刀的始解语是什么?还是老样子?拜托,给点新意吧,鸣奏吧,七弦,我已经说得都快吐了。不行?那好吧,就还是它好了。那我能不能换个七弦的样貌?总是一把弓,你整个美人都比一把死物顺眼!”
那是什么?我的记忆吗?等等,我在说什么?
“鸣奏吧,七弦。”熟练到仿佛已经根深蒂固的始解语从我的口中流利的吐出,而后一把新的斩魄刀出现在了我的左手,然后它化作一道有型的金光被我握在左手中,右手做拉弓状,直至那金色的弓被拉到饱满的护状态,之后右手放开。
“嗖”的一声,金色的利箭气势十足的划破长空,插入虚的假面。然后假面上随着那一箭裂出一条缝隙,紧接着金光溢出,将虚整只撕裂,最后破碎在空中。
我站在地上,完全傻住了,当然,估计在别人眼中我的表情是漠然镇定的。
'你竟然真的成功了。'白哉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些慌张的痕迹。而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白哉的千本樱其实已经出鞘了。也就说,到最后他还是不会真的不去管我,真好。白哉,我真的很高兴。
然后,我们没有再交流,只是默契的开始射杀模拟虚。
套路很简单,千本樱散落,在漫天的粉红色花瓣之中,一只金色的箭划破长空笔直的摄入虚假面的额头,然后在一片诗情画意里,那只虚破碎成空。
双刀,继浮竹十四郎、京乐春水之后,瀞灵庭的死神中再一次出现了双刀,并且拥有不同的始解语。现场围观的高层一片哗然,唯有蓝染笑了笑,对他旁边的银说:“果然如我所料,真的很有意思,不是吗,银?”
银依旧眯着他的眼睛,笑嘻嘻。
再一次,朽木白哉这个名字被所有人津津乐道。而朽木家的长老团们,最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去各大贵族家里喝茶,顺便一脸“我就是很骄傲,有本事你们家也整出这么一个准家主来给我看看”的表情,嘴里却说着:“白哉孙少爷还年轻呢,您过奖了,这样夸他可不好。”
考试完成之后,我们家老爷子也难得的冲我们笑了笑,那笑容的角度绝对比每年新年时的笑容高了5°的仰角。
真绯对此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她对所有的客人们解释:“这也就我们更新系统之后的创意所在,客人们不觉得朽木白哉更加帅气也更加厉害了吗?”于是所有人都心满意足的离开,只有真绯郁闷的戳着小人,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现在连始解语都记起来了,为什么还不知道我是谁!
那年的三月份,我和白哉在商量过后,请调前往最前线虚圈去历练,这也再一次轰动了整个瀞灵庭。去前线的死神比比皆是,也不是没有贵族,但没有哪个四大贵族的唯一继承人主动请调过,哪怕是彪悍如夜一者,也是被家里的长老团们阻止了的。
但朽木的长老团这次却出奇的安静。因为我们的爷爷,家主银铃老爷子,难得的选择了与长老团不统一的坚持,毫不退让。而作为跟他一直有奸夫嫌疑的山本老爷子,也很快就同意了我们的请调。
在请调之前的那个晚上,我们只对银铃老爷子说了一句话:“我想为父亲雪耻。”
虽然没有人说,但苍纯的死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即使他被整个瀞灵庭供成了烈士,即使后世将他夸的天花乱坠,但他是那一次战争中唯一死去的队长级别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朽木家千百年来唯一一个不算光彩的污点。
最后,在长时间沉默过后,银铃老爷子点头松口了。
而至于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做?你以为我们会和一个在我们三岁那年看见的墓碑有多少感情?这么做,只是因为我们希望在我们从前线回来之后,能够直接当上队长,而不用缓慢的爬格子,又或者像我们父亲那样当起个副队就没完没了。
你可以把这次历练理解为——镀金。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始解语真的很俗套,远目,某昨天就该说的,不要对它抱有太高期望》《
于是,白哉真的要分裂的,好吧,某这次是说真的,不要不信,真的,等他从前线回来了,他就会分裂了
至于当初的白菜到底是怎么样的?某其实没准备写,估计亲们也没有兴趣看,就酱~
050 八年之后的这天
八年后,真绯重新拾起她导游的小旗子,对着“客人们”重申观赏指南上红色页面的注意事项,顺便又一次说起了她黄色页面的收费项目。即使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很火星,那她也是个精打细算的火星人。
浦原喜助担任十二番队队长的九年后,剧情再一次开始了。
而我们也在八年的前线历练之后,安全的活着回来了。倒不是故意要赶什么剧情,但还就偏偏给赶上了。好吧,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至于白哉,大概只有灵王大人才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们这次回来,算不得多么的秘密,但也没有依照长老团们的意思那样大张旗鼓。
因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了,所以,除了依旧迷路在瀞灵庭的剑八以及八千留,我们谁都没能见到。
“小白白?0 0”八千留趴在剑八的肩上,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们。
“恩,有事吗?”我们动作一致的控制身体点头,皱眉,然后一起开口。八年来,我们在战场的配合出来的默契是我们以前三十多年的总和。
“小剑,真的是小白白诶~为什么你变化那么快?”八千留用一种打量外星物种的表情看着我们终于又一次长大了一岁的外表。我们的身高长了不少,但其实整体没什么大变化,还是八年前的十二三岁的少年样,但在战场上历练,总是让我们脱离了那该死的正太气质。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就算死神生长的再慢,你这样万年的萝莉样也是违反正常生理规则了吧,啊喂!还是说,其实你这辈子都不用等着发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