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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银铃老爷子亲自教导的剑术课。望着那柄本身比我还高的真刀,我的脸颊止不住的开始抽搐,揠苗助长也不是这么个揠苗法啊……
怪不得我那个死鬼老爹从小就体虚,完全就是这种错误的训练方式摧残出来的!
作为一个以脑力劳动者自居的人,我毅然决然的将握剑练习的活儿推给了小孩白哉,而那个一向任劳任怨的小鬼竟然也就一声不吭的就出去劳作了。恩,很好,很有觉悟,上午握笔练习的时候他还试图跟我讨价还价,一人练习一半的时间来着。
对于那个一言不发光顾着埋头练习握剑的小鬼,银铃老爷子也表示出了极其满意的态度,大有一种吾孙不愧是可塑之才的骄傲感。
陪在一边看着的老管家及一众仆人也都是在跟着傻乐,夸着没边的假话。
什么孙少爷这么有韧性,将来必成大器。韧性?我看是任性还差不多!难道真的只有我看出来白哉这个小鬼其实一直都在生闷气发泄吗?!
我跟他说话,他都不带搭理我的,虽然人在练习握剑确确实实是个理由吧,不过我可算是知道的,白哉大概真的是属于能够一心二用的那一类型,上午握笔的时候,就完全不影响他和我在壳子内部讨价还价!
但现在,仍由我说破了天,他也没有再搭理我一个字,就仿佛我就是一真空!
我说,我的祖宗啊,你告诉我,我哪句话惹着你了,我道歉还不行吗?我就只能和你这么一个人交流,要是你不理我了,我可不得憋死!结果他没理我。
于是我又说,呀呵,翅膀长硬了是怎么着!我告诉你,朽木白哉,你小子才不过三岁光景,等我能出去了,我非打的你满地找牙,死小鬼,让你不理我,我让你不理我,我出去了一定跟你没完!结果他周身的温度更低了……
闹了一下午,那个说不理我还就真的可以不理我的小鬼终于放下了剑,跟在银铃老爷子一直高居不下的威仪气压下,屁颠屁颠的去洗漱准备吃晚饭了。
本来我们吃饭一般都是一人负责吃一半的,但自早上山本老爷子的书法课上,我们发现了我们其实是可以同时控制这具身体之后,中午饭就变成了白哉负责控制双手,我负责动嘴吃的流程。
晚上这个套路依旧没有改变,只不过是这个小鬼还是没有跟我搭一句话。
以前听他说话觉得心烦,现在他不理我了,反而觉得耳边太过清净。要不怎么说,人就是犯贱的动物呢。
也许有人会说,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说这话倒是硬气了,您倒是给我来这里无聊这么一个我看看,非难受死你不可。身体我是也能控制了,只不过我能控制哪部分的指挥权,还在那个小鬼手里牢牢的拴着呢。
我想跟别人说话根本是不可能的,我看出来了,这个小鬼完全就是成心要憋死我。
他小时候不会说话的时候,我好歹还能逗着他咿呀啊唉的玩,现在,人家根本连个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这让我玩个鬼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哉小鬼将我牢牢的搂在了怀里了,任凭我跟个砧板上的鱼一样努力挣扎,他也还是以一种死都不会放手的架势恐吓着我。所以说,受人牵制的滋味不好受,特别是被一个“平时不是任性的人,任性起来不是人”的小鬼摆布着。
得,我还是认命吧。而在我快睡着前依稀听到他在我耳边说:'别离开我,我们明明是同一个人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这么刺激某呢吧~~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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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5 长到十岁的这天 。。。
小孩子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今天吵架了明天就又和好了,不记仇是这种人民内部矛盾最明显的突出特点。所以,我和白哉就在这个单方面的闹矛盾又单方面的和好里折腾的过了大概十年光景。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发现了一间令我极其郁卒的事情,瀞灵廷灵魂的生长速度是根据时间的推移而越长越缓慢的。好比我们本身的这具壳子,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却仅仅是长成了一张幼稚园的包子脸,撑死了也就一个学前班身高,还是日日刻苦练剑、时时膳补药补来的结果。偏生身边的人都一副本就如此的样子,理所当然的让我极其想关门放白哉!
再想想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以及跟他一直保持着暧昧不清关系的山本老爷子,我不由的悲从中来。那两位老人家可是用了上千年才长成那么一副快入土的模样,并且我估计,排除意外死亡的话,他们怎么着还得再用上那么千八百年的才能真的入土。
换句话说也就是,我当初以为的那个我和白哉仅仅需要怨怼百年的想法,实在是太傻太天真。
特别是当我从来我们家串门的番队队长里,见到了某位名叫曳舟桐生的女性队长还老老实实的挂着她十二番队的织羽招摇过市的时候,这让我连想方设法打劫崩玉的希望都泯灭了。
而困扰我这么多年的问题里,这只是其一,还有一点就是我始终费解的身份问题。
我曾经以为我和白哉的现状就是一个躯体两个灵魂,这个认知成为主流观念在我的脑子里挂了很多年,直到某此书法课结束后,我才意识到,我们本身的这个壳子就只是个灵魂体。那我和白哉算是怎么回事呢?一个灵魂的两种想法?这不就真成精神分裂了?!
会在书法课给我们灌输这些有的没得的生活常识的人,自然不会是山本老爷子,内老头就算是讲一些课外知识,也仅仅是往茶艺、将棋这种老人家的娱乐休闲活动上靠拢。
给我们讲这些的只会是我们书法课的代班老师蓝染副队长,这位好好先生。
事实上蓝染给我们代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近几年来叛乱死神日益猖獗,三不五时的就会出来蹦跶骚扰一下,烦不胜烦,而作为总队长的山本老爷子自然也就没有闲工夫整日陪少爷读书。
于是在某次他很“巧合”的发现了五番队副队长蓝染写得一手好书法,又十分好说话(我个人觉得这个理由才是关键)之后,我们几乎节节课需要面对的都会是蓝染那张四好五有青年的和善笑脸。而奇怪的是,银铃老爷子对于蓝染是越看越顺眼,如果不是因为朽木家亲传的剑术限制,我估摸着我们剑术课的老师也得换人。
其实对于蓝染我个人是没有没有什么反感的,反而还时不时的会抱有一种微妙的同情感。
蓝染惣右介,他的一生可以八个字总结,那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他用起码少说也有三百年的时间去策划了一个惊天阴谋,然后又折腾了快一个月才终于“升天”,结果却被某个有着亲爹罩着开足了作弊器马力的小强主角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打下了王座,而到最后,作为等待他的结果却是三万年的刑期。
所以,每一个热血故事里的反派终极BOSS都有一段不肯回首的往事啊……
虽说我们将来也会变成主角升级路上的养分吧,但好歹我们还占着他未来大舅子的位置,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而他蓝染可是连翻盘的机会都没被画出来。
由此,我看蓝染的眼神曾一度抱有一种在看被后娘虐待了的可怜娃儿的眼神,多多少少带有了那么一些过于浓厚的悲悯色彩。但BOSS毕竟是BOSS,在他没有被打倒前,他怎么都还是跟天下无敌似的BOSS,于是我小眼神不可豁免的被他看到了,然后悲催的生活就开始了。
其实他也没有怎么敢明目张胆的体罚我,他仅仅是在精神上摧残我。明知道我最爱惜的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偷偷攒起来的小金库,偏偏他却总能找到,并且在拿走那里面全部的资产之后特云淡风轻的跟我们来上那么一句:“噢,朽木少爷,先借我点钱吧。”
其实借钱可以,我又不是葛朗台,利息也好算,五分利,我这个人一向就是这么好说话的~可是哪成想,他借了就没想过还!
蓝染惣右介,你怎么不给自己起名叫蓝染总又借啊啊啊啊!
想我们那辛辛苦苦奋斗了十年的小金库,就这样被他平白无故的玷污了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且为了面子问题我们也不能开口跟他要,这是怎么一个愁字了得。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他冲我特无辜特纯良的笑,因为笑完准保没好事。
也就是从我真的认清了蓝染这个人的本性之后,我们上他课的时候,兜里绝对比我们脸上还干净。
然后就在某日下课后,他又冲我们那么笑了,而我则十分给面子的让白哉控制着一张冰山脸,然后自己控制身体几个瞬步就迅速的逃窜了。我们最近刚刚从银铃那里挽回点损失,他以为我们是红十字会怎地?我们可没空天天扶贫,特别是他那种特会哭穷的。
之后我们就在我们家门口遇到了来拉我们去流魂街长见识的海燕。
夜一和海燕还是不可逆转的出现在了我们的生命里,要不我们的瞬步能是跟谁学的?只不过这个时候,夜一还只是四枫院家的大小姐,刚刚从真央毕业不久,头上最响亮的光环也不过就是瀞灵廷无人能及的瞬神。而海燕,也仅仅还是个真央入学测试时测出灵力可达到副队长级别的天才新生。
当然,我们在当时也只不过是个个性有些火爆脾气大朽木家的孙少爷,每天被夜一就跟撩猫斗狗似的戏耍着,以特训这种冠冕堂皇为借口。虽然瞬步确实是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进步着,可这也不印象我们一致对外,对其的怒火。
我人生中现在最怕的两件事,一是蓝染跟我说他手头紧,二就是夜一说白哉小弟我们来特训吧!
所以当时当海燕告诉我们,邀请我们去流魂街的理由就是去西一区的酒肆庆祝夜一当上二番队的队长,我其实是不怎么情愿跟过去的。不过在对比的想了一下还在我们家书法厅里扔着的蓝染总又借,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在家门口我们还遇见了我们的姑父响河,他现在已经是朽木家的人,并且自从和我们姑姑结婚之后,就当上了六番队的三席,据说他有一把十分厉害的斩魂刀,只不过我实在是没在我记忆里想起有这么一号人物,所以估摸着他也就是虚名在外而已,没有多加重视。平时和他的关系也就是能够不冷不淡的相处,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平时见面点个头什么的。
在我们还没和他寒暄完的时候,我们的壳子就已经被海燕拽着袖子一溜烟跑远了,在空中充当风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怪不得海燕会死,这个没眼色的粗神经,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蓝染那个小心眼给记恨上了,然后就给你来个君子十年磨一剑什么的。
反正就是一句话,蓝染不宰了你我也要杀了你啊!我们据说价值不菲的新衣服就在这样荡漾的青春中被扯开了一个袖口子。
海燕,我恨。=…=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稿箱君~(≧▽≦)/~
某现在估计人在学校……最近真的是各种忙乱=…=学生会这种地方,某干脆辞职吧T T真的是把女生当男生使唤,把男生当畜生使唤……(考虑明年把本本带到学校,干脆住在学校里,不总是回这边的房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