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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总是忘记呢,白哉还是能够听到我心中所想的这点……失策啊失策。不过,也不知道绯真现在管不管女协了,要是她还在,我可以在日常批改公务的闲暇之余继续开始搞我的艺术创作嘛!早怎么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宜室宜家、利人利己的好主意?
“白酱?被摔傻了吗?我说白酱你怎么还是那么菜呢?明明是同一个,却总是成为被压的那个。你让我这个在蓝染队长那里力挺你总是有机会反攻一次的人,情何以堪?”银继续着他不怕死的独特立行的说辞,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很歧义的说法竟然没有遭到白哉的千本樱……“念在你我青梅竹马的份上,你也让我在蓝染队长面前,哪怕赢上一回也是好的啊~”
你要是真的念在你我青梅竹马的份上,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和蓝染打这种毫无意义的赌?!还有,你们什么时候再聚众赌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定会亲自带队上门去收缴赌资!
“市丸副队长真是好眼力。”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怎么能够分清我和白哉……
“因为每次被摔的那个肯定都是白酱你啊~根本不用怀疑嘛。”银就仿佛是能够猜透我心中所想的一般,很老实的就回答了,不过我倒是宁肯他什么都不说。
于是,我回答他说:“鸣奏吧,七弦。”
一道金光破空而去,我们家墙头就瞬间安静了,我也就不用在这个美好的世界上继续如此的烦躁下去了。
再回头,白哉皱眉对我说:“再来,太弱了。”竟然始解了,都没能伤到那只该死的狐狸。这是白哉没有说出来的心声。当然,如果他要是告诉我他的想法的,我一定会对他赌咒发誓,下次面对市丸银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玩徐徐渐进这招,直接卍解的伺候!所以,乃也就不用操练我了吧?TAT
可惜,我没能听到白哉的心声,白哉也就无法知道我的回答,于是我还是被白哉狠狠的操练了一番。
直至太阳终于落山之后,朽木家开饭了,操练才终止。
饭桌上依旧只有我、白哉以及我们家一脸严肃的银铃老爷子。一顿食不言的饭吃下来,真让我有些郁闷的想要掀桌,我十分怀念以前和白哉一体两魂的状态,真的。
'复议。'在我的精神世界里,七弦如是说。
'你也想念白哉?'这已经不是能够用惊悚来形容的了,不会吧,我做人已经失败到连斩魄刀都不想跟我了吗?TAT
'我想念的是千本樱。'七弦回给了我一个你怎么如此愚蠢的眼神。
我怒。
吃完饭之后,银铃老爷子冷眼看了我和白哉一眼:“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想好什么?而且,爷爷,能不能给我个准确的眼神,您到底在看谁?
见我们没人言语,我们家银铃老爷子果断的再一次怒了,扔下一句:“冥顽不灵、无药可救。”之后甩袖负气离开。
弄的我更加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之后,吃完晚餐,休息了一会儿,我和白哉继续练习。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我的回答是,有的。在我以为我终于能够好好去睡一觉之后,老管家恭恭敬敬的挡在了我们身前,鞠躬后开口:“孙少爷,请去祠堂。”
虽然我们现在是家长,不过家里的仆从还是更加习惯称呼我们为孙少爷,毕竟我们家银铃老爷子还在世。不过,为毛又去祠堂?反省了一下这一天我们也没做什么错事啊?等等,他说的是,孙少爷,没有“们”。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会被请去祠堂跟祖宗们彻夜再谈。那么,还用怀疑吗?去祠堂这活儿,舍我其谁?
==那个时候我才恍然,原来这跪祠堂不是一晚上的事啊……本着从小就跪着来的优秀职业道德,我倒也没有反抗就跟着管家离开了。
一夜祠堂下来,还真是腰酸背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怎么着了呢。
银铃老爷子在听到管家的回报之后长叹一声:“随他去吧,他想跪就让他跪个够!为了一个整,竟然能做到这一步,实在是……太丢我朽木家的脸面了。”
其实整句明白话也就是说,银铃老爷子的意思是,如果你执意要娶那个整,就去给我跪祠堂,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不娶了,也就不用跪了。可惜银铃老爷子语焉不详,而我和白哉又无法跟上他老人家的回路,于是乎,我就那么白白跪了很长一段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某的原创耽美新文,请一定要支持一下哟~^^
这章字数依旧不算多,望见谅TAT
059 蓝大邀约的这天
059蓝大邀约的这天
再遇蓝染,大概是在我连续跪祠堂跪了一个星期之后的某天早上。而当时,我正坐在我们的队长办公室里的坐位上,正大光明的看千本樱和七弦腻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们还需慢慢道来,捋清楚。
早在八年前,啊,不对,应该是四十多年再加八年之前,我和白哉去了虚圈前线之后,我不仅和白哉配合了极高的默契,也顺理成章的学会了卍解。事实上,卍解语我的记忆里也是有的,只不过……卍解不仅需要卍解语,还需要和斩魄刀对打。而我和七弦在精神世界里对打的时候,他真的是下了狠手啊,一点都没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那真的是往死里砍……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反正我也算是九死一生的在短时间内学会了卍解,而白哉自然是要比我更早的掌握了千本樱的卍解。
而自从我们分成了两个人之后,七弦和千本樱就算是被堵了见面的机会。
我对于这点其实还是挺内疚的,毕竟我和白哉还能继续日夜相对,千本樱和七弦却决计是没了机会。
为此,我还曾经因为这件事情而在心里暗自发誓,日后在和七弦的相处中要多包容他一些。虽然他这个刀秉性是恶劣了一点,并且以看我的笑话当做他毕生奋斗的事业,但架不住他失恋了啊。两地分居,再美的柏拉图也支持不了多久,于是乎,失恋已经成为了可预料到的必然。而我这个半间接的罪魁祸首对此也没有什么补救措施,所以也就只好把他供了起来。
结果没想到,没等一两天,这两位刀真的是秉着死也要谈恋爱的大无畏精神,消耗着我和白哉的灵力,日日转化成实体出现在我们面前腻歪。
倒不是他们有暴露癖,而是斩魄刀的实体化不能离开主人太远。而这个设定本来是帮助主人尽早卍解的(有疑问者请看死神中恋次练习卍解的那段),但也没说练成了卍解之后他们就不能实体化了,于是,他们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开始日日钻空子谈恋爱的生活。
万幸的是,斩魄刀在这种情况下的实体化只有主人才能够看见,否则我和白哉的斩魄刀的恋情那就绝对要成为实况转播,全瀞灵庭的滚动播出了。
说来大概是因为我曾经和白哉待在过一个身体里的原因,他能看见七弦,我也能够看见千本樱。就是不知道改天我们能不能也试试互相换刀始解一下,要是能,那就好玩了。不过,看眼前的情况,以七弦那个叛国叛的比闭眼还容易的家伙,白哉要始解他大概很容易,而至于我和千本樱,就冲我们这么多年来森森的交情,我估计,我下辈子都没可能始解了他。
所以,最近每日,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白哉旁边,喝茶看戏,顺便寻找灵感。绯真虽然现在因为身份的关系不能再在客人们面前暴露自己其实是工作人员的身份,但她还是因着朽木白哉未来妻子的那么一个闪亮的光环,被有心人引导着加入了女协的编辑部。
于是,我们很快就再一次牵线搭桥,开始了我们合作愉快的艺术创作的生涯。
而就在我苦思冥想着,我时隔四十多年后重出江湖的第一篇稿子到底是该些银蓝好呢,还是写蓝银好的时候,门外就有队员来报告说五番队的蓝染队长有事上门来商讨了。
白哉在听到蓝染这个名字的时候,批改着公务的手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之后果断的与我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告诉对方钱已经全部收好,不会出现纰漏。只能说,蓝染总又借的名头实在是太响了,至今回想起,我们都还是心有余悸啊。
蓝染进门,我起身去招呼他:“蓝染队长。”
蓝染回礼,纯良无害的一笑:“真是好久不见了呐,白哉。”
我自然是不知道这突然跳过的四十多年在蓝染的脑海里到底是个什么记忆,于是就只能顺着他话回答说:“是有一些日子了。”
蓝染和我一起坐到了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桌子旁,也就是刚刚千本樱和七弦腻歪的地方,此时此刻他们两已经很识趣的换了个地方去继续腻歪了。而朽臣也很利索的将热茶端了上来,一般他在的时候,我们的副队长寅次郎就能从端茶递水的这些琐事中抽身出来专心队务。
白哉还在批改着队务,对于蓝染也只是点头打过招呼就算完了。
蓝染笑着感慨:“还真是羡慕你啊,白哉,两个人分担一个人的事情。我可一直都是忙得分/身乏术呢。”
这我倒是可以理解,您老不仅要管理五番队那个文书番队成堆的队务,还要致力于虚圈的基础建设,还摊上了银那么一个习惯性去和柿子培养感情而将队务忘得一干二净的副手一号,以及一个需要深度潜伏的瞎子副手二号,这其中的艰难,我完全可以理解啊。
我倒也没真的傻到点头,只是说:“以蓝染队长的能力,这些自然是不再话下的。只是不知道蓝染队长此次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也没有事情,只是很长时间不见白哉了,甚是想念。然后,顺便也为了前几天银上门的事情向你们道歉,希望你们不要太放在心上。”蓝染喝了一小口茶水,笑的十分婉约。说真的,蓝大真的是个人才啊,说什么都还真像那么回事,绝对的影帝级别啊。
“这是自然,我们是朋友嘛。”我回答他说。
“那也是我这个队长治下不严。所以我想借着这个机会请你们出来一聚,也算是了却了当年的一桩心愿,白哉可好记得当年答应过我的一次邀请?”蓝染老神在在的回答。
我答应过吗?好像真的是答应过,不过那也是对于蓝染来说的四十来年前的事情了吧?就是我和白哉刚从前线回来的时候,在流魂街上“巧遇”浦原、平子以及蓝染的那一次。他这记忆力也太恐怖了吧,真不愧是BOSS级的。
不过,也许并不是,再怎么说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能记得是因为那四十多年在我和白哉面前不过是眨眼的一瞬,蓝染再强大也不会有这么变态的记忆里吧?
所以,我琢磨着,蓝染应该说的是最近这段日子里系统安排给他的假记忆。
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我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还在批改队务的白哉,他递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明确,不能去,去了指不定还要赔进去多少呢。
我会意,给了他一个我明白的眼神,然后就准备开口回绝蓝染。
却不曾想蓝染已经开了口:“最近不知不觉中五番队里突然多出来很多女性队员呢。”
我的心咯噔一跳。这个世界已经开始朝着不一样的轨迹前进了,而绯真也明确的告诉过我,整个游戏性质都变了,甚至这已经不再是一个游戏,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公司也已经改变了决策,他们不再保证客人们的生死,但与此同时,客人们也拥有了可以随心所欲的权利。
就好比,即使有客人他跳到蓝染的面前,对他说“你这个坏人,你会被判三万年!”公司也决计不会派人横插一杠。当然了,客人要是因此而受到什么事情,公司也概不负责。
于是,我不禁怀疑起来,以蓝染的智商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噢,是吗?我倒是没有注意到。五番队的女性队员一向都很多,文书工作相较于战斗部队应该更受女性队员的选择吧。而且,蓝染队长不知道您的人气一直都很高吗?”我打着太极,准备避重的就轻将这个事情揭过去。
蓝染冲我笑着,放下茶杯:“这还不是让我最奇怪的,我这次来六番队,发现这里的女性队员也多了很多呢。还是说,六番队也有意转成文书番队,又或者是说,白哉的人气也很高?”
看来蓝染真的是看出什么了,而且他也并不准备放过我们。
然后,我就明白了蓝染这顿饭的意义。他不是真的要聚会,也不是真的要替银道歉,而是他准备就最近的诡异状态开个内部紧急会议。可是,这样的聚会叫上我们做什么?我们又不是他们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