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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希澈也笑的花枝乱颤的,一听金英云要收人,甩着脑袋刮了他一眼:“你死开!这俩孩子都我的,敢跟我抢人?先站称上掂掂自己分量。”
“你想要也行,这孩子虽然勇气可嘉,但脑袋好像有点不够使,这半天也没人送药来啊。”金英云翘着二郎腿看戏。
这话刚撂那,门口呼呼啦啦涌进一群来,门外还有挤不进来吵吵起来的。吓的金希澈和金英云下巴打地了。
“赫宰哥!我这有一堆都给你了拿着。”
“赫宰,就剩这点了,不够我下楼给你买点?”
“李赫宰!你他妈喊个屁,我就住隔壁你自己来拿能死啊?”
“赫宰哥咋不行了~怎么还得靠解酒药撑场了?来来我这管够。”
“赫宰啊,我刚在楼下买的,有啥事儿吱声。”
“哥,这我全寝的家当,你可悠着点。”
“李赫宰李赫宰!用我这个!特好使我用过!”
“赫宰你赶紧拿着我好打电话去,我找半天,我对象在电话里急得直骂。”
屋里成了菜市场,李赫宰被人群围在中间没了影,就听见他得儿意的笑他得儿意的笑,跟这个扯跟那个唠。一会儿人儿没了,清净了,203成了解酒中心,各种解酒产品堆了一屋子,应有尽有。
李赫宰回头看见金希澈和金英云下巴打地就笑说:“咋样,小哥我号召力还是有的,那些都是我旧部,剩下的都是我的崇拜者。”
金英云二话没说,拽着李赫宰就往自己桌子前面摁,金英云壮的跟熊的似的,一把把李赫宰摁地上了,然后自己也跪地上。
李赫宰膝盖磕地上疼的眼前发黑,一抬头吓的他嗷一嗓子:“关二爷下凡了啊!!!!!妈的都来围观啊啊!”
金英云一个熊掌糊住李赫宰的嘴:“下凡你大爷,我供的!别巴巴了,跟我念,我李赫宰……”金英云满脸杀气瞅着李赫宰。
“我靠你跳大神啊唔唔……”李赫宰哆嗦当中,结果让金英云一把捂住嘴。
“跟不跟我念?!”金英云很无耻的威胁少年儿童。
“唔唔……呼呼,我念我念,你他妈差点捂死我!”
“别废屁!我李赫宰。”
“……我,李赫宰。”这位仁兄是晚上没吃药吧?
“从今天起忠心不二跟着金英云大哥混吃……混迹天涯。”
“对。”金希澈坐在那翘着二郎腿乐:“就是混吃等死,你刚没说错。”
“我李赫宰从今天起忠心不二跟着金英云大哥混吃等死。”喔唷这词儿编的好,精屁。
“混迹天涯!金希澈你他妈闭嘴!”金英云眼睛泛狼光,转回头来瞪李赫宰:“你!念!”
神啊……还让不让人活了?李赫宰想捅死自己一了百了算了,这什么狗日子啊:“呜呜,跟你混迹天涯……”尼玛我俩绝对不是要私奔啊,天地良心!
“行了,你以后就我小弟了,我罩你,听见没?”金英云站起来掸裤子上的灰。
“……”李赫宰石化。
“起来吧?再跪把地板钉穿喽!你也别太激动,我看你顺眼,算咱俩有缘。”
“我激动狗屁!!!!我腿麻!!!”李赫宰嚎叫着从地上爬起来。
李东海还在那举着电话唠呢,门门外咣当冲进来一人,喔唷,李赫宰乐的嘴差点扯豁:“在中哥,啥风把你吹来了?”
“邪风呗,郑允浩在屋里洗脚丫子,没空过来,送解酒药让我帮忙,他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以后少在外边丢人,下次喝酒不带他,解酒药直接给你换砒霜,我也有句话给你,别听他扯犊子,再让我抓着你俩去夜店我踢废你俩的蛋。”
李赫宰乐:“哥你这招太阴了,你踢废他不等于毁你自己么?”
金在中没理他,往他身后看,一眼就瞄见在那剪指甲的金希澈,靠,剪指甲你就剪呗,摆一脸慈禧垂帘听政的架势是干屁啊?
“金希澈,这儿住的好不?”金在中抱着胳膊看着他乐的意味深长。
“比原来那屋强多了,你看,少了你,这屋里的风水一下子就上来了,原来那屋阴气太他妈重,住的我成天肾疼。”金希澈眼皮都没抬,指甲剪的嘎巴嘎巴响,满屋子慈禧太后的阴气儿。
李赫宰又懵了,以为金在中跟金希澈是旧室友能友好点,这金大女王又哪根火线给点着了?
“金希澈你还有完没完了?我好心问问你,你别蹬鼻子上脸昂。人都走了你还墨迹个屁呢?当初人在这,我跟你争着玩玩,人都走了你还特么不放过我。你看我现在多快活,劝你也赶紧忘了……”
金希澈听他说到这噌的从椅子上窜起来:“我操你祖宗金在中!你要敢让那名儿打你嘴里蹦出来,你信不信我今儿真废了你丫的?!”
李赫宰伸手就把金在中护住了:“金希澈你有话好好说,别老上手!”
金英云一把把金希澈揽怀里了:“金在中你哪来的回哪去,这不是你屋,别在这瞎搅合。”
李东海在一边看这情势也赶紧跟电话里交代一声就挂了电话冲过来:“希澈哥你……哎呀!!!”刚一站起来,扑通就摔一狗啃屎。一屋子人吓一愣然后呼啦啦的都围上去扶他。
“你瞎跑个屁!你哥我还用得着你担心?”金希澈皱着眉捧着他脸来回打量。金英云驾着李东海俩胳膊把他放椅子上。
“有我在呢你跟着瞎操什么心!磕脑袋了吧?!”李赫宰把李东海脑袋从金希澈手里抢过来给他揉。
金希澈让李赫宰那架势吓了一跳,然后他看着李赫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给李东海揉脑袋突然就怔住了。“李赫宰,你……”
“啊?啥事儿?“李赫宰皱着眉头看金希澈:“说话呀,忙着呢没看?”
金希澈撇了撇嘴:“没,你继续。”
金希澈站起身看见金在中还站在门口愣神儿,抱着胳膊瞅着他说:“你还不走?找刺激啊?”
“这孩子挺好的。”金在中看着的是李东海:“你好好对他吧,别像对我似的。”
“操,你把自己教育明白先。”金希澈一脚把跟前的椅子蹬出老远。
“真的,我就说假如,假如哪天这孩子也跟你看上同一个人了,你别像当初对我似的对待他,他不像我,你看他这样的,他指定受不了。”
“那你怎么就能受得了的呢?我特么多想让你受不了啊。”
“你丫是真狠啊金希澈,因为一个他你至于跟我这样?你把自己撂进去了就舒服了是吧?咱们三个里面就你从头到尾输得最惨,你还没够啊?”
“……说那都没用了,我当初就不应该跟你打那个赌,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个屁用。”
金在中把拳头攥的嘎巴嘎巴的响:“李赫宰!”
“啊?没我什么事儿吧?我这忙着呢,你看这傻子把自己摔的。”李赫宰稍微抬起手,李东海脑门子上那颗红亮的大包就露出来了。
“本来也没你事儿,拿着解酒药,我走了!”一把把药甩过来。李赫宰伸手接住扔过来的小瓶,再抬头的时候门边连人影都没了。拿着药倒出两粒:“金英云,你帮给倒杯水来。”
“你丫叫我啥?!”金英云挑着眉看戏。
“……英云哥,帮我倒杯水来。”李赫宰想死,让人逼到这份儿上了。
“算你小子有点良心。”金英云倒了杯水给送来。
李赫宰把药给李东海吃了:“吃完你就上床睡吧,要不明天没法上课了。”
李东海咕咚把药咽下去,眯着眼儿看李赫宰说:“李赫宰,我,我都服了,你知道明天谁要来么?”李东海舌头打卷还不忘骂人。
“谁呀?”
“我崔叔那儿子,就,他非得跟我上一学校!后天晚上的飞机,大后天一早到,歇一天然后周五到学校报到,你说贱不贱这人?!”李东海拿着手机皱着眉甩。
“人家这不为你好么?你赶紧上去睡觉。”擦,其实李赫宰想说,这人真挺贱的。
金英云瞅着李东海说:“东海,明儿把你手机铃声换了吧,那歌多邪门。”
“哈?”李赫宰回头:“哪邪门?”
“God is a gay……啥啥的,让人听着多不好。”
5舍的房盖儿差点让那仨人给笑翻了。
李东海往床上爬,他们四人寝都是上边床下边桌柜,李东海边爬边骂娘:“靠,早知道这费劲我就该打地铺睡!啊啊啊头真疼”
“你趁早打消这念头,金英云那样的一走一过你就成地毯了。”金希澈头都没抬在那玩手机。
金英云刚从外边洗脸回来,“咣当”把手里的盆子往地上一摔:“金希澈你说我啥!我掐死你个老妖精!”
“别他妈作了。有人睡着了没看见?”李赫宰不愿意了。
金希澈乐,金英云瞅了眼上边睡的口水横流的李东海,对着金希澈比了个中指,然后委屈的瞅着李赫宰:“你那嗓门也没比我小哪去啊,就知道说我。”
金希澈扑哧一声,李赫宰挠头望天儿。
“我擦!小弟!你这咋弄的!”金英云大嗓门又开闸了。
“我去!你那熊嗓子能不能关紧点!没事!就崴一下脚!”李赫宰要挠墙了。
金希澈往他脚上瞄一眼,一下就蹦起来了:“哎呀我去!你确定你这是脚脖子吗?!”
李赫宰一直忍着不说,以为没多大点事儿,自己都没匀出空来往自己脚上看,这一低头,自己都吓坏了,肿的跟金英云的腰似的,紫的发亮。
“赶紧送医院啊!小弟上来,哥背你!”金英云拽着李赫宰就往背上撂。
“你他妈放我下来!啊啊!操!疼疼疼!!金希澈你丫别碰我!”李赫宰嚎。金希澈手捏着李赫宰小腿,腐笑:“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金英云你赶紧领我上医院吧!我他妈是受不了这活罪了!”李赫宰心里一片泪海。金英云撒丫子背着李赫宰往外冲。
“啊啊!我让你跟我去没让你背我去!!你特么放我下来!!金希澈!!你出门时候把门给李东海锁好喽!!”惨烈的叫声回荡在二楼。
“我靠,李东海不是妞!放屋里没人能把他打包卷走”金希澈站门口伸着脖子喊。
走廊里站着好多挂着毛巾含着牙刷出来看热闹的。金希澈回头锁上门:“看屁看!都特么回去刷牙洗脸各找各妈去!”
金英云背着李赫宰奔到校门口,打了车三人直奔医院。
“你丫到底怎么搞的?!”金英云呲牙咧嘴的瞅着李赫宰那条腿。
“我跟李东海回去看我俩小学去了,他死笨的不会翻墙,往下跳的时候我接着他,那傻子心一横闭着眼睛就扑下来了,那门高的跟个小山似的,他下来的忒突然,我本来也能接好,倒霉身后脚底下有块大石头,我接住他的时候被冲的退了一步,一脚就踩那石头上了,还踩偏了,脚一歪,这不就这模样了?”李赫宰左打量右打量:“没想到还挺严重。”
“你就这样还能背李东海!纯爷们!我金英云收你当小弟是英明的!”金英云熊掌使劲照着李赫宰的后背招呼两下。
“李赫宰,你跟李东海小学同学啊?”金希澈在前座从后视镜里瞅李赫宰。
李赫宰挠挠头,表情有点纠结:“嘶……怎么说呢,也不算小学同学,恩……他在我家附近住过。”
“我说你咋跟护犊子似的对他呢,原来青梅那个竹马,两小那个无猜啊~”金英云笑的一脸淫光泛滥。
“挺美好一事儿一到嘴里怎么就跟奸夫淫妇鸡鸣狗盗似的呢。”金希澈在后视镜里瞪他。
“靠,你俩才奸夫淫妇,丫少玷污我俩纯洁兄弟情!”李赫宰不乐意。
金希澈冷笑了一声,竟然没再往下毒舌。但就那一声冷笑,声儿不大不小,李赫宰刚好听到,但一下子就扎到他心窝子里了,扎的他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不是,我没弄明白,你俩怎么还算小学同学呢?是同学就是同学,怎么还算是同学啊?”金英云靠在椅背上抖腿。
“这个吧,说来话长。“李赫宰瞅着金英云一脸苦大仇深。
“滚犊子,不说拉倒,好像谁爱听你那些破烂的事儿似的。”金英云把腿抖的跟痉挛似的。
李东海在屋里睡的昏天暗地,第二天早上脑袋顶上叽叽喳喳一阵鸟叫。“哎呀闹死了……谁的鸟啊……”妈的让不让人睡啊还!
“靠……谁养鸟了……掐死掐死!老子起来把他毛扒光泡酒喝!”闭着眼睛喊,没人搭理他。“呜呜,脑袋好疼……李赫宰……李赫宰!你救救我啊……李赫宰!你特么没死就给爷过来!”
东海忽的坐起来,眼眶发青,一身煞气。转转眼珠……恩?不是鸟,谁给爷定了个闹钟放脑瓜子上边了……再转转眼珠……揉揉眼睛……人都哪去了!!!一屋子人都没影了!
李东海彻底清醒了……
敢情这帮玩意儿都早起上课去了?靠!别以为给小爷定个闹钟就能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李赫宰你丫也不知道叫我一声儿……
李东海大眼睛巴巴的瞅了一圈冷清的宿舍,眼眶里那俩自来水管又有点蠢蠢欲动。
李东海别他妈丢人!这么大的人了,不带你这么没出息的!
李东海其实就是一人格分裂,在他心里永远住着一个金庸蜀黍和一个琼瑶阿姨。
此时此刻,心里的琼瑶阿姨说,李东海,你还是那么害怕寂寞,他们怎么忍心扔下你一个人。金庸蜀黍的声音也悠悠响起,李东海,等他们回来给他们练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