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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风走出浴室,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何尊,钻进被子里,从他身后抱住他,将他拥入怀中,低柔的在他耳边说:“在想什么?”身后传来白如风暖暖的体温,听到他温柔的询问,何尊伸手紧紧地握住白如风的手臂,心中那些纷杂的情绪,恐慌、不安、痛楚统统都一扫而空,心底涌出了甘甜的暖流。
白如风感受到了怀中人情绪的变化,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面对着他,见到他眼角隐约的泪痕,就更加心疼与怜爱,说:“不许乱想,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快睡吧,我抱着你。”说完,唇就抵着他的额头深深一吻。白如风的怀抱是如此让他安定,纵使外面是无边黑暗,在他怀中也无半点害怕……
白如风当真如君子般,虽然二人在此后的每晚相拥而眠,他却无任何越轨的行为,只是怜惜的抱着他安睡……
PS:文中所用的歌词是常石磊的《恰好》,并非文中人和本人所写,因为故事需要所以才这样编写的,特此说明。请大家表打我,特别是常石磊的歌迷。
作者有话要说:
☆、奇异恩典
已是秋季,收获的季节。
这一天,白如风对他说:“我带你去个地方。”他便执着他的手,全然不管手下人错愕的眼光,将他拉入汽车。汽车稳稳的行驶在路上,带着他们往景山的方向驶去。
今天,白如风穿着黑色细暗格的羊毛西服套装,这套装可不像寻常款式,白如风对衣饰相当有讲究却绝不张扬,也绝不像那些小开一样的油头粉面,倒是真应了他英伦学派的作风,颈上系着白色薄羊绒围巾,温文儒雅而又带着无比的锐气。
而何尊的衣衫配饰向来都是白如风亲手打理准备的,何尊今天穿的是跟白如风同款的米白色细暗格西服套装,颈上自然系着黑色薄羊绒围巾,带着淡淡的书卷气和少年天成的纯真,手腕上也戴着与白如风同款的西式手表。这两人站在一起,风度翩翩,神采飞扬,好一双乱世璧人。
景山下,白如风又牵着他的手下了汽车。
他浅笑着对他说:“景山的秋天,极美。我们走着上去,还可欣赏沿途的风景。”何尊的嘴角带着温柔,回应着他:“嗯。”
果然是极美的,路旁的银杏叶都黄了,飘飘落落撒了一地。白如风看着何尊,他像小孩子般仰起头,仰的高高的,看着满树染黄的银杏叶,因为赞叹而微微张开的红唇,听到他发自内心的声音:“好美啊!”
白如风就觉得心底无尽的满足,看着他蹲下身子,抛洒着银杏叶,白如风心中只愿此刻时光留驻,眼中再无他人他事,爱意就顺着他的心爬满了一路,就如当年那个可爱淘气的小小孩童带给他满心的柔软与欢愉,像那颗橘子洋糖一样的香甜。
何尊头上落着一片叶子,白如风伸手帮他拿了下来,那样自然与宠溺,何尊看着他,温柔的流盼,明澈动人。
白如风牵着他的手,到达半山腰,赫然出现一座教堂。
刚刚走近,已有两三个孩子跑上前来,欢喜的招呼着白如风:“白叔叔,白叔叔,您来了?!”孩子熟稔得牵着白如风的手,拖着他向前跑去,白如风就带着暖暖的笑意在眼中,牵着何尊随着孩子们的脚步进了教堂。
何尊第一次来教堂,他新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时一个身着黑色祭服,戴着白色领带的外国神父和李斯特大夫向他们走来,那神父微笑着看着他们说:“白,真高兴见到你。”白如风也神色庄重的回答着:“汉克斯神父,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李斯特,你也来了?”
李斯特就朝白如风恶作剧的笑了笑,汉克斯看到站在白如风身旁的何尊问道:“白,这是你的朋友吗?”白如风与何尊交缠的手指又加重了力道,他对汉克斯说:“不,他是我的爱人。”
何尊一听,心中既甜蜜又害羞,脸上已经红透了。汉克斯吃惊的看着他们说:“白,你真的是太大胆了!虽然上帝并不同意和宽恕你们的感情,但我祝福你们。”白如风笑着说:“谢谢您,神父。”
那些小孩子嬉笑着将他们往教堂的另一扇门带,那扇门外竟然是所孤儿院。
草地上,那些孩子和白如风嬉闹着,何尊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眼角也湿润了。
耳边传来李斯特的声音:“白是个好人,这里的23个孩子,都是白在外面捡来送到这里的。这里的所有费用都是白承担的,除了给钱之外,他还经常过来陪这些孩子玩耍,他就像这些孩子的父亲一样。我知道,外面对于白的评价是怎样的,但我认为他是一个好人,我想上帝也是这样的认为的。他从来没有带过别人来这里,你是第一个。”
阳光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孩子亲吻着白如风的脸,他们的身边晕着漂亮的光圈,白如风脸上全然没有淡漠与冷酷,有的只是温暖与快乐。
一个小孩大声的说:“白叔叔,你上次教我们唱的歌,我们每天都在唱。白叔叔,我们唱歌给你听好吗?”白如风高兴的说:“好啊!”他就走过来,牵着何尊的手说:“我们进到教堂去,听孩子唱歌。”
何尊眼中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顺从着他,和他走进了教堂。
只见白如风走到管风琴前,坐下,他伸手开始弹奏。不知为何,那一刻,白如风的背影看起来如此的神圣,音乐响起,孩子们唱了起来。何尊第一次在教堂中听人唱歌,孩子们唱的是洋文,他听不太懂,但这首歌听起来让人觉得如此圣洁庄重,白如风的声音也在教堂中响起,他领着这些孩子们一起唱起这首优美而祥和的歌,何尊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自己的心仿佛都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这首歌唱完,那些小孩子又嬉笑着围着白如风,看来这些孩子真的很喜欢白如风。
白如风眼中含着无限情意看着何尊,轻声问道:“孩子们唱的歌喜欢吗?”何尊点点头,指着自己的心窝说:“很喜欢,很好听,听了让这里觉得很平静。”白如风颔首道:“是啊。这是首福音歌曲,叫《Amazing Grace》,中文名就是《奇异恩典》,是基督教的圣歌,是忏悔恕罪之歌,听了是会让人有内心平静的,因为他也代表了人的重生。”说完,白如风的眼中带着满溢的暖光看着何尊……
从教堂出来,红霞已点缀在天空中。入秋后,早晚的温度也比之前要冷一些了,晚风吹来倒有了些凉意。白如风拥抱着何尊,低声问道:“冷吗?”何尊轻轻摇摇头,将手放于他的掌心中,十指交缠,温暖便从指尖传到了二人的心上。白如风凑到何尊的耳边说:“我们去街市逛逛吧?”何尊对着他温婉一笑,表示默认了。
街上人来人往,白如风牵着何尊的手,何尊的脸涨红了,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白如风的力度反而加大了,何尊就悄悄说着:“别,街上那么多人都看着呢。”白如风笑着对他说:“我才不怕,让他们看好了。”
二人便亲密得在街上行走着,因两人都是容貌出众且气度不凡的人,吸引的目光自然不少,那些妙龄小姐看着他们,心中自然带了爱慕,但一看到他与他交缠着的手,便带着错愕与不解。何尊觉得非常窘迫,但白如风却坦然处之,反而抓住他的手更为用力,完全无惧身边那些异样的眼光。
作者有话要说:
☆、日冕剑重现
两人走在前面,阿蒙与手下人就跟在他们身后,未免阿蒙他们尴尬,白如风就遣了他们,让他们现行去吃饭,而后再在停车的地方会合。
阿蒙一脸的不愿意,说:“少爷,这,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可担待不起。”白如风不以为意的说:“你放心,不会有事,我会小心。”说完就拉着何尊向前走了。
白如风带着何尊走进一处店铺,原来是卖古董的。
那掌柜的与白如风很是熟悉,见他进来就招呼他:“白少爷。”白如风点了点头,对掌柜的说:“江老板,最近有什么好货没有?”那掌柜的说:“白少爷,最近不少好货啊。您看看这个?正宗的白球琳啊!您看看这成色与亮度,这通透的,杂质也少。”那掌柜的拿出一枚白玉递给白如风,白如风意兴阑珊的看着那枚玉饰。
这间店中有许多的古董玉器,何尊不懂,但是也颇感兴趣,他一件件的看着。
在角落里看到一柄青铜剑,不经意间,何尊发现它在那个角落闪着莫名的红光。何尊仔细看着它,剑身较短,剑茎处镶着一块巨大的暗红宝石,剑格上镶着一圈细小的暗红宝石,低调却透着诡异的光芒,不知为何,就是对它另眼相看,久久不愿移开目光。
白如风也注意到何尊的目光所在,原来是一柄青铜剑,说不出什么原因,就觉得这剑相当顺眼,而且看得出何尊也相当喜欢。那掌柜是何等人精,早看出二人对此剑的喜欢,就从柜台中拿出此剑递给何尊。
何尊看着这柄青铜剑,心中竟似有些悲叹,说不出道不明,只是轻轻抚摸着。白如风问道:“江老板,这剑准备多少出让?”江老板看着白如风说:“白少爷,这柄剑实在得来不易,个中曲折就不多说了,只是这剑却一直找不到出处,也烦请白少爷帮忙长长眼。”
白如风仔细看着这柄青铜剑,过了好一会儿又将剑递给何尊,说:“我也看不出,总是觉得透着古怪。看剑身的装饰也该是王侯之类才能有的,却看不出年代。不过,倒是合我的心,你出个价。”
江老板心里没底,就胡乱报了个价说:“一万。”
“一万?!”何尊一听这价格,直吓得将剑放回了木盒中,眼中虽然带了万般不舍。
白如风却不以为意的说着:“一万就一万!给我包起来!”高掌柜心中有些懊悔着:“这冤大头!早知道我叫个五万,他也会买吧?!”
何尊惊呼着:“你疯了?一万?!”白如风轻轻对着他笑了笑说::“你不知道的,只要是自己喜爱的,这价值就算是十万也不止。我倒不在乎它是不是真的,关键是你很喜欢它,我也很喜欢它。我还从未送过你什么?这把剑就当是我和你的定情之物,可好?!”
何尊心中暖暖的,但还是有些心酸,说着:“你何必如此?我欠你的今生都还不完。”白如风就执了他的手说:“就叫你今生今世都陪着我,再不准离开。”何尊低下了头,心中却像饮蜜一般甘甜。
走出古董店,白如风帮何尊整了整围巾,又将他的手捏在自己的掌心,微微皱眉说:“手都有些凉了,可是今天出门穿的少了?”何尊急忙说道:“没有的事,肯定是刚才在古董店里摸了那些东西。”白如风将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说:“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吃完了我们再回公馆里。”
走过一条街,白如风却带着他去了一个混沌摊子。那混沌摊子就夫妻二人所操持着,一见白如风来了,热情的招呼着他:“白少爷,有日子没来了,还是来老三样?”白如风露出皓齿说:“是啊,陈老板,还是老三样,给他也来一份。”
老板娘悄悄看向何尊,笑逐颜开得问道:“白少爷,这是第一次带朋友来呢,您这朋友怎么称呼?”白如风眼中带着无限情意看着何尊说:“他是我爱人。”何尊一听,羞得别过头去,不愿搭理他。
夫妻二人立时有些尴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老板娘就说:“我就说嘛,这样出众的人儿,当真跟白少爷是极合衬的。”白如风微笑着听着老板娘说的话,双手却一直握着何尊的手,不肯放开。
两口子手脚麻利的将两碗混沌,两块饼和两份小菜端到二人面前。出来这么久了,也确实有些饿了,白如风和何尊就开始吃了起来。混沌皮很薄很软,但却不糠,内里的肉馅居然带着咸蛋黄,洋葱也将肉馅的鲜味逼出更多,从来没吃过这样的混沌。
“好吃吗?”白如风问道。何尊点点头:“好吃。”白如风又说:“你尝尝这饼和小菜。”
夹了一筷子小菜送到他嘴边,何尊红着脸,但到底还是张开嘴将小菜吃了下去,一股清香就顺着口腔蔓延开了,爽脆可口。就着清香的混沌汤,肉饼酥脆却不腻人,二人将这老三样倒是吃了个干干净净,喝过混沌汤,何尊的手脚都暖了起来。
二人离开混沌摊,何尊好奇的说道:“想不到你也会到这样的小摊子吃东西。”白如风就笑着说:“难不成我就是天天吃宴席的主?我想着你的手凉,吃点混沌必能暖和一点。而且他家的吉祥混沌在这省城可是独一份,别地儿可没有。”
何尊的心就被感动塞得满满的,白如风对他确是用了十二分的心,自己的手就不由自主的与白如风的手交缠的更深更紧。耳边又传来白如风的声音:“他们守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