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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对方跟自己同性别,不过被一个像他这样的美少年逼近.有利还是不自觉地飘然心动。这时候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就是像念经一样不断告诉自己“他已经八十二岁”,也不正面看他。可是,这不管用啊!他的气息都喷到他脸上了啊!清清淡淡的,却意外的让有利感到好热,也,好舒服。
“你,你不要靠这麽近啊!”推开他,有利转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打量渐暗的四周以转移自己的心思。
被迫工作的那些女人跟刚刚硬要赶她们离开的狱卒现在都不在了。是发生什麽奇迹解放了她们吗?
“这是怎麽回事?她们都不用再工作了吗?”
“你全忘了吗?笨蛋!”
“不要叫我笨蛋!”下意识的反驳,有利无奈的撩了撩头发,“到底怎麽了?”
“还不是你变成了魔王!”
“原来这样啊!”走进她们,有利看向那些人,她们的眼中带著请求,“那她们现在不是已经自由了吗?为什麽还不走?”
“他们想跟我们回真魔国去,去找她们的丈夫。”
“那好啊!那就带上她们吧!”善良的有利自然不会拒绝。
“知道你就会这麽说,所以已经让人去准备马车了。”保鲁夫拉姆轻轻叹口气,“你还真是个老好人啊,从来都不懂得拒绝别人。”
“呵呵,那个,保鲁夫拉姆……”有利仔细的看著两三天没见的他。看来他很平安啊,真好。只要他还平安那就最好了。
“嗯?”
“你……这几天过得怎麽样?”我好担心你。
“怎麽样?”保鲁夫拉姆似乎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大叫起来,“你这个笨蛋!花心大萝卜!”
“哎哎哎哎哎哎?怎麽了?”保鲁夫拉姆的突然变脸让有利大吃一惊,不自觉地向後缩去,怕他一激动之下抽出剑来让自己变成串烧魔王。
“你还敢说!这一路上都在传我是‘被哥哥抢走婚约者的弟弟’!说!这是怎麽回事!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灭了你!”
“不不不不不不是啊!保鲁夫拉姆,你听我解释啊!是这样的,我们当时的情况很危险的,我们被人用锁链……”
於是就看到有利陛下一直一直在跟他美丽的婚约者解释自己这几天的行为,让他的婚约者相信自己丝毫没有背叛之心。可是保鲁夫拉姆根本甩都不甩他一下,甚至还不让他上自己的马,有利只好坐在孔拉得身後,拼命地向他解释。保鲁夫拉姆又远远的躲开他们,有利哀求的看向孔拉得,孔拉得只好驾马向保鲁夫拉姆凑近一些,有利又赶紧解释,无奈还是得不到婚约者的谅解。有利不禁在心里感叹,坏事真是丝毫都做不得啊,我还没做坏事呢就倒这麽大霉,要是真的做了什麽坏事我还不得遭天打雷劈啊!
孔拉得一直微笑著看著他们,他们俩人可真是相配啊!陛下这麽的爱保鲁夫拉姆,他们两个以後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的!
保鲁夫拉姆,其实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啊,只不过,他一直都用别扭的个性掩盖著,用尖牙利嘴掩饰著他的温柔。
第二章
第N次被保鲁夫拉姆踢下床,有利哀叫著从地上爬起来,看著这个霸占著自己大床的婚约者,有利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干吗要跑到自己的房间来占用自己的床啊?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被霸占床,失去单人房间就算了,竟然还总是被踢到床下!时不时的就得顶著一个大包出去见人!总这样下去他身为魔王的威严往哪儿放?(有利,你有威严那种东西吗?那不应该是魔王有利的东西吗?)
所以,有利作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要把保鲁夫拉姆安排到别的房间去,自己要住独自的房间!
“保鲁夫拉姆,你为什麽一定要和我住在一起呢?”
“现在是非常事态,我这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
“可这是血盟城里啊!哪儿有那麽多不安全的事啊!你还是回你自己房间去吧。”
“城里士兵多,没有空房间了。”保鲁夫拉姆知道有利在想什麽,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为有利做到这样,值得吗?他到现在为止还是不肯接受自己啊!
有利一歪头,看到了一栋好像很衰败的楼房:“那里是哪里?”
“那里?”保鲁夫拉姆顺著有利指的方向看过去,“噢,迎宾楼啊!”
“那里很适合保鲁夫拉姆你啊!”不加思考,有利脱口而出。
那里会适合我?保鲁夫拉姆险些气死。那里都快塌了你还说适合我!有利,你真是个大笨蛋!
“听说那里住著吃人的怪兽,所以那里现在荒废著,没法住人。”
“有怪兽?”有利听说这个消息有些失望,那就不能把保鲁夫拉姆赶到那里了?不!突然他眼睛一亮,如果把怪兽赶走了保鲁夫拉姆不是就能住进去了?自己不是就可以享受单人房间了?对,就这麽办!
“那麽我们去把怪兽赶出去吧!”说著,有利就大步跑出房间,向楼梯冲去。
拿到钥匙,保鲁夫拉姆跟在有利身後,低头走著。
“有利,你怎麽突然想起要去除妖了?”问著心中明明知道的答案,保鲁夫拉姆希望有利不要说出它,就全当是骗骗自己,他还是希望有利说是为了保证大家在城堡里的安全,而不是为了把自己赶出房间。
“为了得到单独的房间啊!”毫无思考的,有利就打碎了保鲁夫拉姆的梦,亲口说出了保鲁夫拉姆最不愿听到的事情。
连梦都不让我做啊!在心中默默的嘲笑著自己的幼稚,保鲁夫拉姆轻轻一叹:“那就成全你吧。”
“什麽?”没有听清楚,有利回头看向从刚才开始就不是很高兴的婚约者,没有了平时的笑容,也没有了大吵大闹的活泼,他怎麽了?
“没什麽。”转过头去,保鲁夫拉姆说,“你好好走道吧。”
“保鲁夫拉姆,你怎麽好像不太高兴?”停下来,有利认真地问他。
亏你发现了。保鲁夫拉姆不知是喜是悲,他发现了自己不高兴,但他并不知道自己会不高兴就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
“没什麽。”
“不会没什麽的!”有利扳住他肩膀,看著他,“你很少这麽没精神啊!到底怎麽了?”有利有些不高兴,他有什麽事为什麽不告诉自己呢?难道认为自己是不值得依靠的人吗?不信任自己吗?他不是自己的婚约者吗?那还有什麽好瞒自己的?
“真的没什麽。你好好地看著前面,快走了!”拨开他的手,保鲁夫拉姆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为什麽啊?有什麽事不能跟我说啊?”赶上来,有利有些著急的问。
“我什麽事也没有!看,到了!”拐过走廊,伸手指著前面,出现在眼前的迎宾楼及时救了保鲁夫拉姆一命。
“走近一看好阴森啊!”打了个哆嗦,有利害怕地说,“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要你的单人房间了?在心中暗问一句,保鲁夫拉姆嘴上却在说:“你又反悔了吗?这样反反复复的像什麽样子?这是魔王该有的表现吗?你现在反悔的话我们到底是为什麽拿来钥匙?真是不象话!太胆小了,有利!果然是笨蛋!”
“我不是笨蛋啦!”受不住保鲁夫拉姆的激将法,有利开开门锁,大步向里走去。
“小心些,这里年久失修,恐怕不是很牢固。”
“什麽意……啊──!”话还没说完,有利就踏塌了一块地板,大叫著掉了下去。
“有利!”慌忙过去拉住他,保鲁夫拉姆使劲的拉他,“我这就拉你上来!”可是──
地板果然是年久失修了,保鲁夫拉姆脚下的这一块也塌了,二人一起掉了下去。
没感到疼痛,有利发现自己掉到一大堆软绵绵的东西上,看到身边的保鲁夫拉姆也是一脸的疑惑,不禁好奇心大起。
“保鲁夫拉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麽啊?”面前全是白白的软软的东西,有利好奇的问。
“不知道。有利你没受伤吧?”保鲁夫拉姆关心的是有利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好得很。”挥挥胳膊给保鲁夫拉姆看,让他知道自己毫发无伤。
“嗯,那就好。”
“保鲁夫拉姆是在关心我吗?”有利感到心中一股暖流。
“谁,谁在关心你啦?”红了脸,保鲁夫拉姆别别扭扭的说。
“有保鲁夫拉姆的关心,真好。”凑到他耳边,有利悄悄地说著。
“你正经一点!”感到浑身发热的保鲁夫拉姆不自觉地推开有利,自己同时退,却一下子绊在那些白白软软的东西上,重心不稳得向後倒去。“啊──”
“小心!”伸手去拉他,却没拉住,有利也一起倒下去,形成了有利在上,保鲁夫拉姆在下的暧昧姿势。
“有利你要不要紧?有没有摔到哪儿?”顾不到自己被压得很惨,保鲁夫拉姆推推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有利,生怕他受伤。
半晌有利都没动静,保鲁夫拉姆慌了:“有利?有利你没事吧?说话啊!有利?有利!”
“保鲁夫拉姆你别叫啊!”有利终於开口,“我突然发现你好香啊!一股牛奶的味道。”撑起身子,有利还使劲的吸鼻子表示味道很好闻。
“你给我滚开!”马上把有利踹到一边,保鲁夫拉姆觉得血要冲到头顶上了,脸上烧得可怕。
“别这样啊!”利落的跳开,有利站到一边笑道,“我说的是真的。”
“你少不正经!干正事,别忘了你到这儿的目的!”
“是啊是啊!”有利无奈的四下看著,决定停止逗弄保鲁夫拉姆的行为,要知道凡事都要适可而止,要不惹怒了他,倒霉的可是自己。
这一仔细看不打紧,二人都吓了一大跳,这白白的软软的竟是一条条的大虫子!
虫子们见自己终於得到重视,纷纷高兴得扑上去,把二人围在中间。
“天呐,不要这样啊!太痒了!”有利没有惨叫,反而是快乐的笑著,那些虫子弄得他好痒。
可还没等他有进一步反应,虫子们就开始吐丝作茧,顺道把二人也给缠了起来。
费了半天劲有利才从茧里挣脱出来,到处望著,却没发现保鲁夫拉姆,正著急他怎麽还没挣脱出来,身边的一个茧就破了,保鲁夫拉姆探出头来。
有利松了好大一口气。
“笨蛋居然比我还快挣脱出来,真难得啊!”虽然在口出恶言,保鲁夫拉姆其实是安心了的,因为有利并没有危险。
爬出茧来,有利琢磨著,这些茧到底是什麽生物的茧啊?
突然──“难道我们就是他们成虫之後的第一顿食物?”这里是传说有怪物出没的地方,难道这些虫子就是怪物?
“什麽?”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些茧,保鲁夫拉姆惊声问。
“很有可能啊!”点点头,有利确信般地说。
缓缓拔出剑,看向那些茧,怎麽办?它们威胁到有利的安全了应该杀了它们,但是,看刚才的那些虫子很友好,不像是有恶意的生物啊!
“我来杀了它们!”犹豫一下,还是举起剑,对有利有威胁的东西,──无论是什麽,就算是天王老子──就一定要结束他的生命,这是身为保护他的臣下,也是他的婚约者的自己的义务,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绝对!
一剑砍过去,茧却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是自己的手震得发麻,保鲁夫拉姆皱眉。
“没反应吗?”在旁边看的担心,有利拔出魔剑,也一剑砍过去,同保鲁夫拉姆一样──什麽变化都没有。
“可恶!”咒骂了一句,保鲁夫拉姆举起手来,“那就只好这样了。所有司火的龙使啊……”
“别冲动啊!”一把抱住他,有利惊慌的喊著,“会把我们俩也烧死的!”
保鲁夫拉姆想想有道理,便放下了手,另想办法。
摸摸头上刚刚被保鲁夫拉姆吓出的汗水,有利感叹著:还好自己动作快一步,要不今天就和这些茧一起变烤肉大餐了。
四周的茧参差不齐的或者立在地上,或者挂在半空,有利想了一下,能不能爬上去?
心动不如行动,有利马上把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开始爬身边的茧,手上却一滑──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有利,你来看!”刚才开始就一直不作声的保鲁夫拉姆似乎发现了什麽,叫著有利。
“什麽?”以为保鲁夫拉姆找到了出去的方法,便顾不得摔疼的屁股,有利冲到保鲁夫拉姆面前。
是一只巨大的茧。
泛著淡淡的蓝光。
“这茧……”
“大概是这些怪物首领的茧。”
“好像不太对劲儿啊!”
“看这里。”指指茧,有利顺著看过去,哪里有一处裂痕。
“不是很健康。”
“从这里,剑可以进去,就可以杀死它了。”
“等等!等等!”有利拉住他,“你要是杀了它,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