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妮的课本时并不明显,而现在轮到我自己,体会就异常深刻了。
苏珊双手合十,无限祈求地看着我:“今天是这个月最后一天了,大不了明天我就辞职不干。但为了我的全勤奖,为了前二十九天不迟到不早退没有和任何帅哥搭讪的坚持,你就帮我一回吧! ”
——好吧……我忍。
“记住,冰啤酒要到在这个杯子里,如果他不加冰就用旁边这个。另外,倒啤酒的时候泡沫越多越好,因为这样才显得啤酒新鲜……喝龙舌兰之前要用盐洒在手背上,舔一下再喝,这样才能让舌头尝到真正的烈酒……”
“我怎么可能记得住?点那么多酒,他就不怕酒精中毒?! ”想当初和德拉科约会喝红酒的时候我就觉得麻烦,此刻我更加感到只干力气活也是件幸运的事情。
苏珊慷慨大方地一挥手:“算了,听天由命吧,大不了不要他的小费了。”
“你还想赚他的小费?”我忍不住拔高声音,“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食死徒,穷凶极恶的罪犯,卑鄙狡猾的投机分子!! ”
“他还是德拉科·马尔福的父亲,你未来的……”
“别说出来! ”我连忙制止她。
苏珊不顾我的抗拒,无辜地耸肩,声音里不无幸灾乐祸的味道:“这是事实,无论你怎么否认,哪怕他进了监狱——也就是你们说的阿兹卡班——或者追随大魔王——别瞪啊,是黑魔王?——好吧,追随黑魔王长眠地下,你也得称呼他一声岳父。所以,快点去吧,好好干,记得要 把小费分我一半~”
“小费我全给你,但如果我得到的报酬是一个索命咒,我也会把它全部转移到你身上的。”
我再次走向充满罪恶的角落,可悲地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要是酒精能在老马尔福的胃上凿几个洞出来,我的隐忍和力气就算没有白费。但实际上实现我愿望的日子遥遥无期,那食死徒小头目喝得越来越尽兴,指使我来回搬了好几箱酒。
“我一个人恐怕喝不完,你给在座的每位客人都送上一杯。”
“我没听错吧,你要请麻瓜喝酒?”我咬牙,这酒吧生意好得很,走上一圈的话大半个晚上就过去了。
他露出了然的神色,我们之前的交锋都没有透露出各自的巫师身份,我得坦白自己即使知道他是故意在磨我的耐性,却仍然没办法控制住被一个食死徒呼来喝去的折辱感。
“架不住我有钱,这种感觉你那个废物爸爸是给不了你的。”他翘着二郎腿,恶意地瞄了我一眼,“你要是让我满意了,我也会施舍给你两个纳特。”
我深深觉得斯莱特林拐弯抹角的试探和自己气场不和,冷了面部表情:“别绕弯子了,你对苏珊有什么企图?”
“一个麻瓜,啧,你倒是看得起她,”他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自己动手倒了杯酒,“不过,我倒是佩服格兰芬多著名的宽容大度,就这几天,我就看到她和不同的男人调/情。”
——还说没和任何帅哥搭讪?!
我下意识地在心里咒骂某雌性谎话连篇的恶劣性格,猛然发现自己正顺着老马尔福的诱导走,警惕地抬眼瞪他:“别妄想挑拨我和苏珊之间的感情。”
他嗤笑了一声,加上他视线里的轻蔑让我几乎相信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傻瓜。
“我必须指出,我并没有蠢货那样大把大把的空余时间,这回,完全是出于对你的怜悯才出言提醒的。”
——我信你才见亡灵!
他似乎毫不介意我的目光,挑了挑眉继续说道:“你难道就没注意到她那辆昂贵到把你全家卖了都买不起的跑车?一个需要在酒吧打工维系生活的麻瓜,哪来这样的经济实力?”
我愣住了,不是对苏珊的人品,而是对他的调查。模模糊糊地摸到了真相的边缘,却又不能完全搞清楚老马尔福的想法。
像是面对惨不忍睹的悲剧,他摇头看着我疑惑的表情,极尽轻蔑地冷哼:“你的脑袋里装的是泥浆还是雨水?我该佩服韦斯莱家族以数量要到质量的生育策略吗?这再明显不过,你的小女朋友钓上了一个富家子弟。”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反问,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和不幸,立刻转身,假装气呼呼地走掉了。
“怎么了?”苏珊看我一脸掩饰不住的诡笑,疑问地凑上来。
我一把拉住她,低声道:“别回头,跟我走。”
“可我的全勤奖……”
“等我和德拉科结婚了,少不了给你的谢礼。”我兴奋地说。
“哦哦——”她不再坚持,任由我拉着离开酒吧。
在巷子里拐了一阵,走到陌生的车站,我才和苏珊说了刚才的事情。
“也就是说,他怀疑我勾引了他的儿子?”苏珊哭笑不得,“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要拿我当幌子……我不信德拉科·马尔福没有察觉到他老子在调查他。现在倒好,我成了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坏女人,最大的战绩是同时勾搭了魔法世界两大著名纯血家族的后代,哦耶——你怎么不鼓掌?”
她毫无起伏的嘲讽语气实在让人难受,我举手表示投降,苏珊趁机提出要求:“我要去你们那的魔法商店逛一逛,真的有那种头发每天自动变颜色的魔药吗?还有会唱歌的发卡、能脱离万有引力定律的扫帚……”
“现在不安全,你也知道大战在即,一个麻瓜在街上乱逛很容易出事。”
“那我就去霍格沃茨,听金妮说你们的校长是个为老不尊的老头,教授里有矮人也有巨人,有女修道院院长也有苦行僧侣,其实我还挺想去看看你和其他格兰芬多打群架的地方,”女孩狡猾地笑着,“你自己选吧! ”
叹气:“……你等我安排一下。”
“没问题,我有的是耐心,”她接着换上正经的语气,“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不如和你分手?”我一直就像结束这个谎言,每次看到爸爸妈妈骄傲又期待的目光我都有负疚感。
“我不赞同这么做,你想,老马尔福不会那么好心来提醒你的,他一定打着更险恶的主意。我不能完全猜中,但其中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借你的手断绝我和他儿子之间的联系。以格兰芬多的性格,他一定以为你会大闹起来。而你一闹,我就不得不在你和他儿子之间选一个,或者两个都放弃,然后他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维护家族血统纯正了。”
我赞同她的判断,同时心底升起一股担忧,不知道德拉科承受的压力大不大,有这样一个万分精明善于算计的爹实在让人同情。
开学前一个星期,哈利的来信终于到了,他提到一个新名词——魂器,我的理论知识很薄弱,只知道那是个严重到能把哈利变成另一个黑魔王的东西。好在哈利提到大脑封闭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目前并不需要过多的担心,实际上,好兄弟的信里并没有用上很沉重的语气,尤其是提到某只油腻腻的老蝙蝠时,字里行间里的甜蜜让我嫉妒。
我更想念那个小混蛋了。
得到朋友和兄妹们的谅解后,我和德拉科光明正大地在霍格沃茨特快的包间里碰面,小少爷的气色很好,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下巴好像不那么尖了。他理所当然地挤掉了小灰的位置,还把脚翘到桌子上,被妨碍到看书的赫敏朝我翻了好几个白眼,我只能回以憨笑。
魂器的事情德拉科是知道的,看他的选择就知道他对追随一个分裂了灵魂的强大疯子没有丝毫兴趣。
我无限欣慰地把他扣在怀里,好想在他额头贴上‘罗恩·韦斯莱独有生人熟人都勿近’的标签。
最后我用傻笑打败了强势的母狮子和救世主,把整个脑袋都埋在小贵族高傲的下巴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
月圆节快乐~今天加餐
但时间要晚一点,等不了的就明天吃吧
又见火车包厢
我还记得,也是在这个车厢,他曾经和我讨论亲吻是不是一件反胃的事情。现在我搂着他半/裸的身体,一边感慨时过境迁,一边不顾被赶到门口的两位好友加深和德拉科的唇舌交流。
比起平常男生,他的身材依旧偏瘦,平放下来的时候能看到肋骨的痕迹。
伴随着青春期的长高,他看上去不再单薄,而给人挺拔之感,双腿在紧身长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修长,我并没有急着扒掉他的裤子,而是紧贴着上身,让我们之间的拥抱毫无间隙。
他的手指随意地挑了几下,我的校服很快就跟随着他的完全落到地上,我们的嘴唇分开,看着彼此的目光都有些热烈。
“你还真是直白,猜猜看,你的前主子救世主对沦为看门犬有什么感想。”
修剪整齐正搔弄着我腹部的指甲,精致绝伦的面孔,清冷却反而更具诱惑的气息,眼神里带着嘲讽的隐秘渴望……
我可以列举出无数条理由解释我重色轻友的行为,最后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名誉辩护了一下:“什么前主子,哈利是我朋友,自愿给我们创造独处的机会。”
他挑眉:“你敢顶撞现任主子么?”
我不怀疑那个主子指的是他自己,用力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让那片柔软变得更加红肿。
“好啊,”他冷笑,“你还敢以下犯上?”接着他想到了过去我们关于上下的讨论,不悦地眯了眼睛,在我皮肤上滑动的力道也变重了。
“不敢,我的马尔福小少爷。”
我把双手放在他身体的两边,直起支撑起自己,身体熟练地找到他的敏感部位,沿着腰线亲吻,德拉科颤抖了两下,呼吸乱了,却没有立刻抛开那个话题:“你是我的小奴隶,就得听我的。”
“那你想让我亲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我故作认真地和他讨论起来,别有意味地按压他的胸口和肚脐,满足于他变红的耳廓。
“你终于学会了狡猾,可喜可贺。”他虚假地勾起嘴唇,引导我的手揭开我们两人的皮带,“安全起见,速战速决。”
火车已经开始运行,大多数学生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开始串门。
隐约有打招呼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不知是否是因为场合产生的冒险般的刺激,我们的情绪都很高,空气里的欲/望味道越来越浓。
我记得自己是怎么曲折那双漂亮长腿然后挺身而入的,勇于创新的精神驱使我不断改变姿势和角度,斯莱特林虽然并没有很强烈的羞耻感,却还是被我的大胆吓了一跳。
原本他的头靠里面,即便哈利和赫敏第一道和门第二道防线全部失守,他也能保证不被别人看到,但寻求刺激的冲动让我在无意间把他拼命往里躲的身体拉了出来,斜放在桌子上,这样一来,进门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他家独一无二的发色。
“罗恩! ”他飞快地扫了门口一眼,好像畏惧突然有人冲进来,试图说服我。
我想在也反应过来了,感谢直觉的正确决策,将错就错地继续开垦。其实,做多了尴尬的次数总会变少,羞耻感也会减轻,因为放得开就意味着需要更放纵的姿态挑战道德底线,这样每次做/爱才会不失激情越来越深刻。
一方面是出于肉/欲的追求,另一方面,我不希望他忘记和我在一起的每一秒,平淡而重复的约会内容,会让事事追求完美又贪心不足的小贵族满意么?
——反正我自己也是不满足的。
时间越久,我对他的渴望也越强烈,无时无刻不在希望多了解他一点,多占有他一分,这样疯狂的念头让我害怕,又是激励我成熟起来的重要因素。
“你到底听到我说话没有?! ”他不满地用手肘抵开我试图伏低的身体,“会被人看到的,我才不要陪你疯!! ”
、按住他的肩膀,我一口气冲到底端,他尖叫了一声,然后难掩担心地看向门那边,半透明的白色玻璃透出摇晃的人影,他惊惧地屏息,瞳孔猛缩。
好在火车的隆隆声掩盖住了他的声音,外面熙攘的人群并没有发现我们这个隔间里的异常。
“该……死的……啊……你真的疯了……嗯……”
我完全无法体会他被夹在极度的快/感和极度的担忧之间折磨,因为我就是那个造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