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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和一个长相不丑身材不差却正好能够吸引你这种穷鬼的女性睡了一晚上?”
“睡?别用那么暧昧的词,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虽然是躺在同一张床上,但盖的是不同的被子。”
“恕我站出来帮正直的格兰芬多回忆一下圣诞节的记忆,哦,我们也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的不同被子,但第二天早上我们做了没有?答案是——做/了!! ”
“那不一样,”我有些不理解他的暴怒,“你再吼咒语都不管用了。”
“哼,”他勉强被我按回去,眼珠转了转,“你今天出去我要跟着。”
我哦了一声:“感情在这里等着我呢……”
在我摇头之前,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控制你向双胞胎或布莱斯那条路靠拢的势头,今天敢夜不归宿,明天就敢蛇鼠两端,指不定后天就会有一两个红头发冒出来扑向你的怀抱叫你Daddy……”
我哭笑不得地为自己辩护:“你说错时间了,怀孕至少要十个月。”
他连连冷笑:“这么说你真的播撒格兰芬多的种子去了?”
我扑到床上,半压着他,脸向下埋进他脖子和肩膀之间。
他防贼一样护着我的表情格外窝心,任性的、骄傲的、恶毒的……我无法在任何人身上找到这种让我身心都飘起来的幸福感。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祝国庆快乐~
游戏去了XD
第八章 水仙妈妈
Have no doubts because of trouble nor be thou distited;for the water of life's fountain springeth from a gloom bed;Sit not sad because that time a fitful aspect weareth;Patience is most bitter ;yet most sweet the fruit it bearth。——Sadi ; Perisian poet
你虽然在困苦中也不惴惴不安;从暗处往往流出生命之泉;不要因为时运不济而郁郁寡欢;忍耐虽然最痛苦,其果实也最香甜。——波斯诗人萨迪
给哈利留了字条,我征用了他的隐形衣。
德拉科对我的安排没有多大排斥,除了把食物和它放在同一个包里。
我只好放弃了节约午饭的打算,做足了准备才离开学校。
我先去了魔法部,检查各处使用咒语的痕迹。这并不准确,会受到有经验的巫师施放干扰咒的影响,但它只能防止被别人侦测出确切的咒语类别,不能完全遮盖魔法波动。
德拉科是第一次来这里,等接待人员看过韦德的工作证明放心地走了,德拉科立刻跳出来,对桌上平放着的大型磨盘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我把指针调到苏珊的地址,没有任何记录,我不得已把搜索范围扩大到整个住宅区,仍然没有什么异常。
忽然视野里跳进一只白鼬,我看着它转着小眼珠,用爪子把指针调偏了一点方向,我仔细一看,是离住宅区有两百米的地下停车场。
果然,上面有几条清理一新的记录,分别在最近不同的日期里。
它得意地直起身体,前爪离开地面,尖尖的鼻子抬起——我想这不是出于仰望我的需要,而是为表达‘看,智慧就是这么简单’的姿势要求。
“好吧,就你最聪明。”我把手臂放到它面前,它顺势跳上来,上下两下跃进免费、安全、环保且无公害的人力‘包厢’里。
要是一直就这么把它携带在身边也不错……我暗笑,快步走出魔法部。
苏珊不让我立刻动手,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能猜到她存的大概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念头,她告诉我今天她们还要见面,所以我才利用韦德的身份对食死徒进行抓捕。这一点多亏了老马尔福,是他提醒我罗恩·韦斯莱还是个未成年的巫师,并没有资格逮捕任何人。
伦敦早上的道路很糟糕,人流大多往市中心涌动,尽管我已经很小心,但还是难免和别人发生碰撞。终于抵达目的地,已经一个上午过去了,香味引诱着白鼬顶开背包上面的盖子,露出一个毛茸茸地脑袋。
撕了块牛肉送到它嘴边,它先是怀疑地往后躲,用鼻子嗅了好一阵才张口把食物吞下去。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它斜睨了我一眼,极尽鄙视,好像称赞麻瓜食物里会让纯血贵族受到失去舌头的诅咒。
我尝着味道的确很好,配上松软的面包片、沙拉酱和新鲜生菜之后简直是人间美味。
“对了,我顺手买了巧克力球,里面有四层糖衣,你肯定会喜欢的。”
我锲而不舍地向它推荐麻瓜零食,拆在锡金纸后扑鼻而来的甜蜜香气终于让一个马尔福动容了。我忍不住拿甜食勾它,晃动右手让它来叼,或者死不撒手和它的牙齿、爪子拔河。
——幼稚?切,我敢打赌不止我一个人在这样幼稚的游戏里找到了乐趣。
守株待兔的计划是需要耐心的,实践和理论上来说,我实在不善于这一点,但我感谢韦斯莱这个姓氏赋予的‘纯血叛徒’声誉,这让我有机会接触到麻瓜用品,知道里面有一种设备叫作监视器。
那些复杂的原理我自然不懂——也没有必要懂——我用一只老鼠吸引走了保安的注意力,找到监视停车场入口的屏幕。
怀里窝着的动物已经从午睡里醒来了,张大导极致的嘴巴让我能够看清里面粉色的口腔内/壁和舌头。
眨眨眼,我定神排除不健康的想法,手掌继续在它光滑的毛皮上移动。
目标人物出现的瞬间我的屁/股离开了座位,不是急于立功,而是担心过多的摄取神念和一忘皆空让女人变成痴呆。
袖子上有个力道让我不得不停下即将迈开的双腿。
两个披着斗篷的人出现的镜头里,这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
一对一我还有赢的把握,但……
对方显然不是新手,屏幕变为一片雪花,我再也无法知道现场的状况。
“你先回去吧。”我在白鼬的脑袋上揉了一下,转身的瞬间我感到背部的肉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勾住了。
我赶紧抓住它,这才止住了它向前冲的势头,也拯救了我为数不多的长袍。
“这可不是学校里的干架……”我的劝解并没有什么作用,德拉科好像完全忘记了斯莱特林不立危墙之下的行为准则,敏捷地钻到隐身斗篷之下。
我深深呼吸,拍了拍心跳加速的胸口,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
有了德拉科在,我的行为也得收敛一些——向梅林发誓自己没有暗示他拖后腿的意思,只是再也不可能会有那种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疯狂举动了。
实际上,这种和救阿拉斯托时相似的并肩作战之感彻底把我征服了。我曾幻想过无数次他脱离食死徒家族的立场和我站在一块的画面,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没有比梦想实现更美妙的感觉了。
哪怕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两个穷凶极恶的食死徒,我也无法抑制喜悦的心情蔓延。是什么原因导致德拉科的转变压根就不重要,在我看来这样的结果就是完美的,过程如何曲折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了,并不打紧。
远远地缀在后面,我不敢跟得太紧,那两个食死徒之间的气氛十分奇怪,一个在前面走,另一个在后面追,好像在争执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个女声,尖厉冷酷,距离远我听不清,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你跟踪我?”这个声音要比第一个柔和一些,也是个女的。
我在心里祈祷她们能打起来。
遗憾的是他们好像注意到了有人在跟踪,眨眼间就用了幻影移形,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根本无法掌握他们的方位,我只好放弃,用力敲了离自己最近的车子一下,尖锐的报警声引来了保安,他们发现了昏迷的女人,把她送到医院。
正当我打算带着德拉科回学校的时候,白鼬忽然在没人的地方跳出来,铂金色的贵族一脸煞白:“那是我母亲。”
我终于想到那个声音是谁了:“另一个是贝拉克里斯特·布莱克。”
女疯子要比老马尔福走运很多,同样挨了一下钻心刻骨,却幸运地逃走了。
“你能猜到她们会去哪里吗?”我拙劣地弥补话里的火药味,“我还是习惯你用‘妈妈’的称呼。”同时在心里庆幸,在昨天,我差点犯下把他的双亲都撂倒的大错……
德拉科瞪了我一眼,沉思道:“母亲也被他们监视了……该死的!我想,除非母亲有一击成功的把握,她是决计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否则反而会被他们抓住把柄,借以威胁交出财产。至于她们现在的去向……”
他思索了一会,灰色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光亮:“去蜘蛛尾巷! ”
“为什么?”我不解。
他的嘴唇勾出狡猾的曲线:“母亲显然是单独出来的,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而现在被贝拉克里斯特发现,她必然会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至于能成为我家交往对象又住在麻瓜世界里的异类,这世上能有几个?”
我赞叹又拜服地看着他,很难相信这一切就是从那两句意味不明的话推理出来的,“可是现在已经开学,斯内普教授应该在学校吧?”
德拉科挑眉:“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作壁炉,而且我教父习惯在周末出来补充材料。就算见不到教父,我母亲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理由,谁让有人无故跟踪她耽误了时间呢?”
“你想去看看吗?”我有点蠢蠢欲动。
他冷哼:“你忘了第一次是怎么横着回来的?”
我不怎么甘心地支吾:“机不可失。”
“你的命只有一条!真的以为逞英雄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吗?幸运女神不是在所有时候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
“但你会,是不是?”
他愣住了,没想到我会在这时候打一记直球,气哼哼地快走几步,抢先走在我前面,留给我一个打死也不回头的坚决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国庆快乐~
第九章 德拉科番外(十七)
Advertising may be described as the science of arresting human in…telligence long enough to get money from it。——Leacock Stephen; Canadian economist
广告可被视为一种长久蒙蔽人类智慧以期从中赚钱的技巧。——加拿大经济学家斯蒂芬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你的命只有一条!真的以为逞英雄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吗?幸运女神不是在所有时候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
这一刻我真心地向幸运女神祈祷,请她彻底把格兰芬多这种生物抛到脑后,让他们永远以在喝水、吃饭或者说话的过程中猝死作为生命的终结。
该死的韦斯莱,真以为他是救世主跟班非要和食死徒抗争献上生命不可吗?!
压下恼怒,我说服自己那股怒火主要成分是出于保护母亲的私心,担心他受伤什么的只占了微不足道的小部分。
“但你会,是不是?”
会什么?担心他吗?
我没想到我会卡在他直截了当的反问上,‘在所有时候’是近似于‘永远’的表达,我不承认自己由始至终都不能抹杀那生下来就小又在后天的教育里被排挤到意识边缘的良心,担心的情绪自然有,数量不多,却始终存在。
想瞪他找回气势,却无论如何也凑不足怒意冲破那层心虚,快步走到前面,他笑嘻嘻地追上来,用隐身斗篷盖到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挣扎,裹住我的斗篷却围得更紧了,背上感到一阵似安慰的拍打,冷静了些,大部分视野被遮住的不安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不少。
“再走五米是缓冲带,你别摔了……”
“……”
——哼,斯莱特林会是格兰芬多那种不看路乱撞的人么?
“别哼哼,快到了,我们的车就停在前面。”
——谁哼了?
在他揭去斗篷的那一刻我冷起脸,正好看到他无比灿烂的笑容,然后是不畏冷气越来越近的蔚蓝色眼睛,里面越烧越旺的动情火光让我觉得自己的怒气毫无缘由。
他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