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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僵持中,我终于想到了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我这里还有一个好消息,真是好消息——我向梅林发誓。”
一片不敢苟同的冷哼和嗤笑。
“你们的同伴今晚要来看望你们了。十三号,说不定你能在这里和你的食死徒弟弟团聚~”
“我的家族,包括我在内,都是老实本分的守法巫师。”老家伙滴水不漏。
我几乎要佩服他了:“未经许可进入魔法部禁地……难不成你们俩兄弟都有半夜梦游的疾病?”接着放大声音,让所有人都能听到,“无论如何,我好心劝你们安分一些,不要发出任何有通敌嫌疑的声音或者信号。既然我们已经提前知道,就不怕他们偷袭,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再说,哪怕我真的如你们每天祈祷的那样死喽,你们被救了出去,还能得到伏地魔的信任吗?我刚才看了一下每天食物的订单,有近一半人吃到了定量配置以外的食物,傲罗司能取得这么光辉的战绩有你们不少的功劳。今天晚上那么热闹,你们就不要乱动了,否则不小心造成误伤谁也不好交待。”
我适可而止,做成王败寇传说故事里的总结陈词:“错一次,你们蹲几天大牢,错第二次就可能要搬去墓地了,你们可要想清楚。还有问题吗?”
“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年轻点的声音问道。
“我说了是好消息啊,”我坦诚地说,“为了让这次陷阱更完美,你们中的部分人会和傲罗分享同一个房间,至于我,为了做好先进的带头表率榜样,更加要积极地把功劳分给你们,头一份大礼就送给光荣的十三号了。”
——我就不信来救你的人却在你的眼皮子地下被捕还能相信你没有叛变!
当天晚上的伙食异常丰盛,我听到不少人带着喜悦的惊呼和极不贵族的咽唾沫声音。
“看来你们真是下了血本,食物不是刚刚涨价吗?”十三号轻而易举地揭穿了我的谎言,语气里极尽讽刺,手上却没停顿,握惯了银质刀叉的手熟练地分割着牛排。
“味道还不错。”尝了一口,他停下来点评,不像其他人忙着咀嚼。
“当然,傲罗司从来没有那么富余的钱,这里面有你的不少贡献。”
他冷笑,我也冷笑。
——等明天恢复成黑面包加白开水的菜单,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看到那些不可一世的贵族居然满足于一家普通麻瓜餐厅的食物,我心里得意万分,觉得很是解气,因为德拉科加入食死徒而怒火也渐渐熄灭了。
时间走得很快,尤其是进入监牢的傲罗和食死徒不时发生言语上的冲突的时候,我很庆幸没有肢体上的暴力事件发生——向斯莱特林们的识时务致敬。
身边的老斯莱特林非常镇定,离预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毫不犹豫地用咒语制住了十三号的手脚,荆棘似的藤蔓从地下冒出,缠住他的身体。
他露出极其吃惊的神色:“你怎么会这个咒语?”
“学校里学的。”
“哼,这荆棘上缠绕出的纹路分明是马尔福家的族徽,我可从没听说过韦斯莱请得起马尔福做老师! ”他的声音里有着他自己没有觉察到的歇斯底里。
我暗笑,德拉科的确不是我的老师,换了个表达方式:“你以为老马尔福为什么住得起单独标间,还有私人医生?”
周围一片死寂。
又过了一会,黑暗里发出幻影移形咒语特有的破空声。
一个个戴兜帽的身影显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一下:那些戴兜帽的人里面有德拉科
第十二章 陷阱与反陷阱
A poet is a man who puts up a ladder to a star and climbs it while playing a violin。——E。de Goncourt; French writer
诗人是这样的人,他架起通向星星的梯子——一边爬梯子一边拉提琴。——法国作家龚古尔
伏地魔还是有死忠分子的,噗嗤噗嗤的响声结束以后,只有呼吸声的牢房忽然发出了人体和地面沉闷的撞击声。
再潜伏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暗骂一句跳起来,发出信号,瞬间关押室里亮如白昼。
眼睛还没适应黑暗到光明的突然转变,我就朝最近的人影发射了咒语,那人应声倒地,引起一片慌乱,与此同时,反击咒语也打了上来。
食死徒来得并不多,但实力个个不俗,尤其是我们后方居然遭到了袭击,缺少经验的傲罗非但没有制住犯人,反而被夺了魔杖,我暗暗咬牙,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个坏了事的蠢货开除出去。
慢慢的,从入口涌进的傲罗堵住了他们的退路,和事先埋伏好的我们汇合,形成一个包围圈。后方的骚乱也渐渐平息,想来是肇事者已经被制服。
包围圈正在缩小,食死徒们也意识到中计,相互靠拢抵死顽抗,有狡猾的躲在中心,用幻影移形逃脱。
眼睁睁看着食死徒人数在减少,我忍不住咒骂傲罗漏洞百出的配合:“他·妈·的不是说好立刻修复他们所破坏的反幻影移形咒的吗?人都死哪里去了?! ”
“不知道……没办法,现在能留住一个是一个。”有人朝我喊道。
说话间,不知是谁射出了一道咒语,打掉了其中一个食死徒的帽子,铂金色的头发跃入我的眼帘。
——哦,他·妈·的梅林,你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马尔福!! ”惊呼不约而同地从四面八方用来。
好像错觉一样,朝他射去的恶咒也变集中了。
“住手!他是我的——!! ”
我不知道这样气势十足的怒吼在战场上回荡有怎样的效果,相信大部分人都对魔法世界两大姓氏韦斯莱对战马尔福经典PK很感兴趣,傲罗们慑于我往日的淫/威把魔杖尖端转到了别处。我一下子犯了难,真的要对德拉科暴力全开吗?
只犹豫了一秒,对面的斯莱特林就不客气地投来了恶咒,我侧身躲过,条件反射地念了一个咒语,发射的瞬间手腕抖了几下,最后射偏了一寸的距离。
注视着他,他的脸上映着幽深咒语的光芒,忽明忽暗的阴影让他眼底的冷酷更加真实。我背后一个激灵,才想起周围有食死徒、傲罗和罪犯包围着。
希望与他独处的强烈愿望推翻了目前势均力敌的局势,一如既往不惜性命的逼近让德拉科落入下乘,真真如‘横的怕愣的’这句俗语,在付出腹部一片散发出腐烂味道的伤痕为代价后,我终于成功地把他按倒在地上。
这时,战斗已经趋于尾声,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傲罗重伤两人,其他的都是轻伤,遗憾的是食死徒逃了近三分之一的人,由于配合造成的漏洞,这次行动并不算成功。
“我先去审审他,你们收拾一下也可以下班了。”
不顾身后‘你别把他弄死了’的叫嚷,我半拖半拽地把德拉科弄到审讯室,锁好门,关掉监视水晶,确认没有任何人能打扰之后,一下子瘫到他身上。
抱怨:“你到底用的什么咒语?快疼死我了! ”
他冷哼,嘲讽地看着我,本该吐出毒液的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下一秒,我就觉得疼痛不那么强烈了,本来流着青黑血液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我有太多问题问他,比如究竟怎么加入食死徒的,又为什么会参与到这次劫狱的行动,还有现在食死徒内部怎么样之类的。但看着他闪烁着重逢喜悦的漂亮眼睛,任何和调查、正义、战争有关的思考都消失了,消失的干净程度就如同它们从来不曾存在一样。
除了最后那个除你武器,他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身上沾了血液的衣着虽然看着狼狈,实际上都是些细碎的小伤口,抹上药第二天就好了。
“你过得怎么样?”好半天,绞尽脑汁我才憋出一句。
他沉静地看着我,嘴角勾着假笑,浅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定格为恼怒:“遇到你之前都挺正常的。该死的这就是你审犯人的方法?用体重压迫他们胸腔造成的窒息来折磨他们吗?”
他推了我一把,固执地维护自己坚定的被捕人立场,眼底充满了挑衅。
我只好顺了他的意起来,拉了椅子坐到他的对面,清清嗓子:“好吧,小马尔福先生,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恶作剧的快活下,他一边整理衣物,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好奇地打量着审讯室里的一切。
“这就是你的开场白?”
我敢说当初让他远离审讯室的警告他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深吸口气,进入傲罗的角色。
“那么,我换一个——你今晚过得怎么样?”
他眯了眼睛,冷了脸色,好像为了争一口气而要在马尔福和韦斯莱的血统竞技上分出胜负来。只听他用拖长了的音调说道:“我得说,非常糟糕,无缘无故遭到一群疯狗的袭击,谁都不会高兴的。”
“无缘无故?这么说即使我穿上隐藏身形和相貌的斗篷,幻影移形到马尔福庄园,闯进你的卧室,试图进行某种卑劣的行径,”他愤怒地挑眉,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我适可而止,“被你逮到之后也可以用‘无缘无故’被揍的受害人身份告你?哦,尊敬的法官,不是我擅闯民宅,而是他·妈·的马尔福指使他家的宅子张开血盆大口把我吞进去了。”
细长的眼睛弯起,眼珠里的蓝色几乎夺去了我的全部心神,但那样真实毫无掩饰、做作的笑容很快就消失在薄情的嘴唇间了。
“我很惊讶,你的幽默细胞是在和救世主互相捉虱子喂虱子的过程中培养起来的吗?虽然里面没有半点有趣的元素,但看在同学五年的份上,我还是决定给你一个笑容应应景。”
“只是同学而已么?”又挨了一脚,这回他踩着我的脚尖——还是用碾的——我咬牙,“但是,你还是没有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
“韦斯莱,你就不好奇负责配合你们的人为什么迟迟没有行动?”他打断我,“是什么让你们对情报产生了盲目的信任?”
我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他在我紧张的视线里说了下去:“据我所知,这次派过来的并不是主要力量,今晚来这里的大多数是一直期望能把亲人救出来的年轻巫师。你想过没有,要是那些家族的失去最后的继承人,然后魔法部收回阿兹卡班的管理权,这里面有不少家族会失去财产。”
“你母亲不是还在外面吗?”我觉得情况并没有他形容的那样严重。
他用力皱眉,正色道:“我担心母亲一个人承受不住贝拉斯特兰奇的压力,马尔福的女主人有权利支配不少的财产。我有十成的把握黑魔王已经不会管这里食死徒的死活了,他也已经意识到就算把这些人救出去也不能用了,包括我父亲。”他叹了口气,似担心又似放松,我没敢说话,不知道自己今天强硬地把他留下是不是个错误。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这应该问你,傲罗先生。”他没好气地瞪我,毕竟阶下囚的名声很难听,马尔福的骄傲一定不允许我把他和他父亲一起换成奖金。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把鸡蛋放在自己身边才是最让人放心的:“既然伏地魔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干嘛还要回去?和扎比尼一样呆在牢房里不挺好的?他昨天还让我们帮他弄个特殊服务业者进来,不过刚好被路过的阿拉斯托听到,提到这里把他以前那点破事全问出来了。”越是压力大的地方,很小的事情引起的快乐才越多,想起扎比尼从这扇门出去的脸色,我就忍不住脸上的笑容。
德拉科显然更不快了,站起来,在审讯室里走了一圈,最后在刻了一首儿歌的墙壁面前停下。
“你最好别看。”
我的好心立刻被他不客气地打了回来,伴随着轻蔑的冷哼:“心理测试而已,我说过人心方面的研究斯莱特林比你们格兰芬多早了几个世纪。”
说着,不顾我的意志继续念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多更一千的,结果还是来不及
第十三章 走亲戚(上)
Any one who conducts an argument by appealing to authourity is not using his intelligence; he is just using his mem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