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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 ”纳西莎·马尔福飞快地看了她的小宝贝一眼,适时出声制止。
我嗤笑出声,热气刚落到他脸上,我就感到伤口被人用力按了一下。
“嘶——”我连连吸气。
在我们打闹的工夫,纳西莎·马尔福已经洒下飞路粉,喊道:“陋居! ”
我想,历史会记住这一刻的。
室内并不算乱,但也称不上整洁,不过,只有珀西一人居住的房子铁定比双胞胎在的时候干净。
客厅里的赫伯特发出不贵族的惊呼声,鉴于他的视线主要系在那两颗金色脑袋上,我认为他并没有对子孙后代受伤产生多大关心或者担忧。
看到纳西莎·马尔福疑问的表情,我短暂介绍了一下赫伯特,然后就带着他们往楼上走:“我哥哥之一,珀西也住在这儿,他比较特殊,不是凤凰社成员,应该不会介意你们住在这。每天在魔法部上班,到了早上他才会回来,睡三个小时再去上班。所以这里很安静。我们家没有客房,我和金妮的房间可以借给你们住,这里没什么规矩,只是我建议你们绝对不要去那个房间——”我用手指了一下,附带说明:“那是乔治和弗雷德住的地方,里面有很多陷阱,我吃过不少亏。”
纳西莎·马尔福的表情很平静,我松了一口气,反而是德拉科死死皱着眉,表现得浑身不自在,低声嘟囔着——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指了大概方位,我让他们自己去看看家里唯一一间浴室和厨房,精疲力竭地瘫在沙发上。
赫伯特戏谑地笑道:“令人印象深刻,你该提前说一声的,这样我就会在大厅里挂上‘陋居欢迎您——韦斯莱致马尔福’的红色条幅。”
“闭嘴! ”一坐下来,我就觉得很困,模模糊糊地认为是斯内普喂的魔药效果。
鼻子闻到诱人的香气,下一秒,我醒了。
“珀西?你回来了。”
我感到自己的旁边坐着另一个红头发,下意识地咧嘴笑了一下,然后僵住:“爸……爸爸?!你不是找小天狼星去了吗? ”
“他在一家酒吧附近为了逮虫尾巴差点烧了整条街,闹出那么大动静傲罗早赶过去了,我想着没什么事,就抽空回家看看珀西,顺便问问魔法部的近况。谁知道……”他苦笑着摇头,看了一眼金光闪闪的贵族,叹息声更重,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没有借机对老·混蛋·马尔福的妻儿下手。
——瞧,我爸爸还是挺有原则的。
我用得意的目光看向德拉科,他回以白眼。
“爸爸,你说虫尾巴被抓住了?”
“嗯,我们刚才就在谈论这个,”爸爸有些不适应和两个马尔福合称‘我们’,我想在场的人都不会觉得舒服,他沉默着,吸了口气,说道,“罗恩,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我听话地起来,我可以嫌妈妈啰嗦,嫌哥哥们没有风度,嫌双胞胎捣蛋,嫌金妮磨蹭,但在说一不二的爸爸面前总要收敛自己的暴躁脾气,尤其是在自己把宿命中的敌人带进家门之后。
临走之前看到桌上叠着的小块蛋糕,模样很精致,我顺手拿了一块,塞进嘴巴里。松香酥脆,又不像德拉科平时吃的巧克力那样甜,再加上睡醒了之后,我真的饿了。忍不住收回迈出的脚,重心后倾又抓了一把。
随口对珀西说道:“哪买的早餐?味道真不错,比妈妈做的还好吃。”
不想让爸爸催促,我看也没看其他人的表情,快步走进书房。
腿还是有些虚,我没顾着礼貌比爸爸先坐下了,爸爸给我倒了杯水。
“伤好些了吗?”爸爸问,想来是已经从德拉科他们嘴里知道我的事了。
点头,还用拳头敲了一下胸口,我笑着回答:“斯内普教授已经给我吃过药了,今天就能回去干活。”
爸爸摇头,嘱咐我一定要休息两天,然后就不说话了。
“爸爸?”我忐忑地问,有些担心被他看出了自己和德拉科之间的异常。
“你是好样的,罗恩,”他出乎意料地赞扬了我,“没有人能在敌人落难的时候还持有平常心,连我都不一定会在这时候答应帮忙。”
我咧开嘴,觉得这样的误会不利于日后揭穿自己被美色迷昏头的真相,解释道:“要不是纳西莎·马尔福出手,我当时就玩完儿了,而且,德拉科……马尔福也没干什么坏事。”
爸爸看我的目光更加欣慰了,他想了想:“这件事我会和阿不思说的,但是你得先瞒着你妈妈,我倒不是担心她接受不了,但你知道,她总爱大惊小怪,会把我们的客人吓坏的。”
爸爸让我休息几天,又交待了好好照顾客人,连早饭都没吃就消失在壁炉里。
珀西一如既往地拒绝和任何人住同一个房间,双胞胎的房间从来没有在我的思考范围之内,而为了凸显出对宿敌的宽容和韦斯莱家热情好客的传统美德,我堂堂一病人只好住客厅,借口拿被褥走进被德拉科霸占的房间。
进去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身锁好门,听见他拽拽的声音:“你该学会敲门。”
“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我径直走过去,打开柜子,把里面的毯子床单什么的全部挖出来,放到床上。
他翻身,双臂交叠着放到我刚拿出来的那叠被子上,紧接着整个上半身也压了上去。
下巴抵着手臂,他脑袋扬起的角度正好和我的视线对上。
“怎么了?”我问,对他好像正在来来回回数我脸上雀斑有没有变多的行为很不解。
“我母亲对你印象还不错。”
“真的?”我大喜过望。
“除了醒来不洗手不刷牙就直接抓点心吃的无礼行为,她对你承认手艺比你妈妈好很高兴。”
我僵了一下,难怪那些点心的外观那么不平民,总透着点被一口吃掉是我有眼无珠的指责意味。
“也就是说,总体上来说你母亲对我的印象还是正面的?”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用手臂支起身体,抬起下巴,摇头,同时还用鼻子喷气。
我顿时觉得收拾床铺的活儿什么时候都能干,而小混蛋志得意满的嘴脸不教训不行。
立刻舍弃了手上抓着的东西,往他身上扑,他意识到了我的意图,敏捷地往床的另一边躲,滚到一半在侧躺的时候就被我压住了。因为刚才他的头离我近,翻滚的过程中又造成了位移,我为了制住他,只好用双臂抱住了他的腰……所以我的脸和他的臀/部靠得很近也不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了。
“该死的……”他咒了一声,僵直着一动不动。
许久,他很轻地哼哼:“……我母亲刚刚睡下……”
“嘘……”我用一条大腿压住他的上半身,手臂从他的双腿间穿过,找到裤子前端的缝隙。
作者有话要说:摸下巴,话说,最近甜得厉害啊
第十七章 陋居记事
Expericence is a hard teacher because she gives the test first; the lesson afterwards。——Law Vernon; British writer
经验是一位先行测试然后才授课严厉的教师。——英国作家弗农。L。
我该庆幸自己因为昨晚受伤行动迟缓而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扒掉德拉科的裤子,否则就没脸应对此时被人打断的紧急状况了。
“小龙,是我。”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时,我立刻被警惕的斯莱特林一脚踢了下去。
重物落地的声音引起了对方的警惕,敲门声更急促了。
“等一下,妈妈。”焦急之下,以前的称呼也冒出来了。
德拉科扭头对门喊过之后,手上飞快地把衣服塞进裤子里,拉上拉链,扣好皮带,同时整理了一下金色的头发。
——要是再来几次,我的雄性特征非得在惊吓中抑郁自杀不可。
我叹息,象征性地拉了拉袍子的下摆,在没偷到腥反而被人捉住的心理落差下,我忽然产生了早点被别人发现也不错的想法。德拉科看不惯我消极的态度,冲到我面前帮我把扣子系上,手腕抬起,熟练地把领子翻好,一丝不敢怠慢的严肃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要是能忍住,我就不是格兰芬多了。
我发出嗤的笑声,他的脸色立刻添了一层潮红,眼睛里充满了恼羞成怒的气愤和千钧一发的紧迫。
他的眼珠转了转,抡起拳头冲我的嘴角来了一拳,我被他的行为惊呆了,直到他把我收拾出的被子等物塞到我怀里,用手指做出缄口的动作,然后带着满满的假笑去开门。
“小韦斯莱先生,我以为你应该早些休息。”纳西莎·马尔福明显对我的存在感到很意外,看到我脸上的伤时就释然了,露出了恍然大悟理当如此的神色。
我感到家里的光线有些暗,作为有可能是鸠占鹊巢故事里的悲催鹊,似乎把两个马尔福光明正大地接进红头发老巢里并不是个十分明智的决定,但鉴于两年前我就上了马尔福……的贼船,后悔早就没有用了。
“你还是叫我罗恩吧,这里有很多个‘小韦斯莱’,而马尔福夫人和小马尔福这世上分别就只有一个。”
她迟疑着,似乎单独称呼家族对头名字是件违背原则的事情。
“虽然我和他,”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之间发生过很多冲突和矛盾,但我认为现在我们处于同一条战线,我们相互争斗残杀,最高兴的人莫过于伏地魔——如果他还能算是‘人’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纳西莎·马尔福问道。
我惊讶于德拉科居然没和他母亲说魂器的事情,态度慎重了些,说道:“你一定会对你堂弟雷古勒斯·布莱克的死因好奇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可以让小天狼星亲口对你说。”
尽管儿子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纳西莎·布莱克依旧美丽,可是,比起带着成熟、优雅的风韵,她脸上此刻飞快闪过的伤痛和对外露感情的克制更让人动容。
对待女士——这个女士非但不是食死徒,还有了一层我必须尊重、讨好的身份——我不禁放软了语气:“他是个非常勇敢的人,尽管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这一点,而且,也许斯莱特林并不接受这样的赞扬,但我还是要说他背叛黑魔王是对的,不是所有人都敢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并不赞同马尔福家的很多做法,可现在我们既然在同一条船上,就应该同舟共济,互相拆台互相谩骂的幼稚游戏不该再做了。”
好像意识到什么,德拉科皱起眉。
我暗笑,竭力克制住嘴角的奸诈弧度:“今天我没有敲门就直接进来,看到他正在……”我暧昧地笑了一声,斜睨了德拉科血色始终盘亘的脸颊一眼,引得小贵族开始抽搐他的眉毛,“换衣服。”
我仿佛听到旁边的马尔福女主人松了一口气的叹息声,不怀好意地猜测她想到了什么。
“罗恩,”纳西莎·马尔福友好地看着我,目光温柔,“我想德拉科一定不是故意要打伤你的,你今天本来就身体不适,还是再休息一会吧。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刚才看了一下房子里的食材,煎猪排和烤牛柳都可以做。”
德拉科处于越描越深的窘迫状态,声音带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嘶嘶声:“他最喜欢吃又干又硬的咸牛肉,配上有毛毛虫居住的生菜和烤糊了的黑漆漆的面包片。”
“小龙! ”纳西莎·马尔福的声音严厉了起来,“你的礼仪呢?给我道歉。”
我往上抱了抱因为震惊快要掉到地上去的被褥,借着自己的表情被挡住朝德拉科做了一个鬼脸。
他的脸色正在从红变为青,早就瞪圆了的眼睛好像要把眼珠爆出来,又几秒钟过去了,他依旧紧紧抿着嘴唇。
我生怕他气出病来,见好就收:“算了,我也没把它当回事,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我不知道他们两人聊了什么,总之我醒来之后听到的第一个词语是——
“罗恩。”
虽然后面跟着的是“该死的你要是再敢在我母亲面前耍把戏我就把你私藏的那些恶心海报全烧掉!! ”
我仍然高兴地笑了,和纳西莎·马尔福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