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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脑袋里重现刚才看到的一切情况,房子很昏暗,床两边靠墙,周围有五个人,刚才透过缝隙看到门离自己很远,中间隔了一张桌子,那里坐着两个,这屋子很小,没有窗户,只有拳头大的通风孔。
如果我的化兽形态是老鼠还钻得进去……果然,逃跑不可能么?
“嘿,别装死! ”有人粗鲁地推了我一下。
我只好再次睁开眼睛:“你们想怎么样?”
“啧啧,真是勇敢不屈的格兰芬多,我们可不是救你……”帕金森的话被人打断了。
“而是用你做人质把我们的同伴从牢里救出来。”蒙太粗声粗气地说道,他的身形和威严都证明他是这小群人里面的头目。
“人犯出来是迟早的事情,你们这么做只会激怒魔法部,首先吃苦头的就是牢里面的人……”喉咙有些干,我咳嗽了几声,“有水没有?”
“……”
我们对峙地看了几秒,最后我的视线落在最熟的克拉布身上:“水。”
“臭鼬你到现在还敢这么嚣张吗?! ”克拉布的脸炸成猪肝色。
“你不也是?另一头野猪呢?”我不甘示弱地反问,克拉布知道我指的是高尔。
克拉布顿了顿,用一种沉重的声音回答:“他不如我幸运,死在一个住满了阴尸的窑洞里了。”说完他掩饰般地转身,走到房间的另一端倒水,再走回来的时候绷着一张脸。
被食死徒包围的傲罗享受不到被人喂食的人性化服务,我只能自力更生,自己挣扎着起来,靠在墙上,失血过多的晕眩已经减轻了很多。随着清凉的液体注入胃部,我渐渐找回了力气。
整个过程中,我都被屋子里的人注视着,那些视线仿佛要把我解剖了把每一根骨头每一个内脏都研究个透彻。
我握着水杯,尽管里面已经没有水了,但被缴了魔杖之后总觉得手掌空空的,不太习惯。
——玻璃杯也是可以当凶器的。
我安慰自己。
“不要仗着我们不想杀你你就得意忘形,对我们来说,活着的你比死了的更有用处。识相的话最好配和一点,省得吃苦。你是怎么追查到这里的?”帕金森质问。
“情报。”审讯时说得越多被人掌控的危险就越大,我尽可能简短地回答。
“我们自然知道肯定是凤凰社的间谍,我们想要知道的是谁! ”
“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 ”伴随着女巫坚定的声音,我看到她挑眉的动作,环顾周围,食死徒实则轻蔑却假装忧虑的表情让我笑出了声。
我清晰地说道:“你和斯莱特林半数以上的男生上过床。”
帕金森如所有秘密曝光的人一样尖叫起来:“你胡说什么?!这是污蔑!我要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她张开手掌,像是要用尖利的指甲戳破我的下颚,被别人拦住了。
“不见得吧?在你为自己辩护的时候,在场的大部分男性都做出了几个小动作,比如挑眉,一边嘴唇向上扭曲,这些都是表示轻蔑、了然的表情,表示他们知道你嘴上说的是假的。”
帕金森本来极具攻击力的身体向后缩了一下,她回神后立刻推开了拉住她的男生。
我耸肩:“没必要害怕,你刚才说你不知道间谍是谁的时候也做了相同的动作,自我炫耀倾向的蔑视是每个人的本能,我们都站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蔑视别人的蠢笨。我想你的同伴们并不是对你的私人生活有看法,他们只是控制不了面部肌肉,下意识地对我进行‘我戳破了谎言掌握了真相’的示威和炫耀而已。”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帕金森闭上嘴,换了个人和我谈判。
蒙太继承了他在魁地奇球场上的风格,粗声粗气地哼了一声:“你总是让人意外,韦斯莱,让我们略过那些叙旧的废话。坦白告诉你,是德拉科让我们躲在这里的。我们本来是分散在各个据点,黑魔王命令我们带着面具,不准许私下联系,防止利益团体的出现。但是,我们动用了一些关系和手段,避过了那些死忠的耳目。”
他叹了口气:“芬克斯、莱斯特兰奇和那条蛇突然来抽查,我们以为逃不过去,就烧了房子转移到地下,我们还以为一顿钻心剜骨躲不掉了……没想到你会过来搅局。”
我有些恍然地点头,难怪这里没有窗户,原来是在下面。
见他说得明白,而且表情不像在说谎,我也就不再隐瞒:“我是来调查你们人事安排的。我算过,德拉科所提供的情报里的人数比实际的少,原来少掉的是你们这些人……”
——那小混蛋到底谎报了多少数字?他·妈·的……
从赫敏出事到现在压在我胸口的重量轻了几分,我谨慎地控制自己的声音,生怕它出现颤抖:“你明知道马尔福庄园里究竟有多少人吗?”
“不清楚,但我相信,你们借机进攻的话有六成的把握能赢。呆在外面的人即使很多,也没多少愿意冲进去送死的。”
我勉强笑了笑,能得到斯莱特林六成胜利的判断,形势对凤凰社而言已经很不错了。
蒙太误会了我的表情,以为我不相信他的话,接着说道:“我们没有杀你,就是最大的证据。”
“我并没有怀疑你们的诚意,只是不爽又被骗了而已。”
帕金森终于得到了机会打击我的机会,嘲讽道:“‘又’?!在同一个陷阱里摔了不止一次,你精/虫上脑了吧?”
“潘西! ”一直沉默的克拉布厉声喝止了女巫的话语。
我出乎意料地平静,比起自己轻信造成第二个、第三个赫敏的罪恶,口头上轻描淡写的讽刺差不多可以算得上如春风般温暖了。背负一条命已经让我痛苦得透不过气来,要是有更多的人受我牵连……到时候连自杀都是解脱。
当时陷入昏迷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抱了死念,一是情势所迫,那条蛇里还有伏地魔的魂片,强撑的我如何打得过;二是真的绝望了,被欺骗的痛苦和害死好友的愧疚让我质疑活下去的意义。因为背负见色忘义的命债,我的一生都不会轻松,更别说是享受幸福了。
说起来有些矫情,我得知撞上莱斯特兰奇一行人是意外的时候,着实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背叛就好……
算起来,害死赫敏的帐大部分还是要算在我身上,而不是德拉科。
我很难形容那种微妙的心情,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赫敏的冤魂要报仇的话归根结底还是该找的我,威基要报仇也是冲我来。明明被良心指责的声音骂得抬不起头,我却不想死了。
毕竟,恨自己的感觉比恨他的绝望好受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女巫没死,信我吧
防止有人没看懂,解释一下:
小龙有私心,瞒住了他朋友们的信息,实际上他提供的情报是准确的,红毛在上一章误以为被骗了才气昏过去的
第二十四章 战争落幕
Fortune favors those who use their judgement。
机遇偏爱善断之人。
正当我和一干年轻食死徒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个人冲进来,完全失了方寸,喊道:“不好了!凤凰社不知怎的突然袭击了马尔福庄园,好像因为某个很重要的人死了——我们和其他人完全失去了联系,现在怎么办?”
‘死亡’成为我现在最敏感的字眼,我的第一反应是哈利知道赫敏牺牲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虚感重新涌上来,我沉默着。
仔细一想又不对,至今为止我都被囚禁在这里,凤凰社怎么会这么确信失踪的我和赫敏已经阵亡?
油落入沸水中一般,房间里顿时充满了议论声,到后面商谈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变成了争执。
斯莱特林的投机本质不变,有人想要等战争结束或战局明朗化再放我走,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到那时决定投降与否也不迟,稳稳地站在胜利的那艘船上。
“不要乱,先查清楚。”蒙太竭力镇压了其他意见,点了另外两个食死徒的名,让他们出去打听消息。
落在我身上的视线隐隐透着威胁,我屏息,说不紧张是骗人的,自己的生死完全取决于凤凰社的突袭是否胜利。
难捱的两个小时过去了。
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喘着粗气:“具体情况打听不到,我的人听到,他们说哈利看到韦斯莱死了……”
“不可能!我检查过,除了韦斯莱,当时不可能有别人存在! ”
“哈利原话是怎么说的?是‘看到’吗?”
“没错! ”那食死徒一再点头。
忽然想起魂器的事情,是了,哈利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通过那条蛇看到我昏倒的景象,所以才以为我出事了。
食死徒依旧是乱糟糟地在争论怎么处置我,我不耐烦了,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
吸气,大叫:“喂——”他们静下来,瞪着我。
“你们知道反正和投降的区别么?前者是临阵反戈,功过勉勉强强相互抵消;后者是隔岸观火……你们真的把魔法部当傻子不成?什么都不干就想从战犯一跃成为勇士?再磨蹭下去,你们就等着傲罗腾出手来收拾你们吧! ”
“你也太嚣张了! ”有人骂骂咧咧地过来提我的衣领。
我本就受了伤身体虚弱,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眯了眼,做出上下打量的动作来。
“你做什么?”那小子惊疑不定。
我诚实地回答:“我记名字不擅长,当然是把你的模样牢牢印在脑子里准备秋后算账。”
场面稳定下来,蒙太招呼众人私语的一阵,我没有听到,因为他念了咒语。
最后,作为信物他们拿走了我的魔杖,由帕金森带我到安全的地方救治。
“为什么本小姐要和你这一只臭鼬待在一块?梅林,这里的味道比你身上的还要恶心……”
帕金森难耐的捂住口鼻,我嗅了嗅,是麻瓜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尽管不适应,她还是拍打胸口竭力坚守岗位,看管着我不让我逃跑。
“我就是想逃也逃不了啊……”我用没有受伤的手指了指输血管。
帕金森冷哼:“在我们这些人的罪名撤销以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女孩坚定地看着我,即使护士把同龄的她当作我的女友她也忍耐住了,就是面部狰狞到再好的粉也掩盖不了的地步。
我窃笑,权当人质的苦中作乐了。
“粗鄙、鲁莽、贫穷……他到底是怎么忍受得了你?”她一脸嫌弃,“等你失去利用价值……”
我自然知道帕金森口里的‘他’指的是谁,似乎大部分斯莱特林已经觉察到了我和德拉科之间的关系,并且,接受态度良好——只要我有利用价值。
这种想法是相当微妙的,真心喜欢我德拉科反而会被遭受智商的质疑,利用我算计我才是斯莱特林眼中的英明之举。
“你们不会看不起他吗?毕竟,他投机取巧走了捷径。”我忍不住问道。
“难道非要傻兮兮地一步一步往上爬才是叫做‘聪明’?哦,公正的格兰芬多,那是赫奇帕奇笨蛋们的方法,只要达到目的……”
“——就能不折手段。”我朝雪白的天花板送白眼,果然只有斯莱特林才能理解斯莱特林。
叹气,我有些担心,不敢面对自己造成的无谓牺牲,心底总有个指责的声音。
我就怕见到哈利的时候,他会狠狠地看着我:“你害死了赫敏! ”
胸口发闷。
忍不住想,要是我能够小心一点,没有被矛盾的情报吓慌手脚,现在的情况会不会好一点儿。
心中强烈的感情不免透露出来。
“穷鬼,你在想什么?”帕金森恶声恶气地发问。
“没我运气好的朋友。”想到克拉布说道高尔时的表情,我忽然觉得德拉科的跟班们也没有那么邪恶。
她很久才嗯了一声,消沉地说:“今天莱斯特兰奇来的时候,我的表妹跑出去透气,来不及躲藏,被看到了,结果被狼人扭断了脖子。”
“抱歉,我认得她吗?”
“黑头发的,才五年级,她是个安静的拉文克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