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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周围的掌声退去,换上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看到亮闪闪的马尔福父子走上来,抬下巴,眼睛向下,用鼻孔俯视所有人。在光芒闪耀的背景里直接走上嘉宾席,两双灰色的眼睛用‘我不会放过你’的充满阴森、不屑的视线射到我身上。老马尔福的视线我不太在乎,倒是那个小的,我朝他龇牙,表明自己同样不会善罢甘休的决心。
哈利和赫敏配合默契,一搭一唱地宣布了马尔福一家在战争前、中、后已经付出和即将要付出的奉献和功绩。
一地的眼珠和下巴。
我终于明白魔法部为什么要让他们两人当主持人了,爱收贿赂的官员的话不可信,但救世主和麻瓜出身的凤凰社重要成员的证明就让人无话可说了。
据说,是德拉科打开了马尔福家的密道把凤凰社的人带进去的,也是他亲手挖掉了伏地魔宠物的眼珠。
和德拉科重逢的时候,他的憔悴和激动让我觉得生气也不那么重要了。
我看向马尔福斜对面那一撮醒目的红色脑袋,除了妈妈激动得上下开合嘴巴以外其他人都很镇定,受了伤的双胞胎还裹着绷带,对上我的视线就要跳起来挥手致意,结果被妈妈打地鼠一样摁回去了。
颁奖之后是狂欢。
我挣脱了朋友们和谋杀无异的拥抱,在礼花和音乐之中走向较为冷清的角落。
哪怕知道马尔福是自己这一方的,贵族和平民之间,依旧泾渭分明。
德拉科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惊喜和警惕,我暗赞他的敏锐,自己的确不是来做好事的。
以马尔福为代表的斯莱特林站了起来,用不大善意的探究来回打量着我。
我一一扫过曾经在傲罗关押室看到的脸,有一半左右揍过我也被我揍过。
“真是恭喜~”老马尔福唱歌儿般地说道,“被捧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就越惨,你可要小心,睁大眼睛,别走错了路掉进阴沟里。”
那群小心眼的贵族们不约而同地挑起假笑。
我也笑,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那么,谢谢你的提醒。”
我们的对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有人举起了相机。
照顾一下今天的节日气氛,我说着官面话:“以前的事儿你不会放在心上吧?”
“当然。”老马尔福虚伪地说。
“那今天的事儿,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今天?”他愣了一下。
我一把抓住德拉科,拉到胸前,低头熟练地找到他的嘴唇,他僵硬,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坏了。
眼睛不时地往老马尔福旁边瞟,睫毛颤啊颤,一点也不投入,我只好把舌头收回来,松开他。
就算是知情的人,也被我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老马尔福脸色铁青,灰眼里的凌厉几乎要把铰成肉渣骨粉,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我其实也没什么信心,有些忐忑地看向我的爸爸妈妈们。
他们和老马尔福的定力比差远了,要不是我的哥哥妹妹们拽着,他们一定冲过来把我扭送圣芒戈神经损伤科了。
德拉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低头,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却没有拒绝我伸向他的手。
主动扣住我的手指。
我推了忽然沉默起来的小混蛋一把:“德拉科,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父、父亲……”他剧烈颤抖了两下,在老马尔福的积威面前没有功夫报复我。
几乎所有人都预感到了灾难的来临,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灾难,紧张地等他的答案。
眼角看到妈妈好像挣脱了金妮的束缚,朝我这边冲来。
我熬不住了,干脆豁出去:“我们决定要结婚了! ”
“妈妈! ”金妮惨叫了一声,立刻去扶吓瘫在地的妈妈。
“……父亲! ”几乎同时,德拉科也扑向了气晕的老马尔福。
新年的钟声极其应景地响起,好像有人故意操控一样,我仰头看天,感谢梅林和祖先的关照。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哦哦
今天加更番外
第二十六章 德拉科番外(十九)
To stay together till death and end。
至死不渝。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从小到大,我曾经无数次出入这扇大门,却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局促无措。
“这就是你家?”我听到那蠢货激动的赞叹声,要不是我父亲在场,他定然会失控地吹口哨。
“当然。”父亲冷哼,声音里透着冰寒,我很少看到过他这么生气的模样,从颁奖仪式上回来就没和我说过话,我知道自己当时默认的态度真的把他气坏了。
我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可那该·死·的蠢货就像个没讲过市面的奴仆一样东瞅瞅西看看,脑袋好不矜持地转来转去,父亲已经难以忍受地皱起了眉,他却毫无所觉,火上浇油地感慨了一句:“比XX公园还要好看。”
我没听说过魔法世界有这样的公园,我想父亲八成猜到那是麻瓜的建筑了,不得已又呻吟一声,开始后悔把韦斯莱带回庄园和父亲商谈的决定。
父亲看了我一眼,我不敢和他对视,只怕在那双睿智冷静的眼睛里看到失望。紧接着,父亲甩开我的搀扶,拄着蛇杖踏上马车,飞马嘶鸣一声,承载了主人的愤怒向前奔去。
“嘿,你看他那副死人脸,我明明在夸你们家庄园修得好。”韦斯莱笑嘻嘻地揽住我的肩膀。
我推开他,想要走上另一辆马车,却被他用蛮力拽住了,抱着我滚到旁边的草坪上。
“我们慢慢走过去吧,你父亲就交给你母亲好了,”他俯视着我,视线里一丝一丝的温柔像网一样把我束缚住,他咧嘴笑道,“我也不想在这时候回家,爸爸妈妈哥哥妹妹都在闹腾呢,这时候回去不正好撞倒魔杖上吗?而且,今天是平安夜,我想和你一起过。”
“你恢复得倒快……看到泥巴种没事,你就那么高兴吗?”我咳嗽,不大自然,下意识地口出恶言,同时担心地观察他的表情。
——故意气走我父亲,是让我好受些吗?
——那蠢货又粗又野又俗,什么时候这么细心过?
“你还敢说,骗了我那么久,我还一直自责,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独处的时间。”
我痛恨他那种白菜涨价了昨天该买多一点的语气,用手肘抵着他的胸口,拒绝他靠近。
“你闹什么别扭?我伤心是因为赫敏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再说,要是她牺牲了,我去哪给威基找老婆?”
——又是保加利亚那个野蛮人,一看他阴沉沉的眉毛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我怒,控制住抽搐的脸皮假笑:“你怎么不把你自己赔给他?”
他朗声笑了好几声:“我嫁他你嫁谁去?”
我的脑袋被一阵快活的晕眩夺走了意识,直线上升的炽热温度让空气变得异常稀薄,心脏的错拍更让呼吸进行得无比艰难。
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没有战争的压迫和威胁,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虽然那个交付的对象不尽人意,不但鲁莽而且粗俗,只有点小聪明和总是打乱我计划的勇气。庆功宴上突如其来的亲吻,没有给任何人缓冲的余地,他究竟想过没有,万一双方家长竭力反对呢?
可他的嘴唇真正压上来的时候,体内回应的热情把我自己都吓坏了。
——希望他抱得更紧。
他抱紧了。
——希望他吻得更深。
他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喉咙。
我看到他同样急切的表情,战争制造的恐怖压力消失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绝佳方式。
“我们去马车里?”
颔首。
我们一边互相给对方解除衣物,一边摇摇晃晃地往马车停驻的方向移动。
他不愿放开我的舌头,微凉的左手扯出我塞进裤子里的衣衫,直接贴着皮肤走上去。因为冷意我倒吸了几口空气,下意识地向后退。然而我们的双腿纠缠在一起,他的左脚穿过我的双腿之间,绕到我的右脚后跟后面,于是我不可避免地被绊到了,向后摔去。被我的手臂紧紧拥住的他也跟着倒了下来。
好在草坪柔软,并没有感到很明显的疼痛,只是背后透上来的湿冷令我难受。
为了防止碰撞间咬破彼此的唇舌,在倒下的瞬间他飞快地离开了我的嘴唇。
我们对视一眼,同时嘲笑对方的急/色和狼狈。
他的左手已经被我的体温温暖了,始终拧着我胸口的某一点,他用空着的右手把我拉起来,扣住我的腰侧,屈腿,重心一低,然后一跃,我们就到了马车上了。
正当我还在感慨格兰芬多名副其实的身体弹跳能力,就见他三下两下解开了我的衬衫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车厢里没有别人,又很温暖,他更是没有了后顾之忧,肆无忌惮地剥去了我的衣裳。
眼睛里灼灼的欲/望蔓延到我身上,浑身的血液都活泛起来,往下半身凝聚。
之前关于家族、财产、父亲的所有烦恼都沉寂了下去,涌上来的,是比烦恼更耗神的欲/望。把‘耗神’和‘欲/望’放在同一个句子里并不会显得很奇怪,因为斯莱特林向来是包括欲/望在内的所有情感的主人,而驾驭感情和欲/念必然是耗神的。
“我见到小蝎子了。”我真的羞愧了,无法面对身为堂堂男人却怀孕的事实。
他没有给我停下来的机会,事实证明我也不想停下来,那么久的隐忍和蛰伏,在长远的幸福面前突然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我依旧精明,记得那未开化的狼人踩坏了大部分花圃时的厌恶,记得卑微地匍匐在那怪物的脚下亲吻它长袍上的灰尘时的畏惧,记得眼前这蠢货因为一个泥巴种而说后悔时的憎恨。
可是,在他满眼只看到我,一点一点进入,同时吻去我额头的汗水的时候,那些记忆中的负面感情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强烈。
就好像产生了‘这一切都值得’的愚蠢念头。
他的急迫造成了疼痛,我为了那个发昏的想法张大嘴巴,用力咬住他的肩膀,以证明自己还是秉承了伟大祖先的优良传统进行了报复。
他的骨头很硬——无论是比喻还是字面意思——因为形状的缘故不能没有完全堵住我的嘴巴,原本隐忍着的粗重呼吸声一下子响亮了起来,“呜呜”、“啊”之类的媚/叫一下子全出来了。
我连忙松口,这时合上已是妄想,因为他用手指阻止牙关的关闭,我恼怒地瞪他,只换来更用力的皮肉相撞。
舌头被他夹着逗弄,我尝到了一股腥气,这才意识到他之前把手放到了哪里。
直觉地想要吐出来,但身体却因为晦涩无言的想象和背/德的刺激变得更加兴奋。
“那可是你自己的……”他低沉地笑。
燃烧,腾起,释放。
一片空白的飘忽感之后,我找回了身体的重量,他把我横放在腿上,背部朝上,用我的手帕清理秽物。
疲惫地听他念叨。
“我想搬到伦敦的那个房子里去住。一来我毕竟算是成家了,不好总和爸爸妈妈住在一块,不方便——就以我那双胞胎哥哥们的性格,保不准偷听墙角往三流杂志上传小道消息。二来苏珊就在对面,她舍不得小蝎子——你别哼。”
听到他说别哼,鼻子已经喷出了气流。
他露出了一种近似于宠溺的笑容,蓝得发亮的眼睛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心脏如何失控,表面工作无论如何都是要做的。
挑眉,让自己的面孔不悦起来,我以为他会板起脸给我灌输人人平等的理念,结果却换来他安慰的亲吻。
“你没见过小孩有多能哭,我小时候对女婴的唯一印象就是哭,没日没夜地哭,有两个月我一看到金妮就条件反射地捂耳朵,”他拣了小时候的趣事说,不堪折磨而苦着脸的表情的确满足了我受创的自尊心,他接着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们还要过蜜月呢,小蝎子交给老马尔福我不放心,交给我爸爸妈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