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嘴1
我好不容易召唤来汤匙撬开他的牙齿,另一只手拿起补血药剂往里面灌,刚开始还好,但大概因为用力太猛,一小部分——或许只是几滴——倒进了他的气管里,失去知觉的韦斯莱反应迅速地挣扎起来,不但把没灌进去的药剂打翻了,还把已经灌进去的吐了出来。
更可恶的是……
“穷鬼你居然敢吐在我身上!1
我连甩了好几个清理一新,都没能消除自己身上沾了韦斯莱口水的阴影。
他听不到我的怒吼,只是本能地咳嗽着,本就缺血的脸色又难看了些。
那副虚弱模样和我印象中的精力旺盛永远打不死差太多了,我失神地看着他,竭力忽视心底的虚幻的愧疚。
——‘阴险的毒蛇你居然想杀了我我发誓一定要把你送进阿兹卡班’,你就等着他醒来对你咆哮吧!
我自暴自弃地再次拿起药剂,小心地放慢了动作,直到看见他的喉咙吞咽了才倒入第二口。
后来喂药的时候韦斯莱安分了很多,他嘴唇的干裂也因为药剂发挥效力而有了好转,我疲惫地靠在椅子上,今天一系列的意外让我的脑袋混乱无比,好像一个接一个的小球互相碰撞,发出令人恼火的噪音。
反观万恶的肇事者,他已经从昏迷转为了睡眠,呼吸绵长平稳。
我不忿于他的好眠,和韦斯莱天生的不对盘让我完全没有一丝睡意。
为了防止伤口出现恶化,我特意让床头灯亮着以方便我观察。
橘黄色的灯光轻轻地打在韦斯莱的脸上,让他围绕着鼻子生长的雀斑更惹眼了,我心情忽然愉悦了很多,疲惫也在‘数一数他共有几颗雀斑’的快乐想法下消退了不少。
虽然总是嘲笑他满脸雀斑,但实际上数数的游戏很快就结束了,我开始寻找穷鬼的其它缺点。
首先是头发的颜色,丝毫没有自家的华贵耀眼,我敢打赌触感也一定和他的神经一样粗糙……
——哎?挺软的……
确认般,我又摸了两把,拒绝承认那触感居然不输于自己早晚保养的头发。
其实在遭遇最初的挫败时我就该敏锐地停下,只是我的理智毕竟太过稚嫩,在马尔福的骄傲面前全军覆没了。
经过一番鸡蛋里挑骨头的自我争斗,除了发现红头发全身的肤色健康均匀、都是我一直想要的小麦色,并且肌肉群比我密集、即使躺着也不会瘦到能看到肋骨以外,我什么都没发现。
把一切归根于穷鬼命贱好养活然后自欺欺人地去睡觉,我还能做什么?!
随后,趁着他养病期间,我加倍刁难他,铁了心要找回场子赢回马尔福的荣耀。
“这会是我一生最难忘的回忆之一,自以为是的韦斯莱毫无反抗力任人揉捏。我一定要把这些记忆保留下来,放进冥想盆里,回到霍格沃茨以后好好回味。”
他的磨牙声治愈了我不得不照顾一个韦斯莱的心理创伤,给他上药也显得不那么困难了。
剪开绷带,不意外地把那些肌肉看得更清楚,我想大概自己冒出的酸意太浓以至于连韦斯莱都闻到了,他不客气地准备发出嘲笑,我果断地制止了他——利用疼痛。
他的哀号很快就停止了,转变为隐忍的沉默。我抽空抬头,发现他的眼睛正盯着我,我防备地瞪回去,直到他闭眼认输(?)为止。
皮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我不由放轻了动作,用食指指腹沾了药膏,小心地揉擦着伤口,尽量一次性就把药涂得均匀,避免重复按压造成更多的折磨。
韦斯莱紧绷着全身,我被迫夹紧膝盖降低重心压住他,以免他突然挣脱,这就让他的热量更汹涌地往我臀部冲击。过于紧密的姿势显得有些微妙,我甩开乱七八糟的念头,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胸口上。
比起强壮魁梧之类的词,健康更适合用在韦斯莱的身上,他的肌肉并不突出,形状边缘的线条十分柔和,触感也算不上铜墙铁壁那种程度的坚硬,但每次指尖按下的时候都会有生命般地脉动,连带着我的手也轻颤起来。
竭力压抑耳后的炽热感,我的视线忍不住绕着他的左乳打转,有种痒痒的感觉迫使我的指尖离它越来越近……
好在我并没有完全丧失自制力,酿成惨剧之前我在心虚和羞愧之中溃逃了。
我想当然地以为蠢狮子的神经压根没意识到那一幕的异常,然而在那走廊里的惊险亲吻打破了我的幻想。
“去澄清事实,否则……我就让它变成事实。”
在他的脸凑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相信那是一个阴险的诡计。
碰上了……我吃惊于他自毁的勇气,要教训我连自己都牺牲了么?
而当他扣住我肩膀的手再度收紧,表现出完全不是玩笑或轻薄时,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去他妈的教养!!
“你疯了?1我失控地咆哮。
直到逃回庄园我都还不能减缓狂乱的心跳。
作者有话要说:小D真的去袭 胸了 YD地笑
第二十五章 阴魂不散
Don't throw away happiness with both hands
不要把自己的幸福拱手相让。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封咆哮信吵醒的。
赫敏那只曾经被我赶出去的猫头鹰骄兴奋地在屋顶盘旋,它居然违背信差的道德直接把信空投下来。
“罗纳德!我不敢相信你居然瞒着我那么大的秘密!!如果哈利现在不是下落不明,我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知不知情。不要让我发现你在朋友间分享秘密的时候存在大男子主义对女性的歧视!!还有,我翻过书了,无论是英国宪法还是魔法部法律都有明确的规定,要求女性受到公正平等的对待。要是你胆敢继续不对我说实话,我永远都不会把作业借你抄了!把苏珊的电话号码给金妮,我十分生气,不想看到你那些潦草扭曲的字体! ”
我彻底醒了,自认倒霉地往楼下走,看到金妮正在喝早茶。
她神清气爽地和我打招呼:“美好的早晨,赫敏的声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洪亮。”
可恶的告密者,我不理她直接走到卫生间,在门口被双胞胎拦住。
“小Ronnie~”
“我们也想要——”
“苏珊的电话号码——”
我“咣当”一声甩上门,忍不住呻吟,这会是非常难熬的一天。
向乔治要回苏珊的东西,发现里面少了一张照片。
弗雷德把腿放在茶几上大笑:“爸爸带去魔法部了,说要让同事们见一见。”
“……有那么夸张吗?”
“到现在为止我们兄弟里只有你交了女朋友,爸爸妈妈快乐疯了~”乔治也把腿抬起,占了金妮放杯子的地方,引来小母狮不满的瞪视。
我仔细想想,在罗马尼亚的查理隐隐有和火龙共度余生的架势,古灵阁工作的比尔越来越把妖精们‘繁殖的成本太高’当作人生信条,珀西大概能为了自己的职位往上更进一步嫁给年纪比爸爸还大的克劳奇,难分难舍的双胞胎即使不喜欢同性估计也很难找到一个女的愿意同时嫁给他们俩……
——原来咱家发生绝种危机了么?
“旅游的时候你们每天晚上都在一起,有什么激动人心的进展?”弗雷德问道,金妮也一脸好奇。
我立刻摇头,在心里嘀咕,惊心动魄倒是真的。
“嘿!怎么可能没有?神秘的金字塔,浩瀚的沙漠,午夜的璀璨星空,沧桑历史见证下的爱情~”
他们每念一个字我都抖一下,那段时间里我只看到染血的绷带,呛人的芥末寿司,雪白的天花板,还有一个心狠手辣的马尔福。
爸爸傍晚回来的时候满脸红光,为我们家终于摆脱了大马尔福‘频繁生育导致子嗣血缘传承能力大大削弱’的诅咒而由衷地感到开心,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我的初吻实际上献给了他死对头的儿子。
“我已经猫头鹰了查理和比尔,罗恩你什么时候把苏珊带回家里来?”
我的反应跟不上爸爸话里的内容,在全家饱含压力的视线下,我好不容易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她是麻瓜,魔法世界对她而言太过惊奇了。”
妈妈不大满意,不肯放过我的耳朵,直到金妮提到哈利——哦,万能的哈利。
“魁地奇世界杯就要开始了,爸爸你可以早点把哈利接过来吗?”
妈妈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了:“亲爱的,我也快想死他了,阿不恩总不能一直关着他到开学。”
爸爸满口答应,比应付我的时候爽快多了……
为了远离家里过节般的气氛,我不得不到苏珊家寻求庇护,赫敏的行动比我想象的还要迅速,我有些傻眼地发现苏珊居然和她打了两小时的电话,而且还很有无视我继续打下去的意思。
我不会无耻到偷听女孩们的八卦,识趣地回自己的公寓里呆着,本来觉得不大的空间忽然空旷起来,没有电视机频繁转台的声音,也没有敲打电脑键盘的声响,我无聊地来回走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看到花盆颜色依旧的仙人掌,我才恍然意识到马尔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好消息,摆脱斯莱特林的算计和嘲讽,我终于能做回那个不受要挟顶天立地的韦斯莱。
可偏偏身体就是不自在,我找不出原因。
——难道是因为生活突然平静下来反而不习惯吗?
于是我抓住机会,趁着哥哥们回来,痛快地打了几场魁地奇。这个公共的魁地奇球场租赁的扫帚飞得并不快,但因为双胞胎们急速飞行球的发明而依旧刺激无比。
我一边尖叫一边从高空向唯一没有参与进来并且还一脸不耐的珀西俯冲,他正站在健壮的查理身边,看上去更像豆芽菜了。查理反应迅速地把珀西推到在地,珀西看上去还没反应过来,我就从他们中间险险穿过,接着双手用力拉高把柄的前端向上飞去,迅速拉开和他们的距离,直到脱离魔杖射程我才停下来,悬浮在空中大笑。
这时弗雷德也兴奋起来了,挥舞球棒打了个漂亮的旋转球:“珀西,接招——”
珀西的模样有趣极了,我敢打赌碍于级长尊严的他从没露出那么惊慌失措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到极限,然而那球并没有顺从他的意志停下来,带着呼啸的空气向他飞去。于是他只能狼狈地往旁边扑去,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
乔治吹了声口哨表示欢呼。
“你、们……我受够了! ”珀西朝天上咆哮,接着他愤怒地往出口走去,查理以为他要走,为难地看着也在休息中的比尔。
比尔耍酷地甩了甩马尾,一点也不着急,惜字如金:“没事。”
“为什么?”听见他的话,我好奇地降下来。
依旧点着脚尖踩节奏,比尔抬头示意我看过去。
果然,珀西以一脸‘我要把你们学院分全扣光’的险恶架势大步冲回来,手中拿着租金最贵的光轮2000。
我不妙地抽着嘴角,那玩意儿的性能可比我这把光轮1000高出整整一个档次呢……
“逃。”比尔不紧不慢地吐出一个字,摸了摸他耳朵上的耳环,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
不远处的珀西已经跨上了扫帚,我想现在换装备一定来不及了,连忙进行紧急升空,招呼双胞胎做好准备。
“三对一,好像不大公平。”查理仰头,我看到他那副好好先生似地忠厚嘴脸,手一松差点摔下去。
“没兴趣。”比尔直接回绝了。
他身后的珀西露出了让我不妙的冷笑:“还记得你那张被刮坏的限量版百年摇滚特集吗?不是因为家里的播放机太旧,而是双胞胎拿去当飞盘玩了。”
我瞪向离我更近的弗雷德,他猛烈摇头,用手指向乔治,而乔治,也正拿手指着他呢……
没有裁判,也没人记分,双方队伍都爆发了把对方队员全撞下扫帚摔断脖子的气势。
一开始弗雷德还打球帮我解围,但比尔的愤怒让他自己都自顾不暇,再加上珀西始终都锲而不舍地缠着我,他也就爽快地把我舍弃了,专心应付搏命般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