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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跳进我的脑海,我暗叫倒霉,又生怕蛇王突然出现把我当作要谋害他教子的险恶狮子直接砸过来一个死咒。
地窖本就湿冷,躺在地板上的滋味更加不好受,我听到兽类发出的如同呜咽一样低低的声音。
——梅林,让那个骄傲硬气的马尔福回来吧……
哀嚎一声,我还真不习惯面对一条情绪直露的毒蛇,拼命地跑回去抓起制造声波攻击的马尔福,我夺路而逃,一口气跑回塔楼溜进宿舍钻进自己的床里。
心脏忍受着超负荷运动的后果,而那个万恶的混蛋依旧睡得正香,我在脑袋里计划着把罪魁祸首赶到壁炉旁边的地毯上去——管它的尾巴会不会被火烧着,身体却累得动也不想动,很快疲惫就拖着我的意识进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我是被肚子饿醒的,接着我感到两束异常有神的目光。
——一只……白鼬?
我试图伸手臂揉揉发散的眼睛,只找到疼痛和麻痹的感觉,我清醒了些,才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唔,自己居然昏头带了一个马尔福回来。
多有精神的白鼬啊,我翻了个白眼,用被子把它伸长的脖子按回去。
它朝我龇牙,我朝外面一指,警告它有本事把所有狮子咬死,这样的举动激怒了它,它脖子上的毛愤怒地竖起,张牙舞爪地朝我的脸扑过来,气势汹汹地要拿我开刀。
“迟到了——”想到手臂的惨状,我扭头往外大叫了一声。
接着乒呤乓啷的声音如同交响乐达到□一样响起。
“什么?!梅林,我又把闹钟砸烂了?! ”
“我的裤子呢?袜子呢?鞋子呢?我、我我的水晶球呢?奶奶……”
“别和我抢厕所!撒手——再不放我揍你了! ”
“靠!你还真动手了……”
白鼬被吓呆了,离地的前肢悬在空中一抖一抖的,我得意地把脸埋在枕头里闷笑。
一切的声音终止于哈利“今天是周末”的明智判断,白鼬回过神,弓起身体做出后肢蓄力的姿势,我用手臂挡住脸,生怕留下明显的格斗痕迹。
等了很久,都没有疼痛传来,我从缝隙里往外看,在我面前蹲着的,不就是马尔福本·人么?
我敢说他从没试过这样没有贵族格调的姿势,这从他发红的耳朵和僵硬得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的身体就能看出来,我的视线从他往外分开的膝盖上移,不太客气地笑出了声——谁让他还维持着动物进攻的姿势,而躺着的我正好能看清楚他的裆/部。
恼羞成怒的毒蛇继续攻击,抓住了我的手臂,正好扣在我的伤口上,我不由发出一阵吸气声。
“罗恩,你没事吧?”哈利已经醒了,听到了我的声音。
马尔福还在对着我的手臂发愣,我没好气地瞪他,同时出声让哈利放心:“有蚊子,吵得我睡不着。”
我去拉马尔福,想把他拉回被子里去,要是有人往围帐里看上一眼事情就大条了,而那混蛋不配合,受到了冒犯一样不分情况地往我脸上打。
“啪”得一声,我觉得自己的脸被拍红了。
哈利又问:“现在还有蚊子吗?”
“我刚刚就打死一只。”
——给我躺下!
我用眼神示意,掀开被子,马尔福抿着嘴唇,回避着我的视线。
——居然还敢嫌弃么?妈·的·现在哪有条件给你弄丝绒被子去!
往床旁边挪了挪,让出大部分被捂暖的空间,他却依旧不动。
大冬天早上就被折腾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我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帷幕外面推,马尔福终于被吓住了,白着脸抓住我的手臂,手背上突出的筋络泄露出他的紧张。
我把终于安分下来的毒蛇裹紧被子里,同时冷得打了个哆嗦,一番动作下来一晚上积攒的热气早就跑光了,更何况,那毒蛇的身上还是冰凉冰凉的。
大概是因为冷的缘故,马尔福把大半张脸都躲进了被子下面,只露出忐忑的眼睛,我的手穿过他的胸膛,他瞪大了眼睛,好像我是狮祖养的专门用来对付纯血的小宠物——拜托,你这毒蛇才是我该提防的好不好——我翻着白眼把他那一边的被子掖好,尽量挡住他标志性的头发。
哪怕被人知道我带伴儿回来过夜,也不能暴露马尔福在我床上的事实。
——要是我有那个实力,一定把那些过于碍眼、直接可以当成是炫耀的颜色除掉!
马尔福也知道现在他不能离开,还算老实地躺着,我本就没有睡够,安静一段时间居然又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罗恩,罗恩……”
“唔?”我被人推醒,盯着马尔福放大了几倍的脸,反应过来是哈利在叫我,用残留着困倦的声音问道,“什么?”
“他们都起来啦,我要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吃的,你呢?”
“我还想再睡一会,昨天晚上的虫子闹得我睡不着。”
“那好,我先和赫敏去图书馆,你起来了就来找我们。”
室内再度安静下来,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因为我发现睡着前和马尔福保持的距离消失了,自己的手正紧紧扣着马尔福的腰,马尔福也是侧躺着,我们几乎是面贴面地靠在一起。
太近了。
马尔福一错不错地注视着我,我不知道那双浅色的眼睛居然有促进食欲的作用,我连连吞咽了好几口唾沫,干渴的感觉却更加严重了。
红色,从他脸颊的两边散开,扩散到整个脸部,我感到吐在我脸上的气息加重了,还多了什么香气,要命地迷惑人心。
他在靠近,几乎是以肉眼觉察不到的速度,我的口腔、胸腔里填满了他的气味。睫毛颤动着,我的眼睛也跟随着他的闭上,嘴唇上的触感带着让人晕眩的魔力,瞬间传遍我的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雄兽阴/茎/骨细弱,中段向前略弯曲,略呈S形,近末端略膨大,类似勺形。”
噗
白鼬的介绍上居然有这么YD的内容
河蟹在围观,大家自己脑补一下
第四十六章 巫山
我不知道是谁先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的,从最开始单纯的嘴唇相触,慢慢转为带着挑拨意味的摩擦,而现在,他的舌头如同狡猾的毒蛇一样在我的嘴里来回进出,每次停留的时间都不长,却又能恰到好处地挑起银色的长丝,并勾着我的舌头拉出口腔。
随着他的离去,我的灵魂也仿佛脱离身体一样,那些放纵的丝线,牵引着木偶般的我,让我的双手来回地在他的背上移动,双腿紧密地贴着他的,蠕动一般地磨蹭。
……还不够。
我的右手难耐地移到了他的后脑勺,手指穿进柔顺的头发里,他难得顺从地凑近,红润的嘴唇只吐出一截小小的舌尖,我立刻不客气地吞掉,并通过他嘴间的缝隙钻了进去。
技巧的缺乏并不影响我对他的渴望,身体和情感,都在尖叫着想要更多亲密。
浅色的眼珠里弥漫出迷蒙的雾气,模糊了尖锐的色泽,我注视他的同时他也在观察着我,看到我未经掩饰的着迷和惊叹,高傲的嘴角翘起的弧度怎么都冷酷不起来,我忍不住捧起他的脸在那微小却真实的笑容上面亲了一下。
他恼怒地转开脸,我好笑地顺着他的动作亲吻他的脸颊,接着是红透了的耳廓,将耳垂卷入口中,并用舌尖轻轻划过它的边缘。
我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亲昵会是一件折磨又愉快的事情,急切的陌生冲动已经沿着血液的流动蔓延全身,但是偏偏一点一点缓慢细致的探索才能满足情感的愉悦。
纯洁,这是我沿着他的脖颈往下亲吻时能想到的唯一词语。
嘴唇上细腻柔滑的触感更能解释他养尊处优下的白皙,我迫切地希望在这片独一无二的领土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而另一方面,又不忍心自己的鲁莽破坏它初始时最干净最雪白的美好状态。
他的手环上我的脖子,让我更贴近他的胸膛,这无疑鼓励了我选择最适合当前情境的前者。
拨开他一个接一个好像永无止尽没完没了的扣子,我恼恨地用牙齿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他扭动了一下,发出似愉快又似痛苦的声音。
意外造成的更大刺激让我急躁地用力,顿时有一颗颗纽扣落下来,在他发出抱怨之前,我迫不及待地亲吻他的胸口。没有任何依据地,只是因为那仿佛透明的粉色在引诱着我,入口的柔嫩似乎因为吸收了液体而变得强硬起来。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我用手指按压另一个,只是用食指的指甲刮了几下,我的指腹就感受到了相同的硬度。
喜悦从心底漫出来,好像完全是处于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尤其当那个未知是可爱又可恨的斯莱特林时。
好像每次发现他不同的一面我的心情就如同骑扫帚一样畅快,从高空俯视和挑战急速的刺激竟被眼前的毒蛇轻易地比了下去,我渴望他更多的美妙声音,那竭力克制又充满热情的音调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压抑不住的笑容一定很刺眼,马尔福的指甲刺进我的皮肤,我的毛衣被拉扯得变了形,比起他那件被我拉坏的衬衫,这件特价处理中买下的衣服显得更微不足道了。
任由他发脾气一样地撕扯抓挠,我按耐着把他整个吞进去的饥饿感,依旧以原来的步调探索着,他的每一寸皮肤都白皙无暇,又因为肌肉的纹理、骨骼的走向和皮肤下强弱不一的跳动而呈现出不同的美态。
我不想错过他此时的每一丝变化,更不希望自己的急切使他产生不快,但是伴随着他呜咽一样悲鸣的呼吸声,那缓慢积累的快乐完全满足不了成倍增长的渴望。舌头带着灼热的气息刺入他的肚脐,我的下巴顶到了一个坚硬火热的地方。
那温度,即使隔着裤子,也迅速烘热了我的脸。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我自己也面临着同样的需求。
他平躺在床上,敞开的衬衫有大半脱离了他的身体,露出性/感的肩膀,即使在此时他谨慎的本性依旧驱使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当我解开他的皮带,他有些惊慌地吞咽着,喉结的蠕动加重了我的呼吸,他眼里闪躲和渴望的矛盾情绪交织,像我们的身体一样纠缠得越来越紧,然后几乎是带着羞涩的表情抬起了腰。
他全身都开始泛出红色,血液好像要爆了血管冲出来。我用手掌贴着他的腿,试图安抚他紧绷的皮肤,可是我的动作反而让他更加紧张,他转开脸,弓着背脊,手毫无意识地放在腰后的位置,一副想要逃跑的模样。
他的不安和无措影响了我,我用视线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再次规矩地躺回去。
他疑惑地看着我,露出我无法理解的表情,然后他的嘴唇动了动,这我倒看懂了,他在说——蠢货。
我发泄地咬着他的嘴唇,吞掉了他的痛呼,他的手移到了我的腰上,其中一只往上扯我的毛衣,另一只不费吹灰之力地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
灵活的手指,跳跃地在我最脆弱的部位舞动,我的脑袋轰得炸开了,完全沉浸在令人窒息的快感里。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整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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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砖:罗恩自传
新人免报道,直接进群共享
第一章 确认了
This is my kingdom。 If I don't fight for it; who will?
这是我的国土,我不为它而战斗,谁还会呢?
我想,这大概就是处在麻瓜天堂里的感觉了。
窃喜、庆幸等等都不能形容我此时的心情,我收紧手臂,直到德拉科——唔,我得尽快习惯这个名字,以免他再嘲笑我通红的脸——抱怨地哼哼。
他扭动着身体寻求空隙,试图换个舒服点儿的姿势,却再一次败在我的力气上,我要债般地把被白鼬抓得惨不忍睹的手臂横在他胸前,他扫了两眼,狠狠地喷气,又安分了。
搭在他小腹上的手来回游动,流连于细腻美妙的触感,他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黏黏的像是要把我的手吸住不放,我把脸埋到他的颈间,用鼻梁蹭着和丝绸一样光滑的头发。
由于担心有人忽然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