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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在一间荒废了的教室里。
象征着清明的冷光在德拉科的眼底凝聚,我直觉地意识到他误解了我的话,把他想要离开的身体再度按下去。
他刚才的问句并没有疑问的语气,听着更像了然无奈的叹息——啊,原来你想在这里做……并且,他那不拒绝的默认态度可以直接被当成是邀请,我奇迹一样的克制,反倒成为了失望,甚至是羞/辱。
想通这一点,我磨着牙齿只想把这不领情的小混蛋嚼烂了吞进肚子里去。
“你这听不懂英语的蠢货……”
闻言,他愤怒地不顾我们掩盖关系的谨慎而对着我的鼻子咬下去,我也生气地拉扯他宝贵的铂金头发。
发泄了一阵,德拉科才嘲讽地瞪着我:“任何长脑袋的人都明白某些句子下隐含的信息,‘你值得更好的’或者‘我配不上你’的意思就是‘我们不合适,再见’。‘太棒了,我等不及下次和你约会’实际上是‘你再也不会看见我赤/身/裸/体’。‘我觉得我们的进展太快了,为什么不试试和别人相处呢’,一个人这么说的时候就意味着他或她已经在和其他人约会了。”
“所以……这些就像是恋/爱语言……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挫败地呻/吟,“你最清楚我现在的反应,不是吗?”
他的耳根开始发红,我那精神的器官由始至终都没放弃热衷于繁殖的强烈愿望,同时,被什么顶着的小腹也告诉我,他的同样如此。
我们之间的温度再次上升,气氛微妙,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不如我们先把那个……解决,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
德拉科不吭声,眼神躲闪,实际上在我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我的手已经钻到他的外袍下面去了。在我催促的推搡中,他磨磨蹭蹭地直起身体,和我面对面坐着。
我们的双腿相互穿/插,坐得尽量近些,在我调整姿势的过程中,他的脸始终偏向我的右后方,眼神恍惚。
我们在学校的约会很少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虽然我也是脸颊发热,但看到他这副赧然的模样,兴奋顿时超越了尴尬。
比起第一次相互抚慰时的生疏,我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的皮带,他的呼吸窒了窒,我也跟着他压低了呼吸声,顿时,拉链滑动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
“德拉科……”我的喉咙发干,他懒洋洋地把视线转到我脸上,哼了一声,然后不太情愿地抬起手臂做了相同的动作。
空气开始燃烧,我完全陷进他灵活的手指织就的网里,与此同时,他的每一下忍耐的皱眉,每一个游离的眼神,每一丝微弱的逞强的鼻音,都深深地刻进我的脑子。
我们偶尔会交换一个亲吻,互相传递炙热急促的气流,我用有些粗鲁的拉扯报复他缓慢到有怠工嫌疑的打圈动作,又在他的手指击中我脆弱的敏感/点时狠狠地揉搓。一开始,我们更像是掌握着对方把柄的谈判者,相互竞争攀比,随着意识渐渐迷离,我们都毫无抱怨地施与快乐,因为越是取/悦对方,自己得到的也越多。
他喷/发时低哑挣扎的声音仿佛依旧在空气里回荡,我只想抱着他再也不松手。
这美丽的梦想结束于他可恨的洁癖上,德拉科比我多花了两倍的时间打理好自己,这才正正经经地坐下。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还有话要说。”他重新把假笑挂上,一丝不苟的头发再也没有刚才迷乱的样子了。
我还不太适应他快速的转变,轻咳了几声才说道:“这个周末你有空吗?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出去。”
不是立刻答应的爽快,蛇类特有的矜持让德拉科沉吟了很久,我几乎以为他有要紧事做去不成。
“我并不惊讶,蠢狮子从来都没有耐性。”他用先知的语气哼道,我的视线追逐着他眼里的雀跃,尽管他试图用盛气凌人的优越感来掩盖。
“上次的失误都是我的错,我们本来可以……”我们尴尬地对视一眼,然后触电般地分开视线,“我觉得你很好,这次就全部交给我——全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人像他那样谨慎严密地为我布置一切。家里,爸爸妈妈能分给我的精力有限,年龄相差较远的比尔、查理和珀西忙着自己的事情,双胞胎虽然和我接触最多但更多的是讨厌的恶作剧,金妮又是女孩我们天生不合拍。学校里赫敏算是最关心我的人了,可她从本质上来说关心的是我的成绩和学院的荣誉。至于最最要好的哥们儿哈利……唉,他已经有一个神秘人要应付了,更何况现在多了一个在逃的教父,以及一个心思歹毒的蛇王监护人……
虽然自己不适应德拉科那一套奢侈的生活方式,但他的心意要是还看不出来我就真的可以像斯内普教授在上节魔药课上诅咒的那样把自己的眼珠挖出来好好晒一晒了。
德拉科石化一样地沉默着,我为求妥帖又叮嘱了一遍:“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别让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事情。我很抱歉,上次你在浴室里偷偷地进行准备,而我却一点也不在状况……”
“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
他猛然抬头,一字一顿地说道,直观地解释‘恼羞成怒’的含义,我几乎能看到他头顶升腾的袅袅白烟。
蛇类的不坦诚已经不算是我遭遇的新问题了,他对我们关系的不安才是更要命的问题。每当我们因为不同原因发生争执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地用身体上的亲密缓解我们的僵持——我当然没有意见,既然他的坏脾气和自尊心让一声‘对不起’难如登天,那么炙热深入的亲吻也是可以补偿我受伤心灵的。
然而,我的直觉警告着不详,提醒我里面有更多需要考虑研究的东西。在请求名义上的女友开导赫敏的信件中,我把自己的困惑告诉了苏珊。她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语气往我的脑袋里灌输了第三次约会等于/性/的常识,并且指出同/性/恋/者普遍比异/性/恋/者更加开放。
约会至今还没有做到那一步的事实不能完全解释德拉科的紧张,虽然不像敏感脆弱的女孩儿那样患得患失,但蛇类天生的悲观性格会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做好最坏的打算,未雨绸缪按部就班固然能做好应对一切情况的准备,但敏感的神经也会导致一出现意外就开始退缩或摇摆不定。
“德拉科,我们是因为相互喜欢才在一起的,不是吗?”我放软了语气,假装没看到他激射到我身上欲杀人灭口的凶狠目光。
他抿嘴,抬起下巴异常用力地哼了一声,直着骄傲的腰,摆动双腿快步走出了我的视野。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好几遍,删掉了不河蟹特征过于明显的内容= =
现在测试一下尺度,有没有超标?
第八章 德拉科番外(七)
The first step is as good as half over。
好的开始等于成功的一半。
从一扫疲惫的舒适感中醒来,我下意识地磨蹭温暖的被褥。
与锦帛截然不同的触感让我立刻僵住了,我憎恨此刻的清醒,因为那白色的皮毛还在提醒着昨天受到的侮辱,当众被变形成动物在空中蹦来蹦去。
脑海中的哄笑和一张张不怀好意的脸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竭力将那些记忆赶出脑袋,爸爸冷漠严苛的假笑和妈妈温柔担心的表情相继出现,我蜷缩起来,越发控制不住骨骼的战栗。
“唔……”
伴随着□扰睡眠的抱怨声,一条手臂伸过来,盖住了我大半个身体。
我熟悉这样的拥抱,轻率而坚定,就和那个晚上一样,不顾我沉默的抗议围住我的身体,还把红彤彤的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碰到我高贵的铂金头发。
韦斯莱睡得很沉,我恼恨自己居然在诡异的安全感中睡去,又不能喝止心底越来越大的庆幸接二连三的冒头。
帷幕里的光线还很昏暗,格兰芬多宿舍里起伏的鼾声让我皱起的眉头,我在镇定下来之后开始一笔一笔计算那穷鬼给我带来的麻烦。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长吻让我遭受了学院史上最善意的嘲笑,尤其是扎比尼那种/马,用满是羡慕的口吻赞叹了很久,还不停地用视线骚扰我的嘴唇。我用残忍的视线逼退了他关于韦斯莱技巧如何的疑问。
几乎在瞬间,马尔福被韦斯莱强/吻的流言传遍了整个学院,第二天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内容已经变成了级长和众多高年级撞见马尔福和韦斯莱在公共休息室亲/吻。
为此,教父还特地找我去地窖训诫了一番,虽然他的恶毒讽刺让我怀疑自己塞满了黑魔法咒语的脑袋也许真的漏了一个洞,但他强势冷酷的手段却很好地制止了丑闻往学院外传播的不利态势。
充满被人围观的紧张,它成为我印象中最深刻的吻,尽管韦斯莱眼底狂涌而出的痛苦和恋慕完全把我包围,矛盾冲突的感情巨浪般相继扑打在我的身上,那种亲/吻的感觉远远超过了不适。以冷静自持为准则的我从来都没有卷进这么狂暴的情绪里,无措让命令身体反抗的理智陷入混乱,而那带着绝望气息的探索,以及伴随着撕咬的舔舐更让我的血管收缩。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眼里愤怒又悲哀的蓝色,忽明忽暗的光透露出他的挣扎,那一瞬间就要失去他的恐慌凝滞了血液的流动,紧接着,被推开、被抛下的冷意再度在我的体内蔓延。
颤抖,引来了睡梦中的韦斯莱的注意,他的手臂把我圈得更紧,压得我透不过起来,在我奋力挣扎的过程中,他的手掌按住了我转动的脑袋,强烈的自我厌恶加剧了我对所处劣势的愤怒,而穷鬼毫无所觉地又在我的皮毛上揉了两把,表现出对光滑皮毛的留恋。
我爆发了所有力量挣脱他的束缚,他也咕哝了几声慢慢转为清醒。
对峙了一会,他主动掀开被子让恢复人形的我躺回去,还毫无警惕意识地又睡着了……
我气愤地转身,不想看到那副不设防备的安然面孔,一次次不由自主的靠近都以不同缘由的推开告终,我的理智告诫着我停止这种徒劳的尝试。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热源靠近了我的后背,在我的震惊中他的手搭到了我的腰上,在接触到温暖之后毫不犹豫地全线压上来。
我瞪着横在我胸前的手臂,露出的皮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口,有几道甚至能从裂开的缝隙中看到里面红色的血肉。
被歉意驱使着,我的手轻轻撩开他的衣服,果然,整条手臂都没能幸免,昨天的狂乱和抗拒使我完全没有印象自己抓了他多少下,咬得又有多深。理智的声音弱了下去,我放松了紧张的肌肉,完全接受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他发出模糊的表示舒适的叹息,我在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疤头离开之前叫醒了韦斯莱,穷鬼吃惊于我们贴近的距离,与其说是僵硬,更不如说成是紧张。他的喉结蠕动着,固执的手也没有放开我的迹象,我的所有念头都被他亮晶晶仿佛小狗看到肉骨头一样的渴望目光驱散了。
那视线烫得灼伤我的眼睛,我生怕在他眼中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在令人晕眩的黑暗中碰上他的嘴唇。
他惊诧,我轻轻吻着他的唇沿,直到他摆脱僵硬开始回应我,舌头裹挟着狂暴的感情追上我的,用力吸/允,压抑着表现喜悦的理智,和肺部的空气一起被他一点一点掠夺。他眼里的光芒大盛,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凑上来浅啄我不知什么时候翘起的嘴角,并以此为信号肆意剥去我的衣物。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理所当然,亲/吻,抚/慰,摩/擦……
“德拉科……”
在他脱力倒在我身上之前,我看懂了他嘴形,明白他接受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尽管听到自己的名字由一个韦斯莱的口中说出来很奇怪,但此时超过所有人的亲密让我决定慷慨地认同他的做法——考虑到他称呼保加利亚野蛮人为令人作呕的‘威基’。
身体的本能欲/望退去之后,理智一声不响地回来了,我听到自己心脏紧张的跳动频率,无论性多么美妙,结束后的事情才是令人头痛的,以前我必须面对纠缠不休多愁善感的女孩儿,而现在,则是鲁莽冲动脑袋不会转弯的格兰芬多。
“但现在你爸爸也来不及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