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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带他到地下停车场,那辆红色的跑车格外醒目。我不得不赞叹男朋友是有钱人的好处,他出手的东西,每一样都是价格不菲的。要不是我担心被阿拉斯托发现异常,德拉科说不定把我衣柜里的烂布头全扔出去。
他满意的假笑结束于车窗上明显不出于我之手的粉色贴纸。
苏珊使用过这辆车子的痕迹还有很多:有着卡通猫咪图案的抽纸盒,女式太阳墨镜,时尚杂志……
我见瞒不过去,立刻发动了车子,以免他一气之下离开,这时候跑车的性能完美地体现出来了,不到十秒就完成了加速,不过,德拉科已经一连哼了好几声。
“苏珊帮过我很多次,她考上的大学离这里有点远,反正我平时也用不到,就把车子借给她了。”
德拉科的表情不那么僵硬了,他用魔杖把所有多余的装饰收起来,但依旧抿着嘴唇不和我说话。
“这礼物太贵重了,我连哈利赫敏他们都没有说,只是在改装的时候让苏珊帮了点小忙。”说着我把油门踩到底,不顾拥挤的路况加速,德拉科脸上的冷漠被震惊打破了。
“你应该没有忘记二年级和吼叫信面对面吃饭的经历?”
想起以前的糗事,我忍不住笑出声:“当然没有,飞车被人拍到照片,同样的错我可不能犯两次。那时候什么都没想,只以为开学迟到就会被开除,就开了我爸爸改装过的汽车一路到学校。放心吧,我拜托赫敏研究了一下巫师的公交,在表面上了层隐形的颜料,只要汽车离开地面魔法就会起作用。”
德拉科假笑着,不以为然地挑眉:“飞路,猫头鹰,错过特快连这些简单办法都想不到的蠢货,我相信你才是见亡灵。”
话虽如此,他的眼睛里难掩兴奋,离开靠背的身体前倾着。整张脸都绽放出无拘无束十分快活的光彩,斯莱特林遵从规则,利用规则,但也不见得喜爱它们。偶尔做些刺激的事情会立刻激起他们体内的叛逆因子。浅色的眼睛比宝石还要亮,新奇地用视线扫来扫去,看得出来德拉科已经在自我克制了,但他微微踢着小腿的动作和他骑在扫帚上看到哈利被球追杀时一模一样。
“看前面! ”
他叫了一声,我立即把好方向盘,收回视线,在他恼怒的瞪视下老老实实地看着前方。
“你真的会开车么?! ”在车身因为转弯发生轻微摇晃的时候,德拉科的兴奋劲消失了。
英格兰的夏天并不十分炎热,但无云的高空让阳光直射强烈起来,他白皙的脸上出现红色,鼻尖渗出一层薄薄的汗。他的怒气不是因为过高的温度产生的,却会因为它脾气变得更加焦躁。我立刻打开了顶棚和冷气,德拉科愣了一下,他的呼吸渐渐恢复平静。
避开了地面上糟糕的路况,我比平时更早到了魔法部入口,花了些时间说服他先在车里面等着我。
德拉科冷笑,表示抗议:“从来都只有司机等主子的,哪有你这样犯上作乱的仆人?”
“你确定自己是上面那个?”我反问,他红了脸——我发誓不全是气的,因为他充满攻击性的下巴缩了一下,这是出于自我保护、掩饰羞愧的经典动作。
“我发誓你会在这里面找到乐趣的,你不会以为我只改装了这一项吧?如果你在我回来之前找到,我就让你在上面。”
在他用恶咒攻击我之前我关上车门,按下按钮把车锁好。
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我并没有仔细想过,只要对象是他我想无论是插还是被/□都能勃/起。不过我之前看的那些书面上的知识以及到现在积累起来的经验,都是关于如何插别人的。至今为止,没人和我交流做下面那个需要什么心理准备和注意事项,而且德拉科看上去也挺满意我的表现,所以暂时没有往另一条路上走的打算。
鲁弗斯·斯克林杰是魔法部傲罗办公室主任,和阿拉斯托算是老交情了,否则也不会对我这种每次都在职员食堂打秋风的人视而不见。
他告诉我阿拉斯托因为紧急情况来不了,语气里充满了担忧:“我听说禁止滥用魔法司又发现在假期里使用魔法的学生了,现在霍格沃茨没有一个足够实力的巫师坐镇,恐怕那个孩子会有大麻烦。”
我心有戚戚,哈利也遇到过相同的麻烦,默默为那个同学祈祷,我就离开了魔法部。
德拉科显然已经发现了车后座的秘密,就像魔法让一个小小的帐篷变成一座巨大的房子一样,车内的空间也可以放大,只是我能力有限,捣鼓了半个假期也只弄出了三十平米左右的房间而已。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德拉科脸上的得意更明显了,他从容地坐在那张圆形的双人床上,穿着白色袜子的脚不贵族地晃荡:“我以为你要花几天才能得到疯眼汉的批准。”
“我今天放假,魔法部之旅的导游角色你爸爸更能胜任,你要是想知道我平时在干什么,我可以详细地说给你听。你瞧,一整天都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
“我注意到你在暗示一些东西。”德拉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这个细小的动作立刻催生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比如心跳加速,温度升高,呼吸变快之类的。
“我以为你的舌头是用来说话的……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继续舔咬他的锁骨,因为天气的缘故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一阵按压之后,在近距离下我也能看清他立起的乳/头。
隔着布料用牙齿夹住他胸前的小颗突起,舌头顶着上端把唾液引下来,轻而易举地濡湿了重点部位。
他终于发现了我的意图,在他躺着的时候反应总会慢上半拍,这对我来说无疑是有利的。我正想对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德拉科气恼地把刚刚伏低的我推开了。
“你想食言?”他眯起眼睛。
我没想到他会对上下之争那么执着,回忆一番之前的夜间运动,他有时的确挺享受的,除了我动作粗鲁脏话连篇以外并没有很大的反感。
我翻到一边,拍拍肚子让他跨坐上来,他立刻压上来,眼底冷血动物觅食的光让我觉得不大舒服,不过这种错觉很快就被自己腹部感受到的柔软和炙热取代了。
强烈的熟悉感,去年他帮我换药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我忽然想到以前我们做/爱的时候都没试过这样的姿势。
随即,我开始观察从下往上看时视野的不同,他的下颚看着更尖了,纽扣间透出隐隐约约的白色皮肤,颜色只比雪白干净的衬衫深一点,我无法控制自己吞咽的动作,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不断除去我衣物的手指。
当他起身用膝盖顶入我的双腿之间时,我忽然感到一阵失去庇佑和保护的慌乱。
正在这时,车子发出尖锐的示警鸣叫,我一个打挺跳起来,快速穿上衣服,只当自己没看到德拉科咬牙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小龙就一直受下去吧XD
第七章 格里莫广场12号
All happy families are like one another; each unhappy family is unhappy in its own way。——Leo Tolstoy
所有幸福的家庭都十分相似;而每个不幸的家庭各有各自的不幸。——托尔斯泰
我还在庆幸逃过一劫的心脏在看到来人之后一下子坠入谷底。
“爸……爸爸! ”刻意放大声音,希望里面的德拉科早点躲好。
爸爸怀疑地看着我,我强制自己要镇定,可是抓着车窗的手一点也放松不起来。
“我正想找你,这车不是苏珊的么?我上次远远地看到过她,还在奇怪她怎么会出现在魔法部入口的附近。”
“恩……是的,我今天睡过了,害怕迟到,就借了她的车。”
我慌忙说道,爸爸脸色稍霁,却仍然没有展开眉头。
“我接到社里的消息,哈利又惹了麻烦,他在校外使用魔咒,还让他的麻瓜堂兄昏迷。”
“原来是哈利!他现在怎么样了?”我有了不好的预感,向爸爸解释道,“我在魔法部听别人说过,阿拉斯托今天没来,忙的就是这件事。”
“上车说,你去副驾驶座。”
说着,爸爸就把我拉出来自己坐了进去,我只好跟着上车。假装系安全带悄悄检查车上有没有留下可疑的痕迹。
这时,车子已经以飞快的速度向前驶去,我没能来得及制止爸爸减速,车轮就自动地离开了地面。
“嘿,我就知道双胞胎向我打听改装车子的事情是你指使的,这车子的性能真不错! ”爸爸感慨着,脸上是我无法理解的激动。
玻璃隔音效果极好,我听不到呼啸而过的风的声音,只能根据快速往后退的云彩判断此时的速度。转眼看向爸爸,他的脚一点也没放松油门的迹象。
我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担心情况是不是紧急到性命攸关的地步,同时又用视线搜索德拉科的踪迹,要是被我爸爸发现了,恐怕他会把我们两个同时从车上扔下去。
“事情没有那么严重,我已经猫头鹰哈利让他不要冲动,即使魔法部的人过去也不要交出魔杖。只要有阿不思在,他就是安全的,虽然阿不思除去了校长的职务,但他在适当时候还是会和我们联系的。”爸爸宽慰地说道。
“我们现在去哪儿?”我问。
“去女贞路,据说麻瓜家现在不用壁炉了,飞路不能直达。我本来想去魔法部找你,让你不要轻举妄动,就怕把麻烦闹大了不好收拾。”
我不满,好像格兰芬多专为制造麻烦而生似的,当下就把自己的心情表露在脸上。
爸爸也没多说,在看清下面的街道后就往下降落,停在道路的一边。
在刺耳的刹车声中,我控制住继续往前冲的劲头,只听爸爸命令:“在这待着,我去看看哈利。”
“‘看看’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重复爸爸的用词,哈利不是那种不懂分寸喜欢惹祸的冲动男孩,事实上在经过魔药教授的教育之后他就学会了谨慎和思考,第二次违反魔法部的规定,他必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说不定是他的麻瓜亲戚欺负得太厉害了才动手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白鼬从后备箱冒出脑袋,跳到驾驶座位上,我看着它逐渐变回那个骄傲的小贵族。
“他已经走了,听不到你的话,不过,我可以替你解答。”
德拉科翘起二郎腿,一脸恼人的施舍表情:“救世主需要血缘魔法的保护,为了他个人的小命着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在麻瓜亲戚家做工比较好。当初很多家庭都愿意收养一个黄金男孩儿,都被这条理由挡了回去。”
“‘很多家庭’里面有没有包括你家?”我好奇地问,带着点揶揄的意思,就是看不惯他‘连常识都不知道你这蠢货’的眼神。
德拉科哼了一声,眼底有被踩到痛处的恼怒,却也没过于计较:“申请领养疤头只是表明态度的手段而已,要是不随大流才叫人怀疑,指不定用一个心怀不轨的罪名栽倒你头上。”
话题告一段落,我对他反应迅速松了口气:“还好你躲得快,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的后背到现在都全是冷汗。”
他嘴角的得意弧度让我放心地把话接下去说:“不如你先下车躲一会?我把爸爸送走了再来接你……”
到后面我的声音轻不可闻,模模糊糊地比蚊子哼哼还低,德拉科的视线已经锐利地能把我的身体来个对穿了。
他的目光暗沉,里面有着让我心惊胆颤的灰心。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从上次莫名其妙和好开始,我们的关系勉强维持着稳定,但我们两人大概都清楚,天平只要稍微有一点倾斜,就会引来巨大的动荡。
表面上,他是自信于斯莱特林对阴谋的灵敏嗅觉,不担心被一个格兰芬多算计。可深究起来,他还是抱有警惕,不会对我交付全然的信任。我不会再天真到以为他只是不愿意承认相信一个韦斯莱才用骄傲到自夸的话语作借口,他是事事讲究理智和利益的马尔福,去相信虚无缥缈的口头承诺简直是个笑话。
然而,总要有人蠢一点冲动一点放下警惕,我的防备和排斥会让敏感的斯莱特林更加紧张,继而造成更多隔阂和矛盾。这种恶性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