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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观众已经在离场,即使是安吉丽娜也不知道该怎么鼓舞士气,队伍散开前我打破了一直以来的沉默:“比赛结束以后,我挨几下打,你们就得挨几下。”
“凭什么?”艾丽娅首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气势汹汹地反问。
“因为我是级长。”
除了双胞胎和安吉丽娜以外的队友都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没有负担起责任,就没有资格谈权利。这时,继续比赛的哨子响了起来,我懂得语言的无力,什么也没有说,率先骑上扫帚。
轮到斯莱特林进攻,歌声盖过了稀稀拉拉的加油声,我再度确定斯莱特林是不能用怀柔政策对待的生物,即使现在局势一面倒,他们也没有考虑过手下留情,反而以痛打落水狗的气势越打越狠。
不记得蒙太是第几次闯进格兰芬多的阵营,我默默盯着球,其他的一概不管。
李·乔丹的声音懒洋洋的:“斯莱特林又……不——”音调猛地一转,如同猫被踩到尾巴的尖叫,“球被挡开了!!第一次,韦斯莱家的最小儿子守卫了球门的贞/操——谁用咒语堵住了他的耳朵?”
——总有一天我要把他的嘴撕成四瓣。
我一扫胸口的闷气,乔丹解说的声音引起了一阵声浪,格兰芬多的看台上终于不再是死气沉沉的了,我几乎能到前排的赫敏不顾膝盖上的书本跳起来的身影,气氛明显改变了,弗雷德和乔治的反应更是夸张,不顾队形冲到我面前。
“罗恩——!! ”乔治大声叫道,我敢说他一定把乔丹的玩笑当真了。
“轻点,我听得到。”我揉了揉耳朵。
远远的,传来安吉丽娜的咆哮:“混蛋!哪有时间给你们兄弟聊天?! ”
双胞胎调转方向,朝我挥手,我对着他们毫无防范的后背送出一句话:“把马尔福打下去。”
扫帚已经开始加速,被惊到的双胞胎身形晃了好几下才稳住。
别说他们,即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听从理智的声音。
虽然一直被哈利压了一头,但马尔福的确是优秀的魁地奇选手,至少要比我们队的替补强,要是他抓住了黄金飞贼,格兰芬多就要背着一个零蛋回家了。
心惊于自己的冷酷,我很难分辨让情感处于下风的是对朋友们的愧疚还是对马尔福的恨意。
一场魁地奇的输赢会比爱情重要吗?
比赛前的问题再一次跳出来干扰我的思绪,如果我只是为了争一口气,报复那个无道德无良心无情义的三无混蛋,当他真的被游走球打中的时候,我的心脏就不会还在疼了。
斯莱特林叫了暂停,双胞胎击掌,欢呼声里充满了奴隶翻身的快意。
“正中他的脸蛋——”
“打歪他的鼻子——”
“他·妈·的给我闭嘴! ”我抢了安吉丽娜的工作,用喉咙里的咆哮压住了耳边催促自己去检查毒蛇伤情的声音。
打架我从不手软,可仅仅是教唆双胞胎伤害他,我还是产生了罪恶感。
辜负我的信任、诋毁我爸爸妈妈、伤害我最好朋友的混蛋不该受到惩罚吗?
一片赞同附和里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我质问它反对的理由,却只听到它一遍一遍地在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出于群众心脏负荷能力考虑,删去了很多小龙被打坏的描写
很仁义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保证不大虐
恢复日更,还是晚上十一点~
第二十六章 转机
The greatest of evils and the worst of crims is poverty。——Bernard Shaw
最大的恶和最凶的罪是贫穷。——萧伯纳
魁地奇比赛虽然赢了,但大多数格兰芬多都不能满意,因为继最佳找球手哈利被乌姆里奇禁赛以后,弗雷德和乔治也因为恶意攻击对方队员而遭了秧。我不知道其他的人对这场比赛的看法如何,只知道双胞胎并不像大家所以为的那样沮丧,实际上他们是庆功宴上最活跃的一对。
迎接英雄回归的阵势的确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几乎是不知所措地接受了赫敏的拥抱。之前女巫还因为我把D。A。泄露出去的事和我生气。
“嘿,你不是对魁地奇没兴趣么?”我问。
赫敏给了我一个白眼:“学院分还要靠它拯救呢,如果真的落后斯莱特林七十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周围的同学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女巫拉着我去拿饮料,往我怀里塞了一大杯金黄色的液体。她高兴地说:“放心吧,我刚从哈利那里回来,他已经喝了无梦魔药睡下了。这可是邓布利多教授特批才从外面买回来的蜜酒,麦格教授也很高兴,明天又是假期,所以对我们整晚庆祝的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我尝了尝味道,甜甜的,没有刺激的酒精气味,感觉和一般的饮料没什么区别。
赫敏观察着我的表情,有点像在叹气:“你们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我模模糊糊地在她背后看到了妈妈的虚影,差点握不住手里的杯子。
看到我一脸的不以为然,赫敏挑眉,逼视着我,一副胆敢否认就校规伺候的模样。
只听她忿忿不平地数落:“别的不说,你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别说作业和级长的事务,你连自己的猫头鹰快饿死了都不知道。”
“怎么会?”我吓了一跳,“猫头鹰粮我留了足足两个星期的量……”
“你还敢说?距离你上次喂它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 ”赫敏看我一脸焦急,语气缓和了,“放心啦,我有照顾它。”
我讪讪地笑:“我替小灰谢谢你。”
“明天你直接谢它吧。”
“什么?”我不懂。
“没什么,继续喝。”她和我碰杯。
赫敏和我东拉西扯地聊,每次我把杯子喝空她都会给我重新灌满。
喝到肚子发胀,我感到晕晕乎乎的,胃里有股热气往上涌。
“罗恩,罗恩……你还站得稳吗?”
我隐隐觉得赫敏是故意想要把我灌醉,一时没忍住,直接问了:“你平时没这么哆嗦,打什么鬼主意?”
“我能有什么打算?”赫敏没好气地推了我一把,“书上所有失恋的人都要大醉一场或者玩一夜/情——我可不准你选后者——第二天醒来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我借着醉意,嘲笑女巫一切从书本出发的人生哲学:“一堆废纸在放……”
“罗纳德! ”赫敏亟亟打断我的粗话,“书本上的知识至少是经过归纳总结的,比那些人云亦云胡说八道的内容准确多了。我不要求别的,反正名人传莎士比亚全集你听都没听过,只要你肯去读读霍格沃茨校史,就应该知道两学院的创始人是极好的朋友,但他们最后还是分道扬镳了。现在失恋也是你活该……”
“我才没有失恋。”我咕哝道。
“是是,没有失恋,只是和男朋友分手了而已。”
我被她哄小孩的语气逗笑了:“也不是分手,他一直都有女朋友的。”
“你……”赫敏愣了一下,然后气急败坏地摇晃着我的手臂,“亏我还一直以为帕金森和苏珊一样,只是个幌子。你还敢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心里有数,不会吃亏?!真是气死我了! ”
心弦被触动,我给了女巫一个感激的拥抱,郑重其事地保证:“我不会再犯傻了。”
“真的?”赫敏反问。
“真的,”我用力点头,“现在放心了吧?没事我就去校医室看看——嗷——”
我吃痛地蹲在地上,揉着被什么硬物用力敲了一下的头顶。
“……我是说去看哈利。”
“我不信。”赫敏把我拖起来,扔进已经呈现出癫狂迹象的男生堆里。
宿醉的后果很严重,格兰芬多桌上的人寥寥无几,大半还在公共休息室里横尸,本来我也应该是尸体里面的一具,只是被生活规律的优等生赫敏刨了出来。
小灰降落在桌子上,不顾衣食父母——赫敏的招呼而直接跳到我手边,轻轻地啄了一下,引得赫敏直念叨禽/兽不知感恩。
我心疼地抱住猫头鹰,掂量了一下:“怎么感觉变轻了?我明明很少写信……”
赫敏一个劲地摇头,转而问道:“你不看看它给你带来的信?”
“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找我的人没几个,”我慢吞吞地拿起信封,“妈妈一般在星期五给我写信,从上个学期开始苏珊和威基都把信寄给你让你代为转交并督促我回信,唔,至于珀西,他还在生气我顶撞乌姆里奇的事儿,估计要等到明年才会原谅我。”
信封是古朴的浅褐色,上面没有什么花纹,只是红色的蜡上印着一条绕成字母S形状的蛇。
——斯莱特林……会是他吗?
我给赫敏看,赫敏好像并不惊讶,她说:“前几天都有啊,只是你的眼睛压根就看不到小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心脏被人用力砸了一下,我几乎怀疑连赫敏也听到了我心脏砰砰的剧烈跳动声。
赫敏想了想回答:“在你和双胞胎打架后的第二天就有了。”
时间有些不对,心脏往下降了一段距离,我看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好像那张薄薄的信纸有一个克拉布或者高尔的重量——也许我该用哈利的麻瓜表兄作比喻,毕竟更符合救世主跟班的立场,可脑袋里总有个影子在晃荡。
我紧张地闭眼,吞咽了几口唾沫才鼓足勇气读信。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群众对HE的质疑,转入深刻的反思
决定加糖,重新调整了故事线,所以今天少更一点
第二十七章 第七天
Sir;you're no gentleman。 And you miss are no lady。 ——Gone with The Wind
先生;你可真不是个君子;小姐;你也不是什么淑女。 ——乱世佳人
不是德拉科的笔迹。
我感到自己的胃部在往下沉,视线模糊起来,赫敏看我不对劲推了推我的手臂。
她问:“上面写了什么?”
我这才定睛,快速扫了一眼,无法掩饰声音里的失望:“没什么,是个无聊人士的恶作剧。”
说着就把信扔到一旁,拿了牛肉逗小灰,猫头鹰的脑袋跟着食物转来转去,看上去傻乎乎的,我有点羡慕地抚摸着仿佛从来都没有烦恼的小灰,暗想,只要它不去谈恋爱,就可以一直像这样无忧无虑下去的。
赫敏好奇地拿起我扔掉的信,不顾我嘟哝的抗议声,她仔仔细细反复读了几遍,叫道:“这居然是告白信! ”
“什么叫‘居然’?”我被女巫不可置信的语气打击到了,不满地抱怨,“虽然我也知道斯莱特林的花花肠子里肯定在打歪主意。”
赫敏笑道:“你该去看看,说不定真的有女孩仰慕你呢! ”
“为什么不能是男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第一时间跳出这样的想法,更不明白怎么会一时口快把心里的问题说了出去。
聪明的女巫盯了我好几秒,感叹:“你可以发掘并培养一下对异性的兴趣。”然后,她歪着头陷入深思,紧锁着眉头的样子让人误以为她在推算骑着扫帚从霍格沃茨的天文塔顶楼出发到在月球表面着陆所需要的时间。接着又是一声叹气:“也许你需要时间调整,通过和一个斯莱特林的女生或其他学院的男生交往来调整失恋……不,是被抛弃以后的心态,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太困难了。”
“……我觉得自己的精神挺正常的。”
赫敏一脸不以为然:“喝醉酒的人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已经醉了,同理,疯子……”我抬脸瞪她,让女巫看到我脸上浓重的阴影,赫敏干咳了几声,坐直了身体终于不再继续从我的伤口里榨取快乐。
“你想想,一个充满正义感的格兰芬多,会同意被人套上第三者的枷锁?即使用爱情作借口,也改变不了这种身份的……不自重,”她斟酌着用词,我笑笑,早就料到了周围朋友的不认同,赫敏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你啊……说实话,我开始只以为你是因为叛逆,想和家里人对着干才和宿敌扯上关系的,等刺激和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