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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都不做吧?”
贾涉叹道:“你干嘛老是跟鹏飞过不去?他那里得罪你了?”
令狐春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涉涉,你是不是喜欢他?”
贾涉道:“怎么可能!!算了,反正以你的智慧是无法理解的!”
令狐春水笑了一笑,道:“那你为什么一看到他,就满脸都是笑容,现在他走了,就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贾涉无语,令狐春水歪着脑袋看他,笑道:“涉涉,你该不会连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吧?”
贾涉好像被人踩到了痛处一般,双眼一瞪,怒道:“放屁!老子也算是纵横花丛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不……不知道……我说令狐大侠,你不是来当侍卫的么?尽职尽责点吧!别只顾聊天!!我们走到什么地方了?”
贾涉走的不快,三日后才抵达太湖边的湖州,湖州知州听说最近的名人贾涉路过自己的管辖之地,亲自出城相应,又将他请到府上,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一天,第二日贾涉想要趁机游览一番太湖,尚未出门,忽然见到一名太监骑马朝着湖州府衙飞奔而来,跑到跟前便宣读圣旨,贾涉太傅封号不变,却把他的淮南制置使上头加了个副字。
贾涉心中咯噔一跳,朝令狐春水看去,令狐春水低声道:“皇帝准备下手了,不要去太湖了,赶路要紧!”
贾涉点了点头,当日便启程,朝着淮南制置使的驻地扬州赶去。他这一路,边走便接到圣旨,等到他到健康地界的时候,各处消息灵通的官员都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健康府的知府虽然前来迎接,但态度已经大为不同,虽然嘴巴上说的很亲热,却并不请贾涉前去自己的府衙,只安排他在驿馆歇息。
晚上贾涉睡觉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道:“已经很明显了,皇帝把我调出京城,又一路贬官,应该是准备动手了!”
59、贾涉遇险
贾涉道:“皇帝应该是准备动手了!!”
令狐春水正在房中检查贾涉的被褥,听贾涉这样说,便道:“怎么,你还担心,他一道圣旨赐你自尽么?”
贾涉在房中踱步,摇头道:“不!不会!他如果要这样做,也不用花大力气将我特意从京城调到淮南了!我想,赵启大概猜准了!”
令狐春水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看着贾涉:“你是说,皇帝会派人暗杀?”
贾涉点了点头,仔细的推理着:“官家虽然一直贬我的职事官,却并未削去我少傅一职,说明他还是害怕惹人议论,大臣骚动!淮南制置使李仙芝知扬州府,这一代被他治理的还不错,皇帝如果要暗杀,定然会找替罪羊!淮南……淮南……哪里最乱?”
说道这里,两人目光相撞,异口同声的道:“濠州!最靠近鞑靼边境的濠州!!”
想到这一点时,贾涉尤可,令狐春水的脸却刷的一下就白了,从建业启程,渡过长江以后,护送贾涉北上的侍卫也抽掉不少,连屠万都因为身有官职,被一道圣旨调去镇江。江北之地连连造兵火蹂躏,比之南方残破许多,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一路上随时可见面黄肌瘦的百姓,甚至还有饿死路中的。贾涉一行因坐着马车,甚至遭遇了两次流匪,都在令狐春水的保护下有惊无险的逃脱。
贾涉和令狐春水私下里商量过很多次,皇帝可能派人使出的手段,不外乎下毒,刺杀两种。贾涉甚至连睡觉都穿着衣服,一点点响动都能将他从梦中惊醒,甚至有时候一个晚上被惊醒三四次,到有多数是虚惊;凡是吃的东西,喝的东西,都是亲手准备,交由令狐春水保管,不仅是贾涉,就连令狐春水都被搞的有点筋疲力尽了。
等到贾涉尚未抵达扬州府的时候,便又接到了一道圣旨,命他前去濠州,说道濠州知州朱重马上就要满任期了,让他前去协助朱重。
这时候,贾涉身边仅有令狐春水一人了。
这日正是傍晚时分,两人行至滁州与濠州之间,眼见得天色已晚,今夜赶不到濠州了,贾涉便在官道边的一家客栈歇息,小二见来的两人气度不凡,便将他们带入一间上房,令狐春水照例是检查贾涉的被褥,手才刚刚一摸上去,只觉得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尚未有疼痛之感,继续掀开被子,却不料他一抬手,半边手臂竟然酸麻,连动也动不了,贾涉抢上去一看,令狐春水的中指指尖冒出一滴黑血,整只手已经高高的肿起。
贾涉吓了一跳,想也不想,便将令狐春水的手指含入口中,用力的吮吸起来。
令狐春水运指如飞,当即将自己肩头的几个大穴点了,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贾涉吸自己的手指头。
贾涉吸了两口,伤口实在太小,根本吸不出毒来,他抬头朝着令狐春水看去,只见令狐春水双眼微闭,声音微弱:“涉涉,我恐怕不行了……”
贾涉吓了一跳,急的快要哭了:“春水,你不能出事啊!!”
令狐春水继续断断续续的道:“要用刀划开伤口,吸毒……”
贾涉二话不说,从身上取出匕首,将令狐春水的手指划开,果然从中流出黑血,贾涉挤了一会,又吸了半晌,令狐春水那只高高肿起的手掌才稍稍恢复原样,贾涉抬头,令狐春水赶紧闭眼:“涉涉……不要停啊……我快死了……”
贾涉哦了一声,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却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令狐春水都快死了,哪里还有力气动他的手指?那手指还动的很奇怪,何止是奇怪,简直是有点淫荡了,直在自己的口腔中搅来搅去的,有时候指甲还轻轻的划着自己的舌尖打转。
贾涉假装认真吸毒,却偷偷的抬眼用余光去看令狐春水,只见令狐春水嘴角带笑,正嘻嘻的看着自己。
贾涉猛然丢开手,怒斥道:“令狐春水,你骗我!!”
令狐春水见自己的诡计这么快就被识破了,不觉有些遗憾,舔了舔唇,道:“我是真的快死了!快爽死了……”
贾涉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令狐春水笑道:“涉涉,你的舌头,很温暖很灵活呢!”
令狐春水将自己那根已经无恙的手指送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笑道:“味道……也不错!”
贾涉怒吼:“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令狐春水道:“我走了,谁保护你呢?刚刚可是真的中毒了!要不是我武功高强,恐怕现在真的会死啊!你都一点不心疼的么?我看你刚刚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贾涉恼羞成怒打断令狐春水的话:“紧张个屁!唔……”贾涉一句话尚未说完,便被令狐春水拉进怀中,嘴巴再一次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搅动,弄得难以说话。
贾涉怒视着令狐春水,真心觉得自己根本不该贪图对方武功高强而让他来做侍卫,却听见令狐春水的声音在耳边低声响起:“装一下!”
贾涉疑惑不解的看着令狐春水,令狐春水低声道:“被盯上了,引蛇出洞!装一下!”
贾涉脸上满是怒意,被令狐春水箍得死死的,还被他扯掉外衣衫,掀起下摆,拉开大腿,横坐在他的身上。贾涉彻底愤怒了,令狐春水抽出自己的手指,贾涉怒骂:“你……唔……嗯……”
才骂出一个字,下颌又被令狐春水捏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令狐春水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涉涉,你里面,好暖,好紧……”
那语气和声调都淫靡之极,让贾涉听了都有些耳红心跳,又听得令狐春水带着叹息的声音:“不行了……我要射了……”
一语未了,原本紧闭的窗户,忽然嘭的一声变得粉碎,一道寒光,朝着令狐春水的背袭来。
贾涉大叫:“小心!”话音未落,令狐春水将贾涉按倒,就势一滚,只听得叮叮数声,刚刚两人坐的地板上,插着数十枚闪着青光的寒箭!
贾涉大叫:“我操!果然有刺客!!”
叫音未落,便见到数十个黑衣人,破窗而入,闯进房中,将两人团团围住。
令狐春水趴在贾涉身上,一动也不动,背心也插着一枚短箭!
贾涉大惊,叫道:“春水,春水你怎么了?”
来的黑衣人哈哈一笑:“色字头上一把刀!号称天下第一剑客,死在床上……”
一语未了,令狐春水忽然一跃而起,将插在自己背上的断箭拔下,却见那短箭上插着一个硬邦邦的饼子,正是这些天两人在路上吃剩下的。于此同时,令狐春水手中的剑也已出鞘,他的声音依旧慵懒,还带着一丝笑意:“可惜贾少傅不好我这个色,死不了!”
噗的风吹来,将房中烛火吹灭,只剩下点点寒光剑影,贾涉照旧准备钻床底,还没动就被令狐春水一把揪住:“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贾涉被令狐春水半搂在怀里,只觉得四周的寒气剑气逼人,他耳旁一凉,一缕头发被所来的刺客削掉,贴着他的脸滑落,黑暗之中,他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睁眼就是刀光剑影,赶紧吓得闭眼,不敢再看。
却猛然觉得脸上一热,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随即有人哎呀的叫了一声,再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是有人的血溅到了他的脸上。他很担心是令狐春水的血,却也不敢开口问,怕扰乱令狐春水的心神,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之声,以及偶尔撞击出来的火花。
猛然间,贾涉的腰间传来一股大力,原来是令狐春水一人对付众多高手,还要空出一只手来保护贾涉,有些不敌,一手搂着贾涉,跳出房中。
两人住在二楼,从窗中而走,贾涉在半空中叫道:“小心地下有埋伏!”
令狐春水一笑,手中的箭尖在地面轻轻一点,侧身越过,地面果然有暗器埋伏,令狐春水在半空中挥动长剑,一串叮当之声,暗器尽数打落,令狐春水已经带着贾涉跳出数丈。
贾涉跑的慢,令狐春水干脆将反手将贾涉背在背上,朝着客栈中两人的马车奔去。
到了马车出令狐春水却并不上车,只是割断马缰,那剑在马臀上一刺,马吃痛扬蹄奔去,令狐春水抢过另外一匹还在吃夜草的马,翻身跳上马背,双腿一夹,朝着客栈外奔去,后面十多骑紧紧相随,不时有冷箭放过,贴着贾涉的耳朵擦过,贾涉背上是不是感觉到强烈的撞击和剧痛,却万幸他穿了赵启所送的贴身内衣,不曾受伤,正在贾涉暗自庆幸的时候,有一支嗖的贴着贾涉的脖子划过,贾涉只觉得脖子上火辣辣的疼,他拿手一摸,只觉得湿淋淋一片,脑袋也有些昏沉,手上有着腥臭的味道,显然是这冷箭也漼了毒。
令狐春水在前面问道:“涉涉,你怎么啦?”
贾涉迷迷糊糊:“我……好像中毒了……”
令狐春水吓了一跳,反手将贾涉提到马前,只见贾涉的脖子处,竟流出黑血,他低头吻上贾涉的脖子,用力的吮吸着,将毒血吸出,然而他顾着吸毒,顾不得御马,便走的渐渐的慢了,两人一马直奔到旷野之中,便被赶上来的黑衣人团团围住。
数十名黑衣人张弓搭箭,指着贾涉和令狐春水,为首一人冷笑道:“令狐春水,你打得过我们,却不能救他,如果要救他,就不能敌过我们!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放箭!!”
一声令下,那些黑衣人没人都是三箭连发,登时三四十支箭朝着贾涉和令狐春水射来,眼看两人就要葬身此地!!忽的破空之中传来一声清啸,一道银光闪过,一个东西犹如一条银龙一般,穿过那些箭雨,在半空中张开,好似一道盾牌,将两人护住,直横到两人面前,插入地下。
贾涉脑袋虽然昏沉,可是一直睁着眼,只见到那插入地下的东西是一柄铁枪,枪上带着一件披风,此刻才缓缓的垂下。原来竟是那件披风舞动成一面盾牌,将射向两人的箭雨尽数挡住。
贾涉惊喜之极,低声叫道:“鹏飞!是鹏飞来了!他不是去南边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60、强吻
贾涉惊喜之极,低声叫道:“鹏飞,是鹏飞来了!”
令狐春水抬头看去,只见黑夜之中,本来一骑,快如闪电,转瞬便到眼前,却被三名黑衣人同时拦住,令狐春水从怀中摸出暗器,朝拦住顾鹏飞的三人打去,虽然被挡开并没有打中,顾鹏飞却已经得了空,跃马跳入包围圈内。
顾鹏飞策马路过自己的铁枪旁,将抢从地上拔出,横在马前,头也不回的道:“你们快走!!”
令狐春水叹了一口气,即便是来了强援,也不是那么容易更够走的,贾涉脖子被擦伤,毒气入侵,本来白皙的脖颈,现在已呈青黑色,天上乌云密布,月亮偶尔透出清光,霎时便又钻入云层,四下里漆黑一片。
那十多名黑衣人一见顾鹏飞,更不答话,再次张弓搭箭,朝着顾鹏飞射去。顾鹏飞铁枪舞动的密布头风,恍如一张坚盾,令狐春水趁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