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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翻身把喘息中的杨莲亭压在身下,缠紧,他实在是喜欢莲弟这身体,这心跳、爱得紧,一点缝隙也不想留给那山风——
从那夜莲弟把他抱紧在怀里,肆意狂吻开始,他就爱极了与莲弟的肌肤相摩,只是当时无论怎么做都觉得不够,昨夜才懂,原来身体渴望的不仅仅肌肤相亲那么简单……
“不知道……还这样?”越缠越紧?
杨莲亭伸手去抓地上的衣物,纵然入夏,在地上躺久了也不好,而且给他安排的屋还没去睡过,明日来收拾的人会怎么想?哪有夜夜不归宿的。
“干什么?”东方不败一把拿手压住杨莲亭拿衣服的手腕,皱眉,夜还没完呢。
“该回去了!”杨莲亭想拿开东方不败的手起身!
东方不败不放手,只是用指腹摩挲杨莲亭的手臂内侧,缓缓而过,摩擦了那么数月,莲弟的身体他自认懂得比其父母更甚。
“回哪里?”东方不败把身体再度压紧杨莲亭,意有所指的扯着嘴角耳语。
杨莲亭抬眼,看东方不败夜色里亮亮的眸,闪烁着彼此日渐熟悉的笑,低问:“你说呢?”
“莲弟要怎么进?”东方不败低低地耳语,唇在杨莲亭的脸上擦过,大胆的动作丝毫没半点羞怯,或者束手束脚,反让杨莲亭连咋舌都不好表现出来,心里却在感慨,习武的人就是好啊,书中曾以为望尘莫及的所有的难度都不是难题。
“莲弟?”东方不败抬眼,拉紧杨莲亭,问得声音带着低喘,一双半抬的眼在说:来!
异于东方不败的大胆、好似放浪的动作大敞,杨莲亭心、眼有片刻的吃惊,但……一个男人怎么能迟疑呢?
杨莲亭没有迟疑,此刻迟疑很诡异,但等到他突然一天醒来开始思考他和东方不败怎么就走到这一步?怎么东方不败一开始就能那么大胆肆无忌惮时,他和枕边的人已经熟稔地像一对老夫老妻,似乎他们生来就在一起,谁也不曾离开过谁。
但世事难料,一封家书从遥远的杭州遥寄到了杨莲亭的手中。
这日,晴空万里,风吹过山巅,吹散了弥漫了黑木崖的迷雾,把朝阳的霞光透进三分光。
杨莲亭在一个无人觉察的后山上,练习着最古老、也是最基本的马步蹲姿,手上的信笺在风中翻卷,凝重的脸色丝毫没觉察道不远处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在他身后张望。
“嘻嘻、嘻嘻……”小人儿抱着比她还粗的树身,不住地往杨莲亭那里张望,肥肥的小手拿着毛毛虫似的小草,紧张无比地往杨莲亭袒露在外的肌肤处不住张望,就等着一个冲刺,好跑去挠挠莲叔叔的痒痒。
杨莲亭皱紧的眉因身后的声音而微微舒展,耳听身后那似乎小心翼翼地脚步声踩着小草微微被折的声音,不禁把手中的信叠好放入地上的衣襟里放妥当,估摸时辰,也差不多是时候打理教中事物了。
但习惯的,杨莲亭继续佯装在专心练习马步蹲桩,拉不下男人的面子拜东方不败为师,黑木崖也没人愿意收他做徒弟,顶多看不过去,偶尔指点那么一二招,他只能从儿时荒废的基本功开始,但求一个稳扎稳打。
“嘻嘻、嘻嘻……”小人儿不懂武功,自她懂事就在这座山上爬上爬下,能看清的人只有莲叔叔,教主叔叔,爷爷以及盈姐姐,其余的人都是神出鬼没的,她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掐了小脸,小脚,好在他们都赞她好乖,她也就不计较了,其实只要莲叔叔陪她玩就好了。
“嘘——嘘——”小非烟迈着短短的小胖腿,一边接近莲叔叔,一边嘟着嘴告诉自己要小声、一定要小声,哪里知道她的声音正一丝不漏的纷纷地传进杨莲亭的耳朵。
杨莲亭暗笑,心道小傻瓜!他想着故意蹲着马步,然后往右边缓缓无声挪移,说来这苦练加上配上那什么汤、劳什子所谓灵药,他每日喝后倒也是强身健体、身轻如燕了许多,即使这么近的距离,也能做到悄无声息。
非烟走两步,伸手,大眼睛一愣,怎么还差两步?于是冒着胖腿腿又继续追上两步,结果还是差两步,想了想,继续追,又继续追,丝毫不知道她不知不觉间已经绕着大树跑了两小圈,一张笑脸跑得扑红扑红的,终于忍不住喊道:“莲……莲叔叔!”
杨莲亭方停下脚步,看了看非烟跑的距离,朝非烟伸出坚实的胳膊:“烟儿又来偷偷看莲叔叔啊!”
“烟儿没告诉东方叔叔!”非烟“蹭蹭蹭”扑进杨莲亭的怀抱,拿脸擦着杨莲亭扎扎的脸。
“是吗?”杨莲亭一把抱起小小的曲非烟起身,随手拿起放在地上的衣物,开始往回走,估摸着此时东方不败应该练功回来了,他偷偷习武的事不想让东方不败知道。
“烟儿不说谎!”非烟抱着杨莲亭的脖子。
杨莲亭揉揉非烟的小脑袋,放在肩上上台阶:“怎么起得这么早?”
“盈姐姐也在练功哦。”非烟抱着杨莲亭的脑袋,用充满稚气的声音叽叽呱呱:“起得好早,盈姐姐说将来要做东方叔叔的新娘。”
“新娘?”杨莲亭皱紧眉。
“恩,秘密哦!盈盈姐说不可以告诉别人,这是秘密!”非烟在杨莲亭肩上晃动着脑袋,“莲叔叔不可以说哦,盈姐姐会生气的。”
“烟儿怕盈姐姐生气吗?”杨莲亭闲话。
“怕,盈姐姐生气的样子好可怕。”非烟在杨莲亭耳边低言:“莲叔叔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恩,莲叔叔保守烟儿的秘密!”杨莲亭迈上台阶,依旧是一步步地往上爬,“那么烟儿是不是也想做东方叔叔的新娘呢?”
“烟儿喜欢莲叔叔!”非烟头上的两个小抓揪跟着杨莲亭的脚步左右摇晃,“要给莲叔叔做新娘。”
杨莲亭正要为非烟的童言稚语笑出声,却听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从杨莲亭身后传来:“烟儿大了,你莲叔叔就和你爷爷一样老了!”
杨莲亭抬起的脚步差点一踉跄,心道我哪有那么老,你比任盈盈也不见得差多少。
东方不败伸手把非烟从杨莲亭的肩上抱下来,放到地上:“本座和你莲叔叔有话说。”
非烟眨巴着大眼睛:“烟儿守秘密。”
东方不败蹲下身,看着非烟,摸摸非烟的小脑袋,决定先把这个未来的敌人收拾了:“你莲叔叔有新娘了,不能娶你!”
非烟歪歪头,回头看杨莲亭嘟着嘴想了想:“教主叔叔骗人!”
第二十八章
“哈哈哈——”
非烟认真地话语一出,杨莲亭禁不住大笑起来,不曾想一个三两岁的娃儿竟敢驳斥东方不败的话。
东方不败神情不动,抬眼看杨莲亭,嘴角一笑,垂下眼,笑对抓着自己两个小揪揪玩儿的非烟说:“本座从不骗人!因为,新娘就是你教主叔叔我。”
杨莲亭笑容一僵,不禁瞪大眼看出言丝毫没有犹豫的东方不败,有片刻的震惊,瞬即立刻四顾左右,神情严肃地抱起非烟,压低声怒道:“在小孩子面前,胡说什么?”
“本座不说谎,在孩子面前一样!”东方不败探手就把非烟从杨莲亭手中抱了过来,心中不爽,但脸色如常,言语间是杨莲亭听得出的不快,“非非,你信本座,还是你莲叔叔?”
非烟眨巴着大眼睛,看看东方不败,又看看杨莲亭,小脑袋歪了又歪,抓着小脑袋,很认真地思考,然后把小脸皱成了一团,挠了又挠,好半日才很烦恼地说:“教主叔叔为什么要做莲叔叔的新娘呢?”
“因为你教主叔叔喜欢你莲叔叔。”东方不败答得流利,听得杨莲亭皮薄,少时间晒黑的脸便隐隐地透出些许红,只能佯装没听见,心里很受用,只是想着腰间的衣中的家书,觉得心沉。
“烟儿也喜欢呀!”非烟嘟着嘴相当不满,“比教主叔叔还喜欢。”
东方不败挑眉——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也敢和他东方不败抢人?想着一双狭长的眼上挑,直瞪着杨莲亭。
“没见过大人和孩子计较的!”杨莲亭要抱回非烟。东方不败微移手臂,好似怀中无物一般从杨莲亭的身边抱走非烟,让杨莲亭当即扑了个空。
“但教主叔叔是不会给非烟的!”东方不败瞥了瞥远处赶来的人影,随手把非烟放上台阶,两眼看着非烟,余光看着赶紧站到台阶那头、担心非烟一不小心会跌下台阶,伤了小命的杨莲亭,静静地开口:“莲叔叔只能是你教主叔叔的!”
“小气鬼!教主叔叔是个小气鬼——”非烟瘪着小嘴大声喊。
东方不败丝毫不为意地耸耸肩,望着杨莲亭担心的脸,不高兴地扯了扯嘴角,丝毫不示弱,缓缓地道:“非非不让给教主叔叔,所以非非也是小气鬼!小小的小气鬼!”
“非非不是小气鬼!”非烟大眼睛立刻一朦胧,满脸委屈转脸看杨莲亭,“莲叔叔——”他欺负非非。
“教主叔叔开玩笑!我们烟儿最大方了……”杨莲亭忙拉了拉东方不败。
“本座不会对弱者说谎!”东方不败冷道:“什么时候你和烟儿成一家了?你是我的人,莲弟你应该告诉烟儿,不可能的事永远不可能!”小孩子的认定看看莲弟儿时就知道了。
“你可是一教之主!”
“一教之主更懂得取舍有别,一诺千金。”
“你——烟儿还小!”
“不小,三岁看大、六岁看老!”
“……”
“爷爷——”
二人低低的争执之间,非烟忽然大声喊了一声,杨莲亭立刻噤声站到东方不败身后垂手侍立,眼见着烟非肥小兔一般一蹦三跳地朝着远处而来的曲洋,蹬着小胖腿一步三爬奋力往上冲。
“非非,你这孩子又乱跑!”曲长老几步掠过来,抬眼见东方不败忙抱起非烟施礼:“曲洋见过教主。”
“教主叔叔是小气鬼!”烟非把头一扭,嘟着嘴向自己的爷爷告状,说着眼还不时的瞪瞪东方不败,以示不满。
“……”曲长老心中一震,忙赔罪:“教主……”
“本座怎会与一个孩子见识?”东方不败漠视烟非那不断吐出的小舌头,眼中何曾有曲洋的人影。
“谢教主!”曲长老忙施礼,他刚才老远听见非非那冒犯的话时,就吓得一身冷汗。
“本座听闻,曲长老与五岳剑派的人似有往来?”东方不败欲抬脚离开时,忽想起什么,便扭过头来淡淡地问了那么一句。
“……是!”曲长老心中一惊,不曾想这样的小事也瞒不过教主的耳目。
“切莫被人所用!贻误大事。”
东方不败点到即止,本不想多话,只是看着那吐舌头还没抽的小非烟,心中掠过一丝不忍——这不忍不是源于孩子的可爱,而是对莲弟的担心——莲弟对这个孩子似乎有一种父亲似的骄傲。东方不败思虑间,眼淡扫莲弟,但目光扫过杨莲亭的胸前时,被一信笺的小角吸引。
“是!”曲长老垂眼,余光看着教主的红色的身影转眼消失在雾色里,方回头看抓着小揪揪还对着东方不败的背影做鬼脸的非烟,心中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不禁叹气:被某人宠坏了。
“东方教主这是担心您和非烟。”
杨莲亭追不上东方不败的脚步,心里担心自己袒护小非烟,让东方不败不高兴了,一心想追上去,但又觉得东方不败的话扑朔迷离,让曲长老有所误会,他虽不知道五岳剑派是什么名门正派,但素日听大家三言两语,却也约莫知道是个挂羊头买狗肉的地方,少不得担心地看了看曲长老。
曲长老抱着非烟微微地点头,教主难得的多话,他心中自然明白其意:“杨总管先行吧!”
“那莲亭先告辞!”杨莲亭作揖,转身就往山巅东方不败消失的方向直奔而去。
“莲叔叔走了!”非烟失望地趴在曲洋的肩上,落寞地看着莲叔叔又去追那个教主叔叔了,真是气人,凭什么教主叔叔有盈姐姐做他新娘,他还要做莲叔叔的新娘呢?
“非非,刚才为什么说教主叔叔是小气鬼?”曲洋对这个很介意。
提起这个,非烟把小嘴气鼓鼓地鼓起,相当义愤填膺地告诉爷爷:“教主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