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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的眼在一张张脸上走过,当他转首看向不远处的任盈盈时,心微微的暗淡了下来——
不觉间已经婷婷玉立的任盈盈,在他终日奔波于黑木崖上下、忙于那些居心叵测、与被挑拨来只会和他唱反调的长老、堂主周旋时,无声无息地长成了一个貌可倾城的美貌女子……
而此刻杨莲亭看见的是任盈盈眼中因崇拜而渐渐加深的迷恋,她自小喜欢东方不败,这个秘密只除了心不在女人身上的东方不败……谁都知道!
是好?还是坏?杨莲亭难以描摹,一个女人可以为了爱而死,也可以为了嫉妒伤害所有人……杨莲亭的眼微微地扫过任盈盈,撇向另一处,却在另一处看见了一双充满畏惧又深得幽暗的眼。
杨莲亭低眼略做思考:这人他记得,是光明使向问天,与心中只有琴谱的曲长老不同的光明使……偏偏有一双让杨莲亭觉得忌惮的眼,杨莲亭垂眼,他也许很没用,但他也要为了东方不败,除掉所有胆敢对教主之位有一丝窥探的人:他会让向问天失去回黑木崖的机会!
在人声鼎沸中,东方不败坐回了他的位置上,开始百无聊奈地观看各堂新人的拳脚比划——日月神教以强者为荣。只是他时常抬眼看身后侍立的杨莲亭时,眼中有微微的讶异,似乎素来垂眼思考的莲弟,今日竟一反常态,一双眼似鹰一般在每一个人脸上掠过,每次看一个人,暗色的眼都会那么静静的闪烁一下。
“莲弟在看什么?”东方不败静静地看着下面打打斗斗。
“想自己说错了!”杨莲亭静静地回答,虽然和东方不败的关系如今早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但是他还是喜欢站在东方不败身后,像个守卫的影子一样,静静地守护着东方不败看不见、不愿意去看的地方。
“喜欢吗?”东方不败嘴角微微带笑,今日的情景曾经是他进日月神教后的朝思暮盼的一日,但今日一切成真,他却发现这梦已经是过眼云烟,拥有了至高的武功,站在了日月神教之巅又如何,没有莲弟,他有的只是失去对手的寂寞、独孤求败的悲哀。
“教主喜欢的、莲亭都会喜欢。”杨莲亭静静地说。
东方不败笑:“怪道人都说莲弟会说话,这话本座爱听。”虽知不一定做得真,但听着心里就是舒服。
杨莲亭脸抽,他好容易真心说了这么一句肉麻话,却不信,不禁道:“不信,不如不听!”
“……”东方不败眼观杨莲亭那突然不悦的脸色,微微一笑,心知这是真心话,不禁欢喜起来:“莲弟就是伴着脸对本座说话,本座也欢喜!”
莲亭头大……还有人不爱吃糖的?不禁侧目看东方不败,果见东方不败嘴角挂着笑,心里纳闷:好好说的不信,板着脸说的话他倒是高兴个啥?还是好脸子看多了,爱看人对他甩脸子?
“莲弟,晚上?”东方不败抿嘴暗欢喜了一阵子,想起什么又突然回过头来。
杨莲亭正想东方不败这次出现,应该不会再有人说教主被他所害,神游之际乍一听东方不败的问话,微微一愣,等明白所指时,杨莲亭立刻四下看了一下,低道:“兄弟们都看着您呢?”
“送他们后,早些回来!”东方不败摇了摇折扇。
“恩!”杨莲亭应声,只能庆幸他们日月神教素来成亲什么的不似常人最爱大张旗鼓,都是各扫门前雪,爱热闹的请大家吃饭、不爱热闹的,各自关上屋门过自己的日子。
“我已经命人告知你爹娘,让你爹娘明日上黑木崖……”东方不败淡淡地告知。
“呃……”杨莲亭脑子顿时忘了思考,只得瞪大眼缓缓看向东方不败,这是认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文很扑街,想是没写好,大家将就着看,我会尽快在完结。
能不能多给点留言,让我看看问题出在哪里。
此外
盗文的朋友慢点好吗?能被盗也许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是盗后,我这里数据扑街,就感觉没人看,缺乏码字的动力,我想写我心中的故事,我不喜欢没有质量的烂尾或者坑掉,但失去码字的心情是我不能控制的,我写完再盗好吗?故事我想不会写很长了。
37
37、第三十七章婚袍 。。。
日落傍晚,暮色渐浓,送走了一众长老,黑木崖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杨莲亭在崖边徘徊了一次又一次,很想给父母捎信让他们回去,但想到父母年事渐高,那夜突然一别已经数载,都说“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线”,那针针线线、点点滴滴莫不是父母思念儿子的心情。
杨莲亭俯瞰崖下的云雾弥漫,心情说不出的沉,一面是自小养他长大的父母,一面是同床共枕数载的东方不败,他既不想让父母难过,也不想让东方不败失望,但两者只能取其一,而他却只想鱼熊掌兼得。
杨莲亭闷闷地拖着步子,一边听各处来报黑木崖上各堂离开的情况,一面遣人暗查:可有人暗中留在黑木崖、或者是有奸细趁乱混进黑木崖意图不轨,刚吩咐完,众人散开,杨莲亭一低头就见小小的非烟仰着胖胖的头望着他,扑闪着黑得溜圆的大眼睛,像只胖胖的大松鼠宝宝。
杨莲亭忙低头看非烟身后,顿时笑了起来,只见非烟后面被她爷爷栓了一个大结,系在那边的大树上。
“非非又到处跑了吧?”杨莲亭低□子,摸摸非烟头。
“非非乖!”非烟仰着头,拉住杨莲亭的袖子,让杨莲亭抱她走。
“是啊,非非乖!”你乖,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
杨莲亭笑看非非那努力瞪大眼装可爱的模样,笑着,但一转念,再看非非,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东方不败不就是担心他娘给他找媳妇嘛!如果他和他娘说他成亲了,孩子都有了……那不就结了?
“莲叔叔,非非真的乖!”非烟笑啊笑,胖乎乎的小手却不停地往后面挠,想抓住那条把她困住的胖尾巴。
“莲叔叔抱非非去玩,但非非要答应莲叔叔一件事。”杨莲亭对非非笑得像个骗小孩的大灰狼。
“难道不该问问她爷爷?”一个声音阴森森地站子啊杨莲亭身后。
杨莲亭捂头起身面对曲洋,要说话,却听曲洋解开非烟的绳子,抱起非烟毫不留情地对杨莲亭说:“无论总管说什么,老夫都不会答应!”
“曲长老,就是借非烟半日!”杨莲亭急道。
“不借!”曲洋二话不说,就往上走,杨莲亭虽知追不上曲洋,但心里着急也不及多想,紧随曲洋身后奔上台阶。
“曲长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杨莲亭的父母如今就在山下……”
曲长老不理杨莲亭,只是挑眉微微讶异,看着自己与杨莲亭逐渐拉开的的距离,微微诧异:何时这杨莲亭行走起来也如履平地了,脸不红气不喘了?
“爷爷、爷爷……莲叔叔对非非好!”非非看着追来的杨莲亭忙叫道,她想和莲叔叔一起玩,而且莲叔叔会肩扛着她走,可威风了。
“是啊 ,对非非绝对没有恶意!曲长老……”
“非非想帮莲叔叔?”曲洋停下脚步,回头俯瞰,追着爬了数层的杨莲亭就在数个台阶处。
“恩恩!非非喜欢莲叔叔!”莲叔叔有好吃的给非非!
非非抱着曲洋的脖子看着杨莲亭微微气喘的几步冲上来,向曲洋作揖:“曲长老,莲亭请曲长老成全!”
“成全什么?不道出原委老夫成全你什么?”曲洋皱眉,不懂杨莲亭背靠着东方教主今日那等风光,求他做什么。
“想必长老也听说……莲亭的父母就在黑木崖下……”杨莲亭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明白,明明都是不能外道的私事。
曲洋垂眼,这些别人的家务事他素来不闻不问,谁的父母、子女他曲洋从不好奇,除了教主夫人什么的,他会考虑。
“莲亭是家中独子……”杨莲亭低低的解释。
曲洋算是明白了,感情他们教主看中了人家养家的独苗……
“莲亭父母一直希望莲亭娶妻生子……据说……据说此番就是为了莲亭的亲事特意前来……”
“非烟还小。”曲洋自然知道杨莲亭言下之意,不就是找个幌子搪塞父母。
“……”还小?杨莲亭不解,不就是小才好说是自己孩子吗?
“莲亭只是想告诉父母,莲亭已经娶妻生子……”杨莲亭忙拦住曲洋离开的脚步:“曲长老,非非借半日给我父母看过即可!”与其被自己活活气死,不如兴高采烈哄回去好。
“……”曲洋皱眉。
“非非要看莲叔叔的爹娘!非非都没见过爹和娘是什么模样!爷爷!爷爷!”非非欢快地叫道,丝毫不知道她这句话让眼前的二人心中皆黯然了那么一下。
“也罢!既然你要借非非半日,那么作为条件你帮老夫照看非非半月如何?”曲长老摸摸非烟的头,看着杨莲亭,想着心中的事……估量别人他未必放心,但杨莲亭做事细心,东方教主虽然目中无人,但对孩子从不苛责,看他对任盈盈便可知一二。
“别说一天,就是让莲亭带上几年也未尝不可!”这样每次应付他爹娘,抱上非非就可以了!杨莲亭喜不自胜,连忙要抱非非就走。
曲长老挡住杨莲亭要抱走非烟的手:“且慢,让老夫给非非收拾一下!”
“也好!您老放心,非非交给我,不是第一次,那一次我没帮你托人照料好!”杨莲亭笑道:“就是我不行,蓝凤凰和圣姑两个姑娘也在黑木崖不是?”
“那就不必劳烦圣姑了,杨总管做事曲某最放心!”他最不放心就是非非跟着任盈盈,任盈盈身边妄图接近的人太多……
“那恕莲亭事务未完,不能远送,请曲长老先行。”杨莲亭按捺下心中的喜悦,开始思考如何去和东方不败说。
曲长老点头,抱着非非走了两步,又回头似是犹豫地说:“非非还小。”
呃?何意?杨莲亭有些愣。
“非非小,睡觉爱粘人……老夫的意思是……”曲长老看着杨莲亭欲言又止,甚是困窘,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事儿请注意些。
杨莲亭听罢立刻明白,不禁尴尬,僵笑道:“莲亭明白,长老只管放心!”
曲长老摸摸鼻子抱着非非离开,杨莲亭也不自在,但抬脸就看见非非挥动的小手,心里不禁一软,突然想如有一个孩子便也是这模样吧?但那边一个声音喊道:“圣姑!”杨莲亭立刻幻想破灭,转身就走,想到若有圣姑这样一个早熟的女儿,真有点头大。
“那是杨总管?”任盈盈身着一袭粉色衣裙从那边与蓝凤凰走来。
“哎(是)!”蓝凤凰垫垫脚,望了一下,操着她那口川普话:“走得特忙,也不知道忙倒干啥子哦!”说完,眼还继续望了望,少女的心总是诗,杨总管可是山里女人都爱慕的高大好身板,她阿爹说男人肩膀宽有力气,肩膀厚靠得住!
“你看什么?”贼眉鼠眼的!圣姑嗔道。
“没看啥子!圣姑,天黑咯!”蓝凤凰收回眼神,今天她隐隐听人说什么男宠,也不知道啥意思,便转脸问任盈盈:“圣姑,啥子叫男宠哦?”
任盈盈眉头一皱,回看蓝凤凰:“胡说什么,这那是女儿家该问的,仔细我和你阿爹说,尼阿斯尔揭了你的皮!”
“圣姑……圣姑……不得行哦!”蓝凤凰着急地追着任盈盈离开,隐隐仍能听见蓝凤凰在那里说着:“圣姑,你大人大量……凤凰错咯……”
杨莲亭心中熟了一口气,终于躲开任盈盈,任盈盈近来越发出落得标致,他每次被任盈盈问话,被东方不败知道了,都会被盘问一番,更甚者,东方不败也似乎试探过任盈盈的意思,真是让杨莲亭苦笑不得,东方不败那样一个极聪明的人,怎么偏偏就认定任盈盈那看他娇羞的模样,硬是当成那个烦他杨莲亭入骨的圣姑,对他杨莲亭有想法?
这不是啼笑皆非?本末倒置?
杨莲亭想归想,但是心头此刻最大的事却是如何说服东方不败不去见他父母,一路想着,数层的山路异乎寻常地走的快,少时便见东方不败的屋门近在眼前,杨莲亭秉持着早死晚死都是死的信念推门。
但门一开,杨莲亭才抬眼,就吓得立刻关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