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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夫淫夫?”赤炼危险的眯眯眼。
“对,说的就是你们家卫庄大人。”说道“大人”俩字时雪女故意撇着嘴尖着嗓子。
“不是好玩意,小三,贱货,荡夫,勾引有妇之夫的下流胚子……”一个比一个越发的狠了,边说还边瞟赤炼那快红的滴血的脸色。
赤炼的手蜷紧,真想给对面的傻B一拳,让丫闭嘴。
于是她出拳了。
雪女是谁啊,自然不会让她得逞,轻巧的一闪,躲开后撒丫子就跑。
赤炼便追。
不一会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倒是谁也不担心,行李书包还扔在门口……
不过这种时候,想得起来才怪。
所以白凤到的时候,看到一地的书包行李很是不解。
打个电话了解下情况,再一琢磨琢磨,便能猜出个七八十。
他转身对身后的三人说:“看来温泉之旅只有咱们四个了,你们说还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荆轲急道,“虽然是别人付的钱,但买好的票岂有浪费的道理,再说小高都开车过来了,自然是要去……”说着拿胳膊肘顶顶旁边的人,“你说是吧,宝贝?”
高渐离恨不得跟荆轲身上挖出个洞来,咬牙切齿的回答:“当然去。”
盗跖也同意。
于是白凤收拾了赤炼她们的行李,四个人从新钻回高渐离的那辆小马三,浩浩荡荡向着温泉出发。
结果,最期待温泉的全没去,反而是便宜了四个不懂风雅毫无兴趣的大老爷们。
白凤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学个车。
他坐在副驾驶上看着高渐离开车的样子……不由得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心道:还真是有勾引人的资本。那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方向盘,每当转轮的时候,手腕部分的肌肤便从紧扣的袖子里露出段白嫩。
自己学了车,绝对不比他差。
后座上的人已经开始斗地主,虽然就俩,但是玩兴不减大呼小叫乱吼着。
白凤一笑,倒是带着宠溺的感觉,然后低头摸摸自己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高渐离瞥瞥他,“卡地亚的?”
“不是,地摊买的。”
高渐离哼笑了下。当然他知道这是什么货,不过既然白凤不想多说,自然自己不要这么讨人嫌。
望着车窗外的景色,白凤乐了,这个戒指……哪怕是个易拉罐环,仍然是这辈子的珍宝,到底是什么材质什么牌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送的。
真是烂俗,可是,却真真幸福。
话说雪女跑啊跑。
赤炼追啊追。
一溜小跑的跑到了宿舍里。俩人把门一插,对视了半天,突然嗤嗤的笑了。
雪女拍着对方的肩:“哎哟赤炼姐姐我错了,你打我吧你打我吧,我跑不动了。”
赤炼捂着肚子,“哎呦这么漂亮的妹妹我怎么舍得打啊,那张小脸花了可不好。”
随即哈哈大笑。
俩,神经。
笑着笑着,身上就热了。
热了便觉得想干点什么。
雪女抱了赤炼就啃。赤炼一边压着雪女的肩膀,一边把手伸进她衣服的下摆里面。
不一会俩人就坦诚相见,双双滚到铺上。
“哪啥……”
雪女喘嘘的说,“这……这貌似是端木的床,我的床在对面。”
赤炼哪里顾得这个,“管他呢……嗯……”
雪女抱着胸前茸茸的头颅,脑中却想着不相干的问题,端木蓉、盖聂和卫庄。
突然想到不知盖聂和卫庄亲热的时候会是怎么样。不由得脸上一红,细白的双腿紧了紧。
赤炼抬起头,不怀好意的晃着黏糊糊的手指:“想谁呢?湿成这样。”
雪女倒是大方的说,“想盖聂和卫庄干的情景。”
赤炼一笑,抬起身子伏在雪女上方,“哦?以后咱们4P?”
雪女刚要开口,却是下身疼的厉害。
赤炼轻轻的吻住她的双唇。
带着从未有的疼惜,让雪女的内心顿时柔软温暖起来。
盖聂挂断电话。回身看着床上睡的直打呼噜的人。
慢慢的走过去,坐在床沿上,摸摸他的头发。
却觉得是不得了的事情,高兴到手都在颤抖。
于是这种颤抖让卫庄渐渐的张开眼睛。
缓缓的对上焦距,卫庄嘟囔,“干吗呢?”
“嘘……”盖聂低下身子,贴着对方的膀子,“你发烧了,活动取消,刚刚是通知他们咱们不去了。”
卫庄闭着眼点点头。
刚才睡着的时候不觉得,醒来便觉得全身都被碾过一样痛,尤其是胃,仿佛有一把小针咄咄的扎着般。
他安静了会,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你给我点药吃吧。”
“先吃点东西,然后咱们再吃药。”
“嗯。”
然后就感到身边的床铺一轻,盖聂踢踏拖鞋的声音消失在门后。
卫庄摸摸左手腕上的佛珠,想,怎么会病了?昨晚没怎么闹……再说,疼的地方也不是那地儿。
左右好歹忍了会,终是忍不住。
“盖聂盖聂!”
踏踏的盖聂冲进屋子,手里还举着小奶锅,焦急的问:“怎么了?”
“去医院,太疼了我忍不了。”
果然是胃溃疡。卫庄一脸预料之中的喝着气滞一手拿着病历本看。
倒是盖聂心疼的不得了。
竟然也不顾及在外面,揽过卫庄的肩,“想吃什么?”那把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卫庄扭头,挑眉,“看来我得老病,不然哪儿能得到这般待遇。”
“可不能这么说。”盖聂正色,“你不生病我也照样要对你好。”
卫庄也不接话,倒是低头呷着冲剂。
过会,盖聂问他:“想吃什么?”
“小馄饨。”
愣了,“哈,你还真是喜欢这个。”
点头,“现在去吃?”
“再等等吧,看看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喝了药就不疼了。”
盖聂便也不再反对,拉起卫庄,抖开羽绒服帮他穿好。
还说:“捂严实点,灌风更疼。”
卫庄在厚厚的白色马海毛围巾下扯着嘴笑,“操心。”
“错!”盖聂自然的把胳膊横在对方的背后,“是关心。”
俩人回家,盖聂下了速冻馄饨,端到床边,伺候卫庄吃了。
抬头看看外面的光景,加上也是冬天,竟然乌七八黑一片,点缀着些许万家灯火……倒是生出种温馨的感觉。想到这,盖聂也不去收拾碗筷,蹬了拖鞋,一骨碌钻进卫庄的被窝。
“干啥干啥,你不去吃饭?”
“懒得弄。”
“还有馄饨,你再下点。”卫庄倒是没有拒绝盖聂依偎过来的身躯,抬手圈过他,抱在身旁,“不吃饭算怎么回事,再说今天你陪我跑了一天医院。”
“没事,就是觉得累了,想跟你睡会。”
卫庄无意思的扫弄着盖聂的刘海:“现在睡了说不准什么时候醒。”
“啥时候醒啥时候算。”说着便去扳卫庄的身子,“睡吧睡吧。”
卫庄是吃饱喝足,两眼打架,自然从善如流摆正姿势,缩在盖聂怀里蹭蹭头。
“讲个故事?”
“啥?”
“讲个故事,”卫庄嗤嗤的笑,“你给我讲个故事。”
盖聂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看的卫庄也不敢笑了,才说:“咱家体温表搁哪了?”
“就你左手抽屉里。”
盖聂拿了后捅到卫庄面前,“夹上。”
“你干吗啊,就是让你讲个故事吗,至于……”
“不是,我怕你又烧起来。”盖聂拍拍卫庄的脸蛋,“夹上我就讲。”
卫庄哼了一声,乖乖的塞在腋下。
没过会,倒是眼珠一转,“你知道哪里的测出的数据最接近真实体温吗?”
盖聂笑:“你想试试?”
说着翻身压住卫庄,抽出体温计放到一边,“咱们换个新鲜的测法。”
“好啊,”卫庄自动的松了双腿,分在对方身体的两侧,“待会可要给我个准确数据!”
“要是跟体温计显示的不一样……嗯……”
“不一样又怎样?”
“就要……哈……嗯……要重测……”
三十那天晚上,卫庄收到盖聂的短信。
“金虎辞旧岁,玉兔贺新春,愿君日日好,此情年年真。”
卫庄不禁笑了,双手上键回他。
“金虎去不返,玉兔亦将至,愿君怀此志,真情永不逝。”
发送成功后,便听窗外响起轰鸣的爆竹声。庄妈吆喝道:“小庄,快来上桌,三缺一。”
“来啦。”
卫庄看看手机,揣进兜里。接着一溜小跑的奔向客厅。
初三,盖聂居然出现在自家的门口。卫庄一点防备都没有,惊讶的看着他拎着大包小包侧过身进了他家门口。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停了停,“这些东西放哪?”
“跟我来。”
卫庄搔搔头,踢踏着拖鞋领盖聂进了厨房,“随便找个角放。”
这时对面的卧室门开了,走出个五十来岁的男的。
“小庄,这是?”
“爸,我同学。”
盖聂不禁好奇,他跟卫庄认识三个月,竟是没见过他爸一眼也没听他提起过,还以为他没爸呢。压下这番心思,倒是恭恭敬敬的叫人:“叔叔好。”
“你好。”便再没多一句其他,走到门边穿了鞋,回身跟卫庄道:“我去你刘叔叔家坐坐,午饭就不用等我。”
“您路上小心。”
俩人注视着他爸出门,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盖聂问他:“你爸是什么工作?不常在家?”
卫庄点点头,“是我疏忽了,忘了跟你说,我爸是跑大货的,长期不在家,所以你别瞎想我是有爸的。”
盖聂呵呵一笑,转移话题,“阿姨呢?”
“在里屋织毛活。”说着抬高了声音喊:“妈,盖聂来了。”
果然庄妈马上出来,见到盖聂开心的笑:“盖聂来了?小庄,带他去你屋玩去。”
说着就往厨房走,边走边问:“盖聂爱吃什么?”
“阿姨您别忙,我随便。”
“哪能随便,这还在节里面怎么能随便。”
“您就弄几个素菜吧,这两天吃的我直冒油。”盖聂说着瞥了瞥一旁掩着嘴笑的卫庄,“我说的不对吗?”
“你是不洗脸,满脸油。”
“小庄!”庄妈强调。
“开玩笑,我跟盖聂,那谁跟谁啊,是吧?”卫庄转向盖聂睁着无辜的大眼眨呀眨。
盖聂也不理他,转了脸面向庄妈,“阿姨,真的,随便弄点得了。”
“行行,那就弄几个素菜……”庄妈应着,一个转身,便看到盖聂带来的东西。
“这……盖聂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能让你破费呢?还都是学生。”
“阿姨您刚才也说还是在节里面,我自然不能空着手来看您。”顿了顿,“再说,我也老找卫庄玩,没少打扰您。”
“哪的话,小庄的朋友当然要好好招待了,看你跟卫庄玩的那么好,我也开心啊——但是有一条……”
“您说。”
“不许再这样。”庄妈指着那几兜子东西。
盖聂没言语,一笑。
庄妈心想,这个孩子懂事,小庄跟这种人多多交往,也是很好的。
便挂着笑,说:“小庄你们玩去,一会饭好了叫你们。”
吃过饭,卫庄洗碗,盖聂自然站起来帮忙。
庄妈不许。盖聂还是笑,笑着的同时利索的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
庄妈也就不推脱,“一会收拾完了好好歇着。”
“妈你溜达会再睡。”
卫庄知道妈妈吃完饭就犯困的毛病,特意探出个头嘱咐,“吃完就睡容易得胃病。”
“知道。”
说着回里屋拿了毛活,坐在阳台的板凳上打起来。
冬日午后宁静的阳光洒在家里,静静的,只听得毛衣针上下时的达达声,厨房的水哗啦,碗筷轻微碰撞的脆响,两个男孩偶尔说上几句,这边却听不大清,到似乎在喃喃低语般。
“你说什么?”
餐桌上的全家停下各种动作,安静的看着白凤。
“爸妈,借我十万块钱。”
夫妻俩对视半天,似乎完全听不懂似的,你看我我看你。倒是他爸右手边的大伯碰的一拍桌子:“你这个不孝子,你爸妈怎么养了你这样的,吸干最后一滴血才肯罢休吗?”
白凤歪了头,斜着眼,呵呵笑。
白爸也要附和,却被他妈一手拦住。
白妈吞了口吐沫,问:“小羽,这么多钱你拿着干吗?”
“甭管,你们给我就是。”
“你这混蛋玩意,”他爸破口大骂,“从小不学好,抽烟喝酒鬼混,连个破大学都是花钱上的,后来TMD的知道玩男人了,MB的你倒傍个大款,居然搞了个穷光蛋还不够倒贴的!”
“你能别骂了吗?”白妈很不高兴的发话。
“瞧你丫那揍性,”白爸充耳不闻,“头发挡眼睛,涂脂抹粉的,指甲也跟鬼一样长——NM就是一兔爷!”
“我乐意!”
“乐意滚蛋!”他爸腾地站了起来,“我一个镚都不给!滚蛋!”
这边倒是大妈姑姑婶子各种劝,什么“二叔别生气”,什么“这孩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怂孩子随他去吧。”
白爸狠狠的瞪着白凤,那表情倒是有点像愤怒的大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