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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会端木蓉要过来。”
“哦来吧。”
盖聂诧异了,貌似卫庄不是这种和蔼可亲的性格。
“你们好好聊,然后留她吃个晚饭。”
怎么了,这是附体了还是摄魂了?
“那啥,外卖电话我都记在了茶几底下那个电话本上,你待会查查,我个人认为叫披萨比较好。”
“为什么?”
“嗯,披萨啊……”停顿一下,摁几个键跟队友说坚持,“不仅好吃,你一块我一块,体现了分享的意味啊。”
盖聂霎时间黑线,果然他家小庄不是好说话的。
端木敲开门的时候心脏简直要跳出来了,她既喜也怕,满手心湿漉漉的,就连头帘都被汗水浸的微微打绺。
盖聂诧异的问:“怎么这么急?”接着赶忙让她进来。
“不好意思,”端木站着没动,“你看,咱们能不能就跟这谈,我就不进去了。”
“这……”
“哐当!”
有人从后面一把拽开门。
“端木,你好。”
卫庄一手扶门,一手撑着门框,脸上带着谐谑的笑。
端木恨不得掉头就跑,又恨不得上前扯烂他那张挑衅的脸。吞了口吐沫,努力摆出笑容,“啊,你也在啊。”
“你说我怎么会不在?”
“小庄!”盖聂皱起眉头,怎么着,还嫌不够乱,适可而止。
卫庄双眼斜视着盖聂,唇角的笑意更明显了,“那,我应该说,不好意思,我是走过路过?”
盖聂觉得在这么下去怕是得爆了,于是先转身,推着卫庄往里面去,“你就消停消停吧,不是演电视剧的时候。”
“废物。”
再好脾气,也不是滋味,盖聂冷了口气,“什么?”
“我说你废物。”卫庄似乎还很在理,一点不顾忌外面还戳着个端木蓉,嗓门够大的说,“你说你废物不废物,分个手,甩个人都不会干脆点,还让人找上门来。”
端木蓉跟外面一听,脸腾的就红了,三步两步窜到卫庄前面,扒愣开盖聂,“卫庄你什么意思?”
“端木同学,送钱的事咱们单说,今天大驾光临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于如何重修旧好,看来你还真是挺拿盖聂当回事的,可是,又能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相信我能比你做的更好。”
“啧啧,跟广告似的。”
“我对他的上心一点也不比你少,所以我觉得我有资格也有能力赢回他。”女孩两眼放光,脸颊微红,似乎坚定信念般的握紧了拳头。
“的确,看得出你真心实意,也看得出你具有实力。”卫庄点点头,“我也承认,你的确能赢回他。”
这下连盖聂都搞不明白了,端木更是奇怪的皱着眉。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卫庄上前一步,俯下身,紧紧盯住端木,一字一顿的说:“但是现在,此时,此刻,他是我的,我的人,跟我处,所以你得滚蛋,明白了吗?”
“哎哎,我听着呢,嗯,嗯……我知道,你别哭啊……我说……”
赤炼洗完澡,混身赤裸的走在地板上,咯吱咯吱。
“我早跟你说了,以卵击石,你看你——哎呀!”
“没事没事……赤炼那个不正经的突然从后面抱我,你继续说。”雪女扭头,假装怒目,对着抱着自己腰不放的裸女摆手。
赤炼吐吐舌头,自讨没趣,松开对方,乖乖的去寻内裤穿。
“你别哭……你现在还在外面?”
“要不你来我家?我爸妈今晚都不在,就我跟赤炼。”
“好好,你坐地铁吧,芍药居那站下,我们去接你。”
赤炼刚把粉红色蕾丝内裤提上,“怎么?”
这边雪女正好挂电话,“三振出局。”
“哈,不自量力。”
“幸灾乐祸。”说着就开始脱睡衣。
“这端木也真有板眼,不知道什么叫二人世界吗?”
“你赶紧吧,她跟回龙观,出溜出溜的就过来。”说着雪女套好毛衣,看见赤炼还露着个大胸脯耍流氓,便丢过手边的内衣,“听到没有?”
“是……活雷锋。”低头看看,“这是你的吧?”
“怎么嫌我脏?”
“哪能,不过穿你的,嗯,有点微小啊。”
雪女愣了下,然后邪恶的笑了,贴过去,一把推倒赤炼,压在床上,“这么大,还不是我揉出来的。”说着两手不客气,搞得赤炼哼哼唧唧。
“你快住手吧……嗯……这样可就不能接……嗯……”
“等等,咱先来一过。”
“你不是说跟回龙观吗?”
“嗯……嗯……那啥……嗯……你又不是不知道破13号线跟蜗牛和乌龟下的杂种似的慢……”雪女说着,捧着赤炼的头不让动,“快快让老娘一亲芳泽。”
于是可怜的端木又足足在地铁口吹了一刻钟的冷风。
稀里哗啦,一天没吃东西,吐出来的都是些黑乎乎的黏汤子。白凤趴在水池边,无双拍着他的背,手劲大的白凤直晃悠。
“要不要上医院?”
该吐的都吐干净,一会也就消停了,白凤抬起身子擦擦嘴,仰望着对方。
“不用。”
无双看着,渐渐觉得脸上发热。
这时的白凤有种脆弱的美,不似平常,飞扬溢彩,反而似断了翅膀的鸟,挣扎着,啁啾着,却格外令人想要抓在手里。
于是他一把抱起白凤,放在洗手台上。
干什么?
白凤简直不能置信,他刚刚吐完,嘴里散发着一股腐败的臭味,旁边就是刚刚吐过污物的池子,随时都有上厕所的人进来……这是要干什么。
无双轻轻吻了吻他的嘴,似乎觉得味道不好,旋即把那颗大脑袋贴在白凤的颈窝处,吸溜吸溜的亲着突出的锁骨,一双大手自然而然的往下面钻,拉开裤链,伸进去就是一阵蹂躏。
嗡的一下,白凤觉得自己脑子里都炸了,两眼发直。
他明白,今晚逃不过要跟这个傻子睡。
但是他没想过,这种情况下,被操。
于是他挣扎,两腿乱蹬。
“别动别动!”大个子急了,粗胳膊肌肉隆起,狠狠的箍住不听话的人。
“别动,让我干进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不行……”
“我给你钱。”说着无双拉开自己的裤链,露出家伙。
“不行……”
白凤嘴上嘀咕着,身体还在扭动,就是不让他碰着。
“两千。”
“不行……”居然又让他躲过了。
“五千。”
“不行……”无双想按住,却被狠狠的蹬开。
“一万,一万总可以了吧。”
突然,那双雪白的腿仿佛没了所有力气一样,静静的垂在了男人腰旁。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无双大喜,调整好角度,蹭了两把,感觉应该没问题,就颤悠悠的塞了进去。
白凤紧紧的抱住男人宽阔的背,倒吸口冷气。
“白凤……白……小羽……”无双情难自禁,呼哧带喘,一通乱叫。
“小羽你真好,以后,跟着我,别说一万,就是百万千万,也是有的。”
“小羽……小羽……”
一阵晃动。
不知为什么,他想起了今天早上盗跖吃着苹果的样子。
他……他,应该不会再这样叫我了。
白凤闭上双眼,偷偷的乐。
没关系,亲爱的,我已经不需要。
没关系,亲爱的,我将永远爱你。
白凤不知道这一切怎么结束的,当他回过神的时候,正是大司命在叫他:“小羽?小羽?”
“啊?”
“你还好吧?”
好,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如果说自己刚才被半强奸了是不好的话,那么那一万块的嫖资是不是可以算得上是好?
“嗯,没事。”
大司命盯着看了他一会,便皱着眉,坐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有什么疙瘩,跟姐姐说。”
“没事。”
“怎么能没事,第一次嘛……”大司命摇摇头,拍拍胸脯,“你心里怎么想的,姐不会不知道。”
白凤挑眉。
“这表情是不信姐姐了,”大司命瞪圆眼睛,“听姐姐跟你说,你现在一定难受,觉得自己挺……”琢磨琢磨,吐出一个字:“脏。”
“这就跟学医一样,你看那帮医科大的,最开始谁不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净做噩梦?但是后来呢?面不改色拉着尸体的手吃饭都没问题。”说到这,大司命挂上笑容,“一个道理,这种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好歹都是肉,谁的肉不一样啊,再说享受的同时还能得到物质回报,爹妈给的好皮相,一本万利,不干白不干。”
白凤觉得真真荒唐,这种下流龌龊之事,居然还能有一套心理分析。
但是,却又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
“谢谢司命姐,我可能刚才有点不适应吧,不过您放心,我没有什么想不开。”
“嗯嗯,相信你的啦~”说着亲密的靠过来,抱抱白凤的肩膀,“我看上的宝贝,绝对给我挣面子,来说说,刚才那几下,他给你多少?”言毕还挤眉弄眼的瞥了瞥正跟他哥说话的无双。
白凤伸出一个指头。
“不会吧,一千?”
“怎么司命姐嫌少?”
“呵呵,不错了不错了,基本上也是这个价格,但是吧,我总对你抱有较高期望。”
“那,我可算是不辱使命。”
大司命几乎要尖叫出来。
“小羽不是骗姐姐吧?”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白凤摇摇头。
“天!”大司命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搂过白凤,狠狠在他脸蛋上吧嗒吧嗒亲两口,“我的好乖乖,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乖乖……”
在苍狼唱完《大海》之后,众人决定散伙。
白凤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大司命也很为难,倒是月神一句话解了难题,“路路啊,你那里不是宽敞吗?带小羽回去将就一晚上。”
颜路正帮张良抖着大衣,听到后,腼腆的一笑,“小羽,一会跟我走。”
大司命赶紧凑过去先谢谢月神,然后再转向颜路,说什么路路麻烦你了。
颜路连忙道,“哪的话,司命姐,小羽也算是弟弟,自然照顾的得。”
白凤不禁在内心吐糟,原来这一行都以姐姐弟弟相称,满嘴婊子腔。
出了金库,才刚十一点半了。
张良搂着颜路,白凤默默的跟在后面,听他俩轻声细语的聊天。
张良本就是一副儒生风骨,没想到颜路居然是个贤良淑慧的性格,俩人说话这叫文明,就跟看戏文似的,不带一个脏字,不说一句调情的话,谈的都是什么时政新闻,文学趣事,股票经济,音乐美术。
哈,再文质彬彬,不仍然是嫖客跟被嫖的吗?
张良开车给他们俩送到北五环桥下的一个大院门口,颜路就不让再往里面开了。
“怎么,你还怕他不成?”这话怎么听着有股吃醋的意味。
“是,”颜路笑,嘴角带着小小的纹,“我的确怕他。”
张良的不高兴比较特别,就是脸色变白,本来一张美若好女,状若敷粉的瓜子脸,顿时血色全无。
颜路仍然笑,侧过身,轻轻的在张良的脸上碰一下,“好了,为这个生气不是一次两次了,什么也都没变,不值当了啊。”完全一副安慰小孩子的口吻。
“你赶紧下车吧!”得,恼羞成怒。
摇摇头,“你啊……”颜路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小羽,咱们下车。”说着推开了副驾驶的门。
张良也推开驾驶席的门。
俩人跟车头前面呱嚓就抱上了,唯美的不像话。
搞得白凤是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
总算把张良送走,颜路望着汽车远去的灯火愣了会神,然后回过身,“走吧。”
于是二人并肩,在沉寂的军区大院里,脚步声分外清晰,搞得白凤毛骨悚然。
颜路呵呵笑:“是不是有点深山老林的感觉?”
说着指着旁边参天的泡桐和毛白杨,“军区就这样,绿化过了头,你仔细听听,还有猫头鹰叫呢,真跟恐怖片一样样的。”
“这是……你家?”
“哦,呵,我想你大约也猜出来,不是我家,但我却能住。”
看着白凤还是不太明白的表情,颜路展现出最为温和的笑容,点点头,“没错,我是被人包养的。”
俩人又走了约摸一刻钟,才走到一栋独门独户前庭后院的苏式小楼底下。
颜路看了看仍然亮着橙黄色灯光的客厅窗户,拉过白凤,轻轻说:“一会进门要有礼貌,我让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知道?”
白凤很郁闷,但是寄人篱下自然要听人吩咐,默默的点点头。
“还有,别提张良这个人。”
话音刚落,颜路就推开了房门,扬声道:“我回来了。”
白凤赶紧乖乖的挤在后面,溜进门。看见正对着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大约四十七八,戴个金边眼镜,正看报纸,听见声响,抬眼瞅了瞅,“回来了?我还以为不回来了呢。”
颜路摆上笑容,脱了大衣随便的一撇,带着白凤过来,“这是小羽,同事的弟弟,今晚跟咱们这凑合一宿,小羽,这是伏念,你叫一句伏叔就行了。”
“伏叔。”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