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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他的尼桑!
佐助感到一阵莫名的喜悦,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让他很是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整天只知道尼桑尼桑的年代。
“你说,面具男的身份其实是宇智波带土,那个三战时期的木叶英雄?”
“是的,他当时并没有死,而是被宇智波斑所救下。”
“你是说那个宇智波斑?”这次,鼬稍有惊讶。
佐助点点头,“具体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现在的话,宇智波斑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
“没想到晓的幕后居然是他,真是嘲讽。”
曾经的英雄,永远镌刻在慰灵碑之上的名字,不知是否刻到了某人的心间?
佐助抿唇,神色之间有些倦怠,“尼桑,我决定加入暗部。”
“……是嘛。”
“你就不说点什么吗?”佐助抬着眼,红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鼬。
鼬垂着眼道:“该出去了。”
低下头,佐助便将眼中那抹失望很好的遮掩住了。
——他到底不再是那个能扑在哥哥怀里撒娇的天真孩童了。
在离开月读空间时,宇智波鼬凝视着佐助略显淡漠的侧脸,忽然说道:“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我最爱的弟弟,我会一直……一直注视着你,所以,做你想做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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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卡卡西四人找到佐助时,只看见他一动不动的站着,毫无生气。
他的脚边,是一个全身裹在白纸片里的砂忍高层。
鸣人走过去拍上佐助的肩,大喇喇的笑着,“见到大哥是不是很开心?”
佐助一愣,良久,才从自我的世界中回过神来,然后,毫无预兆的转身,前进。
鸣人双手枕在后脑勺,乐呵呵的抱怨着,“明明就是很高兴嘛,还这样装模作样的,啧啧……啊好疼,小樱酱你干嘛打我?”
“笨蛋鸣人,宇智波鼬可是杀了整个宇智波一族的罪人,佐助君见到他怎么可能会开心?”
“可是他看起来明明就很开心的样子啊……不过就算大哥真的做了什么事情,我也相信那是有原因的,再说,兄弟之间哪里会有什么化不开的仇恨呐!”
“你真是笨得无可救药了!”
“小樱酱……”
“还有,为什么佐助君的尼桑莫名其妙就变成你大哥了?鸣人,从实招来,是不是在外出修炼的这三年遇到过宇智波鼬?”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哪!”
“别岔开话题,话说,窦娥是谁?”
“……没文化真可怕。”
“鸣人你皮痒了是吧?!!”
樱女王吼一吼,世界抖三抖。
鸣人摸了摸鼻子,感叹着不愧是他队友外加火影弟子。
前进的佐助听到这对话,只能暗自加速,期待自己接下来能遇见一个神级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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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卡卡西一行人抵达目的地时,凯班也刚好抵达,接下来便是一阵繁琐的解结界仪式。
鸣人在一边急得发慌,却因为没自己什么事又焦躁起来。佐助直接一巴掌往他脑袋上招呼。
“你干嘛呢混蛋佐助!”
“打你。”
“做这种事你就这么理直气壮么!?”
“当然。”
“你就不能多回我一个字儿吗?”
“可以。”
“为什么还是两个字!?”(#?Д?)
“乐意。”
“……混蛋。”(= =#)
两人的对话终止于大石头被小樱的铁拳打碎的一瞬间。
裂开的石块纷纷砸向水面,激荡起一朵又一朵巨大的水花,闪着破碎的光泽。
里面是一个光线透不进的山洞,有两个人正愉快的交谈着,而我爱罗,则被他们当成了人肉软垫。
鸣人终于想起出发前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安了,那不是对未知事物和未知敌人的不安,而是,对那过分熟悉的外貌特征的不安。
就在刚才,石块纷纷滑落的纷乱视界中,鸣人看到了一只蓝色的眼睛,带着嗜血冰冷的光芒,像出鞘的利刃,不沾血决不罢休!
是迪达拉。
这个事实才是让他最不能接受的。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迪达拉?”咬着模糊不清的发音,鸣人难以遏制的发抖。
迪达拉挠了挠脸颊,“我也没想到,鸣人,你居然是九尾人柱力,嗯。”
“你……”
“叙旧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今天只能是敌人……”佐助缓缓走到鸣人身前,微冷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只叫人觉得刺眼。只见他挑眉看向身穿晓袍的迪达拉,用一种极为熟稔的语气说道,“如果真有什么遗憾,那也只能怪你这个爆炸狂人没脑子被人拐进了不法集团。”
世界有那么三秒钟的停顿。
然后——
“宇智波佐助你说谁没脑子谁被拐了??!!把你的后脖颈洗干净等着,嗯!!!”
作者有话要说: 佐助,把你的后脖颈洗干净等着我来砍!
☆、03。所谓风影
“哦?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佐助状似好心情的挑了挑眉毛,却说了一句让对方无比抓狂的话。
鸣人真的很怀疑,宇智波佐助难得的好心情是因为宇智波鼬,但是同时,迪达拉可没有了先前的好心情。
不出鸣人所料,迪达拉在下一秒果断跳起,身边的大鸟扑扇了下翅膀,黑暗中有什么一晃,一眨眼过后,鸣人就看见迪达拉踩在大鸟背上了。
一边的矮子目露凶光,“迪达拉,你……”
“蝎旦那,虽然很对不起你,但是唯独这两人,我想自己动手,嗯!”说完便乘着大鸟冲出了山洞。
卡卡西一行人被大鸟扑扇翅膀时带起的气流震得连连后退,抬起手臂堪堪稳住身形。
鸣人在两手臂交叠露出的缝间看见了大鸟尾部卷着一抹红色的影子,登时心中大乱,顾不得其他,扯开嗓子便吼:“喂!迪达拉,把我爱罗留下!”
半空中的迪达拉侧偏过头,露出讥诮的表情,“即便是尸体,也想要么?嗯……”
鸣人心里“咯噔”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强劲的狂风中,折断了。
卡卡西眼疾手快的按住鸣人的肩膀,皱眉冷声道:“冷静点,鸣人,他只是想引诱你跟过去。”
现在的鸣人已经快没有了理智,直接挥开卡卡西的手,几个跳跃便跟在了大鸟后,追着迪达拉离去。
卡卡西来不及作出「孩子大了不听老师话了」的感叹,就听到一边佐助用着极为冷清的调子说道:“我去追他,这里交给你。”
——喂喂这话像是一个学生对老师说的话么?是不是应该把身份颠倒一下?
卡卡西的吐槽还没溜出口,佐助便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卡卡西一口气压在心底,郁卒了,对着自己学生不好发作,只能用犀利的眼神迎上黑暗中那道更为血腥气的眼眸。
小樱和千代同时一愣,小樱是让那种真正淬过鲜血的眼神给震慑住了脚步,亦震撼了心灵,而千代则是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感而不肯轻举妄动,只能试探性的开口问了句:“真的……是蝎吗?”
“看来你还没有老到认不出孙子来。”
千代颤抖的动了动嘴唇,浑浊的双眼霎那间涌上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在黑暗中摇曳的微弱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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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达拉引着两人来到成片的树林中,而他自己则乘着大鸟在上空不断的盘旋,不得已,佐助和鸣人纷纷跳上树的顶端,视线顿时开阔了不少。
鸣人深吸一口气,朝空中的迪达拉喊道:“你快点放下我爱罗,不然我就真的不客气了,嗯!”
“别用我的语气跟我说话,嗯!”大鸟上的迪达拉极为不满的顶了回来,“再说,我还在思考应该怎么送那小子下地狱,这种时候别来烦我,嗯!”
迪达拉还在上面「嘀嘀咕咕」地说着各种宇智波的不好,最为不好的是宇智波的傲气以及……面瘫!而那个被他拿来举例子的很没意外的就是佐助的大哥。只不过,让当事人的弟弟没想到的是,迪达拉那个脑筋不好使的笨蛋居然是让自己哥哥给忽悠进去的!
佐助左手抚着额头,开始狂飙杀气,一边的鸣人不明就里,抖着身体跳到另外一棵树上,继续他的口遁事业。
其实佐助没想干嘛,他只是在想,当初忽悠自家老哥加入那个没钱途也没前途的组织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宇智波歹徒?
按理来说不可能啊,就凭他老哥的智商,就凭宇智波歹徒的智商!
这是妥妥的不可能啊!他老哥干嘛这么想不开呢?
虽然佐助知道那个各种没有明天和未来的组织是多么强悍,也只收纳各个村子的超S级叛忍,但是他还是为宇智波鼬不值。
不管是被安排进去做卧底,还是被宇智波家的大歹徒君忽悠进去,佐助都替自家哥哥感到不值。
当年,宇智波鼬进入晓,也不过十三四岁。
那本是一个少年人肆无忌惮的行走在阳光底下,肆意欢笑、挥洒热血与青春的年岁。
可是宇智波鼬没有,他没有寻常少年人的少年时光,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便藏匿于黑暗之中,不管是同伴、还是家人,都看不见他那颗隐匿在黑暗中的火热的心。
他比谁都热爱木叶村,比谁都希望自己的村子、一族、家人能永远开心快乐的生活在阳光下,于是他选择了自我的牺牲,将自己藏在了很深很深的黑暗中,任凭佐助打直了双臂也触碰不到半分。
所以佐助才感到不值。
他一直不明白,这个从内部开始腐烂的村子,为什么宇智波鼬却还是义无返顾的想要拯救它?
而后来,佐助明白了鼬的苦衷与他那颗比谁都渴求和平的心,可是他还是很茫然,直到面对鸣人的坚定。
那份坚定的想要守护同伴和村子的信念,让他下了狠手……
这一次,宇智波鼬选择走同样的道路,佐助还是为此感到不值,但是,这始终都是宇智波鼬选择的道路,他没有权利过问,更无权更改。
上辈子,面对那样的情况,他能做的,只有叹息、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以及……任凭复仇的毒咒布满全身。
啊当然,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再次上演了。
这一次,他要亲自选择故事的结局,每个人、每段故事都会有属于他们的珍贵时光和一个没有遗憾的结尾。
他宇智波佐助从来都不是大善人,他不比任何人看得开、看得透彻,他只是比任何人都希望一个不同的结局。
比起宇智波带土的幻术世界,这样的世界充满了更多的未知和趣味,但却有着同样的美好结局。
宇智波佐助只是在期待着这个,而此时此刻的他,刚好有这个力量,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构造出那个未来。
至于那个吵吵闹闹的迪达拉?
就好心情的不去管了……那当然还是不可能的。
计划,从现在才正式拉开帷幕……
佐助闭上眼,又蓦地睁开,赫然是万花筒写轮眼。
鸣人一连开了十几分钟的口遁,正准备停下来歇口气再继续口水轰炸,然后他看见,大鸟的尾巴与身体连接的那部分,被一团诡异的黑火烧断了。
我爱罗直直坠向地面……
当鸣人一锤手心反应过来那是佐助的天照的时候……
我爱罗落地了。
——嘤嘤嘤我爱罗我对不起你!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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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撞碎了那般疼痛,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
我爱罗感到很奇怪,照理说他应该已经被抽掉了一尾。
当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查克拉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那应该能归结为人们口中所说的「死亡」。
在他手中逝去了那么多的亡灵,终于有一天,轮到他了。
当时我爱罗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然后他看到了鸣人,他生命中的光。
本想着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见到鸣人了,我爱罗露出一个非常微小的笑容。他希望那个鸣人能看见,也希望那个鸣人看不见。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心理。
他对着一个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鸣人的家伙微笑,毫无防备的,带着最真挚的善意,和最深切的诀别。
——鸣人他,似乎还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呢。
就这样,他以为自己死了,然后就什么都可以撒手不管了,但是现在他居然会感到疼痛,内脏在发颤,带着最原始的生命复苏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