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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吉斯特低下头,随后面无表情的拔开塞子将魔药一饮而尽。在皱着眉头艰难的咽下味道古怪的液体后擦了擦溢出嘴角的蓝水,“不用。可以把魔杖放在我身边吗?”
庞弗雷女士严厉的瞪过来一眼,“不行!”她气呼呼的一把夺回魔药,用魔杖点了点远在一旁的淡黄色魔杖。“以你现在还处于透支状况的魔力还想使用魔杖?我告诉你——休想!除非我期待你变成哑炮否则我不可能把魔杖还给你——”
“不,还给他,庞弗雷。”邓布利多突然出声打断了这位激动的女士,他原本一直在观察吉斯特的一举一动,在对方一直面无表情的情况下带着温暖的微笑说:“吉斯特——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吉斯特只是想要安全感,他不会不顾自己的身体而使用魔杖的。对吗,吉斯特?”
……不对。吉斯特垂下眼睛挡住那道犀利的探求的眼光。他希望在得到魔杖后能逃出去……逃离这。他不知道这里到底安不安全,万一是另一道陷阱呢?“……对。”他最终抬起头盯着邓布利多的下巴说,“在身体没好透之前我不会使用魔法。所以您可以把魔杖还给我吗,女士?”
“哦,哦……当然。”庞弗雷女士恍惚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沉默着将魔杖召唤过来塞进吉斯特的手里,“好了,没什么事了……邓布利多,弗立维,你们可以走了。”
“那么再见,吉斯特,庞弗雷。”邓布利多彬彬有礼的与弗立维走了出门。庞弗雷女士叹了口气,也朝着她的卧室走去。“……真够呛,这些奇怪的伤……失忆……不会知道……”她嘟嘟囔囔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传进吉斯特的耳朵里。
他总觉得自己遗漏掉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人。雾气覆盖了视网膜,迷茫的感觉令人讨厌。看着手上错综复杂的纹路,他最终没抵过疲倦而保持着这样的姿态,靠在枕头上睡了过去。
一醒来就是一片安静。吉斯特动了动手指。浑身酸疼的厉害根本不可能逃跑。他下意识的迅速抓住放在床上的魔杖,在紧绷住身体好久后才慢慢放松下来。肚子有些饿,他犹豫着不知道是该吃空间袋里的面包果还是应该叫庞弗雷女士问她他可以吃些什么。最终他选择了后者。
“庞弗雷女士?请问你在吗?”吉斯特试图下床未果。于是他有些不自在的重新靠在枕头上,将魔杖一把塞进看上去原本就是装魔杖的长袍的一个兜里。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他没换衣服就睡了,这样太脏了。他非常想给自己一个清泉如水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现在不能冒险使用魔力了除非他想直接变成哑炮——就跟麻瓜一样。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时候脚步声从医务室外面响起。
“庞弗雷女士?”他不确定的喊道。
“哦,孩子,有什么事情吗?”门被推开,紧接着庞弗雷女士还带着怒气的脸就出现在医务室内。“……事实上,女士,我有些饿了。……请问我能吃点什么吗?”他面无表情的问。实际上他已经非常紧张并且不好意思了。
“——你可以吃你想吃的。吉斯特。”庞弗雷女士已经彻底换上了算是慈祥的面孔温柔的说。“你想吃什么?我去霍格沃茨厨房给你拿来,保证绝对热乎。”
“恩,我……我认为面包就够了。”吉斯特拘谨的说。庞弗雷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黄油面包和牛奶。现在正好是早上。”庞弗雷女士又快步走了出去。吉斯特的大脑下意识的反映:她完全可以叫家养小精灵把食物送过来……
他压抑住内心的迷茫面无表情的发着呆,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
Part。51
他们一直在避免和他接触,他能感觉得到但是很不理解。这不是讨厌也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内疚或者自责在驱使着他们不敢面对他。
吉斯特对自己做出的结论感到惊讶: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吗?
但是对方不说他也没办法。眼下他正在做的事情就是养精蓄锐准备在合适的时间逃跑,与其思考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还不如好好休息。反正他们都相信他不会离开霍格沃茨的不是吗?
他们总觉得他对霍格沃茨很有感情。梅林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压根就不知道霍格沃茨到底是哪里。
……讨厌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讨厌这种陌生迷茫的感觉。
吉斯特默默将已经连续吃了三天的面包塞进嘴里,随后合着牛奶就咽了下去。即使已经感觉要反胃了他也没有开口要求换食物,能吃饱就好。万一开口提什么要求把对方激怒什么的,会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吧?
“吉斯特,吃完了吗?”
庞弗雷夫人(已结婚(有BUG请揪出)这时候兜着一大堆草药从门口走了进来。她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干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威严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啧,斯内普的魔药课出了问题……草药一下子少了许多。”
“斯内普……?”
吉斯特总觉的这名字异常的熟悉。
“啊,和你同一届的学生。我估计你们两个没有什么交集,毕竟当时那种局面……”
庞弗雷夫人心不在焉的对吉斯特说,专心致志的处理着那一堆草药。
啊,忘记说了。在这三天内他已经将发生的事情弄清楚了。大概是从几十年前穿越到了几十年,原因邓布利多说他会查的。
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他的过去。
吉斯特看着庞弗雷夫人将草药分类,随后顺着本能开口,“庞弗雷夫人,那一株月见草你放到了日见草里……我可以去上课吗?我是说,我想旁听几节课。”
“我说过不行。”她心平气和的说。“你的身体根本撑不住一天的课程。我知道你爱学,但也要顾忌身体。”
他不动声色的捕捉到了话语里的漏洞,走过来也帮忙给草药分类,在庞弗雷夫人满意的眼光下继续说:“那只听一两节课可以吗?”
“……可以。但是只能听一节,并且没有课本,你也不可以参与学生活动。”庞弗雷夫人迟疑了一下,最终点头答应。“这件事我会向邓布利多说一声。你打算上哪节课?”
“魔药吧?总感觉我挺喜欢这一科目的。”他圆滑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上魔咒课。这是弗立维教授的课,我想我有必要去听……”
“不行。你只能上一节课,就魔药课吧。”庞弗雷夫人干脆利落的说。一大堆草药在两个人的工作下很快就分好了,她挥舞着魔杖将草药分门别类的放进各个小抽屉里,随后大步跨出门外。“我去邓布利多那一趟。今天下午正好就有一节魔药课,下午我带你过去。”
“谢谢,麻烦你了,夫人。”
走过古老的仿佛无人踏及的小道,从头顶落下的灰尘被小心的躲开。整个人被斗篷与兜帽所笼罩,只露出尖尖的白皙的下巴。
穿透布满层层灰尘与蜘蛛网的窗户落在纤细身影上的阳光使阴暗逼仄的走廊看上去明媚了几分,但还是死气沉沉使人窒息。
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的数量对于一个富贵的贵族来说也算得上是多的了。但对于几百号人来说还是比较少的。所以有些不用的地方自然会被遗忘,即使还记得也不会抽空来打扫,因为根本没时间。
在这种地方是最合适滋生阴谋的地方。因为基本上不会有人到来所以也不用担心被壮破。
吉斯特迷路了。本来说庞弗雷夫人要带他到魔药室,但是因为临时被几个受伤了的赫奇帕奇绊住了脚才骂骂咧咧的开始给几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獾们疗伤。在他出门前还特意嘱咐:一定不能让任何除了一开始知道他是谁之外的人看到他的长相。开口说话会暴露出声音这一问题早就解决了:喝下了变声药水。
至于为什么不用复方汤剂,这一点是因为庞弗雷夫人坚持认为复方汤剂对他,这个魔力正在缓缓恢复但还是少的可怜的小巫师来说刺激太大,万一搞不好彻底成了哑炮了怎么办?所以他才只能将自己裹得和黑巫师似的。
他叹了口气,将斗篷拉紧快速穿过阴森的走廊。握紧手中的魔杖,他很想直接用明显的信号咒将随便哪个人拉过来让他离开这鬼地方,但是他知道如果他这么做了——还是在没有任何魔药帮忙补充亏空的魔力的情况下——百分之八十的几率直接变成哑炮。
这时候巨大的脚步声在狭窄走廊上回想,一个声音尖叫着不难听出里面隐藏着恐慌,“这是什么鬼地方!——克拉布高尔!两个蠢货!白痴!竟然敢乱跑……”
脚步声越来越近,吉斯特停下站定拉近兜帽,微微抬高手中的魔杖摆好便于发射咒语的姿势——庞弗雷夫人的嘱咐?在非凡时刻就算是梅林说的他也不听。
“——这到底是哪——谁!”
尖细的声音直接抬高了八度刺激的他耳膜发疼。吉斯特面瘫着脸揉了揉耳朵,静悄悄的缩进一旁的阴影里,也没有再估计什么灰尘蜘蛛网。过了大约三秒,前方看起来像是死路的地方冒出了一个铂金色的小脑袋。
那个铂金脑袋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颤抖着,被发胶固定的很好的发丝看起来也散乱了许多。紧接着是一张苍白如吸血鬼的脸与一双银灰色的眼睛。他眯起眼睛仔细回忆以前是不是也见过这个人,但总觉的熟悉感冒出之后只剩下浓浓的陌生。
“我知道你在这,别想懂什么歪心思,否则我就让爸爸使你身败名裂痛不欲生!”
一看就知道是贵族出身的铂金少爷厉声说道。只不过吉斯特敏锐的发现对方的小腿肚在打颤。自我娱乐似的无辜耸了耸肩,他张开苍白的嘴唇说:“我迷路了。”
声音像是处于变声期,不知道是谁的。听起来沙哑而有一种成熟的魅力,与他原来的嗓音没有一点相同的。他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从阴影里走了出去,“请问你知道魔药教室在哪吗?”
自己和对方差不多高,这看起来使铂金少爷松了口气。“哦,当然……知道!我正要去那上课。”在发现对方只不过是个跟自己一样大的小鬼后,铂金少爷明显的松了口气,语气立刻变得高傲起来,“喂,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要是知道怎么走他还会迷路?“不知道。”
“……哼。”
对方冷哼了一声随后自顾自的顺着走廊向阳光较强的地方走。吉斯特迟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在对方尖刻的问为什么要跟着他的时候,用挺有魄力的声音冷冷的说:“第一次来不知道怎么走,你看上去应该知道怎么走出去。”
“……哼。”
对方最终还是甩下了一个鼻音就完全当他是空气了。只不过在比较可怕阴暗的地方才偷偷看着他,在他准备回视过去的时候又大力扭过了头去。
吉斯特有些无奈的看着前面明灿灿的铂金脑袋,最终叹了口气,说:“会用信号咒吗?”
Part。52
吉斯特以他那还未被密密麻麻的单词所破坏的视力发誓,在他问出口的一瞬间对方的耳朵彻底红了。
“——当然知道!”
铂金少爷大声的说仿佛生怕别人误会他连野外求生最基本的信号咒都不知道似的。吉斯特好笑的弯了弯眼眉,随后又在兜帽笼罩着的阴影下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知道就好了。请你发射一下信号咒可以吗?”
对方开始冷笑,气势一点点增强。一根眉毛高高跳起顶在铂金发际线之下,铂金少爷双手抱臂,“我凭什么要答应你的请求?”
吉斯特完全无视对方放在“请求”上的重音,而是示弱一般的说:“我在一般情况下不能使用魔咒,所以能请你帮我一下吗?”
“哼——看在你这么诚恳、弱小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好了。”
对方这才缓缓的将眉毛放了下来,用一种“你很识趣以后你可以成为本大爷跟班”的眼神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个遍,才慢吞吞的移开了眼光举起魔杖,在念咒语之前他拖声拖气的说:“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
吉斯特伸出苍白的手指有些不安的拉紧了本来就不松的兜帽遮挡住了下巴。“不,没什么,习惯而已。”
——去他妈的习惯。他在心底里很不自在的咒骂了一声,问候谁谁谁的母亲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试图通过一串根本不够看的咒骂减轻心里的不安,但是完全没有用。对方银灰色的眼睛透着一股犀利,虽然眼神还很稚嫩但对于身为同龄人的他来说还是有不小的压力。
“哦。要我说这身打扮并不怎么奇怪,毕竟,你知道,在某些固定的社会群体里都是这么穿的——你说嗯?”
吉斯特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是在小心试探他的身份——比如说是不是个黑暗巫师什么的。“哦,这是巧合。”他强压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