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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悬崖
蓝色的樱花在夜色中美的让人叹息,从外到内,蓝色慢慢变深,繁复的花瓣在夜风中微微颤抖。这样的美景总会让人心头一怔,想起住在自己心中最柔软地方的那个人。
周防看着樱花,脑子里全是宗像礼司。
在对方的强烈要求下,他把头发放下来,穿了黑色红火焰底纹的和服。“这样看起来还不是那么吓人。”在酒店的浴室,宗像一边帮他吹干头发一边说。
出云定的酒店很有特色,建在海边的悬崖之上。黑色的崖壁上攀附着白色贝壳光泽的建筑,从阳台上往下看就是大海惊涛拍岸。
周防在蓝色的樱花瓣中想起宗像站在阳台上,任凭海风吹乱他青色的发然后一动不动的眺望远方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如樱花消散在风中一样消失掉。于是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嗯?”宗像望着他。
“没什么。”周防回答。
“上一次参加祭典还是和剑道部的同学一起,周防你呢。”
“去年和homra,中途找了个地方睡了一觉。”
“真是失礼。”
“我没有你那些无聊的规矩,只有一条,我从来不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欠我。”
“还有人欠过你东西么?”宗像皱着眉抬头望着周防。“让我听听这个人是谁?”
“记得我说过我养父的事么?那个组织已经被我烧了个一干二净,我欠老头一条命,已经还了。”周防的眼中发出了慑人的光芒,语气却是无比平淡。“那是我第一次杀人,那时候我想,一旦走上这条路,就再也没办法停止,我以后也一定是这个下场,我的一辈子,就只能活在血与火里了。”
周防坐了下来,把宗像拉进怀里,“那时候我突然想起你穿着白色的剑道服练剑的样子,觉得这一生都不能再和你有交集了。”
宗像抬起头在周防额头暴起的青筋上啄吻了一下,“幸好不是我的任期内发生的事,否则我现在就把你抓回去关起来。”
“能关住我的只有你,”周防低沉的笑了起来,为这诡异的命运。无论如何,他周防尊还是和宗像礼司绑在一起,相生相克,就如同有一条看不见的红线牵引在他们之间一样。
“我想要你。礼司。”周防在他耳边低声说,他觉得现在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胸中的不安和愤怒。
宗像礼司不发一语,拉起周防的手和他一起回酒店。
在酒店的走廊上周防就急不可待的一把抱起宗像抵在墙上,把他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几近疯狂的和他接吻。
“回房间。”宗像推开他喘息着命令。
进屋之后,宗像把周防推倒在大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扯开他和服的腰带。从锁骨吻了下去,湿润而又占有欲十足的吮吻,在他身上留下花瓣一样的痕迹,如同樱花盛开在红发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上。宗像用舌尖扫过周防腰侧的蓝色字迹,然后一路顺着小腹重重的舔下去,最后含住了对方早已□的欲望。
周防闷哼了一声,有些惊讶,宗像从来没有对他这样做过。
宗像有些吃力的吞吐着,他没有丝毫技巧,只是想这么做,想要安抚,想要包容这个他深爱的男人。
“礼司……”周防餍足的叹息着呼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最后,在临近巅峰的时刻,周防抓住对方的头发用力挺动了几下,抽出来把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对方白玉一般泛着樱花粉色的脸上。
“我去洗一下,”宗像想起身却被周防狠狠的抱住,野兽一般吻了上去,撕咬般的攻城略地,不留丝毫余地,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变成一头饥饿的雄狮把宗像从肌肤啃噬到骨头。带着些腥味的液体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周防没有停止,用舌尖把这些属于他的液体送进宗像的喉咙,他觉得身边的一切都被这个叫做宗像礼司的男人点着了,这个一脸镇定如同冰山一样的男人,他要让他燃烧起来,要把他狠狠的燃烧然后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在他的身体上,他的心里刻上自己的痕迹,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
想到这,他抱着宗像走向阳台,然后悬空坐在阳台边缘,宗像被他抱在怀里,背后就是万丈悬崖和怒吼的海水。
“哼。”宗像轻笑一声,低头解自己的和服。
这声轻蔑的笑声彻底激怒了周防尊,他一把扯开宗像的衣服然后用力捏住他莹白的腰身,直到留下青紫的痕迹。一边几乎是撕咬般的亲吻对方的脖颈和肩膀,殷红的印记在宗像的肩头绽放着。最后,周防用力的握住了对方微微颤抖的欲望毫无章法的上下运动,他要弄疼他,让他叫出声来,让他无法控制的战栗然后哭着要更多。
宗像紧紧咬住周防肌肉紧绷的肩膀,上次欢爱留下的牙印还没有消掉,他按着原来的方向继续咬着,默默皱着眉忍受着对方近乎残暴的索取,直到无法克制的呜咽一声达到了欢愉的极致。
下一刻,周防就用手指沾着宗像温热的液体进入他,宗像知道他会这么做,就像知道他会狠狠的搅动,刮擦他敏感的身体,然后在最敏感的地方重击,让他不由自主的呜咽,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这一切都说明,紧紧抱着他的这个男人在恐惧。只有这样做,他才能安心。
终于,周防抽出手指,抬起宗像的腰,用力贯穿了他,宗像轻呼了一声,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夜晚的海风骤然猛烈起来,悬崖下海浪轰击着石壁,然后散落成雪花。毫无疑问,如果从这里落下去,也会如海浪一样,粉身碎骨。
“抱紧我,下面可是悬崖。”周防的声音因为欲望嘶哑的几不可闻,可依然一字一字敲击在宗像的心上。他环住周防的脖颈,配合他在这万仞悬崖上起伏。很快,周防就无法满足于这个节奏,他一只手抓住阳台另一只手握住宗像的肩膀,把他狠狠的按在自己的刀刃之上,让自己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肩膀上的伤口被带有盐分的滚烫液体刺激,周防知道这是宗像的生理性眼泪。如果是平时,他会慢下来,让宗像缓一下,可今天,他想要让他达到极致,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
“我怕你忘了我。”周防终于叹息着说。他知道自己迟早会被自己毁灭,因为无法宣泄的愤怒也好,无法安放的力量也好。可是他终于还是舍不得,他怕宗像会忘记他。他想过,如果自己力量暴走宗像就会为了大义把他斩落在自己剑下,这样,宗像就永远也不会忘记他。因为宗像欠了他一条命,永远也还不了了。
宗像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周防尊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他冷笑了一声,松开抱紧周防的双手然后猛地推了他一把,决绝的向身后的大海倒过去。
汗水让手变得滑腻,就这一瞬间周防伸手去揽宗像的腰却没有够到,看到宗像冷冽的笑着裹着青色的和服就那么落了下去,如同断翅的海鸥。他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随后就松开抓着阳台的手,毫无犹豫的跟着跳了下去。
在半空中,他终于抓到了宗像的手,然后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蓝色的圣域张开,让他们平稳的落在海面上。
“我的能力你还用的挺顺手嘛。”宗像用和服裹紧自己被海水打湿的身体。望着海滩上依然惊魂未定的周防笑着说。
下一秒,周防紧紧地抱住宗像,力道大的可以压碎他的肋骨。
“别做这种事,以后,绝对。”
“怕了么?周防。要是怕了就给我收起你那些自我毁灭的蠢念头。你要是死了,我想怎么死都可以,那时候。”宗像转过身捏住周防的下巴,紧紧盯着他,“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灵魂的话,到时候你就只能看着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想想看吧,既然王这种东西都存在,我们也互换过灵魂,那么灵魂,来世这种东西应该也是存在的。”
周防抚摸着宗像的后背,默默的听着他的指责,燃起温柔的火焰帮他烤干身体。
“礼司。”他轻声呼唤着,眼中满是歉意和深情。
宗像叹息一声,用手指在周防脸上抚摸:“你是想说你爱我么?”
“啊,你懂就好。”
“可这并不是我想听的,尊。”宗像用手捧起周防的脸:“我想听你说你会爱惜自己,就如同爱我一样。”
周防愣了一下,随即低哑的笑了:“这是你的事。”
宗像有些生气,挣扎着起身想走,却被周防抱住,无法挣脱。终于,周防笑着在他耳边呢喃:“不过,你在哪,我就去哪。我不会放开你。”
“说话算数么?”宗像终于露出了17岁少年的表情,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要拉钩么?”
“……要。”
周防抱着宗像回到酒店,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受到了一些注目礼,不过所有目光在触碰到周防尊的眼神之后就黯淡了然后默默收了回去,宗像把头埋在周防的胸膛中微笑,并不是因为羞愧,和挚爱的人在一起,这并非罪恶。他只是沉迷于这个男人强健的心跳声,一下下重重的叩击着胸膛,叩击着他的耳膜。
回到房间,周防和宗像做,爱,动作缠绵的好像一场膜拜,而周防尊是宗像礼司虔诚的信徒。如果让耶稣的归耶稣,撒旦的归撒旦,那么我周防尊就归宗像礼司所有吧。在蓝色樱花一样让人沉迷的巅峰,周防这么想着。
结束后,他抚摸着宗像布满痕迹的肩膀轻声叹息。
“明天起就不会和你做了,直到你恢复为止。”他知道以宗像现在的身体来承受他是多么辛苦,可他就是无法安心,仿佛只有和他结合才能安抚自己莫名的不安。今天,他终于知道,对方也是需要他的,并不是自己一直单方面无度的索求着他的信仰,他的精神,他的身体。他终于安心了。
如果你想让我留下,那么我哪里也不会去。
作者有话要说:蹲哥的自我毁灭倾向终于被治愈室长情商上线,攻略技能满点王の神体位
☆、游乐园
时间向反方向流逝,速度快的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几天来,周防带着宗像沿着海岸线旅行,看着他一点一点变成一个孩子。小巧的尖下巴逐渐变成包子脸,细长而眼角微微上翘的凤眸逐渐变得又大又圆,如同秋天刚刚成熟的饱满葡萄。今天,周防尊起床看见8岁的宗像礼司突然有了一种当爹的错觉。
小小软软的宗像可爱的好像抹茶团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还有一种让人安定的气场。穿着周防的T恤刚好遮住膝盖,微微上翘的刘海遮挡着迷蒙的大眼睛,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嘟囔着用稚气的声音喊他。
“尊,我的眼镜呢?”
周防感觉自己心里的某个开关被开启了,他轻柔的抱住宗像把他放在膝盖上,然后拿出昨天配的眼睛给他戴上。“怎么样,度数适合么?”
“啊,适合,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近视的很厉害了,是遗传的。否则以我规律的作息绝对不可能近视。”
一开口,还是那个宗像礼司。当然,周防知道就算变小他依然是凌厉的青王,这一点绝对不能忘,不能被他的外表骗了,要不然会很惨。这些天他已经深深地领教了。
“今天有什么计划?”
“让我看看,”宗像拿出一个本子仔细端详,“游乐场?草剃君准备带淡岛君去游乐场么?依据我对属下的了解,淡岛君会去的可能性不大。不过……考虑到淡岛君房间里的毛绒玩具和草剃君毛绒布料等身抱枕,也许会高兴地去也说不定。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果然信息收集的力度还应该加大才对。”宗像礼司合住本子,用食指推一下眼镜,“我们去游乐场。”
周防看着宗像用一张稚气的包子脸严肃的说出这样的话不由想笑,他憋了一会,终于转过头去抖动肩膀。
“你在笑么?周防尊,如果阁下对工作有我万分之一负责,那么homra也早可以摆脱街头小混混团体的名号了。”
周防尊的肩膀抖更厉害了。
自从宗像十二还是十一岁开始,周防就总是喜欢抱着他或者背着他,总之就是不让他下地自己走,这让宗像异常困扰,可是他又拗不过。
“你会累的。”周防这么说着,然后又一把抱起软软的宗像安放在臂弯。
“我就把你当做我的坐骑好了。”宗像无奈的说。
正逢休息日,来游园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家长带着孩子,看到周防和宗像的人大多窃窃私语起来。
“长得一点都不像啊,连发色也不一样。”
“儿子一般都像母亲,啊呀,母亲肯定是个大美人。”
“这老爸好像是混混。”
“肯定啊,要不然怎么会年纪轻轻就有了这么大的儿子。”
“不过父子感情很好的样子,一直抱在怀里呢。”
“嗯,对家人好的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