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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绿蹙紧眉尖,道,“太上皇,您要相信主子才是。那次主子是与小龙公子一道去的。去的时候甚为神秘,怎么也不肯说到底为了何事。可是太上皇记不记得,他回来后便中了毒!虽然吃了解药,可因着后来动了真气为鱼家小姐治伤,几乎去了半条命!”
鱼青鸾眉尖一蹙。面色这才有些变了去。她忽而掀了鲛纱帐起身,道,“他中了什么毒?”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您若是想要知道,不如直接传九爷过来问话。”柳绿笑了下,淡淡的道。
可刚刚她才把他打发出了宫,难道又要她再把他召回来吗?那她太上皇的尊严何在!既然扮了人家太上皇,就要尊重他的身份!她在心里嘀咕着。
彼时太监来报,说是鱼青青母女应召前来。
鱼青鸾心头火气正盛,遂便冷冷的道,“传!”
花红并柳绿二人退出老远。肃然立着身子。这时候这二位过来,岂不是要找死么?
经过一番调养,陈水心的身子似乎已经大好。只是走路却还需鱼青青扶着。她二人今儿个穿了一袭素色衣衫,青丝如墨,眸若清泉。待行至她跟前,便一齐施施然的跪落在地。齐声道,“参见太上皇。”
鱼青鸾淡淡的嗯了声,道,“你们就是那对母女花?倒是确实生得如花似玉。”她随随一声,便让鱼青青母女心中扑通乱跳。
“说罢,先前送那两个丫头来,为着何事。”鱼青鸾漠漠的相问。
陈水心浅笑道,“太上皇,咱们并无所求。您是凤舞的天,咱们也不过给您尽尽孝心而已。”
鱼青鸾漠笑一声,“那尽过孝心了,你们可以退下了。”
二夫人一听她这话,面色一下变得铁青。她急急道,“太上皇,其实还有一事!容民妇禀说!”
鱼青鸾淡淡的嗯了声,道,“这才像话。说罢!到底什么事儿?”
鱼青青疾声道,“太上皇有所不知,咱们陈家刚刚探得,原来我大娘竟是火凤的细作!她嫁进鱼府,便是为着探听凤舞的机密。好伺机将凤舞给灭了!”
不论哪朝哪代,通敌卖国,可都是个了不得的大罪!她就没想通,大家都已然不在鱼府了,为何她陈水心还是非要咬着大夫人不放!火凤探听凤舞的机密,继而灭了凤舞?
简直天大的笑话!
见他不出声,陈水心又道,“太上皇不信?咱们绝非信口胡说!”她说到此,这便自怀中取出十数封信来,递给鱼青鸾。道,“这些便是这些年她与火凤私通的信件。太上皇一查便知!”
鱼青鸾随意的翻看了下。但见那信纸上头落款分明,字迹娟秀。所言所语,无一不是凤舞的军机大事!鱼青鸾忽而笑了下。道,“哟,这私通敌国之信,怎么还落款这么清晰哪?她这不是找死呢吗?”
陈水心一听太上皇这话,立刻咚咚的磕着响头。她急切的道,“太上皇明察!”
鱼青鸾一下将信扔至桌案,漠笑道,“明察就不必了。暗访倒是可以的。你突然指称韩若雪这么大的罪状,为何不去先求皇帝,反而要来告知朕呢?还是你以为,其实朕生得很是空闲。可以应付你们这些个闲杂人等?”
陈水心吓得面无人色,她瑟瑟发抖,颤然道,“太上皇!咱们没这个意思!青青!你说句话!”她赶紧去推鱼青青。
鱼青青被她一推,这便赶紧磕头道,“太上皇恩典。咱们只是觉着这凤舞真正作主之人,是太上皇您。所以才会来这止清殿。”
鱼青鸾笑了下,她起身,几个箭步行至鱼青青的跟前,伸手勾起她的下颌,但见她梨花带雨,竟是依然倾国倾城。
她浅浅笑道,“哦,美人是这么想朕的么?”说时,她的指尖似有若无的刮着她的下颌。
鱼青青见这男子并非如传闻一般那么老态龙钟,反而看来清癯俊秀,魅力天成。似乎与那些个皇子们看来不相上下。还带了一丝他们没有的魅力。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轻道,“这是凤舞人人都知道的事实。并非民女所想。”
鱼青鸾忽而笑了声,她指指案上的书信,道,“韩若雪能不能落罪,证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朕想不想她落罪。美人若是想她落罪,那就告诉朕。朕自然会为你把事儿给办了。”
言下之意,他对鱼青青甚有好感。
花红并柳绿二人很想翻白眼,这世上的大姐她们也见得不少了,可像鱼青鸾这样的,她们却还真是头一次见。她根本就把鱼青青当成女儿楼里的姑娘了哪!
陈水心一听太上皇这么说,不由的心生欢喜。若是得了这人的宠爱,可比嫁给那些个朝不保夕的皇子们要好得许多。皇子们年纪是轻,可他们的地位却怎么也比不过眼前这人。
现在看着他们个个风光,可是一旦大位旁落,说不定便是那些皇子们的死期。她笑了下,急急的道,“青青,还不赶紧谢谢太上皇厚爱?”
鱼青青嘴角动了动,许久才道,“青青多谢太上皇厚爱。”
“美人与朕之间,又何须言谢。只是如今这韩若雪已然回了火凤,朕也没法儿处置她哪。”鱼青鸾看来甚为苦恼。
鱼青青冲着鱼青鸾盈盈而笑,道,“她不在,她的女儿还在!这事儿原就是个诛连九族的大罪,太上皇只管依法直办便是。”
原来弄了这么半天,她也该获罪。鱼青鸾笑了下,这便将鱼青青的下颌放开。转而行至榻前,一脚跨于榻上,侧坐在榻。邪魅的道,“嗯,可是那鱼青鸾刚刚才嫁给九王。这若是朕把她就这么落了罪,却不是教天下人耻笑么?”
鱼青青闻言,这便疾道,“那九王在火凤多年,说不定早就已经变节了去。这会子到底是敌是友还难分得清!而且他爱鱼青鸾更甚性命。若是知道鱼青鸾被太上皇治了罪,必然心生不豫。”
鱼青鸾笑了下,道,“那青青的意思是叫朕把九王府一锅端了,是也不是?”
鱼青青低落着头,抿着嘴儿低声应道,“太上皇明鉴,先前不是说了么,这事儿是个诛九族的大罪。”
鱼青鸾冷冷一笑,道,“这话也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可是不对啊!这朕若是真把她诛了九族去,那青青岂不是也该与她一并治罪了?毕竟也是亲姐妹哪。”
最后一句,她的音量忍不住微微提高。鱼青青大惊失色,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眨个眼的功夫,她就似乎惹得这位太上皇不高兴了去!
陈水心疾声相禀,道,“回太上皇的话,咱们母女已被那鱼家赶出了家门,与那些人并无干系。”
鱼青鸾厉声一笑,道,“你们没关系,可是朕有。难道朕要把这皇族之人全数给灭了去么?你们打的这是什么主意!来人,给我把那老的掌嘴!”
花红并柳绿应了声,这便双双上前。
鱼青青并陈水心二人对着鱼青鸾又是磕头又是求饶。可却没法儿教他动摇半分。
花红按住那陈水心,柳绿便扬起手,朝着她的嘴一下一下的打下去。陈水心大病初愈,哪儿经得住那种虐待?她一下涕泪齐流,哭得甚是难看。
鱼青青见陈水心被打,一会子哭得梨花带雨。一会子又朝着鱼青鸾跪走几步,行至鱼青鸾的跟前,泣求道,“太上皇,求您饶了我娘亲罢。只要您饶了她,您让青青做什么,青青都愿意!”她一边说,一边磕着头。
鱼青鸾漠笑一声,反问道,“真的都成?包括把你的身子给我?”
鱼青青闻言大羞,她一下磕倒在地,急声道,“是!包括把身子给您!”她说罢,便要过来解鱼青鸾的衣带。
鱼青鸾忽而抬起一脚,将她踹倒在地。冷道,“既然这样,那你就留下伺候朕一个月。一个月后,若是你能有身孕,朕就饶你不死。若是没有,那么,陈家一门,都得去死!”
花红并柳绿互瞧一眼,略嫌同情的凝向鱼青青。她能怀孕才是真本事了!这皇宫内苑,除了太监就是宫女。而这位太上皇又是个假男人。鱼青青怀不上,陈家得死。
鱼青青怀上了,那这位就问她个欺君之罪。陈家就更得死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逼皇帝宿娼'手打VIP'
花红并柳绿互瞧一眼,略嫌同情的凝向鱼青青。她能怀孕才是真本事了!这皇宫内苑,除了太监就是宫女。而这位太上皇又是个假男人。鱼青青怀不上,陈家得死。
鱼青青怀上了,那这位就问她个欺君之罪。陈家就更得死了!
第二日晨早,凤九过来给她请脉。她懒懒得将他拒之门外。不知过了多久,花红便站到鱼青鸾的凤榻边,轻道,“太上皇,刚刚九爷在这儿站了好久。他走时给您留了件东西下来。”她说罢,便将一株晒干珍藏,已然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杂草递给鱼青鸾。
鱼青鸾抿抿嘴,不情愿的伸手接下。薄薄相问,“这是什么?”
花红唉叹一声,浅浅的道,“回太上皇的话,花红并未习医,自然不知道这草的来历。花红只知道这草似乎就是一棵杂草。”
鱼青鸾淡淡的瞪了花红一眼,若真是杂草,他又何必这么巴巴的亲自送来!她撇撇嘴,漠声道,“既然是杂草,那就只管扔了去。”
花红嘴角抽搐了下。接着又道,“可是九爷说,一定要奴婢好好的保管这草。若是太上皇想要把它扔了,必然以身相护。”意思说,人在草在。人亡草灭!
这一回,鱼青鸾却再也坐不住了。她的眼角淡淡的扫向那株小草。飞快扬声道,“把太医院的院士全都给朕叫来,让他们仔细辩认,这到底是什么草!”
花红其实想说,如果真不能确定这草是什么东西,倒不如直接把那赠草之人召进来,一问便知。可人家太上皇不乐意,非要拐着弯的叫太医来。她重重的一叹,道,“别真搞出什么事儿来就好。”
鱼青鸾面色肃然。她很想把这些个太医们全都推出去斩了拉倒!“你们不是太医么?怎会连一株小草都不识得?就这样,你们也好意思领皇家的俸禄?这却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一众太医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程勉急切的道,“回太上皇的话,其实太医院的书籍有限,很多珍惜稀药材都没亲眼见过。”
“是啊,太上皇。这世上的珍奇草药何其多。像龙腾的银苏花,火凤的神仙草,火凰的知更草,还有……”
鱼青鸾忽而打断他,道,“慢着!你刚刚说什么草?”
那太医身子一震,遂便低头回话,“火凤的神仙草……”
鱼青鸾忽而背过身子。面色一下变得煞白了去。是了,他今儿个亲自把这株小草送来,其实就是想告诉她,这株便是她要找的神仙草!
什么私下见火凤三公主,什么私自耍弄她。其实都是为着替青霄寻这株神仙草!她怎么会不相信他!
他若是真与那三公主有一腿,又岂能这么回到凤舞?直接在火凤做他的三驸马岂不甚好?她抬了抬手,面色微有动容。“来人,看赏。今儿个人人有赏!”
一众太医不知道什么事儿惹得这位阴晴不定的太上皇这般喜形于色。可能得着他的赏,却总比人头落地要来得好!他们一道扑跪在地,三呼万岁。
鱼青鸾这便教人去凤鸾大殿请凤九过来给她请脉。可她一直等到中午。发现非但凤九来了,连凤七也到了。
凤七远远的坐着,洗手焚香。为她一遍一遍的弹着清心咒。凤九则在屏风后头给她诊脉。鱼青鸾的清眸淡淡落在凤九的俊脸之上,许久才道,“你那次去火凤,其实是去为青霄找神仙草的。对不对?”
凤九敛着眉头,什么都不说。他宁神静气,竟似乎没有听明白她说的话。鱼青鸾见他似乎不高兴了,这便低声道,“无赦,你不会生我的气了罢。”
凤无赦凤眸淡淡朝着她一划,警告她不许动。许久,他才将十指松开。挑起眉毛轻道,“怎么可能。”
鱼青鸾见他似乎颇是烦恼,这便厚着脸皮追问道,“什么怎么可能?无赦,你在说什么?”
他的眼淡淡的落到她的脸上。伸出食指轻轻的抚摩。“依你现在的身子,实在是不适合。”他说到此,这便飞快的给她开药方。
鱼青鸾心头一跳,道,“凤无赦,我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
她远远的朝着他的药方一瞥,但见他竟在药方里写了一味,西藏红花。旁的药她或是不懂。可是这药,却是大寒之物。只要看惯古装剧的人都知道,这药是滑胎用的!她忽而面色一变,整个人一下躲进了凤榻之内,双手护住小腹。
“凤无赦!你敢给朕开这种药!告诉你,朕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治你死罪!”她怒喝道。那声音透过薄薄的屏风,传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