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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家花爷现在发了话,那就自然只能把正事放一旁,杂事摆中央了!
花某人眼中冒出幸福的泡泡,他双手合十,对天笑道,“若然我真有这么一个妹妹,那我姓花的也不算白活。”
掌柜的坐于一侧,忍不住漏他的气,“花爷夫人无数,个个都是绝色美人。自家的千金也个个美若天仙。这若是再来一个妹妹,却不是……”
花某人笑得那叫一个得意,“那爷就生在美人窝,死在美人窝了!哈哈!”
掌柜的很想说,你的确可以去死了!他话题一转,轻漠的道,“小龙公子有没有说起何时回来?”那货相当的不负责任,说走,突然就走了!
花某人双手叉腰,笑道,“他现在正有的忙。别管他!像他现在这个年纪哪,正是为情伤风,为情感冒的年纪!若是没个女人狠狠的蹂躏他的男儿心,他怎么会长大!”
这是做人伯父该说的话么?这一次,掌柜的果断的翻了白眼。他笑了下,道,“花爷,若是无事,小的就先告退了。”
花某人追着那人急急相问,“告退什么呀告退!我这儿话还没说完呢!”
那人收拾了帐本算盘,径自开门走了。他若是还坐在这儿听他大爷废话,那他就真的该死了!
凤雅宫
凤七蹙紧眉头,不可置信的道,“确定那个刺客真是过来偷香的?这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萧雅儿四顾无人,这才压低音量,轻道,“正是!七儿,若不是娘亲醒得早,可能还真是贞洁不保了去!”
皇宫内苑,进了采花贼,这却倒真是件新鲜事!凤七蹙紧眉尖,霜声哑道,“母妃莫要惊慌,这事儿便只以刺客来算。此事这凤雅宫内还有何人知道?”
萧雅儿抿抿嘴,蹙眉低道,“他走时,打伤了几个太监。”
凤七面色一沉,道,“这事儿交给本王。绝不能教人知道了去。”
雅妃六神无主的点头,许久,她才又道,“七儿,那人取了我的碧玉桃花簪,碧玉桃花镯,还有碧玉桃花坠。说是给他做个信物。”
凤七听到这儿,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这三件东西,是皇帝给雅妃赐下的定情信物。当时他说她人如桃花,这便叫良匠特地打了这副碧玉桃花饰相赠雅妃。整个宫中,甚至是整个凤舞,也可能就只这一副!
这若是被人得了去,与人胡吹起来,又有信物在手。这雅妃的名节可就不保了。
他肃然起身,道,“母妃放心,儿子一定为您抓到那采花贼!抢回属于您的东西!必然不教他逍遥了去!”
第一六三章 太上皇是假的
这若是被人得了去,与人胡吹起来,又有信物在手。这雅妃的名节可就不保了。
他肃然起身,道,“母妃放心,儿子一定为您抓到那采花贼!抢回属于您的东西!必然不教他逍遥了去!”
那副碧玉桃花饰,最特别之处在于,那上头的桃花,是由桃花洞洞主的桃花玉制成。那桃花玉埋于桃花洞中千万年之久,以致于那桃花玉中竟还隐隐散发着桃花的香味儿。只小小的一块,便已经价值连城。
时已至夏,晚桃也已结成青涩果食。如今还有那桃花味儿的东西,怕就只有那副桃花饰了。凤七捧了一只漂亮的狐狸狗立于凤雅宫外。这只狗,通体雪白,生得玉雪玲珑,趣致可爱。最得官家小姐的喜爱。
除了长相讨喜之外,它的鼻子还特别灵敏。但凡嗅过一次的东西,纵是在十里之外,也能把它给找出来。
人已经跑了几日,怕已是再也找不着了。可是这桃花饰,他却可以凭着一只狗鼻子找着。
找着了东西,那贼人自然便也能在左近了。
凤七将装过那碧玉桃花饰的盒子放到狗儿的鼻尖,眼角划过一丝清笑。“听风,好好的闻清楚了。”
听风冲着他汪汪叫了两声。狗耳朵几不可见的扇了下。凤七伸手拍了拍它的额头,这才舍得将听风放下。道,“去罢。”
那听风却是个极听话的狗儿,它得了凤七的话,这便东闻闻,西嗅嗅。凤七则负手紧随其后。
听风一路自凤雅宫转到了凤舞殿,再由凤舞殿回到了御花园。
它每到一个地方,凤七的面色就跟着变了变。敢情弄了这么半天,那刺客居然还在皇宫里头逛了好久!
一路之上,各宫宫女个个都争相走看。
凤七不甚其扰,最终便只得叫了凤八相随在侧。凤八俊脸微冷,他只冷冷的往那儿一站,那些个宫女们便没了兴致。
御花园尽头,听风似乎终于为了难。它一会子朝东走了一阵,可想想又不对,又回头向西行了一阵。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接着又再依旧又往回走了一段。凤七瞧得心头怒起。这便对听风怒而斥道,“到底是东还是西?”
听风原就对凤七抱它来宫里甚为不满,这会子他又对它这般恶声恶气,它呜咽数声,这便忽而朝着西面飞奔而去。
它一走,凤七并凤八二人便紧随其后。可那狗却是个不禁吓的,他二人越是追得紧,它便越是逃得欢。到得最后,它竟似乎并不是在追那桃花饰,反倒是像在逃命了!
凤八笑了下,略讽的凝向凤七,道,“七哥,你这狗儿胆子却是真小。被你吓着了。”
凤七漠漠的瞧了他一眼,应道,“是你跑得太快。这狗是我从听风阁阁主那儿借来的。本王跟它相识两年,它才肯让本王近它的身。”意思凤八是陌生人,真正吓着听风的人是凤八。
听风阁是帝都有名的酒楼,凤七与太子先前与那阁主甚有交情。经常去他那儿听风赏雨。
自打出了鱼青青的事儿,凤七便与那听风阁阁主走得疏远了些。这一回借用他的听风,却是不得已而为之。
那狗儿甚是刁钻,只一会子的功夫,便已是不见了狗影。兄弟二人面面相觑。凤七面色不好,他急道,“完了,若是那人知道听风不见了,可不得伤心死?”
凤八嘴角薄抿,许久才吐出一个字来。“找!”
那么大的皇宫,想要找出一只狗来,却是千难万难。更何况是一受了惊吓,存心躲起来的狗!
凤七与凤八道,“罢了!八弟,你去叫禁军一块儿找。本王倒是不信,想要找一只狗出来,还就怎么找不到了!”
凤八实在极不愿意他的禁军来为凤七找一条狗。在他的心里,就是再名贵的狗,也不值得那么大兴旗鼓。
他漠漠的一笑,道,“今儿个父皇说,要去检阅禁军。”
凤七是何等人物,自然知道凤八这是推诿之言。他嘴角流过一道浅笑,道,“八弟若是有事要忙,那凤七便独自去寻。”
原本请凤八来,就是为着喝退那些个围观的宫女的。他压根儿就没打算把他要找桃花饰的事儿泄露给凤八知道。这会子他凤八自个儿说要离开,他自是千好万好。
凤八又与凤七说了些告歉的话,这才与他告了辞。凤七一路之上相问路过的宫女太监,最后竟是到了鱼青鸾的止清殿。
凤七犹豫许久,不知是不是应该过去打扰那位阴晴不定的太上皇。为着一只听风,值得么?更何况听风如今到底在不在止清殿,还是个问题。正想间,那止清殿竟就传来小狗的叫声。
他的头一下疼了,这一回不必猜也知道这狗儿现在身在何处了。
守在外间的太监见着凤七,以为他是来弹琴来了。这便扬声道,“七王驾到!”
他这一喊出来,凤七便倒不好再不进去了。那厢鱼青鸾正在逗那小狗儿玩呢,冷不妨便听见凤七来了。她挑挑眉毛,抬头问柳绿,“柳绿,今儿个七王还没来弹琴罢。”
柳绿低低的应道,“回太上皇的话,没有。”
“那就让他进来,朕正好也乏了。”她拿了一块骨头,远远的扔过去,道,“冬瓜,快去!”
只见那狐狸狗飞身一纵,屁颠屁颠的朝着骨头飞奔出去老远,好容易叼了一块,才又颠着白色的小身子滚啊滚的滚回鱼青鸾身边。
鱼青鸾伸出手一只手指来,轻轻的逗着它。那狗儿便爱娇的在她的手上蹭了蹭。那小样,看来与鱼青鸾已是交好数十年。
凤七进得殿来,瞧见的便是这般模样。男子的长发散落下来,妖娆的铺陈于榻。嘴角弯着一抹微笑。他的眸,很清澈。修长的指骨均匀漂亮。此时此地,他正用那过份好看的指尖逗弄着那只白毛狐狸狗。
虽然进出止清殿那么多回,可是真正瞧见太上皇,他还是头一次。太上皇就这么侧身半躺在躺椅之上,身边摆了一桌吃食。
凤七从来不知道太上皇是这么一个年轻的人。他的脑子不禁轰轰作响。他以为,他长年幽禁宫中,该是白发苍苍,垂垂老矣才对。
可是那榻上的男子,竟是丝毫看不出年纪。若非他身上的艳红袍子,他还真以为这人并不是太上皇本人。
他上前两步,对鱼青鸾行了个礼。眸光却几不可见的落到听风身上。这狗儿平常最是怕生,怎么这会子它竟是粘着太上皇不肯离去,仿佛与他很熟一般?
鱼青鸾挑了挑眉,淡淡的对凤七落了句,“你来了?来人,去搬琴。”她说罢,这便复又去逗狗。
多么的干脆俐落,凤七薄唇紧抿,他淡淡的道,“太上皇,听风似乎很喜欢你。”
鱼青鸾侧着头,抿嘴笑道,“你说什么?它叫冬瓜,不叫听风。”说罢,她又把那狐狸狗抱到怀中,笑道,“是不是?冬瓜。”
似乎为着印证她的话,那狗儿竟欢快的叫了两声。
鱼青鸾笑道,“你看!我说他叫冬瓜,你又不信!”
凤七很想翻白眼,那么雅趣的一个名字,他们不管怎么唤它,那狗就不理人。可如今这人给它大爷改成了冬瓜,它倒是叫得那般欢快!
“这狗儿形似狐狸,可却通体雪白。就是五短三粗,比兔子还小。”可这狗它还能叫。鱼青鸾不禁感慨,原来在这异世的空间,居然也能见着这般可爱的小狗。
冬瓜几不可见的瞪了她一眼。鱼青鸾揉揉眼睛,暗笑自个儿是眼花了。一只狗怎么可能会瞪她!
那狗儿适时的汪叫两声。似乎在抗议她说的某句话。某人压根儿没有反悔的意思,她侧过头打量那狗儿,许久才又道,“怎么?难道你瞪我,你就能比兔子大了么?”
柳绿在旁暗自忍笑。她忍不住打趣道,“太上皇,既然那么小,那你为何又要叫它冬瓜?”
鱼青鸾瞪她一眼,道,“难道小狗就没长大的权利么?将来我家冬瓜可会长得比冬瓜还粗壮!对不对,冬瓜?”
比冬瓜还粗,那还能叫狗么?
凤七忍笑不语,心里竟是觉着,这太上皇其实也并非传闻的那样,暴戾无情。
彼时,花红已将琴案搬来。凤七坐在案前,十指轻弄,一曲清心,便这么自他的指尖流泄而出。琴音如清风,似朗月。又如指尖流泄的时光。很多时候凤七都在想,原来,从地狱走到天堂,便只消这短短一盏茶的时间。
听风安静的躺在那人的怀中,半眯着狗眼,看来几乎要睡着了也似。非但它,就连那太上皇也似乎眯着眼睛,直打磕睡。那人怀中抱着狗儿,头一点一点的,竟是让他隐隐生出一股子熟悉感。
凤七心中忽而一抽,指尖的琴音终是乱了些。可那人似乎并未察觉,竟还真就睡着了去。他眼角流过一尾浅笑,情知那人不发话,他是没法儿离去的。
迷迷糊糊间,鱼青鸾似乎瞧见自个儿的身子浮了起来。她凌于半空之中,漠然的瞧着止清殿。那里,榻上男子的呼吸渐渐的止住了。没等她反应过来,正主儿便又跟个吊死鬼一样在她身后幽幽的道,“鱼良宵,你走罢。你再这么冒充太上皇,迟早有一天是会被人发现的。我得去拔乱反正。把那人给换回来。”
鱼青鸾嘴角薄抿,她侧过头,冷笑道,“蠢货,拔乱反正,咱们两人都活不成!牵连有多大你知不知道?你要死我不拦着你,可你要拉着凤九一块儿去死,你想得倒是挺美!”
女子似乎受了极大的打击,她敛落着眉头,低低的道,“可是我想娘亲了。我若就这么去了,她会怎么样?还有我爹,原本他们是那么好的一对,可你就非要把他二人拆开!鱼良宵,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鱼青鸾负手冷笑,道,“他们是很好的一对?鱼青鸾你的眼睛生在哪儿?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哪只眼睛看见他鱼南风待娘亲好过了?他的小妾一个一个的进门,外头还居然养了两房!弄得娘亲只能缩在清心苑里。闭门不出!这叫多好的一对?”
正主儿咬着唇,厉声反驳,“哪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