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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气呼呼道“太太必不犯疑;我只明说是他闹着要去的。”
晴雯听了这话;不觉伤心;含泪哭道“我多早晚闹着要去了?饶生了气;还拿话压派我。只管去回;我一头碰死了也不出这门儿。”
“这也奇了,你又不去;你又闹些什么?我经不起这吵;不如去了倒干净。”宝玉说着一定要去回。
“好了好了,多大的事要闹成这样。”贾环看够了闹剧出来打圆场“你不看别的,就看这丫头尽心服侍了你一场也不该这般做啊。”
“可不是就如三爷说的,我也这般的劝二爷的,二爷,您消停消停吧……”袭人连忙接着贾环的话头。
晴雯在旁哭着;方欲说话;只见林黛玉进来;便禁了声,掩面出去了。
林黛玉看了看出去的晴雯,再看了看屋里的三人,笑道“大节下的怎么好好的哭起来?难道是为争粽子吃争恼了不成?”宝玉和袭人嗤的一笑。
贾环走上前“林姐姐怎么来了?”
“史大妹妹来了,在老太太屋里呢,我来找你们一道去。”黛玉说道。
“既如此,我们快些去吧。”
宝玉一听史湘云来了,眼睛一亮便往外跑,袭人连忙将起来回“瞧你着急得,好歹换件衣服吧。”
宝玉看了看自已,一身的凌乱,不禁尴尬的笑了;那憨憨的摸样让贾环黛玉也都笑了“我这就去换。”
“宝哥哥宝哥哥……”
“哎,倒不用我们出去了,她自个儿跑来了。”贾环听到了喊叫声,笑着道。
“三哥哥林姐姐也在啊,你们也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才来一回,你们也不来接我……”史湘云风一样的跑了进来,看见了贾环黛玉便撒起娇来了。
几人在怡红院说说笑笑了小半天光景;这会儿麝月进来说“茗烟来传话,兴隆街的大爷来了;老爷叫二爷出去会会。”
“兴隆街的大爷?谁啊?”史湘云疑惑道。
宝玉一面换衣蹬靴子;一面抱怨道“不就是那个贾雨村,有老爷和他坐着就罢了;回回定要见我。”
林黛玉摇着扇子笑道“自然是你能会宾接客;舅舅才叫你出去呢。”
宝玉回道“那里是老爷;都是他自己要请我去见的。”
史湘云笑道“主雅客来勤;自然你有些警他的好处;他才只要会你。”
“罢;罢;我也不敢称雅;俗中又俗的一个俗人;并不愿同这些人往来。”宝玉没好气的回道
史湘云笑道“三哥哥现在都已居职了,你却还是这个情性不改,如今也大了;你就是不愿读书去考举人进士的;也该常常的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个朋友嘛。”
宝玉听了这话,恼了“姑娘请别的姊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污了你知经济学问的。”
袭人连忙劝慰道“云姑娘快别说这话,上回也是宝姑娘来说过一回;他也不管人脸上过的去过不去;他就咳了一声;拿起脚来走了,这里宝姑娘的话也没说完;见他走了;登时羞的脸通红;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真真是愧疚死人了。”
“也亏得宝姐姐涵养,没和你计较这些。”黛玉幽幽的笑道。
“也是,像我就不敢说他,搞不好他就不认我这弟弟了……”贾环取笑道。
“环弟快别说这话,也就你还知我点心思,不然,我可真真成了孤家寡人了……”宝玉恐贾环恼了他刚才说的那些经济学问之类的话,赶忙解释着。
“无妨,你快去吧,可别让老爷久等了,不然又是一顿好气。”贾环倒没心思去和他计较。
“唉……”宝玉笑着应了,出了屋。
见宝玉出去了,贾环招呼着湘云黛玉“我们去老太太屋里坐吧。”
“也好。”湘云黛玉皆应了。
“老太太。”
“老祖宗。”
三人来到贾母房中,贾母刚好睡了午觉起来“你们三只猴儿哪来?”
“从宝哥哥屋里来。”史湘云凑到贾母身边回道。
贾母四下看看“怎不见宝玉?”
“老爷叫了去会客 。”贾环应道。
“……鸳鸯,叫人去老爷那候着,可别又让他吓到了宝玉,宝玉一出来就让来这。”贾母吩咐道。
“是。”鸳鸯应了。
贾母这才转了身“云丫头来的是时候,过两天便是环儿生日,往年还小,在家摆两桌热闹热闹也就过了,可今年不同,到底是当了职的,各方同僚或大或小都得宴请,家里的热闹不同寻才,你就多留几日,吃了你哥哥的生日宴再走……”
“唉,来得真巧,我最喜欢热闹了,真真我赶上了,三哥哥可有什么想要的,妹妹送你。”史湘云拍手叫好。
“妹妹心意,即便是一小小荷包我也欢喜。”贾环知湘云处境,自幼父母双亡,寄居叔伯家,再加上每次来时,脸色皆不如上一次,想来过的也不甚如意,遂也就意思意思的说了两句。
“这可是哥哥说的,到时可别说妹妹小气了。”史湘云知贾环也从不缺什么,断不会有什么要求,而她能送的,无非就是亲手做的小物件之类……
“环弟可想好请些什么人?”黛玉随意问道。
“自然少不了翰林院的诸位,北静王爷,还有教导的老师和一同学习的同学们,交好的朋友们等等,少不得请上几桌的……”贾环应道
“想好名单后交去给凤丫头让她差人制帖去,应酬方面多问问你珍大哥琏二哥,他们多少帮得上忙……”贾母帮着出主意。
“是,环儿省得的……”
贾环应着,又和着黛玉湘云陪着贾母说了会话,待宝玉三春都过来了,一齐用过了晚膳方才散了……
眨眼间,便到了贾环生日这天。一早儿,内务总管高升便来宣旨,替圣上赏赐,贾环谢了恩接旨,又见单高升另拿出两只盒子,一内彩瓷玉净瓶一对,听高升笑道“这却是咱家的一点儿心意,小贾大人千万笑纳。”贾环忙要推辞,高升又递来一盒“这确是四阿哥托我送来的,小贾大人就收着吧。”高升看着贾环接过礼盒后笑着补充道“原本四阿哥是想自个来的,不料才刚跟着咱家出了宫门就被圣上急令召回了。”高升若有所指的说着,贾环瞬间明白,某人还在为上次小弘历出宫找他的事‘怀恨在心’呢。
才辞了高升,贾赫贾政还未来得及向贾环询问什么,便另有前段时间深受眷宠,被派去山西当钦差的大学士杜昇玉也差人送了礼来,渐渐的还有翰林院的大学士们及其他各部司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官员,有亲来的,也有派人来送礼的,北静王水溶则派人送了寿面及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宝来,更有冯紫英他们这一群爱玩爱闹的找了一大堆好吃的好玩儿的送来……
贾政等看得面面相觑,早先皇后娘娘和大阿哥送礼来时他们就以很惊异了,这会儿再有圣上四阿哥,连内务总管都送上了,后头的各方大臣小官也来送礼,不由拉过贾环小声问道“这些人你都下了帖子不成?若真下了帖,你也该早些时候告诉我们一声儿,这会儿若是怠慢了,那可如何是好?”
贾环很是无辜“回大老爷老爷,除了翰林院的先生同僚们,再加上曲庆老师和几个往常交好的,统共就下了就那十几二十份帖子罢了……”
“那现在怎会……”贾政话未断,又有客人上门了,几人一时也顾不上再多说,忙出去应酬要紧……
贾环怎会知道那些人的心思,以往虽不耻贾府常日作风,但胜在出了个贵妃,心里不耻但面上倒也的做做样子,做不来样子的便离得远远的。后来,又多了个真材实料的探花郎,别看贾环又年幼官小,却深得眷宠,几番圣上正宫亲下的赏赐便让那些人便都有了结交的念头。这会贾环生日宴客,那些个耳观八方眼看四边的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结交的机会,所以不管认识与不认识的都凑了过来,先留个好映像再说……
忙至了晌午,贾环好容易送完客人回了内间席上,见贾母等都等着自己,连忙请罪“老太太久等了,真是孙儿的不是,还望老太太见谅。”
贾母无所谓的笑道笑道“今儿你是主角,不等你等谁呢?”
“就是就是,寿星公最大……”王熙凤跟着笑道“今个儿我可开了眼界了,论我们这辈里头的,也就是环兄弟这次过生日的最热闹了,不说那些个王公大臣的,单说就圣上亲赐,也就知道环兄弟将来必定是大有造化的,哎哎,我看啊,这会儿起,我可得好好巴结我们这兄弟了,将来啊,不求大功只求无过了……”
众人皆笑了“就你聪明……”
“嫂子这是说什么呢,好似我是那不省事的人似得……”贾环说笑道。
“哎哎唉,我可没说这话啊,老太太,他们冤枉我……”王熙凤耍宝的向贾母撒娇到
贾母拉着贾环笑道“呵呵,好了好了,闹够了,我们开席吧,老太婆我可饿了,我们边吃边聊吧……”
贾环忙站起来宣布开席,戏台起,场面再次热闹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做日更君啦,太痛苦了……
第 58 章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我头疼……大家要小心河蟹,不要声张啊……飘过…… 这日,贾政休沐在家,忽有人来回“忠顺亲王府里的长史官来见老爷。”贾政听了;心下疑惑;暗暗思忖道‘素日并不和忠顺府来往;今日怎来人了?’一面想一面说“快请。”忙接进厅上坐了献茶。
才一坐下,那长史官先就说出了来意“下官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来;有一件事相求。看王爷面上;敢烦老大人作主;不但王爷知情;且连下官辈亦感谢不尽。”
贾政听了这话;抓不住头脑;忙陪笑起身问道“大人既奉王命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宣明;学生好遵谕承办。”
那长史官冷笑道“也不必承办;只用大人一句话就完了。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府上的两位小公子相与甚厚。下官辈等听了;尊府不比别家;可以擅入索取;因此启明王爷,王爷亦云‘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是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我老人家的心;竟断断少不得此人。'故此求老大人转谕;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说毕;忙打一躬。
贾政听了这话;又惊又气;宝玉也就罢了,那厮一向好玩,保不准真是他闹得,但贾环不同,他已是在朝为官,若惹出了什么不好的名声,那可如何是好,忙下命唤宝玉贾环前来询问清楚。
宝玉听贾政来唤,不知是何原故;忙找了贾环一同前往。
贾环听闻来的是忠顺王府的人,冷然一笑,想是那忠顺王已经知道了那封久未到手的密函是被玉菡偷走了,这会儿抓人来了。只可惜,迟了。临出门前,贾环对着夜影嘀咕了一声,夜影点头,在贾环走后趁着众人不备掠墙而出。
当见到宝玉贾环,贾政劈头就对宝玉喝到“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是谁ui?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芥;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于环儿与我……”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强自镇定的回到“回老爷,没有这回事,实在不知‘琪官’是谁?听都没听说过,岂更又加‘引逗'二字!”
贾政未及开言;只见那长史官再次冷笑道“两位公子也不必掩饰,或隐藏在家;或知其下落;早说了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两位公子之德?”
宝玉连说不知,贾环眼看宝玉已冒虚汗了,只能往前一步“大人此话差矣,我们兄弟俩的确未曾见过什么‘琪官’的人,恐是外头讹传的吧。”
那长史官被贾环这一抢白,脸色一变“现有据证;何必还赖?必定当着老大人说了出来;小贾大人岂不吃亏?你们可曾同在一起喝过酒?”
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里不住的想,完了完了……
贾环眼一眯,冷笑道“大人可知这话一出,是个是个什么后果?贾环不才,虽只是翰林院一小编修但也是朝廷命官,大人此话一出,难不成派人跟踪监视过下官,才知下官与何人在何时喝过酒?”贾环冷冷的看了脸色异变的长史官“若真如此,那下官必定要请圣上为下官做主了……”
那长史官也知方才那话过了头,当时只想逼得他们说出蒋玉菡的下落,一时大意,这贾环与圣上交好的事满朝皆知,若真惹恼了他也不合算,还不如这会儿先歇下,暗里查探的好。几番思索后,那长史官站起了身“小贾大人切勿动怒,下官方才只是一时口误,还请小贾大人见谅,既然两位不曾见过那‘琪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