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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没有多余的思考,在这个人没有选择回避的情况下,我很容易就能找到他的弱点,暴露在我视线下的光滑的脖子,单薄轻易能刺穿的巫师袍,即便他如何谨慎也终究逃不过我的牙齿。
我安静的潜伏,等待这个人一步一步踏入我的掌控。而他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料想中的美味近在咫尺,在那根散发出诱人香味的脖子曝于我的尖牙下,那时刻被阴影笼罩的脸一点点印入我的眼帘。
略显蜡黄的肤色,阴沉的黑色眼睛,以及不讨人喜欢的鹰钩鼻……那是我?
这个突发事件打乱了我的计划,脑中饱餐一顿的想法也被排挤而出。我庆幸自己的及时挽救,因为我嘴里锋利的牙齿几乎刺破了他的皮肤,原本让我留恋的鲜活气息也不那么美味了。
天边雪白的云层不经意间变成纤长的絮状物,整个陌生的空间同时扭曲。我知道我和这个人即将被卷入未知的地方,梅林仁慈,他关闭了我全身的痛觉,当我醒来时除了意识上的疲惫,其它部位安然无恙。
我又回到了尖叫棚屋,起身查看四周,和我来时毫无二致。昏沉的大脑令我想不起任何有用的信息,我现在必须回到斯莱特林的地窖,确保那位室友不会这么快揭发我的行踪。
这个晚上注定不会令人愉快,斯莱特林的画像后面灯火通明,壁炉里温热的火光只能把这些人的嘴脸映衬的更加恶心。
“西弗勒斯斯内普。”说话的人在这里还算有点地位,据说是六年级的级长,谁知道呢?他自称马库斯弗林特,“我猜斯内普肯定没有听过我的名字,他现在是黑魔王的宠儿,不是吗?”
弗林特被很多人簇拥着,那些人听到他的话不意外的发出尖刻的笑声。
“黑魔王不会重用一个混血。”
我有些烦躁,那个人最终的决定对现在的我而言并不重要,我需要休息。户外寒冷的夜风吹醒了我混沌的大脑,作为人的记忆和一匹狼的思维在我的脑壳中互相拉锯,哪一方战胜都够我头疼的。
我直视着他:“一切都由黑魔王做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绕过扎堆的人,我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用力埋进柔软的床被,脑中零碎的记忆汹涌而来。这次,不那么疼了,我反而有了一种特别的感受。
时间匆匆而过,我带上了唯一的武器——魔杖,小心的将自己藏入打人柳下的隐蔽密道。在莱姆斯到来的前十五分钟,我已经习惯了将无嗅药水擦涂在外露的皮肤上,至于身上的袍子也一并使用无嗅药水洗过,这就是我多次不被发觉的秘密。
一个星期后的今天,我第一次在尖叫棚屋感受到外面的动静,那棵喜爱攻击任何事物的打人柳被迫停止运动。我身边一如既往的飘下诸多灰尘——莱姆斯到了。
“夫人,今晚也谢谢您带我来这儿,我可以一个人应对。”
我听着庞弗雷夫人对他的嘱咐,更加小心的放缓呼吸,我对这事做的近乎得心应手,至今蠢货三人组还未发现过我的存在。
但是……现在我该怎样出现?我茫然的瞪着前方的棱柱——这条密道保护我的同时也限制了我的视线,仅靠听觉我无法揣摩出莱姆斯的心思。
我的思维陷入停顿,棱柱之后的尖叫棚屋也与我一致。这一刻,我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对面的那个人在呼唤我,尽管我的耳膜中被鼓噪的声音全部侵占。
那就这样出现吧。
深吸一口气,缓步踏入属于莱姆斯的领地,我希望今后这里会是我和他的地盘,如勿必要,闲人免进。
然而,这个浑身上下都充满纠结的人在见到我的这一刻起,变形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我的耳朵只接收到了野兽的嘶吼,如同濒临绝望的幼兽。很难相信,自从那个女人过世后,这个世界上还有令我如此难以割舍的存在。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很害怕。
我的准备已经如此充分,仅仅意念闪动,停留在原地的再也不是西弗勒斯斯内普,而是一个身量不比狼人小的黑色巨狼。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狼人和黑狼成为了好朋友,本文结束【hehehehe才怪】
☆、第 13 章
难熬的一晚再次过去,我的意识重新回归本体,让我惊讶的是除去身体上的疲惫,我的精神竟然前所未有的好,就像和大脚板他们一起参与了夜游。
等等……难道詹姆斯他们最后来了?
我侧过身体,眼角看到的不属于我的巫师袍让我咧开了嘴巴,但是……为什么西弗勒斯会躺在詹姆斯的位置上?我不可思议的眨着眼睛,即使这一对心灵之窗被我揉的泪水肆意,我也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也许我的目光太具侵略性,西弗勒斯不得不从熟睡中清醒过来。我惊叹,从睡梦中睁开眼眸的西弗勒斯居然如此迷人,现在的他还来不及遮掩少年人的清澈,我由衷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剥掉面粉露出包子馅的西弗勒斯。
哦,为什么西弗勒斯的室友不是我呢?
“看够了没?”
“没。”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而我不经大脑皮层过滤的回答则把他吓的不清。我很确信,西弗勒斯的耳朵红透了。
这个时候我不应该招惹他,据说巫师中半数以上都存在起床气,我可不想成为被炮轰的对象。我尽力展示自己友好可亲的一面:“嗨,西弗,今天好早。”
他瞪了我一眼,伴随着“清理一新”将他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他完全不像一个夜宿在外的人。我想我终于知道那无处不在的违和感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西弗,你昨天晚上来了?”
我紧张的看着他,而这个恶劣的人竟然勾起唇角说道:“不,我今天早上来的。”
“骗人!”我才不相信这么蹩脚的谎言,不过我现在的姿势丢尽了我一贯的温文尔雅的形象,詹姆斯到底将他的坏习惯传给了我多少?
西弗勒斯果然不满的哼声:“别学波特的蠢样,霍格沃茨有他一个就够了。”
西弗勒斯式幽默,我只能在心里为詹姆斯说一句抱歉,因为我很喜欢他的这句玩笑。当然,作为他的朋友,我不能任由他的敌人再次攻击詹姆斯。
“西弗,别骗我了,你肯定早就到了是不是?”我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希望他别再拿自己的幽默来忽悠我。
西弗勒斯垂下眼睑,那对覆盖着皮肤的眼珠子令我好奇,他的眼中到底隐藏了多少情绪?不过,他没有给我继续低下头偷看的机会:“只比你早了几分钟。”
梅林,这个答案能让我高兴的为他跳一支舞!
“我以为你会失约,”话未说完,我立刻捂紧嘴巴,通过指缝重新阐明我的观点,“我的意思是,你也许会很忙,无法抽出时间来这里。”
西弗勒斯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说“我没有失约”。
我们俩之间沉默了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询问:“那么,你看到了……我是什么?”我无法说出后面的字眼,即使詹姆斯和西里斯常用调笑的语气描述我的狼人特征,这依然改变不了我对这个身份的厌恶。
这次,他没有移开目光,我的整个思维飘飘荡荡的都被他的黑色眼瞳吸引了过去。他开口道:“毛茸茸的。”
毛茸茸的?那是什么?
我拒绝把这个词同我高大威武的狼人面貌联系在一起。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西弗,你确定你昨晚看到的是我?”梅林的恶作剧,我真希望时间倒流,让他领略一下狼人真正的风采。
西弗勒斯第一次用轻蔑的眼神瞪我,而他的下一句话终于让我深切的体会到詹姆斯的抓狂心理,魔法的世界为什么会有如此奇葩?
他说:“未成年的狼崽,难道不是毛茸茸的?”
据说,遥远的印度尼西亚有一个“世界雷都”,一年中有322天雷鸣电闪,我不确定伟大的梅林是不是在那一瞬间将我扔去那个地方,感受一次晴天霹雳。
西弗勒斯皱眉打量我一阵,万分嫌弃的对我接连施展三个“清理一新”:“昨晚你一直围着我打滚,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似乎从来不在波特他们面前这样……”他侧过脸颊,仿佛在寻思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我。
我看着他,一股从刚才开始就被我压制在身体深处的热流疯狂涌向眼睛,詹姆斯就算再生气也没像我这样红着眼睛想拼命吧?
“西弗勒斯斯内普!”
令我恨的牙痒痒的人闲闲开口:“莱姆斯卢平。”他背过身体却不曾向前迈步,“下个月圆之夜,我来找你。”说完,西弗勒斯举步向前而去。
下个月圆之夜,找我?
“等等!”我回过神来,整座屋子早已空空如也。而追出打人柳之后,我所看到的竟然是西弗勒斯毫无形象的冲向前方的城堡。感谢我的自学成才,在给自己加持“迅疾如风”后,我轻易就能赶上西弗勒斯。
我拦在他面前,这次西弗勒斯的脸与黑炭全无二致了。
“西弗,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你和詹姆斯他们一样,一直都陪着我。”好吧,我的眼睛又红了,被这个言不由衷的人感动了。我吸吸鼻子,开玩笑般的道,“西弗,如果你是女生的话,我一定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八卦不分男女,它不是更年期女人的特权,这一点我在西里斯胡说八道之后深有体会。而我的劫道伙伴们可以轻易无视我的不友好,充分展示我从未见过的肺活量。
他们对我和西弗勒斯的相处很好奇,确切的说,他们惊讶于魁地奇课上的西弗勒斯,他竟然还活着?原谅我对好友的猜想,也许他们如此放纵只是因为想给西弗勒斯一个教训?
“莱姆斯,你不能总是友情出借自己的作业。”
我坐在公共休息室翻阅图书,在我终于找到一个极具趣味性的小故事的时候,伊万斯暴躁的将它拿走了。在霍格沃茨,只有一个人能令她的举止偏离淑女的轨道。我带着一脸了然的笑意,詹姆斯在格兰芬多之花的瞪视下辩解无能,而单身贵族西里斯轻松救下我的作业本继续他的抄袭大业。
接到詹姆斯第无数次请求的目光,我只能硬着头皮为他解释:“嗨,伊万斯。我想你没必要这么介意,自从宾斯教授接任以来,魔法史已经荣升为霍格沃茨最可怕的课程,没有人能达到E以上。要不是各门职业的强制要求,魔法史早已成为真正的历史。所以,请别让詹姆斯和西里斯失去它所存在的唯一价值。”
“魔法史的价值不在抄袭!”
我差点以为她会撕碎我的作业本,幸好她克制住了。伊万斯不解的看着我,神色中更多的是无奈:“你们四个人我最相信的是你。”
我羞愧的低下头,或许我的外在形象就是人们为我定义的那样,温和、正直,如同一位亲切的哥哥,但是他们从未见过带着詹姆斯、西里斯和彼得穿梭在禁林边缘的我,我才是那个永远抗拒不了诱惑的人。
也为了我经常发散的思维意志,我从来不会停止站在坏人的立场上设想的行为。我感到很抱歉,因为我将他们的纵容当做对付西弗勒斯的工具。
好吧,为了降低一点我的负罪感,我很认真的直视伊万斯:“我不能永远约束詹姆斯,我不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我停顿片刻,想给伊万斯一些想象的空间,但是詹姆斯生气的面容让我既无奈好笑,又感动万分。
“他只会听那个对他来说独一无二的女孩。”
我压低了声音,骤然放轻的声音让伊万斯脸红了,格兰芬多之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想她的表现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在乎詹姆斯?
尖头叉子张大了嘴巴,他肯定没有料到一向内敛的我会如此大胆的追求一个女孩,哦不,是如此大胆的为别人追求女孩。伊万斯的神奇反应也让他在之后的时间里高兴的发疯,坚强正直的女孩几乎没有柔弱的一面展现人前,这可苦了詹姆斯五年了。
“交易完成了?”我向西里斯询问,后者茫然的抓头苦想。我将问题抛给欣喜若狂的詹姆斯,得到他没头没脑的肯定答复,我便宣布道,“那么,别再要求我重复我们昨晚究竟干了什么,我们去了哪里,我们是怎么相处的。”
我被这一系列问题烦恼很久,他们为了满足自己,而我的脑袋里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在今天早晨,我还很愉快的和西弗勒斯道别,然而我却没有其中最关键的记忆。镇定剂不可能制的住一个狼人,尤其他的面前还有一个鲜活的生命。
我打算找西弗勒斯解决这个疑惑,但西里斯告诉我,今晚我将亲眼鉴证活点地图的成功诞生。我毫不怀疑他们的成就,在我缺席的一个晚上,他们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