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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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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背对着她,翘起的二郎腿,有意无意的甩到跪在他面前,满脸是血的男子面上。他吸一口烟,将烟灰抖进烟缸里,却将烟头塞进那男子嘴里,疼得对方嘶哑地呻吟。这个吞烟的人,想必就是那名叛徒。

叛徒不堪折磨,苦苦哀求,“堂主!堂主!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一条贱命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堂主!饶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堂主冷笑,抽出被他抱住地右腿,将他整张脸踩下 去,“从兄弟们入帮的第一天我就说过!只要跟住我王擎宇,吃香喝 辣,女人票子,只要我有的,决不会少你们那份!但是我也说过,倘若有人胆敢背叛小金堂,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堂主!我再也不敢了!堂主求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吧!堂主!我真的不是存心的!”

“你胆子不小啊……连我凉山地货也想插一手?你是不是还同情 她?”王擎宇一把拽过跪在他脚边,身穿汗襟中裤,手脚套着锁链地女人。 

他粗鲁的动作,使她脸突然和叛徒的脑袋撞到一块,她却没有流露出丝毫地不满,一双原本神采飞扬的明眸,如今显得呆滞而空洞,木讷的盯向前方。

叛徒埋低着头,不敢望那女人一眼。

王擎宇惟恐他没看清,将女人手上的铁链猛力一扯,险些把她整个人都甩出去。

“你不是很同情她吗?怎么?现在连一眼都不敢望?你如果说喜 欢,我就把她给你!怎么样?要吗?”

叛徒不发一言,浑身激动得不住颤抖。

王擎宇蓦地大笑,好不得意!

“不敢要?我让她自己跟你——”说完手一拽,把她抛过去。

怎知这女人像发了狂般,张嘴便咬住叛徒的膊头,生生咬掉一块皮肉!在对方痛不欲生,几欲昏厥,她却含着这块胜利品,缓缓爬回王擎宇脚边,依旧跪着。

王擎宇望着她唇周一圈血红,用手指蘸了蘸,温柔地说:“总算这一年没白养你,既然你这么效忠于我,这是你赢得的奖赏。”

他轻拍她的面颊,见她乖乖张嘴咀嚼,不由得开怀大笑。

突然——他操起条桌上的刑具,反手一刀——怒砍向跪地男子的右臂! 

霎时间,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有只膀子掉在了地板上。这次,叛徒是真的昏死过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背叛小金堂,这就是代价。

颜开晨目睹了这一切,忽然很害怕王擎宇转过身来。

她担心那一刹,会有她无法承受的痛。

然而等她回过神时,有两只枪,已悄无声息地抵在她脑后。

番外篇——池塘遇鬼

还更过白莲子(中),请看完正文,再来看此番外。

白天下过一场暴雨,到了黄昏气温又陡然上升,非但没有凉爽的感觉,反而闷热得令人窒息。

段祈樊匆匆吃过晚饭,撇开烦人的小堂妹,独自坐门槛上纳凉。

他拼命摇着芭蕉扇想贪点凉,奈何摇扇出来的风都夹着热气,着实让他烦躁。

因为表姐今天到家作客,婶娘怕她姑娘家晚上回去不安全,就留宿一晚。于是他的房间便让了出去,晚上只好同堂妹挤一张床。

多个人靠旁边,难免燥热,也不知是心热还是身子热。一闭眼,就想起躲屋外偷看表姐洗澡的情景。那光膀子长腿的画面直往脑子里灌,停都停不下来。

一翻身,和堂妹贴得更牢。

她细细的鼾声,像只蜷缩着在打盹的猫儿,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思绪。

紧贴在他胳膊上的皮肤,摸起来也冰冰,滑滑地,就像剥壳了的鸡蛋。表姐的肌肤,是否也这么滑嫩?摸起来一定更舒服吧。

他忍不住回想,身子更热了。

没睡几分钟,就从家里溜了出去。

他住的这一带属于最普遍的平民区,房子都是密密匝匝的堆一块。东家有个什么悄悄话,西家竖着耳朵就能听个正着。

怕冲冷水惊动隔壁左右,他悄悄溜到附近的池塘去泡会。

顶着月光,泡着澡,倒也惬意。

“哟,有人了?”很舒服的女声。清清脆脆。

可段祈樊却冷不丁打起寒战。脖子都僵直了。

老人常说:半夜无论谁在背后喊你名字或者说话,你都绝不能答话和回头,否则魂就被勾走了。鬼故事听得多了,这半夜三更又怎会无端端冒个女人出来?

他决计不回头,继续沉默应对。

‘女鬼’讨了个没趣并不介怀,反倒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很悦耳,十分动听。

“怕我是夺命鬼呢?我一个女人都不怕这些,你个大老爷们还吓成这样?没种地东西!”‘女鬼’嘴里骂骂咧咧,笑声并不曾止。

待到她一只脚下了水,段祈樊才敢偷偷瞅她。虽然隐约只看到大概地轮廓。可他直觉这是个漂亮的姑娘!若真是个女鬼,倒也值了。

一转眼功夫,他的好感彻彻底底战胜了对‘鬼怪’的恐惧。

“这么晚你还下池子?”他话说得很不流利,变得有些结巴。原想给姑娘留点好印象,却惹得人家笑得更欢了。

“原来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头啊!怪道胆子那么小呢!”

“谁……谁说我胆子小了!我都17了,大着呢!”他说

使劲给自己涨点勇气。可一看人家大姑娘开始宽衣解带,顿时软了下 来。 

“怎么?没见过大姑娘洗澡?害羞就把脸偏过去。”‘女鬼’丝毫不觉得尴尬。似乎眼前这个人不是男人。或许在她眼中,他本来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许你在这里光膀子洗澡,就不许我洗了?怕就别 看。”

片刻间,她已脱得精光。

段祈樊死死盯着‘女鬼’胸前两块浑圆的乳房。瞧它们一上一下的跳动,互相打架。他眼珠子都快喷出火来。心跳也随之窜上窜下。偷看表姐洗澡都还没这会子刺激!可惜人家很快泡进水里。只留个肩膀以上的部位供他观赏。既让他兴奋死,又让他扫兴得要命。

“还没看够?敢不敢靠过来点?那样看得更清楚……”‘女鬼’似在戏弄他,因她的笑太过妖媚。

这明显让他吃不消。身体最初地燥热复又回来。变得更加迫不及 待。 

他迟疑着,身体千百个想靠过去,奈何胆子不够足。

不料,她竟主动游了过来。

忽然,他下身被什么东西碰上,又痒又酥麻。以为是水蛇,赶紧探下手,却摸到一只脚。

是她的。

“今天算你运气,姐姐便宜你小子一回。教教你,什么叫成人。”她眼睛笑起来像月亮,弯弯的,闪闪的;诱惑,而不艳俗。

他曾见过妓女在街边招客的模样,也见过她们和嫖客明目张胆的勾搭,那时他只觉得恶心。但她这种……这种诱惑地行为却让他的身体完全被她操控,驯化。

情欲一旦被激发,就会变得不可收拾。

“闭上眼……”她像高高在上地女王,决然颁布属于她的命令。

现在他是她的臣子,他只能乖乖闭上眼睛。

无论她怎么对待自己,他都心甘情愿。

月下,泛着微澜的池水将呆板的月影纵横切割,撕成一片片熠熠生辉地碎片。一对年轻地躯壳,被包绕其中。

他没有话说,她也没有说话。‘女鬼’只是用她修长的腿,继续挑逗着男孩。

她的腿像一条会识路地灵蛇,每滑动一下,都恰好点中最能令他兴奋不已的‘穴位’。感觉男孩起了反应,她这才将手缓缓爬向他双腿 间。 

起初段祈樊还有些羞怯,不愿陌生女人触碰自己隐私地带。渐渐 地,他开始接受,继而变得期待她的随时‘来袭’。这种时而绷紧,时而舒缓;时而兴奋得快要爆发,时而又紧张得全身都会发抖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受。

突然,他很想扑过去,紧紧抱住她,死劲捏一把那对勾得他魂不守舍的胸脯!这太难受了!他快憋不住了!真热!热得快要透不了气!全身好像着火一样滚烫,都要把他给烤糊了!

“姐……”他唤她,想让她允许进一步的亲近。

可‘女鬼’只一味笑着,并不开口应承什么。看时间差不多,她手掌的频率骤然增速,令他猝不及防。再待他终于醒悟过来时,一股热流蓦地从下身泄了出去。第一次的高潮还来不及品味,便已然过去,快得诡异。

“真是个没开过荤的小子呢!哈哈哈哈哈……”她笑他,不折不扣的嘲笑。

“今晚到此为止,姐姐可不陪你玩了!”说完,她故意在他面前露了露胸脯。

本来她的兴趣是为了调戏一下这个未经人事的傻小子。既然目的达成,她自然不再逗留,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长一段时间,段祈樊还泡在水里,分不清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也辨不明她是好还是坏。只怪一切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浑然不知这段时间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尽管这次的遭遇并不愉快,竟也养成他半夜三更偷摸出去的习惯。

不过夜路走多了,迟早会撞见,鬼……

白莲子(下)

颜开晨被带进大厅,王擎宇并没有抬头瞧她,而是垂 边女子细腕上的铁链。

他喜欢这种金属相互间的摩擦音,让他激动得想杀人。

一旁的二爷尴尬的掏出帕子,不断擦去额头冒出的冷汗,眼神游走于他与这名坏事的女人之间。

好一会儿,王擎宇松开手,转而伸去颜开晨的领口,举目上望,看姿色如何,不想那抹轻佻顷刻间烟消云散,迫使他如触电般,缩回了 手。 

她的脸近在咫尺,却又遥远得恍若当初,那张被他取笑缺牙而满是委屈的面孔。

这是他唯一不曾抹煞的年月。

可是此时此地的相逢,他早已不是当年莽撞的小子,而她,也不再单纯得如一张尚未书画的白纸。

一个有胆量逃到这里的人,何曾简单过?

一个早已枪决的囚犯,又如何能死而复生?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颓丧的倒进沙发。几乎眼皮都不抬,挥手道: 

“放了她。”

“堂主?她男人可杀了我们两个兄弟啊!”二爷大感意外。

王擎宇猛一拍扶手,大喝:

“我说放了她!以后你们谁敢动她一下,就是和我王擎宇为敌!”

他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仓促得令众人不得不猜想,此女和他有什么私人的牵连。也许,是堂主曾经的女人。

毕竟堂主的过去,谁也不清楚。

颜开晨望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背影,仍不肯移转目光。

如今他叫王擎宇,是小金堂地堂主。

让她如何敢认?

如果这世上只剩最后一个秘密。那么有个人。必定是唯一地知情 者。 

长江水淹没了汉口,包围了整个三镇,数以万计的百姓生活无依,或病死,或饿死,或流亡异乡,可有些地方纵使洪涝当前,也依旧有法子保住财路。

灾难,从来都是穷人们的专利。

官僚商户,无论遭遇何等巨变。继续纸醉金迷的消遣时光,这成了习惯。

在武昌所剩无几的烟花巷中,独楚云书寓每日不愁无人光顾。那些未能走,也走不开的官吏和商人们,也只能去这里寻开心。

颜开晨想去这种上等的温柔乡,除了手头得有钱。还得是位男儿 身。 

为此,她特意去李掌柜那里拿了一笔款。换上套时兴的格子背带 裤,搭一顶鸭舌帽,倒也能以假乱真。

去到楚云书寓门口,就有一位迎宾书僮热情的拢过来,殷勤的跟前跟后。

“这位公子贵姓啊?瞧公子这风度和气质。恕我眼浊。往日常来地贵客,可没您这样的印象!想必您是第一次来吧?”

颜开晨点点头,并不搭话。

书僮留神多瞅了几眼。虽然纳闷,还是躬身请人进门。迎面过来一位挂几串珍珠链子,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她便是这里的老鸨凌姑娘。书僮趁机溜到她身后,悄悄耳语几句,便见凌姑娘一脸的媚笑,忽冷了几分。

她扭着步,在颜开晨身边绕了一圈,皮笑肉不笑的问:“这位公子贵姓啊?想必您也是见过世面地,无论书寓、长三还是那些个暗窑子,不成文的规矩可是大家伙都知道地。咱们这是大老爷们的乐土,从来不招待女贵客。今天只怕扫了您的兴致。”

“哦?这里有女客吗?”颜开晨将一叠钞票送到凌姑娘眼皮底下,随后又拿出一叠钞票,笑言:“书寓的先生,向来才艺品貌皆非一般烟花女子可比。不知这点酒钱,够不够在这儿吃一杯?”

“哎哟!瞧您说的!”凌姑娘一眼就扫出数目,立即笑逐颜开,接下票子,“咱们开门做生意,迎地便是四方客!公子您这般贵客肯光临我们楚云书寓,小店已是蓬荜生辉,迎都来不及,还能不好好侍奉?喜丫头,快将贵客接去东面地厢房,记得照顾周全了!”

凌姑娘招来一位十五岁的女孩子,让她领着颜开晨进了东面的‘晴川阁’。

颜开晨刚坐定,茶水、糕点、冷盘立马端了上来。

她慢悠悠地错着茶盖,拨开面上的茶叶,方才呷一口。

喜丫头围着她,轻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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