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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耸耸肩膀,“什么真的假的?夫人指的是报纸上那些不实的报导吗?”他微微扬高了声音,无视了瞬间将耳朵竖起来的众巫师,语气淡淡的说,“最近这些天天气变化太快,我没注意保暖,所以有点感冒。”他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夫人您也知道波皮她的提神剂效用总是……嗯,非常的惊人。”他斟酌了下用词,“本来还想就这么拖过去的,哪知道半夜就发起了高烧,咳,那也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罢了。”
“噢……原来是这样,”罗斯默塔这才放松了自己的呼吸,她娇媚的白了哈利一眼说,“你呀,也真是的,不就是喝点提神剂吗?救世主什么时候这么爱注重形象了?”
“一个不注重形象的救世主是不会会讨夫人这样的美人喜欢的。”哈利调笑着说,碧绿的瞳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罗斯默塔。“像个火车头一样满头满脑的喷着热气,哈,我可不怎么愿意变成咱们的霍格沃茨列车——虽然它该死的有用极了。”罗斯默塔被他看得小心肝乱蹦,欢天喜地又端了些草莓饼干和巧克力奶油蛋糕过来,她笑着俯身在哈利脸上吻了口,“亲爱的,我不打扰你和你的朋友会面了。”她笑眯眯的说,“今天我请客,为了救世主伟大的感冒事业。”
8洛哈特的故事(1)
目送着罗斯默塔离开,斗篷人激情洋溢的说,“真不愧是救世主啊,瞧这魅力大的,我记得当年我还在霍格沃茨读书的时候这位夫人就已经在霍格莫德定居了,可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对一位男性这么亲热呢。哈利呀,你可真是太了不起啦!”
哈利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装,你继续装。”他拈了块苹果饼干咬了两口,味道还不错。
“喂喂喂,你把我挖出来就是让我看着你喝酒的吗?哈利呀哈利,你也太——”
“打住!我对你这句话过敏!”哈利晃了晃肩膀,彷佛要晃掉满身的鸡皮疙瘩,“跟你开门见山的说吧,把你从圣芒戈挖出来,为的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冬青木魔杖凭空出现在他手上,手腕优雅的滑过两圈弧度,将近一打静音咒和忽略咒将这个僻静的小角落隔成了另外一个世界。“什么忙?”那个披着斗篷的人微微抬头,露出一个光滑青渣的下巴,有些警惕的说:“如果是要我加入凤凰社,去和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对抗,那么很抱歉,我还是很乐意待在魔咒伤害科里继续看我书迷给我写的信。”
“呵,我知道,”哈利带着一丝调侃的笑道,“如果不是为了躲避伏地魔——”他坏笑的看着面前的斗篷人抖了抖身体,“你也不会将自己的冒险经历全部归咎于一个‘一忘皆空’上。”
斗篷人抽了抽嘴角,他低头将自己那瓶黄油啤酒倒进一个高脚杯里,慢慢啜饮了一口——几绺金色的发丝从斗篷里滑落出来,在雪光的照射下流露出丝丝金光——他的手有些抖,酒液都泼洒了些在橡木桌上,“在我答应你做什么之前,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说说,我到底是哪里露出破绽了?”
“哈哈……”哈利被斗篷人恼怒的音调逗得不行,就是看不清面容,他也能猜想到这个有着一双勿忘我蓝眼睛的伪‘哑炮’有多么郁闷。“其实,这真的是一个意外。”哈利一本正经的说,却难掩那双绿眸中浓浓的笑意,“你当初写的那些书,拉文克劳学院有个家伙非常喜欢,天天放在枕边看——”
“那也只能证明我有一个多么忠诚的书迷。”斗篷人干巴巴的插嘴。“就算你是救世主,也别想像我一样,他们都爱戴着我,全心全意的。”他原本有些紧张的声音终于变得有些得意洋洋了。这可是他最大的骄傲。
“啊,是啊,他就是太忠诚、太爱戴你了,才会对你是个哑炮的传言感到极度愤慨,”哈利拉长了嗓音。“他认为这样身临其境的精彩不是那么轻易窃取的,他固执的相信这一切都是你的真实经历。只可惜,他的想法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所有人都说他异想天开走火入魔了。”哈利用讲睡前故事的语气慢悠悠的说,“因为没有证据无法反驳同学和朋友的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绿眸青年眼中的笑容愈盛,“你猜他做什么去了?”
斗篷人青着脸看着面前的哈利·坏救世主·波特恨恨磨牙。
“是啊是啊,你猜得没错,”彷佛看穿了斗篷人脑子里的想法似的,哈利笑眯眯的说,“他确实趁着暑假的时候在你书里面描写的几个事发地点转了一圈,”喀嚓喀嚓又咬了口饼干,“噢,不得不承认,你的一忘皆空使得确实不错,不过——不是每个人都会被你抓住一忘皆空的。”他幸灾乐祸的摊手假笑,“总有几条漏网的小鱼在游啊游,”哈利做了个游动的手势,斗篷人藏在袍袖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他想打人!“——咳咳,最后,那位可爱的小朋友幸运的找到了几个知情者,他们很乐意的告诉小朋友有关于那些‘伟大’事情的始作俑者的名字叫做——吉德·洛哈。”哈利大笑着用一只手枕着后脑勺,右脚点地,撑着椅子像摇椅一样一摇一摇地晃荡。绿色的眸子则似笑非笑的紧盯着面前坐立难安的斗篷人,“多么有趣而简洁的化名啊,比伏地魔这个名字可有趣多了。您说是么?我亲爱的黑魔法防御教授?”
可怜的洛哈特教授呆若木鸡的看着笑得一脸斯莱特林的救世主。
“那个……那个,我,我已经不是你的教授了。”金发男人支吾着说。
“嗯,确实,你临阵脱逃了。”哈利啧啧有声,“不得不承认,像你这样对危机如此敏感的人我还真是头一回见呢。”救世主满脸好奇,“能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要诈伤离职的呢?我真的很好奇,一个那么喜好名誉的家伙怎么会突然间毅然决然的将自己关进圣芒戈里当个疯子还乐此不疲的。”
“哈利·波特,你真的变了好多,”吉德罗·洛哈特颓然叹息,他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乱发青年,“当初在圣芒戈的时候,我就是站在你面前你都没有察觉我有丝毫异样。”哈利眸色黯了黯,旋即不咸不淡地微笑,“啊,是啊,人总是要长大的嘛。”
“说说吧,我亲爱的教授,”哈利将腿放了下来,重新挑了个舒适的坐姿,双手习惯性的交叉成尖塔形状。“我有很多的耐心听您的心路过程。”他慢条斯理的说,“我相信您会说的格外引人入胜的,毕竟这可是您的老本行。”
吉德罗瞪视着哈利。
哈利微微歪头,神态悠闲的看着他。就好像真的是准备听一个很长的故事一样。
“邓布利多都没你狡猾。”吉德罗恨恨的说,“你简直就像个斯莱特林。”
哈利眨眨眼微笑,“啊,是吗?我的荣幸,”他懒洋洋的说,“分院帽可是说了,我分进斯莱特林会走向辉煌。”
吉德罗扶额。他清了清嗓子,“我想要杯热火威士忌。”他抿了抿有些干的嘴唇,黄油啤酒太温和了,让他无法畅所欲言。
“遵从您的吩咐。”哈利拇指食指交错,发出一声清脆的弹指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防御魔咒和静音魔咒解了个干干净净。吉德□咽着喉咙说,“很棒的无声咒。”
“罗斯默塔,我们这儿还需要点热火威士忌,也许你能多拿点过来。”哈利扬声说。浑然不顾那些因为他而开口迅速往这边飘游过来的类似探照灯的目光。
“噢,哈利,你已经成年了,是的,可是我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体还是不应该喝这么烈的酒。”罗斯默塔扭着水蛇一样的腰肢走过来温柔的劝道。
“亲爱的,你知道的,我永远都不会违背你的命令。”哈利满脸遗憾的叹息,他微笑着抬头对罗斯默塔说,“也许,我们可以请眼前这位先生一些,”他玩味的笑笑,“他爱这个。”
罗斯默塔用探究的眼神盯了眼吉德罗,她抿嘴一笑,转身去吧台拿酒了。
“——要奥格登陈年热火威士忌!”吉德罗恨恨的强调。
罗斯默塔给了吉德罗一个媚眼,“好的,先生。”她的声音销魂入骨,让人听着顿时有了一种魂魄离体的飘飘然。
9洛哈特的故事(2)
“洛哈特世代都是拉文克劳。”吉德罗用这句话打开了话匣子,“我们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和让人心叹的博学。”他满脸得色的说。哈利对此只是挑起了一根眉毛,“神秘人刚崛起的时候,我的父亲敏锐的发现了他——”扭了扭身体,他显得有些紧张,“父亲当机立断的将庄园封闭了。值得庆幸的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毕业了。噢,那个年代实在是非常可怕,几乎每天都在死人,几乎家家上空都漂浮着黑魔标记。那太可怕了——我胆子小,在家里待了一年多,就跑出了国,外国虽然偶尔也会零星出现几个食死徒,但至少还算安全,还能随意走动——”吉德罗灌了一口威士忌,“后来,你拯救了整个魔法界,神秘人消失了,”金发男巫看着哈利的眼神充满着感激,“你让我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我可以回归故土,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他眨着勿忘我蓝的眼珠,“我在家里待了将近三年多,陪伴我已经老了的爸爸妈妈,”摇了摇头,他又抿了口酒,这次是小口小口的,声音里还带了丝笑意,“只可惜,我已经习惯在外面漂泊了,家里待久了,反倒感到了束缚。”他叹息着,“于是我提着行囊继续旅行,边走边将一些东西记录下来整理成册,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书了。”他抿了抿嘴唇,“——那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事情——”他满脸懊恼,“我不应该那么急着想要出名的”他叹息。“那个黑暗时代在我心里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午夜梦回我总是会想起那些惨白的尸体和在屋子上空盘旋的黑魔标记。”他吞了口唾沫,“那是噩梦。”
哈利的手指摩挲着酒杯的边缘,眼睛也不抬一下的安静聆听。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个好的倾听者。
“大约又待了几年,我也记不太清了,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旅行,很少在一个地方待长的。”他声音有些遗憾,“其实很多地方还是值得多待些时日的。只可惜,”他摊了摊手,“我已经养成了一个地方绝不多呆的习惯,没办法,我真的很害怕哪天醒来的时候就有一大堆食死徒拿着魔杖指着我——”他抖了抖嗓音,“我也知道这只是瞎想,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捂着脸深吸了口气,“可是我就是不受控制的这样想啊想,这让我日夜难眠。”
哈利慢慢的喝着自己的蜂蜜酒,他觉得有些冷,这点酒精也许能让他暖和一点。其实他对蜂蜜酒的喜好也不是那么大,只是从和邓布利多一起尝过后,觉得喜欢。后来和德拉科就有事没事的喜欢偷偷买些躲在有求必应室喝,德拉科离开后,他就一个人自斟自饮,从此就再也没有放下。
“对麻瓜的书我的家族并没有其他古板拉文克劳那样排斥,洛哈特家族的人崇尚知识,却从不追究知识从哪里获得的。”吉德罗有些得意洋洋,“按麻瓜那些心理学书籍的说话,我知道我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却也一直没有尝试着去治疗,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心理疾病对我而言并没有害处。”他徐徐吐出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很坚定的订《预言家日报》。”他点点头,“虽然我也清楚这家报社就是魔法部的喉舌,只报导对魔法部有利的东西。可不得不说的是,它有时候也能变相的泄露出一些好东西。”哈利对此抿了抿嘴唇,没有做声。他对《预言家日报》谈不上好感,但也无甚恶感。毕竟杀人的是人而不是那柄作恶的刀。《预言家日报》如果是掌握在一个好的当权者手上,那未必就不是一家让人喜欢的好报社。
吉德罗揉了揉自己的腿,这个地方有些偏,对他这样长腿的人实在不是个好地方,抻了抻腿扭了扭脚脖子,他继续道,“你入学的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其中有一件就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奇洛其实是神秘人的走狗,他进入学校是为了帮助他的主子复活的。”他瞅着眉毛都没动一下的哈利,“当时邓布利多对媒体宣称,你再一次挫败了神秘人的阴谋——”
“也许在别人看来,这是一件值得欢欣鼓舞的事儿,可是在我看来,却毛骨悚然!”吉德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又喝了口酒液。他的身体已经渐渐暖和了,脑袋也有些昏沉。不过这不碍事。他对这款酒一直爱不释手,也将近喝了十多年了,这点酒量还是撑得住的。“这只代表着一件事,那就是神秘人真的没有死,他还躲在哪个地方蛰伏着等待复活的机会。”
哈利惊讶的看着洛哈特。当年像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