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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枕头上,拿起书本。想当年自己那叫博学多才,那叫响当当的人物。可转而到这鬼地方居然还得重新读书!
“也不知,今年举人能不能考上……”微微叹息,又翻了页。
石掌柜当天便在城内四处跑,四处查看。固然他已经提前来过两回,掌柜的人选也挑好了,可铺子尚未定下,想趁着少东家来赶考,一起瞧瞧成吗?成的话就直接先买下铺子。
武松自己去楼下点了几个菜,他家少爷不许自己在十五岁前喝酒……哎,自家开酒楼的,外面的酒就有些瞧不上,上回自己偷喝了两口大哥亲自酿的酒,那才叫美!
怪不得他家酒楼生意这么好,感情功不可没啊。
眼下就算让他出去喝,他也不愿意喝,送自己都不要~
尝了两口菜,这只小老虎的眼珠子开始不安分的四处飘。他家大哥有了点心其他到无需自己在照顾,石掌柜也不在,眼下似乎没人管自己了?
石掌柜有心之下,西门庆所住店家自然是最好,四处热闹繁华之地,距离考场也不过半刻不到。
可地方热闹管热闹,后院的房屋却安静之极。
武松在前院酒楼中吃着菜,正想着待会儿去何处耍耍时,却见不远处一身着布衣长袍,二十开外的面容俊秀的男子正被旁人围着。
那人似乎被刁难,面色难看。而围堵他的一群男子身后皆有家丁,带头更是轻佻的很。
武松最是见不得此事,可往日听从西门庆之言,自然是不敢多管闲事,可心中多有几分急躁不快。
没多久,那群人便起了争执,武松捏紧酒杯刚要起身,却见一身强体壮的男子从不远处冲出,手持长棍扫来,一把把那白净书生拽到身后。
冲着那些人就一阵咆哮,让几个公子哥面色铁青,显然是不服。
既然不服,那便要找回场子,这一场争斗是在所难免。
只是别人人多势众,外加在自己的地盘上,可对方只有一人,还得护着那书生,自然落了下风。
武松瞧着那一番好斗,当真是热血沸腾,大脑也没往日西门庆的吩咐,双拳一握,便撩起袖子冲出去。
20豪气入骨
那手持长棍之人见武松一拳扫去两人,当即大声叫好“好!好兄弟!”
躲在他身后的男子也面露含笑“多些公子出手相助,吴某没齿难忘。”
武松被这一谢,倒真有几分锄强扶弱之感,心中飘飘然的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喜悦,当即下手更是果断了几分。
武松与那男子都是能打的,就算人多却也不是对手。
没多久,那几个公子哥捂住脸,面露愤恨“你,你们等着!有本事别走!”
武松冷哼,而那持棍之人更是哈哈大笑“行啊,爷爷我就不走~你们有本事来啊,来啊!”
要不是他身后之人拉着,还不知要嚣张成什么样。
可武松瞧见,却不由轻笑。年少心态,只觉得是豪爽之极。
那白面书生打了个拱“敢问少侠姓名,今日之举,吴某当真是没齿难忘。”
“哪儿的话,在下不过是瞧见不平,便出手相助罢了。”不过闲聊两句便觉得投缘。
那持棍之人一派武松的肩头“走,走啦,咱们几个好好的痛痛快快喝一杯去。”
“这可不行,我答应我家大哥,绝不外出喝酒。”武松脑仁尚在脑壳里,还有些理智。
持棍之人当即不悦“什么话,大男人一个怎么可以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走走走!”
武松见对方过于热情,又推脱不了,便一同去了。
只是这一夜到是尽兴的很,一直过了深夜才摇摇晃晃回到屋中。
一觉睡到大天亮,立刻嗅到自己身上的酒臭,随即便知晓不好,决不可给大哥发现。便叫小二打了水,梳洗一番,便跑到隔壁去找西门庆。
可却被告知,西门公子与石掌柜一大早便出门了。
撇了撇嘴,顿时觉得无趣。
回想昨日,固然热血没多加考虑后果,可骨子里的畅快怎么都忘记不了。
憋了憋嘴,这酒虽然差了许多,可贵在痛快啊!
反正自家大哥也不在,要不今儿再去找吴大哥和晁大哥喝酒吃肉?
其后一连五日,西门庆白天忙着铺子的事儿,还得找人,晚上则看书背书,根本没多少心思折腾那头小虎崽。
偶尔抽空瞧见,也没时间抽查作业,心想这头小虎崽平日乖巧的很,应当是做了,如若有不懂不通的地方,等自己空闲下来在帮他温习。
五日后,会考开始,西门庆当真是觉得比坐牢还不如!
尼玛,要不是举人老爷的名头好听,他绝对!绝对不来这鬼地方受罪!
完全和坐牢一样,而且不卫生啊!吃的也差啊!固然石掌柜是尽心尽力的替自己准备,可……
知晓百般呵护,从未在吃穿上短缺过的西门庆,顿时心中默默含泪。
不论怎么说,今儿必须考过了,一次性过!否则,否则……难道还要再来一回儿?
这种罪,他绝对不要受第二次。
待会考结束,西门庆顿时感轻松,与一同会考的几个公子哥也建立了几分抗战之情。
这些公子哥或是当地富豪,或是高管之后,西门庆面容俊秀谈吐得当,更是有一股让人抗拒不了的温和之感。
赫然把那群高傲的富贵公子凝聚了几位,一群人交谈闲聊,到是别有一番趣味。
于是,在会考之日结束后,那群人结伴出游,晚上三五日的。
西门庆微微计算了下这些人的利益关系,便含笑答应。只是离走前不忘嘱咐石掌柜与那头看似乖巧,还颇有几分恋恋不舍的小虎崽,要乖乖的。
而那只小虎崽一蹭一蹭的甚是让西门庆心软,眼瞧着这几日眼下有几分乌黑,便揉着脑袋说“是不是这几日看书太辛苦了?实在不行,这几日便给你放假。喏,这一袋碎银你先用着,实在不够便问石掌柜要,莫要委屈了自己,知道吗?”
武松的小爪子牢牢抓着袋子,脑袋则满脸幸福的蹭了蹭西门庆的胸膛。
嘿嘿,待会儿再去找晁大哥他们玩。不过,大哥他布置的功课还没做好,如若万一抽查……哎,真够麻烦的。
想着,甩着手,目送西门庆的离去,转都便叼着银袋子就跑。
接连几天,酒水钱都是武松买单,这豪爽的架势顿时让新任的晁大哥连连叫好。
不过,这两位倒也不是没钱的主。
只是,武松过于豪爽,便对这少年多了几分敬佩之意。
只可惜,到真不知是这几人一起比较背,还是惹是生非的能力过强。
要武松自己而言,他绝对没惹是生非,最多是拔刀相助。
这一头,武松只觉得开了眼,开了天,瞧见与往日不同的世界。那豪爽之姿,甚是的自己的心,仿佛自己骨髓里便是流淌着这份气息。
顿时把往日西门庆的嘱咐抛在脑后,调皮的和猴子似的,丝毫没有老虎的架势。
却说另一头,这富贵公子之间的交往,可不单单是说个人魅力,固然这也是大头,可如若自己没有些许家底,到是白费。
固然能立足,却多是依附或让人瞧不起的角色。
西门庆抿了口自己带的果酒,这酒精度数不高,却贵在醇香,入口便有一种华贵之感。
自是让这群公子哥喜爱的紧,也稀罕的紧。毕竟,一来新鲜,二来的确口感绝佳。
这群人间,便有三个身份不够,却硬是要挤入。这三人间,一个木讷胆小,一个狡诈油嘴滑舌,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便是他自己了……
西门庆摔过白色衣袖,瞧着袖口的金边。索性自己衣着华丽,谈吐傲色,到是让这群人摸不着边,只知是商家之后,却不知具体之事。
“西门兄,你在这喝闷酒作何?这林公子与左公子既要赛马了,不去凑个热闹?”说话的便是西门庆觉得油嘴滑舌之人。
心中暗笑,瞟了眼,从他身上拉回目光“不必。”这种人不外乎想要摸清自己的底细,然后凸显自己不过如此,踩低爬高的。
这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萧家小公子,萧天安打断。
萧天安长得白白净净,甚是可人,如同一个被养的极好的娃娃。其父乃是京城大官,兄长也是一方巡抚,可见家中地位多高。
这会儿,小家伙来靠举人,当真是家里里里外外都宝贝的紧,期盼的紧。
“喂,西门~那酒快给我扔一瓶来,好渴的说。”先前似乎与人比了什么,满头大汗,这张脸都是红扑扑的可人。
狡诈之人姓杨,名顺。当即拿错手绢替他擦拭汗水,只可惜对方却显不舒服,一爪子拍开。
21交友
西门庆从后面的车厢中又掏出一瓶,抛给那小家伙“你当果汁呢?少喝点,伤肝。”
“真啰嗦~”说着,直接扒开盖子,完全是当果汁似的“咕嘟咕嘟”喝了干净。
后者轻笑,又从箱子中掏出一包点心抛给他“既然玩够了,先吃点东西,待会儿似乎还得生火烧烤。”固然这些都有他们带来的小厮做,可毕竟玩起来还是需要体力。
“西门,你这么没带自己的小厮?”杨顺忽然想到此处,对西门庆开口。
后者打了个哈气“在家里呢,懒得带出来。”懒散的瞥了他眼。
嘴角那一抹极冷的笑意,却让杨顺甚是尴尬,反倒是萧天安瞧着喜欢的紧。
这种气度,绝对是大家之后。
“喂喂,这点心叫什么,好好吃。”长了两口,便发现味道不一般,立马扑了上去,纠缠着还要。
“天安,收敛点。”一旁走来另一个男子叫井德泽,似乎这几人过去便认识。
“这有什么嘛,”萧天安哼哼了两小嗓子直接越过西门庆打开那个箱子,瞧见满满的各色东西,顿时眼睛明亮之极“果然藏了许多好东西!德泽一起吃吧。”
井德泽拿起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你太失礼了,快和西门公子道歉。”
萧天安到是个知错能改的,嘴里喊着糕点,大口大口幸福的拒绝,脚旁放了好几瓶果酒,一脸天真的瞅着西门庆“对不起,但你家的东西太好吃了,能把你的厨子让给我吗?”
西门庆仿佛瞧着一只小宠物似的瞅着萧天安,倒是无所谓的摆手“没事,你吃吧。”
萧天安努力吞下口中食物,眼珠子一转,又扑了上去“厨子,厨子!”
井德泽已经想要掐死这丢人现眼的家伙,他们父辈是同朝为官,兄长更是旗鼓相当,自然是年幼便相识。可眼下这德行,他能说自己并非与他认识?
“厨子没有,这些只是我开的店铺所卖之物,没什么大不了。”西门庆趁机揉了把那只软绵绵的小家伙,心中则甚是挂念那头虎崽。
萧天安斜着脑袋“西门你果然是商家之后呢。”
“啊,有问题?”后者挑眉,固然他知晓此时还重文轻商。
可如此明挑一问,到是让萧天安眼珠子一转,毕竟在场之所以接纳此人不单单是为人处世以及身上的气韵更有身后的功底与文采。
段涵良断言,此子必能高中。既然能高中,那势必是才子,甚至能同朝为官。如此便不可小瞧,更何况,他们尚未摸清楚对方的地……
虽说高管之后也就这么几个,可难保没有意外。
萧天安捧着抢来的点心乖巧的摇头,心中则不如表面那般天真的计算“你家开什么店的?”
“其实,我与你们相交并未用假名,真心要查,并非难事。”西门庆见火堆生起,身旁已经围绕了不少人,他便干脆捧着那箱子,并指挥萧天安的小厮们替自己从车厢内搬出几坛酒“我本也算是世家之后,只可惜父亲死后,大伯抢走我家产,只留下一个每月亏本的药材铺。索性,天不亡我。”说着拿出几坛美酒,一一分了过去“德泽,你身上这件衣服就是我开的铺子所卖。”
后者一阵,诧异的翻开袖口,看着那所谓的标志,品牌。心中微微惊讶三分,可仔细想来,也有几分了然,并未把西门庆放在心上。
“哦?只是一个商人之后?”这群人中自然也有口毒之人“还只是几个小铺子的商人,呵呵,还没我娘这次过生日给我的多呢。”
西门庆并未介意“我只用了一年半,当时府内只剩下三十两银子,私房中只剩下百两。而我所创,所做皆是自己所能。阁下可否?在无人脉,没银子,甚至连使唤的人都没几个的情况下,给你一年,甚至两年三年,走到如今之地?”
萧天安斜着脑袋“的确很厉害啊,一百两……都不够我买一件衣服的。”
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