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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日外出根本不是在做什么正经事儿!”武松的目光充满了不满和受到欺骗的愤怒“跟着那群人鬼混?那些,那些蛀虫似的东西?”
后者只是微微叹息“那群人都是高官之后,也是我的良友,说话尊敬点。”
“良友?他们也算是朋友?”见西门庆如此说,武松错愕的瞪大了双目“那些女人,难道也是外面买来的?”
“不错,并非楼内,而是我买来刻意用作招待的。”西门庆忍不住吐糟,那小子没看到还有男人吗?!
“你!你!”武松当真是气恼之际。
在他心中一直很崇拜这个大哥,能文能武,品行端正,刚正不阿,又年纪轻轻考上举人,当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可,可眼下。。。。。。
“很失望?”西门庆失笑“如若我不这么做,你以为我能拿回自己的铺子?能拿回被西门赫手中夺取的东西?你不迎合这世界,就等着被这世界吞噬吧,到时候连一根骨头都留不下。我可没你这么好的狭义之心,我还得养家糊口,你哥,你嫂子他们,整整一个大家子的人嗷嗷待哺呢。”
这话让武松一僵,心中隐约明白,只是却不愿低头,更不愿接受往日所崇拜的大哥会做这种事儿。
“你这么做,有违侠者之道!”武松愤怒的反击“强买强卖?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是爹妈生的!”
“毛儿都没长齐,就和我说侠之大者?呵。”西门庆冷笑“你知道什么是侠之大者?何为大侠之范?侠之大者在于为国为民!被你称之为蛀虫的里面就有个。那历鸿盛,他祖辈起便是久经沙场之人。他们世代便是捍卫国土,捍卫我们大宋江山!和你这毛头小子比起来,你算个什么东西?还好意思说侠者之意?
你知道他们这一家有多少人死在战场上?打了多少次仗?不说其他,光说历鸿盛便打了七场战役,他十岁便上战场了!
别人付出这么多,难道就没有些特权?下战场偶尔放松放松又有何过错?更何况别人这次都高中举人了,是个文武双全之人。
你小子别以为跟那群垃圾混了几天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和他比起来,文不成武不就的。
我平日宠着你,就是喜欢你的性子,以为你是明事理的。
可眼下,你当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每说一句,便让武松脸色白一分。可那小子却倔强的咬着下唇,双目可怜的含泪,当真是让西门庆越来越有欺负下去的冲动。。。。。。
“可,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就欺负那些良家之女。”小眼神,那委屈的,那可怜楚楚的。
不过,这些也就西门庆眼中这般。那武松都快和他差不多高,长得结实而有力,双腿修长,长得俊朗而阳刚。
怎么说都和可怜楚楚挂不了钩,何来可爱一说?
“我们这的仆役都是正经买卖,”西门庆冷哼“对方收了银子签了字,人到手上固然有些反抗,却最后都是服软的。”稍稍打了个哈气“当年如若不是我好心收了你家大哥,你小子肯定也是被人卖了做,做仆役都算好的。”
41查抄家产
武松咬着下唇;想想的确如此,可心里还是无法接受西门庆的所作所为,瞅着自家大哥的目光更是憋屈又委屈的交杂,看着西门庆都有些闷。
“成了,我之所以不告诉你便是知晓你这性子。”西门庆故意流出几分疲倦之意“而便是如此我死活不愿让你接手我商场上的事儿;你至今都没明白一两银子的意义;知道一个铜板的可贵呢。”
“那几个月我又不是白学的怎么不懂?”见其轻视;武松立马大声反驳。
后者轻笑声“得了;别在我面前装;滚回去吧。”
武松瞧着也觉心里难受;可要让他同流合污这打死都不可能。而且,就算大哥说的在理,自己也无法接受不是?
“大哥;我们正大光明,靠实力不行?”武松声音轻柔的,甚是可怜道。
只是,往日西门庆会吃他这一套,偏偏在这点上他是铁了心不会理睬,反倒冷哼声“正品实力?张大人想要我的身子,说替我摆平此事儿。那我是不是该靠自己的身子,不劳烦别人,祸害旁人,摆平那些事儿?”
武松听着顿时满脸不敢置信“大哥是男人,什么要不要身子的。”
“你不知,男人欺凌更有滋味?”冷笑声,却是分外的冰冷。
顿时,武松明白此意,脸色苍白了三分。咬咬牙,却是撇过头,不再多啃声。
毕竟,比起祸害自家大哥,眼下。。。。。。的确没什么不可以。
只是,只是。。。。。。
怎么会这样?
“行了,你别想这么多。今后莫要再这么冒昧,我也会加强警惕决不让人冲入。这次那几个公子哥还好说话,如若是旁人。。。。。。你今日便是坏了我的事儿。”西门庆起身,揉了把他的脑袋“忘了那些不快的事儿吧,所有的责任,所有的肮脏有我背负就够了,你只要快快乐乐的活着,替我好好地,干干净净的活着就成了。”
莫名的,武松被这话说得心酸不已。张嘴想要说自己也可以替他分担,可。。。。。。联想先前的愤怒和种种又觉得自己懦弱不堪。
和支撑起一个家,替他支撑起一片干净天空的大哥比,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如,什么都不是。
西门庆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一事儿“你到底为何如此匆忙冒失的来寻我?”
“我听江湖上朋友说,林腕小姐似乎被一个世家公子所买,所以想请你帮忙打听打听。林大人是个忠臣,可惜被人陷害,所以他们打算救了忠臣之后。”武松如实告知,可依旧闷闷不乐。
“哦。”西门庆嘴角浅笑,便是了然“我会托朋友问问。”说罢转身离开书房“你有空少管闲事,多给我好好看书,这次考不上秀才,你就完了!”
这警告一言,顿时让武松打了个冷颤,抖了抖毛。
西门庆回到卧房,懒散的打了个哈气躺下。微微眯了眯眼,嘴角却挂了三分笑意。
旁人见状,心中却是好奇。
井德泽忍不住追问“不是去哄你那义弟了吗?心情怎么如此好?”
难道说,其实他这义弟是来哄他的?
西门庆轻笑“那只小虎崽之所以冒失,只因道上的朋友托他寻找林婉。”
“这有什么可乐的?”朱震稍有几分留念的把目光从西门庆身上撤回,开口道。
后者却眯着狭长的凤眼,轻轻流转,带着别样的风华与绝色,轻笑道“想要知道?”慵懒的舒展身躯,翻了个身“咯咯”轻笑道“暂且慢慢等着瞧吧。”
自那日后,武松这回是真老实了,不是假老实。
过去尚有几分不服,可这会儿,眼下只有两个心思,第一盯着自家大哥,免得被人平白占了便宜,第二好好看书,必须考个秀才回来,否则他家大哥已经发话了,自己缺一张老虎皮子做毯子……
事隔三个多月,陈知府终于把判决下达。
西门赫不仁不义,妄夺家产,欺上瞒下等等,一纸文书,不单单要归还家产,还要额赔偿损失。
这让西门赫双脚发软“扑腾”声,就给跪下。
脸色煞白,双唇颤抖,额头冒出一层层的冷汗“大,大人,这,这不对啊!家产本就是我弟弟的,怎么我就不能拿?”
“子承父业,天经地义!”陈知府冷笑声“拖下去画押了。”厌弃的挥着手
反观西门赫如同一条死狗般的趴在地上,西门庆却是姿态傲然,双目之中,隐约带着几分锐利之色。
陈知府看在眼里,也满意在心里。
这小子手腕的确一流,自己书房内还放着他送来的文房四宝,其他不说,光那砚台便价值不菲。
不过陈知府为官多年,所收之物更不在少数。瞧过的宝贝更是数不尽数,这一方砚台价值勉强还能入得了眼。可偏偏就入了陈知府的眼,让他喜爱异常。又因价格并非高昂而敢时常拿出把玩,与同道中人说上一说。
由此可见,西门庆的手腕,当真是不容忽视。
拿到判决当晚,便摆开酒席,邀请所想之人好好喝上一晚,全当送别。
第二日,回到家中,尚未坐下歇息,却被张驼告知,知县已经带人充了西门赫的家产。
西门庆挑眉,心中冷笑,当即便让安和塞了一锭银子给知府带来的衙役“新上任的知县我尚未碰过面,不好得罪,还请劳烦几位了。”
带头衙役乃是陈知府让西门庆带回去充公的,可谁知被新上任的知县抢在前头?
充公家产可是一份流油的差事,不论对方是不给陈知府面子还是别有居心,都撞到枪口上了,毕竟,这不是驳了陈知县,他们顶头上司的面子吗?
更何况,临走前陈知县已经再三吩咐。这西门赫的家产不可吞了分文,叼些小肉倒也罢了。可如若得罪了西门庆,他背后之人,是连陈知府都得罪不起的。
能做到知府内的衙役,自然是有几分脑子。
当即便保证绝不犯,眼下则带头的衙役心中却慌了三分。
如若知县充公,他手下贪污的银子算到自己头上这算什么?肉都没吃着,却迎来一身的腥气!
当即便把那块银子塞入怀中,吆喝声“走了!干完活这赏钱咱们喝酒去。”
待那衙役走后,西门庆立刻命府内一个机灵的仆役前去打听。
没多久便传来消息,说是知府的压抑冲到西门赫的家中,对着知县的衙役便是一顿胖揍,末了还一个个搜身呢。
对此,西门庆只是轻笑声。
待第三日后,那知府的衙役带着所有充公家产回到西门庆家中,由会算的衙役一边对着账册读,西门庆的账房先生在一旁核算。
末了,读完了,那账房先生满头大汗,尚未算出。
可一直上座的西门庆却缓缓睁开双目“临郊的米铺、城内一间布铺、一间米铺,一间醋酒铺,此外还有临县几个铺子,应当被转到别人名下。先前那衙役报的时候并没出现。”抿了口茶“这是属于我父家产,安和去取一百两银票交给衙役大哥,算车马前,毕竟此外还有几间铺子,是在临县的。”
这一百两,好大的手笔。
那衙役挑眉,心里有几分思量“这,怎么好意思?我们本来就是为知府大人做事儿,怎么还能收钱?”
“衙役大哥莫要客气,那去吧。”西门庆嘴角含笑“此外,先前谁算的账?里面似乎有两笔算错,一笔多算了一两三钱,一笔少算了五十两。”
那账房先生这下已经不是大汗淋漓的问题,而是脸色苍白,颤颤巍巍到“那,那一两三钱我也算到了,五,五十两的还没。”
西门庆轻笑,却并未流露出分毫骄傲之色。反倒是一派轻松,似乎对此事早已习以为常。
这让那衙役心头一凸,当即结果银票,转身离开西门府。
不错,西门庆给了好大一笔钱,可比起所得之物,可当真是少的可怜。
西门赫有两子,到也不是特别窝囊,不懂事儿的。
而先前西门庆所报的铺子,有三分之二是西门赫本身自己的,其后转给自己两个儿子。
可眼下他却光明正大,反咬一口,硬是说这些铺子是自己的。
十日后,那些铺子戒备充公,末了划分到西门庆名下。
只是,谁都没替西门赫喊一句冤枉。
旁人都以为这些铺子要么是被西门赫早已霸占去的,要么就是用来补偿西门庆被夺家产,其中到底何种理由被没收,他们却不太清楚。
早在一年半前,西门赫在此的名声便一日更比一日臭。
待那前知县更是判处那如此可笑而荒唐的结果后,更是让人硬生生的唾弃。
情愿到走上几条街,也不愿买他家的东西。
直到今日,西门庆却是悄无声息的在县内独占枝头,一方独大。。
42改嫁他人的未婚妻
知县因充公之事吃了派头也知晓西门庆的底细;更加不敢刁难为难一分。
而县内那些老商家也逐渐开始正视眼前那小子,从家道没落,胡作非为,浪子之性,转眼到如今;却是一方独霸;鹤立鸡群之姿;速度快的让人诧异。
似乎在那不经意间;便坐上了凤头。
武松并不知晓其中弯弯绕绕;眼下他是一门心思的读书读书;他立马要去考秀才了。先生也说了,他中的可能之有一层,但他大哥又说了。
中不了;可不是拔了他那层小老虎皮的问题。
而是直接扔到临县替他看铺子,永远也别回来了!
当即,武松是武都不练,一门心思的读书写字。
西门庆瞧着,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