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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爪子撩啊撩的,西门庆自然用余光瞟见,心里也有几分痒痒的,可碍于段涵良在场,只能咬牙当做没瞧见一般无视了。
回到书房,不过这次可不是什么软榻美人之地,而是多了几分肃然。
雪白的墙面,黑色的书架座椅,怎么都有几分冰冷之色。
段涵良有些不习惯的入座,一边感叹前后差异一边想着,那小子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
可谁知,西门庆赶了那头老虎看门后,方才缓缓张嘴“你也瞧见我对武松了,可有想法?”
段涵良一愣,他到是不知道自己这友人居然不介意自己介入过问?
可思索片刻便轻笑声“武松固然被你逼迫着考了个秀才,可骨子里依旧是个武人。行事作风颇有侠义之色,可你是商人,这就说不得是好是坏。”
西门庆轻笑,点头示意他继续。
“所以,你恨聪明的把他当做义弟养着。外界都知道你宠爱自己这弟弟异常,让他习武读书,可弟弟性子顽劣,至今都没在西门府内做一件正经事……”段涵良说着却忽然心惊,他有些不明白,西门庆不是喜欢武松嘛?甚至还为了这份喜欢愿意屈于人下。
他从不怀疑西门庆的傲骨,故而在得知此处后,便料定西门庆爱莎了武松。
可如若爱霎了武松,却又如何会允许他无所事事,随处闯荡?
说着是武林豪侠,可却是个惹事身份的主!说不准还会引火上身。
这些到也不提,如若西门庆真爱他,会让他不务正业,不学好?
段涵良有了三分寒意,停止脊梁,看着西门庆,似乎在等待答案。
可谁知,对面那人却淡淡的拿起茶杯抿了口后,似笑非笑的瞟了眼段涵良,嘴角勾了勾“怎么不说下去了?”
说?说什么!段涵良都不知道深意,如何能说!
西门庆轻笑声,撇过头,看着窗户外的影子“这房间绝不可能传出一丝声音,哪怕对方贴着门缝。”说着,坦然的看向段涵良“我的确挺喜欢那小子的,可我知道自己这个人。永远只可能喜欢那些所谓干净的东西。武松是我从小养大的,他干不干净,我比谁都清楚……”
段涵良打了个冷颤,感情这份所谓的喜欢,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喜欢。
他只是想要个复合自己标准的人,所以就培养了武松?!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西门庆疼爱武松,这个义弟,可背地里却截然相反?
而便是因为这点,西门庆从不允许武松介入自己的事业,产业,故而放任他外出胡来?
抿紧双唇,段涵良想着,自己似乎得重新考虑西门庆了……
“自然,我也不是什么无情之人。”微微叹息,西门庆带着几分飘渺之色缓缓开口。
反倒是对面的段涵良心里冷笑,这还不叫无情之人?!那世上皆是有情之人了!
西门庆并非看出段涵良的神色,轻笑声,似乎毫不在意到“只要他不背叛,我便拥有只要他一人,也不会抛开。毕竟…。。”抿唇而笑“培养个复合自己心意的人,可不容易……”廖智臣和武松相比,过于聪明了三分。
见的事,看的物也过多,最重要的便是……他尝过了权利和钱财的滋味。
所以,在一个稍微有些呆呆的,却甚是合自己心意的武松出现时,他便想好,绝不会把这小子拖入自己的圈子,哪怕是几间商铺……
在前期历练时,西门庆刻意让那些掌柜刁难那小子。
可不只是磨练,更有让他条件反射的厌恶。
武松这种性子豪爽,有些靠本能行事的虎崽,只要内心深处讨厌一样东西,就算为了别人也不可能喜欢的起来。
所以……
无趣的把玩着发尖“你要不也去培养个小娘子玩玩?”
段涵良冷笑“我可没阁下这种趣味和耐心,”武松是他培养的,但又不是完全抓在手心,武松有自己极强的性格和脾气,便是如此,他能保真,西门庆这辈子都不会感到无趣。这种人,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就足够了!
他还以为,西门庆能喜欢上一个聪明人呢。
可西门庆却咯咯轻笑两声“摸要小看了这头呆老虎,他绝不是一个能小瞧的对手……”武松的狠毒毒辣,还有聪明才智,可让他稳坐一百零八单将十四的宝座啊,绝对不属于低的……
段涵良忽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西门庆明显是想向自己展露一部分,然后真正的合作。
可自己尚未完全想好……。故而立刻岔开话题道“那所谓的新知县你打算如何处理?”
“这世上可没几个干净的,就看抓不抓得住了。”随意起身,见段涵良还在犹豫,也不去逼迫,反倒是无所谓的从书架中从抽出一个木盒,扔到他面前。
后者打开,发现赫然是几份书信,一一打开,不解皱眉,可看到其后几份立刻冒出一层冷汗“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番外。
西门庆:蹲深点,脚开叉点,你这叫蹲马步?
武松乖乖照做。
后者显然不满,亲自起身教导:这么多年,武艺白练了是不?
武松深蹲,满头大汗:大哥,你教管教,别老摸我屁。股。
69耗子一只,爬被窝
“没什么不可以的;固然你甚是有才华,可毕竟不是嫡子出生,碍于嫡子的地位和面子……先不说你那所谓的嫡母是不是早已把你恨之入骨,单单说你那父亲或许都会觉得,旁人说嫡子不如庶子;他脸上就有光了?”西门庆坦然而对。
段涵良拿着那些书信;心中阴晴不定;他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西门庆又是如何得到这些书信的?
“你别问我这些情报从何而来;只要知晓一点。”说着浅笑“在下不是什么普通的商人即可。”说着好不在意的把玩着茶杯“固然,让函良兄一时难以接受,不过在下愿意慢慢等……我对那种只要面子;情愿家族走向衰败的人一丁点兴趣也没,函良兄还请放心。”
这时段涵良才觉得越发看不清眼前这人……
眼下自己处于弱势,西门庆在暗,自己在明,他实在是不清楚也看不透这个人。
心中惊慌了两下,可随即在心中嘲讽而笑。
西门庆的目的是什么,自己也能猜个三五分,他不想卷入官场,可如若在官场无人,他有不可放手做生意。
眼下,有了自己这么个人,的确是需要结盟……
既然段涵良看透了目的,却也无需知晓这过程,心中固然多了几分温怒,可依旧轻描淡写的挥挥手,毫不在意道“西门兄为人我如何信不过?只是,段某无财无权,如何能让西门兄看的上眼?”
这话说的……还真是客套。
西门庆在心中凉笑,从抽屉中拿出一张薄纸放于桌面,提笔落下一字“函良兄你我本是兄弟,我又如何会看在那些外财而抛下兄弟?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况且,他们提出的条件我也瞧不上。”
段涵良的位置恰巧看不见西门庆到底在写什么,心中又显出几分说不出的滋味,有慌张,没底,更有种恐惧……。
其实,西门庆只是坐在那里,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他谈判之事,做了何其多?与那些奸诈的老狐狸也有过不少交往接触。
西门庆眼下之举,根本不属于鼓弄玄虚,可为何会有一种没底的心慌与恐惧?
段涵良尽可能调整心态,故作坦然道“我自然明了西门兄对我的一片赤诚,只是,段某唯恐连累了西门兄不是?”
西门庆瞟了他眼,说来说去还是这几句话,想来段涵良是心里没多少底子,一时半会儿想不出答复。
故而抿唇一笑,拿起先前书写的纸张,吹干,手腕一抖,便把纸张轻轻送到段涵良面前。
后者瞧着那短短时间内写出的一页纸,有些感慨这速度,可细细读来,却发现是江南以北的一些商业上的事。
规模都不大,都是一些小本生意,西门庆给自己看这作何?
“我们一直以来谈的都是江南一带的生意,可江南一带人生地不熟,莫名过去抢了别人生意,固然由几位朋友罩着,可倒也不妥。而江南一带往北,则不然,相对比较荒野,可朝廷有意在那边发展粮草等,想来不出几年便可发展出一定规模。”西门庆漫不经心的转了话题,谁都心里明白,要给这段涵良一点时间考虑。
段涵良不住点头“的确有这打算,那你可有信得过的人?去做些什么?眼下这两块地方相对荒野,你的衣铺,酒楼什么的都不适合过去开。”
“恩,”西门庆的营业相对比较高档,在当地而已,承受力度不足“先开一个酒楼,一间酒铺,不必卖多好的东西,只是先留个名声罢了,随着规模的扩大我们也逐步扩大。”
段涵良一扫先前的烦闷,嘴角含笑,这西门庆果然是个生意人,这方面的眼光的确独到。
朝廷中尚未落实,眼下连风声也没多少,可却让他瞧的一清二楚“可行是可行,只是朝廷中尚未落实,万一……”
西门庆落落大方的为段涵良斟满茶杯“行与不行我都打算放手一搏,毕竟这种小地方投入的资金可不多。”更何况他来自于后世,又岂会不知,到底有没有拍板定转?
心里不由满足一笑,却让段涵良觉得这小子信心十足,想着自己也不会亏损什么,最多替他打个招呼便点头答应。
待段涵良走出房门,望着黝黑的天空,以及在门外扎马步的武松,不由嘴角勾了勾,却怎么都露不出一丝的笑容。
段家难道就因自己是庶子,而打算如此对待与他?!
不甘啊,他段涵良不甘啊!
其后三日,安和故说受伤,可大多都是皮肉伤,只是西门庆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整日没事就去安和房内相陪,固然说是照料,可这大少爷能做什么事儿?
除了端上一杯茶,挤在软榻上,打着哈气看看书,看看账册外,就是询问安和一些事儿,做不好,答不对,少不了一顿咒骂。
几次下来,刚有几分不是滋味的武松,立马心里舒坦了。
本瞧着自家大哥三天两头往里跑,还有些不痛快,可眼下瞧来,则不然嘛。
安和这小子皮痒痒了,才没事给自己找事~
要他,还不如外面练练武,扎扎马步得了轻松自在。
说心里话,安和其实也很纠结,他隐约明白西门庆这几日来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代表什么意思。
似乎,大概,有可能是,他独特的关心?!
安和默默的趴在床。上,其实他一点也不需要这种扭曲的关心,真的一点都不!要!
还有那什么段涵良的东西,居然也会在一旁调侃!哼,不就是比自己多读了两年书?有什么了不起的!
被自家老爷骂,倒也罢了,可那段涵良还来凑什么热闹?!
安和愤恨的磨着牙,却还得趴在床上抄着书本。
他家老爷没事罚自己这个作何!就算要罚,那也得等他能下床后啊!
还有,他早八百年就能下床了!老爷!
段涵良用了三天时间思考,西门庆给自己看的新,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代表什么,还有他的真假性,固然不是希望是真,可万一呢?
段涵良抿紧双唇,决定再看看,万一落了西门庆的计谋中,那可是此生都难以再有翻身之日!
故而寻思良久,却终究难下决策,到不是他优柔寡断,而是在自己尚未确定前,便贸然做出决定,被怒火冲刷丧失理智之下,便把矛头对准亲生父亲乃至同宗之人,这是段涵良玩玩做不出的。
轻咬下唇,眼下的生活固然依旧安逸舒适,却或多或少让他多了几分心烦。
瞧着贼头贼脑的安顺,又在房门口探头探脑,眼珠子一转,对那小子招了招手。
和只小耗子似的刺溜声,钻了进来。
段涵良下意识顺了把软毛,想着他前任那位安和,到是像极了西门庆,傲骨非凡,脸庞也有几分俊柔之色。
可眼下这只却狡猾的紧,机灵的紧,想来要不了多久也能和安和差不多派出去。
安顺抖了抖毛贼兮兮的瞅了瞅背后,又转过头,被摸的不舒服的摇了摇脑袋“函良哥哥呐,我和你说~”
这话说的还真够软声细语,莎是甜蜜,丝毫没有往日的吊儿郎当。
段涵良知道,这只小耗子有求与自己了~
“哦?你切说吧,我听着就是。”安顺是西门庆贴身之人,偶尔会喜欢做这小事情,闹腾闹腾,毕竟孩子心思未灭,西门庆一般任由他去,可大事上这小子只要犯错,西门庆就下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