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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们相信我,知道我不会轻易让他们死。反过来,蛮族能找到那么多死士,还来自不同的族类,就表示他们有共同的信念和赴死的理由,相信的是某个人能给他们最想要的,只要我能证明我比那个人牛逼,那个人所说的有可能是骗人的……军心就一定会动摇,人心也会动,整个合作关系都会崩塌。”
殷侯和天尊默默地对视了一眼,摸下巴——难怪下棋永远赢不了赵普的,敢情这小子平日下棋都没动真格的,这心思细密的。
“说来说去,南蛮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力气,包围大理企图威胁大宋南疆呢?”公孙自言自语,“不都一直和平共处?”
“之前有说到南蛮人数开始不断上升。”赵普将小四子两根小辫子绕道一起,再慢慢拆开,“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赵普话音刚落,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点头,“明白你说哪件事了。”
赵普欣然一笑,对两人拱了拱手,“那就拜托两位了。”
展昭和白玉堂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去。
屋子里除了赵普之外众人都一脸茫然。
天尊戳殷侯,“什么事情?”
殷侯不屑,“你还真认真想啊,我早就放弃了。”
公孙伸手将小四子抱过来,小心地给他理顺被赵普揉成鸡窝的头发,他也大致明白了其中奥妙,他们来此的初衷也正是如此,原来最早枯叶给他们的暗示,远远不止黑水和怒妖这么简单!看来,展皓还真的,未必是敌人。
300、39 暗示 。。。
展昭和白玉堂去了哪儿?他俩拿着一样东西出了军营,上山。
他俩拿着的,正是那天枯叶给小四子的,他亲手雕刻了黑水沿岸风景的笔杆。
展昭他们之前觉得这支笔可能雕刻的是黑水沿岸某一段的风景,然而到了黑水之后仔细查看,发现几乎各处的风景都差不多,但是始终没找到觉得一模一样的。
另外还有一点,他们没弄明白的。
早前枯叶跟小四子说,黑水的水声很响很响,就跟千军万马奔腾而下一样,他们也的确发现了黑水河的河流很湍急,但真的没发现那种响到千军万马程度的激流。可如果炸山引水,那就另当别论了,汹涌的河水瞬间冲下炸开的河道,由河水变成瀑布的声音,就足以胜过“千军万马”。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众人总觉得这个“千军万马”有一点暗示在里面,会不会一开始,枯叶就在暗示着这里的一场战役,而水攻是最好的方法,也是找到他们的方法?
展昭和白玉堂上了山,这次他们往上游走,一直走到了一处河道拐弯处,发现这里安装轰天雷炸山是最好的地点。
白玉堂冒险跃上了河道的外围,往下一望,双眼就是一亮,对展昭招手。
展昭也过去,站在他身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发现下边是一片峡谷,云雾缭绕,远远可以看到敌方的军营,可以肯定,在这里炸山放水,就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而最让两人惊喜的是……这峡谷两边山石的形状以及云雾的样子,和枯叶刻在笔杆上的十分相似。
“如果在这里加一条铁索。”展昭指向山的对岸,“会不会就是对方所在的洞窟?”
白玉堂蹲下来看,峡谷很长,就问,“那么长的峡谷,铁索要架在哪里?”
展昭也皱眉,“枯叶当时说的是,这汹涌的河水上边,架一条铁索,大姑娘小媳妇而背着个背篓,就这么过去了……万一落下去粉身碎骨,连火化的功夫都省了。”
白玉堂仰起脸,忽然指着远处的山峰“猫儿,你看那边的两座山峰。”
展昭伸手搭了个凉棚挡住日光,顺着白玉堂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真,远处两处山峰的形状独特,一处好像是个佝偻的老婆婆,后边突出一块,跟背着个背篓似的。而另一边一座山峰,像是个正在走路的姑娘……惟妙惟肖的。
展昭灵机一动,拿着笔杆横在眼前,手伸出去又缩回来一些,比了一会儿,定住,问白玉堂,“这样就像是踩在铁索上了!”
白玉堂往后仰起脸,看着展昭手中笔杆的位置,想了想,侧过身,顺着笔杆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忽然一皱眉,轻轻一拍展昭,“猫儿,看!”
展昭举着笔杆不动,还挺别扭的,歪过头顺势往远处望,就见在云雾缭绕的峡谷对岸,一处山壁上,浮云之后,有一个类似山洞的所在。
展昭睁大了眼睛,白玉堂伸手轻轻一拉他,矮身蹲伏,盯着那山洞看了起来,“山洞附近有机关。”
“那就表示真的有人?”展昭惊奇,“被我们蒙对了?”
白玉堂想了想,皱眉,“找到这个山洞的人一定是个机关高手,那个山洞所在的地形根本不可能靠近,再加上一个机关,可谓万无一失。”
“这么小心?”展昭摸了摸下巴,“这么说,里边不是有很重要的东西,就是有很重要的人咯?”
“我也这么觉得。”
“那怎么办?”展昭看白玉堂,“回去问赵普?”
“商量一下吧。”白玉堂说着,忽然停住了,对展昭使眼色让他往远处望。
展昭顺势望过去,就见在山壁的一侧,山谷里头,有两个背着背篓的小姑娘,蹦蹦哒哒地往山上走,山的一侧是悬崖,只有零星的藤蔓分布,两个小姑娘轻功很高,熟门熟路地顺着藤蔓和山壁往上走,最终到了山洞附近,钻了进去。
展昭仰起脸,“我们能不能也那样进去?不过门口应该有守卫哦?”
展昭话问出口了,白玉堂却没有回答,他有些好奇地看他,只见白玉堂单手摸着下巴似乎是在想心思,一脸的困惑。
“怎么啦?”展昭戳戳他,这悬崖峭壁的,发呆可小心摔下去。
白玉堂皱眉,迟疑了一下,“我觉得那两个丫头有些眼熟。”
“啊?”展昭双眼睁大了一圈,“你见过?”
“嗯……”白玉堂又迟疑起来,“我只是觉得,好像眼熟……”
展昭深深的双眼皮稍微耷拉下一点点,变成菜刀眼瞄着白玉堂,“哦……好像啊。”
白玉堂看他,道,“也许是记错了?”
“不能吧?”展昭提着个小调门,“你白五爷那么好记性,忘记过谁?”
白玉堂哭笑不得地看着展昭酸溜溜的,尴尬,“你想多了猫儿,不是什么有交情的姑娘,之多路过看见一眼或者打过照面,而且应该还是很久以前……很久……”说到这里,白玉堂眉头微微一挑,双眼也亮了亮。
展昭就知道他想起来了,便问,“想起来啦?”
“你还记不记得马腹那个案子?”白玉堂问。
展昭皱眉想了想,“那个案子很久了哦!我眼睛不方便那此?就是我大哥第一次留线索给我们?”
“嗯。”白玉堂点头,“这两个姑娘那时候我见过,就在蕖山县,还是她俩告诉我你在哪儿的。”
“啊?”展昭惊讶,“那我怎么没有印象?她俩叫什么名字?”
“不确定,不过应该是做扒手的。”白玉堂道,“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一个比较冲动一个就心思缜密一点。”
“是做贼的,还是姐妹。”展昭摸着下巴,“江湖上做贼的姐妹倒是不多,这个年纪的话,会不会是梁上双凤?”
白玉堂没听明白,“什么凤?我怎么没听过,很有名气?”
“当然没名气了,这种小毛贼,不过我毕竟是官差么,所以看过一些卷宗。别看这两姐妹年纪不大,还算有些本事,而且她俩除了偷还骗,喜欢装神弄鬼吓唬那些富绅。”
“装神弄鬼?”白玉堂听着挺新鲜,“两个丫头,怎么装神弄鬼?”
“所以说这俩丫头也不是一点本事都不会。”展昭道,“这两人似乎精通一些术数,如果真是梁上双凤的话,那关于她们的讯息很少,卷宗上就记了那么几笔,我记得反正没有她们的来历也没有过往经历。”
白玉堂皱眉轻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怎么了?”展昭觉得白玉堂心不在焉,在山崖边蹲着有些危险,就一拽他,跟他躲到了河流那边,开阔处,“你又觉得谁眼熟了?”
白玉堂哭笑不得,“当然不是,我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你大哥说过一句关于东南西北的话?”
“哦!”展昭点头,“东西东东西,南北南南北,非东非西,非南非北。”
“记性还不错啊。”白玉堂赞赏。
“又不难记。”展昭说着,皱眉,“还有那句差点要了吴二叔命的人心歹狗不吃。”
白玉堂伸手轻轻一拍他肩膀,“那句东西东东西,南北南南北,非东非西,非南非北,现在看来,应该是步法口诀!”
“步法?”展昭惊讶,“什么东西?”
“这个山洞四周围,你看突出的岩石还有四周围的藤蔓,那是阵法,一旦拽错了藤蔓,就会触动机关。东西东东西,南北南南北,就是按照这个方向来采石头,非东非西,非南非北则是指的藤蔓。藤蔓按照这口诀来,非东非西就是南北,非南非北就是东西,也就是说藤蔓必须按照步骤来,第一下抓南北向的,第二下抓东西向的,如此反复。”
“哦……”展昭明白了,“难怪我看着动作那么诡异”
“知道了这口诀,表示我们也能上去。”
展昭点头,“我大哥是想告诉我们进入洞穴的方法?这么早就说了,他还真相信我能记住啊。”
“他了解你么。”白玉堂一拉展昭,“走了,回去和赵普商量下,另外……”
“你想看公孙装神弄鬼么,知道的!”展昭心情好了几分,和白玉堂一起赶着下山。
而在远处的洞窟里,四凤背着背篓问三凤,“你猜,他俩明白意思没有啊?”
“应该明白了吧。”四凤摇头,“反正展爷让我们做的我们都做了,别的少管了。”
两人说完,背着背篓,顺着长长的山道往下方黑暗的洞窟滑了下去,而在她们身后的背篓里,装的不是吃的也不是用的,而是几个,白森森的骷髅头。
……
展昭和白玉堂回到了赵普的军营,赵普已经搭起了一个大台子,公孙穿了一身白色的大长袍,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把竹剑,正跟萧良学一套剑法,一会儿上台子总得骗得到人吧。
白玉堂和展昭将发现告诉了赵普,赵普见真的找到对方所在的洞窟,心里稍微有了些底,不过还得再探一探,小心为上,这次不比以往,万一踏错一步,后果难料。对战最让人心里没底的,除了是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之外,还有就是不知道对方的意图,究竟对方为什么要打着一仗?瞄上的究竟是什么呢?
要制造假象迷惑对方,还需要月牙儿和辰星儿的帮忙,俩丫头伺候陆天寒和陆冻地去了,而且若是能用上两老头的寒冰真气,就更加事半功倍。赵普还要先给对岸送战书什么的,事情一大堆。
展昭和白玉堂就提议,他俩去换二老和两个丫头回来,由他俩监视段素隆。
赵普觉得这主意也不错,展昭和白玉堂的功夫应该不会出岔子,殷侯不太放心,说跟两人一起去,天尊则留下来帮着公孙的忙……众人分头行动。
展昭和白玉堂带着殷侯去换陆天寒和陆冻地的时候,俩老头正在屋顶打瞌睡呢,倒是两个小丫头蹲在房顶上往下张望,盯着稍。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无语,白玉堂就数落他外公,“兹事体大,赵普让你们办这么重要的事,你俩竟然睡觉!”
陆天寒还挺委屈,指了指陆冻地,“你小叔公说了,白天不会出事,今晚才会出事呢!”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今晚?”
“嗯。”陆冻地点头,“今晚才是暗探的关键。”
辰星儿和月牙儿告诉展昭白玉堂,她俩盯梢老半天了,段素隆一直都在打坐念经,没人来也没出去,一点动静都没有。
展昭和白玉堂就跟陆天寒说了赵普的意思,俩老头无所谓,反正哪儿都是帮忙。
临走,陆冻地突然拍了拍殷侯,跟他说,“今晚会有大动静,你看着点俩小孩儿,别捅篓子。”
殷侯不解,“能捅什么篓子?”
陆冻地一耸肩,“那我哪儿知道去,总之今晚帝星风雨飘摇啊。”
“你的意思是段素隆要死?”殷侯惊诧,这会儿赵普带着大军在大理呢,万一段素隆今晚上交代了,那跟谁说理去?
“晦明晦暗,没准!”陆冻地又丢下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走了。
留下展昭白玉堂就悬着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