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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无奈的摊手:“你怎么就不担心一下我的安全?”
谢青乔白了他一眼:“林大人,您好像应该去衙门了。”
林默垂眼,毕恭毕敬道:“的遵命!”噎的谢青乔一时无语,这个林默!果然,这类人的思维都是凡人所不能理解的。
41
“唔,我们来玩猜字谜,我出一个谜面……”
见着陈宝宝依旧精神的脸,谢青乔打了个哈欠。已经三天了,陈宝宝已经在她这里待了三天。除了三天前向周府了声自己回娘家玩几天,就再没有往周府
递过消息。
“喂,我刚才的你听了没啊?”
“啊?哦哦,听了听了。”谢青乔吓得直接将剩下半个哈欠活活咽了回去:“不就是要吃面吗?花,下碗鳝丝面去。”
“噔”,陈宝宝将手中茶杯磕在桌子上:“好姐妹伤心了,你就是这个态度。”谢青乔掩面眨了眨眼,困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哪有哪有,只是你不觉
得今天太晚了吗?三更天了,咱是不是该休息休息?养足体力,明天继续猜谜语?”
陈宝宝皱着眉头,不愿的点点头。谢青乔拍了一下早就爬在桌上的唐昊阳:“起来啦!”
唐昊阳胡乱的挥着手:“啊?糖,糖?不准吃,那是我的。”迷迷糊糊睁开眼,见着娘子让他回屋睡觉,立刻向兔子般的逃了。陈宝宝好可怕,猜不出谜
语要在脸上贴纸条,他被贴的一整脸,简直丑死啦。还不让睡觉,呜呜,果然还是自家娘子好。唐昊阳一脸委屈的一步一回头,陈宝宝一把拉着谢青乔的胳膊
:“怎么,把你娘子借我几天都不行啊?!”
哎,算啦。反正娘子是一辈子的,看在她平时会带些好吃的糕点和好玩的弹弓来,就借给她几天。
“那就……”唐昊阳颤颤巍巍地伸出一个手指:“再借一天?”见着陈宝宝顿时快要吃人的模样,吓得立刻改口:“那就两天,不能再多啦!”
谢青乔道:“快去睡,要不咱们继续猜字谜?”
此话一出,唐昊阳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哼,男人都一个样!”陈宝宝低声念着。
此时夜已深,花也扛不住的睡着了。谢青乔不忍将她吵醒,便自己拿了两床被子铺床,满身倦意的躺在床上。
陈宝宝睁着眼,就是睡不着。谢青乔努力打着精神:“睡不着就数水饺,一个水饺,二个水饺,渐渐的你就睡着了。”着,又打了哈欠。
“诶,你周子轩为什么混蛋呢?”
谢青乔瘪瘪嘴,迷迷糊糊道:“混蛋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可是你的那家伙会有悲催的过去啊?”
“啊?是吗?原来是我的啊。”谢青乔强打着精神:“可能我那个时候在梦游。呵呵,人呐总要开心点。”
“可是我现在一点也不开心。就拿我三天前跟你的事,前一刻我以为他还有救,下一刻他直接让我跌落到了十八层地狱。”
谢青乔翻了个身:“有的人是刀子嘴豆腐心,有的人是豆腐嘴刀子心。”
“我看他就是刀子嘴刀子心!”想了想又道:“奇怪,你怎么总是在帮他话?”
“俗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千年修得共枕眠,千年才能修到的方西总不能没就没了。”谢青乔看着陈宝宝:“如果有天周子轩发生了不测,你会怎
么办?”
“哈哈,他发生不测?!”陈宝宝咧嘴大笑:“老娘要放鞭炮庆祝,然后再布施三天!”
过了半响,被谢青乔盯着心底发毛,干笑道:“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
“嗯,谁知道呢?”谢青乔面向床外,闭眼睡觉。陈宝宝是个善良的人,围城里谁善良了谁就输了一半。当有一天她的善良全部耗完,到时候谁劝都没用
了。
到了第四天,花急急忙忙的跑进院子:“少奶奶,周府少爷来了,是来接陈姐回家的。”
陈宝宝一愣,当即道:“去跟他,老娘在这里过得挺自在的,不用回去了!”
花尴尬不已:“这……”
谢青乔示意她退下,自己走到陈宝宝身边:“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这几日怎么过的?”
“不想!”陈宝宝意外的坚决:“我回去作甚?再被他气得半死?”
谢青乔无谓的伸个懒腰:“难道你就不会揍他?”拍了拍陈宝宝,语重心长道:“玉不琢不成器。”
咔嚓一声,一朵花从陈宝宝手中的剪刀里滑落。当即唤了丫鬟,收拾方西回家。门外的唐昊阳探了探脑袋,确定自己是安全的后才心翼翼的走进来,声道
:“娘子,宝宝真的会揍周子轩吗?”
谢青乔勾起嘴角嘴唇轻吐:“不会。”
果然,当陈宝宝见到周子轩的摸样时大吃一惊,瞪着双眼倒吸一口气:“你你你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眼前的周子轩一张俊脸差点变成了猪头,脖子处还有好道伤痕。只听周围一个壮汉道:“周公子好医术,仅三天伤口就已经愈合了。”
陈宝宝打量着壮汉:“你是?”
“我是衙门的马班头,周公子他……”
话未完,就看见周子轩一个凶狠的眼光盯着他,马班头自觉闭上嘴。又接着恶狠狠的看着陈宝宝,陈宝宝正要发火,却发现他好像是透过自己的肩膀看身
后之人。一回头谢青乔?
“回家!”周子轩头也不回的甩子离开。陈宝宝虽然疑惑,但还是决定回家问问清楚,怎么她才离家三天,这厮就变得不成人形了。
回到家中,周子轩直接道:“我决定医治唐昊阳。”
“啊?”陈宝宝很是惊讶:“喂,你是门撞到脑子了还是脑子撞到门了?”
周子轩别过头:“反正我很正常,不过是看那个姓谢的可怜罢了。”罢,回到书房锁上门,任陈宝宝怎么敲就是不开门。
三天前,当得知陈宝宝离家后,周子轩当即决定晚上出去赌一把。谁料中途遇到了林默,被林默拖到酒听了一堆话。
“你真的不打算救唐昊阳?”
周子轩冷哼一声:“那傻子人缘不错啊,连司律衙门的人都认识。”
林默也笑了起来:“我是为你好。你最好救好他,是有他能护的你周全。”
“笑话,我需要一个傻子来保护?”
“你当然需要。”林默不急不忙地给周子轩倒了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唐昊阳你见过,他的症状不用我你更清楚。聪明过人的周公子,想必也知道
这中间的猫腻。谢青乔替唐昊阳寻医的事过不了多久那个背后凶手就会知道,你认为一个那人会做些什么?”
周子轩没话,林默继续道:“谢青乔与尊夫人的关系,整个唐府都知道。通过尊夫人想查到你,只要是个有心人应该不难。”
“呵,我又不打算淌这趟浑水!”
林默摇摇头:“别人可不会这样想。杀不了唐昊阳难道不能杀掉能医好他的人吗?”
“别威胁我,爷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
林默搁下酒杯,周子轩不由怔住,这人的眼底冷的可怕:“威胁,是拿子虚乌有的事故意为之。如果你认为我的是威胁……”站起身,恍惚又变了个人:
“周兄,这顿酒就算你请了,咱们改日再叙啊!”
猛的往口里灌了一杯酒,难得的好心全给那个林默给糟蹋了。出了酒,也没心思去赌坊直接回了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眼前一亮。对了,陈宝宝一
向在他身边安排了好几个身手不凡的家丁藏在暗处,他还怕谁啊!
第二天夜,周子轩有恃无恐的去赌坊溜达。只是他忘了,陈宝宝已经对他死了心,早就暗中将家丁调离。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黑衣人割破了衣服
和手臂,整个人灰头土脸。要不是寻街的衙役及时赶到,怕是连命都没有了。
一大早他便去了林默那里,林默头也不抬的道:“我若想杀你,你还不够格。”至此,周子轩总算明白,唐昊阳这趟浑水他是不淌也得淌了。
“什么,你要我的家丁作甚?”陈宝宝有些惊讶。
“被他们跟习惯了,一撤掉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周子轩心不在焉地着,只道身上的伤是在赌坊与人争吵时留下的。赌徒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主,陈宝宝
将信将疑地暂且信了。
“你该不会是想让他们去砸了赌坊?”
“我带着身边防身不可以吗?”
陈宝宝勾起嘴角,坐在太师椅里:“哦?防身啊?”
周子轩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却听得陈宝宝恶狠狠道:“可惜老娘这几天正愁人手不够,暂不外借!”
“好,你要怎样才能借?”周子轩压着心中不爽。
“去,烧水,然后放凉了再烧一次,我洗澡。”
“你……”周子轩浑身颤抖的咬牙道:“为什么要烧两次?”
“好不行啊!”
“行,行。”周子轩努力憋出一个笑,大步走到井边吃力的打水。
此时,谢青乔正质问着林默:“不会是你特地安排的那场戏。”
林默诚实的摇头:“不是,恐怕是你之前的猜测,那个幕后黑手应该察觉到了什么。”
谢青乔咬着嘴唇:“得快点安排个可靠的地方让周子轩来诊治了。不过这云州城哪里算安全呢?”
二人正想着地点,唐府里传来了消息,老太太要带着三少爷去云隐山的云隐寺礼佛祈福。
42
谢青乔赶回唐府,就被老太太叫过去。是近日来连连噩梦,想必这是佛祖的警示,要她去云隐寺祈福。十年前,老太太曾经带着唐昊阳去过一次,如今自己
的这个孙儿健康平安也应该是去还愿了。
老太太要出门祈福的话一传出,大夫人连忙赶来。劝着一路山高水长,老祖宗要还愿大可以让他们代劳。但老太太坚持,祈福就是要亲自去才显得诚意。
大夫人见老太太去意已决,也不好在什么。立即着手自己的两个大儿媳下去布置人手,尽力减轻路途上的奔波。
谢青乔虽不太明白老太太的真实用意,但如果是去云隐寺那不正是诊治的好地方吗?只不过周子轩是否愿意车马劳顿就不大确定了。林默毫不在意,只自
己连日朝九晚五为朝廷为百姓辛苦工作,是要出门放松放松,周子轩和陈宝宝那边由他去,不必担心。
老太太寺庙清净之地,人去多了多有叨扰。伺候的人只带了一个老嬷嬷,谢青乔更是简单,一个丫鬟都没有带。花差点急哭,谢青乔只好对她道:“好好
留心院子,以及花房和厨房。”
两日后,在十几个身手一流的护卫陪同下,两辆马车上路了。难得出远门,唐昊阳很是兴奋,不过待到午后,就撑不住了,直接倒在软榻上呼呼大睡。谢
青乔看在眼里,心中万分焦急。虽然上次经由五个大夫诊治开了药方,可他这嗜睡的毛病没有多少起色。大夫,不能根治,只能延缓。现在只能期盼着周子轩
能发点慈悲,帮一把。
马车外的护卫策马过来,轻声道:“老太太嫌路上闷了点,请三少奶奶过去话。”
谢青乔点头应声。马车帘被掀起,老嬷嬷来替她照顾唐昊阳。不知老太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装着一肚子的疑问来到老太太的马车。
老太太眯着眼靠坐在软榻里吃着茶果。见谢青乔来了,挪出了空位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关切问道:“出远门还习惯吗?”
谢青乔夷然自若,轻轻点头:“习惯,以前跟着爹爹也经常四处奔波。”
“嗯,习惯就好。”老太太拍着谢青乔的手背:“昊阳的时候就经常被他的爹带着四处游走,增长见识阅历。”
谢青乔迟疑片刻,轻声问道:“是……十岁以前?”
“嗯。”老太太答的自然:“那孩子从就聪明。”着,突然想起些有趣的事,不由摇着头呵呵一笑:“前些日子,老大还将昊阳八岁临摹的画当成了真迹
,这些孩子真是……”
谢青乔不禁莞尔,每次听到唐府老人唐昊阳以前的模样,她都是置之一笑。那个人离她太远了,远的一辈子都可能不会见到。
“他从就喜欢古玩,同他太爷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咱们唐家现在虽为官的为官,做买卖的做买卖。可到根本,还是古玩起的家。”老太太的眼
神飘忽,似乎回到了唐府的过去。
老人家话夹子一打开便关不住了。虽然的隐晦,但谢青乔还是隐约听出来唐府同当今天家的关系整个唐府恐怕是天家安插在民间商路的一枚重要棋子。
本朝并未有抑商政策,是以商人地位并不低下。但任由大商户做大,怕是会影响到整个国家的稳定。而有些生意,朝廷不能随便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