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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啪”得又是一声枪响,惊得白玉堂、张华不由自主顿住动作,紧接而来的是吴强的哀嚎,循声看过去,展昭背靠着晾衣柱勉强站住,两手握着张华那支枪,银晃晃的手铐从他右腕垂下来轻轻晃动着,白玉堂最先醒过神来,一手握住张华拿着打火机的手腕,一手抓向他身上绑着的炸药,脚下交错着步子,想要把张华扳倒,然而,受伤的左臂渐渐用不上力气,白玉堂急中生智,借着两人近身搏斗的机会,抬腿顶膝,张华小腹中招,挣扎中力气又加了几分,拧身一顶,白玉堂摔了出去,跌得七荤八素的白玉堂瞅了眼手里的炸药,方才借着摔出去的力道,生生把炸药从张华身上扯了下来,不由骂了声,最后一番撕扯还是没挡住那小火苗,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白玉堂立马窜了起来,冲到围栏旁,借着冲劲儿用尽全力把炸药扔向空中。
每个决胜的时候来的都很突然,第二声枪响后,不过短短五秒的时间,最先冲上天台的包拯和赵虎还没来到吴强身前,就见到了这惊险的一幕,包拯喊着:“趴下!”就手把身边的赵虎按下去,人却迈着大步冲向摇摇欲坠的展昭。
跌跌撞撞倒在吴强身边,拉过吴强的手腕,和自己铐在一起,展昭眼前一阵阵发花,莫名其妙的擂鼓声似乎又卷土重来,不由自主捂住心口。
白玉堂扶着围栏缓了一下自己的冲劲,才要准备趴下,巨大的力道撞了过来,白玉堂下意识的抱着对方的身体一掀,却不料张华死死抓住了他,天旋地转中,白玉堂听到了一声巨响。
展昭心跳猛的一滞,转回头,除了那团即将消失的火光,他只来得及看到两个抱在一起的身影从天台边缘消失,茫然的想要爬起来,向着那个方向,可不等站直身子,就猝然倒下。
“小展!”
“小白!”
有什么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又渐渐远去,眼里的世界从那个天台边缘滑向蓝天,蓝的不掺杂质的天空空无一物,倒下的过程似乎变得格外的漫长,漫长得他几乎把白玉堂那些喜怒哀乐那一声声“猫儿”“展昭”那比阳光都要灿烂明媚的笑脸那已经刻骨铭心的爱都重温的一遍,那些他弥足珍贵的,就像烟一样散在了那篇纯蓝的天空里,展昭似乎听见了自己瞬间空落落的心发出最后一声悲鸣,玉堂……
“展昭……”
伦家强调了的
伦家是善良的好人
伦家绝对是善良的好人
这绝对绝对是真的
实在不信的话
你往下看
——————————我是邪恶的尾声————————
尾声
六月,或许是个分别的季节
窗外,毕业生们试图用相机把这座校园每个曾经涉足的地方永远的留在记忆里。这是个神奇的地方,有人说母校就是你一天骂八遍却不允许别人骂的地方,身在这里,讲台上让人昏昏欲睡的夫子、食堂里吃着牙碜的米饭、宿舍里吱吱呀呀转不动的电风扇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可是有一天,终于能拍拍屁股离开的时候,却远远做不到自以为的潇洒。
年轻的躁动、青涩和着一个又一个故事都掩藏进了路边梧桐叶子的脉络里,那些亲历者走出校门,迎接自己下一段人生,这之后的喜怒哀乐似乎与这里再无瓜葛……
课堂突然陷入了安静,学生们渐渐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的老师正扭头看着窗外神游,好在,他们的个性张扬,喜欢不墨守成规的老师,恰恰眼前的这位对了他们的胃口。
阳光洒进教室,夏日的燥热似乎被隔绝在了窗户外,让这明媚的阳光看起来也顺眼了许多。
“你们明年也要毕业了啊……”一声自语从微微上挑的唇间飘出,那语气听起来似乎饱含了各种羡慕嫉妒,随之一声叹息,神游的这位转回脸,鼻梁上的眼镜片反射着阳光,让人有瞬间的恍惚,好像他就是从那阳光中出现的一般。
合上面前的讲义,关掉电脑里的课件,似乎若有所失的呼出口气,他抬起头,眉目间带着惯有的温和,轻轻推了推眼镜,对着这群已经被自己磨得好耐性的学生,微有歉意的勾起嘴角,开口:“这学期的授课到这里结束了,谢谢同学们的配合和体谅,也谢谢大家对我的授课方式、方法提出的意见建议,最后,希望你们考试都能通过。”
话音方落,便有学生起哄:“老师你要求也太低了吧,仅仅是通过而已啊!”
于是他们便看到这门课上最常见的笑容,明媚却也温和。
“老师!”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让他不由自主的循声转过身去。
一个女生跑到面前,白皙的皮肤染着层淡淡的红晕,举着手里的相机问:“老师去年教过我们的,我们马上要毕业了,能和您拍张照么?”
看了眼在不远处笑得嘻嘻哈哈的几个女生,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好。”
女生们跑过来,将他簇拥在中间,绽放着各种各样灿烂的笑脸,一、二、三、“茄子~”
澄澈的眸子蕴着淡淡的笑意,又藏了些许的狡黠,哦,这样的照片,会惹麻烦的吧。
“谢谢老师!”女生们异口同声,清脆的声音让他不由得微红了脸,走出去好远,还能听见她们叽叽喳喳兴奋的声音,不由得抬手抓了抓耳朵,唔,是热的,真是,脸皮还是不够厚呢。
经过校门口,站岗的学生刷得立正敬礼,动作干脆利落,让他身不由己的也住了步子,回敬了一个标准的礼,那学生诧异的瞪圆了眼睛盯着他,还没有老师这么正式的回礼呢。
淡淡笑着放下手,曾经他在这里站岗的时候就想过那些进进出出的老师们为什么就不能停下来敬个礼呢?
那时候的想法还真是……单纯的可爱。
站岗的学生按捺不住好奇,转过头问带班的师兄:“刚才那老师是谁啊?”
“没教过你们么?哦,你们下学期才开犯罪心理呢,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运气碰上他,他讲课挺个性的,说是哪个学校的犯罪心理学博士!”
“是么?”那学生不以为然的撇嘴:“就咱学校的老师,博士生拉出来顶一个连,这有什么稀奇的!”
师兄冲着他做了个更加不以为然的表情,又带着点炫耀的语气指着远处那个几乎已经看不见得背影指点着:“他可不一样,他是我们师兄的师兄的师兄的师兄……那可是咱自己学校里出来的,知道咱学校当年那俩传奇人物么?他是第一个!据说因为成绩全优被选去做卧底了呢,破了个什么惊天大案,强人一个!”
“那么厉害怎么还在咱们学校当教书匠啊!”小师弟明显认为师兄是在忽悠自己。
师兄语塞,好一会儿,才晃晃脑袋嘟囔着:“说了是据说嘛!听人说因为负了伤才调到学校来的,谁知道真假的,不过话说回来,他讲课真是不错,我今年蹭了他好几堂课……”
按照惯例,学期课程结束,他就可以不来学校上班了,当初是为了照顾他身体,后来成了不成文的规矩,把监考、批卷的事情都交出去,他心里极过意不去,那些教过他的老师们却都还拿他当学生,话说客气了便要瞪眼,即便有新来的老师看不过去,话也从来没有传到他耳朵里,所有的包容、关爱让他对这里的爱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的深沉。
不过,或许这次不会再回来了吧。
斑驳的树影踩在脚下,日子总是在继续着的,轮回这个词有时候不得不信,兜兜转转的,总离不开那里,不知道那家伙如果知道自己的决定会是什么反应,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翻脸不认人?
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见鬼,为什么不能回去市局?市局又不是他家开的!偏他能横着走,自己就不能走?
夕阳下,时光悄悄流逝在阳光的末梢,悄然,温存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上面那仨字儿,某幽心里那个平静啊,原本一直以为到了完结这一天会激动的,没有想到会这么淡定
从去年五月二十四号开始,一直到今天,某幽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坚持到最后,开始的时候是做承诺说不会弃坑(虽然某幽每开一个坑都会做出此承诺,但仍旧改变不了自己填不了坑的事实),后来写了那么多字,又结交了这么多朋友,就舍不得放弃了。三百七七天,谢谢你们的支持和鼓励,让幽能够坚持写完这文。
关于《日子》本身,有很多硬伤,我这婆婆妈妈啰啰嗦嗦胡扯八扯的本性在这文里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大家能容忍纵容我念叨到现在,对这篇文来说,你们劳苦功高~~
日子发展的节奏过于缓慢,这是我从一开始就致力于纠正的问题,但一直到今天,它依旧顽固的存在着;在故事情节上,很多地方我或许是有意留了伏笔,却在后面发展的时候把伏笔忘记的干干净净,这种情况经常发生,以至于自己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很莫名其妙怎么会突然出来这么一段,囧~
其实日子并不是在讲一个破案故事,因为它的逻辑条理脆弱的不堪推敲,他也不是在讲商战故事,理由基本同前,这其实也是我华丽丽的借口,因为我不是个深沉复杂的人,写不出环环相扣的情节来,所以,让大家在这样蹩脚的故事里看了这么久,某幽实在不好意思~
关于人物形象的塑造,上篇里的人物和故事可能更贴切“日子”这两个字,我想写的就是一个亟待成长的白玉堂和与现实抗争的展昭,在日复一日的生活里,应付各种各样可能发生的状况,过着自己的日子,现在回过头去看,私以为上篇里的人物形象相对饱满一些,有我想要的那种感觉,到了下篇,因为急于扯出案子,奔着一个完结的目标在写,不论白玉堂还是展昭都写得有些刻意,没有了上篇里那种过日子的从容感觉,而下篇本应该体现出来的成长后的白玉堂却没有得到体现,每每写到那里,心怯所以笔怯,下篇到最后白玉堂的形象一直处于弱化的状态,几次想要扬起来,都没有成功,不知道是不是打心里眼偏爱展昭的原因,于展昭落墨多一点,就格外的对比出了白玉堂的“弱”来,全文完结,这让我遗憾不已
至于结局,咱开放的技术不够好,所以就那一声“展昭”算是给大家留个念想,下面的那个尾声算是为那一声结的尾,我是善良的人,最后还是舍不得,至于为毛说猫少病成那样又受了那么大刺激还顽强的活着,白少为毛又是爆炸又是坠楼都木有事,耸肩表示无良幽不负责解释,捂脸说这就是某幽所谓的开放式~~
至于尾声,其实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怀念某幽四年的大学时光,又到一年毕业时,某幽想念母校想念那些个性的老师们了
日子有很多常识包括医学的、生活的、刑事专业等等各方面的错误,混淆了大家的视听,某幽表示此文纯属虚构,千万不要信~~
最后,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涅,但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再次感谢大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