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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停职反省,在市局范围下了个“罪名”模糊不清的通报批评,算是过了关。
丁兆蕙是什么人,被人摆了一道还不得摆人百八十道的,好赚回来,停职反省正如他意,每天在辖区里转悠,将那个文化公司的人员情况摸了个大概,独独这个叫展昭的让他有些奇怪,丁兆蕙身为一名治安警防患于未然的自觉性让他不住琢磨,一是这人和雷郁都有关系,二是小半年下落全无,是办雷郁都的时候一块给KO了?还是早就被谁谁谁给拾掇了?还是此人本领通天?
丁兆蕙咬着牙笑得杀气荡漾:“爷爷的,不收拾了这帮兔崽子,二爷我就脱了这身衣服,不混了!”
丁月华悄悄端了茶杯挪到沙发上,自家二哥这是怒极口不择言了。
白玉堂听完事情经过,自然愤慨难当,只恨不得把那些个败类统统收拾一遍,气愤之余,他倒是冷静,赶着问:“你觉得那个什么文化公司除了这些还有什么问题?”
丁兆蕙想了想:“还是涉黑,只不过,这回他们攀附上的对象还没露出来,诶,我说的那人,你别忘了查,说不定是这家伙也是个人物呢,说起来雷郁都死的不明不白的,他那个案子你们办的莫名其妙,我们猜都没处猜去,看不明白。”
白玉堂点着头:“放心,我回去给你查。”雷郁都的案子早在他毕业之前就听说过,但也只是众人所知的那些,虽然现在人在刑警,但明显这案子似乎已成了陈年旧案,无人提及,白玉堂自然也无从知晓其中细节。
白玉堂品了口茶,皱眉,凉了,怎么跟心里那感觉似的,叫人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小心翼翼的举爪提问:
征求大家意见,如果为虐而虐是不是很咩意义啊?
后面的一段虐,可有可无,有,只不过是某人恶趣味而已,顺便让某两只有点甜蜜的机会,但是结果是某人要不停地添添补补故事的发展轨道
无,就简单了,直奔主题,正常发展
那么,是虐还是不虐涅?
——————————————————————————————————………
呃,亲们提出小丁这一段突兀,我改了改皮毛,不知道能不能遮盖住漏处
亲们给个意见吧,不行,我重写这里
拜谢
30
依旧是食全府的粥,依旧香飘四溢,展昭却觉得送粥的人不怎么正常。
展昭眼角抽了一下,红枣?银耳?莲子?勺子送到一半,生生停在半空,顿了顿,展昭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旁边神游四海的某人,把勺子又放了回去。
展昭……似乎他在这人面前是一览无余的,而这人给自己的却是一层层幔布遮掩后的形象。
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去关注过展昭的身世背景,白玉堂狭起凤目,问:“喂,都没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呢。”
展昭一怔,旋即笑着回答:“律师吧。”
律师,还“吧”?
白玉堂“哦”了一声,颇有些不满意这样的答案。
展昭似有察觉,想了想补充着:“确切的说应该是法律顾问,就是给公司提供法律咨询的那种,很少打官司。”
“哦”白玉堂眼帘微垂,遮住里面的情绪,转移话题:“听我哥说,你要做手术了。”
“嗯。”展昭却已觉察出白玉堂与以往的不同,再开口时就提醒自己该有保留,也不再喝粥,只拿着勺子轻轻搅拌着,等待着白玉堂开口。
“哦。”白玉堂走了神一样,从展昭手里拿过碗,一时无话,两个人之间竟第一次有了尴尬。
病房里的寂静像是一粒毒药,一旦坠入,就无法解脱。
展昭澄清的眸子默默地追随着墙角仅余的一缕阳光,似乎看着时光流逝在这样的寂静中是他早已习惯的事情。白玉堂握着还有展昭余温的碗,目光忽而锐利,忽而迷茫,锐利时似能把碗底戳穿,茫然时却比碗里的粥还混沌。
许久,最后一抹阳光彻底告别病房,房间里再也没有了金黄色的温暖,展昭似是叹息一样送出口气来,然后看向白玉堂微笑着:“工作了不比以前,不用麻烦每天过来了。”
心脏猛地一下出现失重的悬空感,白玉堂拧起眉,依旧不看他,深吸着气,努力稳着声音回答:“嗯。那,我走了。”
又是落荒而逃的一个背影,展昭的微笑只保持到白玉堂转过身去,下一秒,整张脸都陷入了莫名的情绪中。
白玉堂僵直着背脊关上病房的门,挪到墙边站住,见鬼,为什么会觉得胸闷?他说的,以后不用再来,省了自己多少事啊,不对不对,白玉堂你白念了四年大学,假如他真有问题,你这样不是打草惊蛇么?猛地甩了一下脑袋,他这个样子会有什么问题?白玉堂,你糊涂了……
白玉堂抄着手溜达进了电梯,见鬼了,当初怎么认识了这么一个人呢?
旁边电梯打开,黑脸大叔、白脸大叔、白玉堂第一天上班遇到的大高个儿鱼贯而出,走在最后的两个人,一个白白胖胖的老头子笑眯眯的点着头,旁边另一个老头笑得恭敬又坦荡,正是退出刑侦一线十几年的王凛。
丁月华抱着抱枕,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激烈战斗着的丁兆蕙头都没抬,随口应了句:“哟,三丫头什么时候知道要先敲门再进屋的?”
丁月华翻白眼,她就知道这哥哥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二哥,你说的那个展昭你见过么?”在床上坐下,丁月华小心看了一下丁兆蕙,嗯,看起来心情还好。
“算是没有。”丁兆蕙手中没停了忙活;没舍得把目光从屏幕上挪开分毫:“就是文字材料,内网上的身份照片估计是十六七岁的时候,长得挺模糊的,基本上就没价值。”
长的模糊?丁月华就想到展昭眉清目秀的模样,笃定此展昭非彼展昭,随即笑嘻嘻的说了句:“哦,那肯定不是一个人了。”
丁兆蕙扭过头,奇怪的看着她问:“怎么,你也认识叫展昭的?”
“啊!白玉堂也认识呢!是康复中心的一个病人,人长得可不模糊!”
丁兆蕙想了想问:“那个展昭干什么的?”
丁月华摇头:“不知道,没问。”
“他在那里多久了?”丁兆蕙不死心接着问。
“有日子了吧,哦,最近转去医院了,说是要做手术。”丁月华随口应了句,就抓着抱枕心满意足的走了,丁兆蕙仰着脑袋盯了天花板发呆,有日子了?今天怎么没听白少提这回事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问题:
上章大家都说比较突兀,情节交代不清,我已略作修改,奈何最近事情多,脑子不怎么够用,小改而已,如有意见建议换衣继续提,我会继续改进的~~
第二个问题:
关于虐的问题,我其实极担心自己成为为虐而虐的人,那样着实没有意义,而自码字儿以来,虐猫多于虐鼠,以至于写什么都在考虑着虐猫,虐可以哈,问题是怎么虐得有层次有高度有意义,我得好好想想
第三个问题:
前几天yc提出了几个小问题,需要改的地方,本想周末改的,结果,忙晕了头了快,暂时放放
第四个问题:
困了
31
白玉堂撇着嘴和一只虎皮猫较劲,那小猫闲适的卧在窄街正中,半眯着猫眼爱答不理的瞄着这个庞然大物,许久,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小猫前爪一伸,舒舒服服的伸了个大懒腰后,站起来,微歪了脑袋瞥着那个人类,大眼睛满是慵懒,在白玉堂忍无可忍之时,那小猫一猫身窜上屋顶,踩着小碎步,溜溜达达的往别家去了。
白玉堂瞪着凤眼,目送那小家伙离开,松了口气,谁让白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猫的味道,过敏。
这是老城区,小巷并不宽,间或一辆自行车摇着车铃晃晃荡荡的从身边擦过,偶尔也会见上了岁数的老人聚在门口,高高低低的坐着晒太阳,白玉堂从这充满了岁月沉淀味道的街巷走过,有种恍惚感,仿佛下一步迈出去,他就回到了十几二十几年前。
那时的生活大概是匆忙却简单、来得及品味、来得及享受的吧。
在一扇门前站定,白玉堂找着门牌号,又低头与手里的纸条对了对,没错,从户籍那里能找到的就是这里了。
可是,白玉堂拨弄着门上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锁,见鬼了!
转头四下看看,隔了几个门那里坐了几个老人,白玉堂攥紧了纸条,走过去:“大爷,请问那户人家是姓展的么?”
一位八十多的老头眯着眼看看那紧锁的门,没了牙的嘴瘪着,白玉堂竖着耳朵才听清楚他说得什么,不由颓丧。
“……多少年没人住了……”
没人住了么?
公孙恭敬地递过一支烟,把王老少有的严肃看在眼里,心里开始仰慕自家支队长的能力,当初展昭出事的时候,他是怎么在王老这样的注视下安安全全的度过那三天的?
点上烟,公孙扭头看了眼坐在旁边对着一手机出神的白锦堂,怪了,他怎么不知道展昭又有手机了?
王老用力嘬了口烟,看看墙上的钟,这才过去一个半小时,离医生估计结束的时间还有近五个小时,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天接到包拯电话时的愤怒与慌张,几乎是狼狈的赶来医院,也是这种等待,更是煎熬。
煎熬结束,他看到的是一个身上插满了管子,毫无生气的人被送进重症监护室,经历过生生死死的他没有了长者的从容,瞬间老泪纵横。
他习惯叫他小昭,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叫他,习惯了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呵护着,习惯了看着他阳光、温雅的活在自己的生活里,习惯了他总是完美的做好每一件事、过好每一天,却忘记了要做好承受的准备。
还好,那个孩子挺过来了,不然,他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父母。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冷漠,却毫不犹豫地把那么不近人情的方案说了出来,于是覆水难收,他们能做的只剩下了面对,不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白玉堂把办公室里那台哼哼唧唧的电风扇调到最大档,对着自己一阵猛吹,又把从外头买回来的冰镇纯净水一口气灌了下去。
对桌刘大姐有些傻眼,劝道:“小白啊,热也不能这样,容易得病!”
白玉堂笑笑,把风扇调回正常档,坐回桌前,好不容易有空请下来假来,结果一无所获,每天纠结在心头的哪些问题又开始搅得白玉堂心烦意乱。
眼风扫到电脑旁一沓又一沓的单子,白玉堂挫牙,却又灵光一闪,笑嘻嘻的起身,窜到刘大姐身边,刘大姐手下一动,电脑屏幕上一个EXCLE表格被最小化,白玉堂只扫视到后面带着一串零的数字,哦?谁的医疗费这么多?刘大姐最近在忙着汇总上半年的公费医疗,白玉堂也仅是这么一想,便直接切入正题,提问:“刘姐,你说,我去档案室调案卷的成功率有多少?”
刘姐疑惑的看着他:“怎么想起这个了?基本上为零,你以为那是学校图书馆,想看就看啊。”
白玉堂顿时泄气,撇着嘴:“想学习学习都不行啊!”
刘姐哭笑不得:“要学在学校不都学了么!”
白玉堂拉着脸,蹭回去,懒洋洋的坐下:“连个学习机会都没有……”
“别人都是削尖了脑袋往办公室挤,你倒好,争着抢着上一线。”刘姐无奈的摇头,继续工作,却又好心道:“要不你没事的时候多往大队那里凑凑,他们缺人缺的厉害,混个脸熟,说不定哪天就被他们要走了!”
白玉堂抽着嘴角,这么死乞白赖的岂不是很没面子?
主刀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第一件事是找白锦堂诉苦,以后绝对不接这种手术了,进手术室时,病人家属那表情就和要吃了自己似的,出手术室,家属的表情仍旧是那样,不知道是不是他哪里惹到人家了……
白锦堂哭笑不得,谁让你给人动刀呢!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白锦堂还是替那两位光顾着去看展昭的“家属”问了声:“情况怎么样?”
“比我们之前分析的要乐观,不过,这人身体太弱,中间血压一个突降,算是有惊无险。诶,你是不是后悔没到医院来当一把刀了?”
白锦堂哼笑一声:“算了,血淋淋的我看不习惯!还是康复中心好啊!”
“嘁,就承认你晕血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医学院的,又是哪个老师不开眼的让你毕业的!哦,对了,病人身体太虚弱,多注意下,防止术后并发症。要我说以病人这几天的状态,手术还是太仓促,不知道家属是怎么想的!”
白锦堂耸耸肩,不置一词,大大师兄一直讳莫如深,他自然不会去问,自己不过是帮个人情而已。
俊挺的眉微皱,细密的睫毛颤了颤